“你.....潑婦...。”
許大茂伸出蘭花指,這一刻的他,宛若真得被秦京茹給說中一般。惱羞成怒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畢竟這寒冬臘月的天氣。
家裡面的地面除了冰冷陰寒之外,也夾雜著雪花的泥濘。
一個箭步,一把就拉住秦京茹的包袱,不想要讓她離開,這個時候的許大茂通紅的眼睛, 不肯接受這樣大的羞辱。
前院!
看熱鬧的人,也透過窗戶,看著鬧矛盾的人,原本在外面遛彎的聾老太太,這個時候也恰好拄著拐杖穿過垂花門。
冷眼旁觀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唉聲歎息!
原先的時候,她還覺得俏寡婦將秦京茹介紹給傻柱,是想要和他捆綁到一塊,奈何當時的許大茂, 這孫子多嘴。
說什麽她家的柱子是一個傻子。
再加上這小妮子看了傻柱一眼之後, 也覺的傻柱長得確實是老相。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誰知道這孫子轉眼之間。
就和秦京茹給勾搭到一塊了。
她那時候也晚了一步,誰讓秦京茹當時住在徐冬青的隔壁呢?
傻柱家也有空房子啊,為何不是住在他的家裡呢?
這裡面的道道,她也門清!
只能為傻柱感慨一句:有緣無分。
“許大茂,你給我放手?”秦京茹冷淡的注視著許大茂。既然已經想的明明白白了,自然也要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她的表姐秦淮茹說的挺對的。
現在兩人還沒有領證,那她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若是領了證之後,那她可就是二婚了,到時候哪怕是在鄉下也沒有任何的競爭力啊。
何況,許大茂對她也是一點的不上心,三番四次的想要將她給趕走。
那她何必熱臉貼冷屁股呢?
“秦京茹,難道你就想這樣的一走了之嗎?是不是太過於便宜你了。”許大茂這個時候,宛若一個賭徒一般。
徹底的輸紅了眼睛。
他又怎麽能容忍秦京茹三番四次拿著他的痛處在刺激自己,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呵呵~
這個時候, 秦淮茹突然走到跟前道。
“呦呦~”
“許大茂, 幾個意思啊, 不是你讓秦京茹回家一段時間嗎?怎麽這個時候又做出這樣一副模樣啊。”
秦淮茹直接冷嘲熱諷道。
雙手搭在胸口,將那大前燈給緊緊的包裹著,呼之欲出的樣子。讓許大茂咽了咽口水。
“這是我和秦京茹之間的事情,秦淮茹和你沒有半點的關系?”許大茂生硬的轉身,看著前院的人越來越多。
就像是一個個看猴子如何表演一般。
剛才的秦京茹實在是太過於羞辱他了。
“怎麽沒有關系。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秦淮茹也是一個彪悍的娘們,直接上前動手,一把撕扯下許大茂的手臂,將秦京茹給護在身後。
“怎麽?你要插手。”
許大茂突然看見她身後的傻柱,這個時候也是躍躍欲試的表情,心裡面自認還是有點陰影的。
他之所以搞成現在這個模樣。
谷頩
可就是被傻柱一拳拳那砂鍋大的拳頭給造成的,若是沒有傻柱的毆打,那他現在估計早就連孩子都有了。
“你別胡說?”許大茂眼珠子一轉,直接改口道。
秦京茹這個時候有些詫異的看著許大茂,難道良心發現了,其實她也不想要離開四合院啊。
可主要是被許大茂給逼得。
之前的流言蜚語,她可以不在乎?
可現在呢?尤其是剛才那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伸出的蘭花指, 那媚態,更是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以後的日子,可還怎麽過啊。
“現在一切都晚了。”秦淮茹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覺得有人給自己撐腰,也懶得看他一眼。
“秦京茹,趕緊回家吧,看著天氣,可能又要下雪了。”秦淮茹催促道。
這個時候,若是秦京茹再心軟的話,那她再也不會管這個小妮子,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可是將她介紹給傻柱的。
奈何她嫌棄老又窮,關鍵還醜....。
幾乎在她的眼裡,是一無是處,可她忘記了傻柱可是城裡的戶口,還有國營的單位,難道就不能彌補嗎?
再看看這許大茂,又有哪裡好的。
“恩。”
秦京茹這個時候也想明白了,這許大茂難道真得想要挽留她嗎?更多是心裡面有些悲憤,被她給戳穿了事實罷了。
“你不能走。”許大茂看著漸漸遠去的秦京茹,已經穿過垂花門,即將徹底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的時候。
也不顧秦淮茹的阻攔,一把將她給推倒在雪地裡,想要攔住秦京茹遠去的背影,可是還是被一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身影給攔住了去路。
傻柱!
一個最喜歡和他作對的人,四合院中,看他笑話最多的一個人,平日裡兩人就是相互拆台。
這一次哪怕不是為了秦淮茹,也不想要讓他得償所願啊。
“傻柱,你給我讓來。”許大茂發火道。
挽起袖子就要和傻柱拚命,兩個人在撕扯中,直接被一大爺給拉開。
“許大茂,你這個時候,又在胡鬧什麽?”一大爺直接站在傻柱的一側,人家姑娘回家和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啊。
上次更是直接當著眾人的面。
想要將秦京茹給趕走,等小姑娘走了,這個時候又想要反悔,天底下哪裡有這樣好的事情啊。
嗚嗚~
許大茂有些憋屈的看著一大爺道。
“一大爺,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出來嘛?秦京茹在取笑我是一個生不出蛋的雞, 難道就這樣的讓她離開,那我以後在胡同口還怎麽混啊。”
悲憤交加中。
許大茂直接憋屈的坐在台階上,也顧不上漸漸下起來的白雪,將他的肩膀給布滿了雪花,也顧不上寒冷。
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哼~
“你還有理了。”聾老太太這個時候,拄著拐杖嫌棄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這孫子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來,反而在這裡惡人先告狀,真想拿拐杖敲碎這孫子的天靈蓋。
看看這孫子的心是不是黑的。
“老太太,我又怎麽了?”許大茂陰陽怪氣的看著聾老太太,一臉的不服氣道。
若不是看她是院裡年齡最大的人,早就一巴掌抽上去了。
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