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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權》六百五十四 狗尾(6)
朱棣想在六十歲之前徹底佔領奧斯曼帝國,極度的自信使他有著很深的底氣,他去年之所以沒有發動攻勢,因為他要等待大明皇帝的回話,因為大明水師的探險隊已經接近波斯灣,也探到了紅色的海洋,所需要的就是摸清那裡的地勢、水勢之後,大明水師能和他一起兩面夾攻奧斯曼帝國,以盼望一戰功成。。。

 而且,穆拉德二世的父親穆罕默德一世曾經派遣艦隊驅逐了愛琴海島嶼上的威尼斯人,下令在多瑙河以北構築要塞,想要進攻匈牙利。後來穆罕默德因其艦隊在格利博盧附近海域為威尼斯人所敗而被迫與其和談。

 為此也喪失了大部分的水上力量,大明軍隊與威尼斯之前一直在處於談判期間,也就是進入地中海後的權力分配問題,狡猾的威尼斯人看到了火器的力量,雖然火藥的用處在歐洲國家已經開始研究,但怎麽能趕得上大明的發展步伐,他們一直不同意大明水師進入地中海,如果想要進入,必須以火器的製造技術作為交換。

 可憐龐煌腦袋裡面的軍火知識,也知道只要向歐洲人開放這個技術,那麽以歐洲人的狂熱,他不敢想象後果會是怎麽樣,而且在另一個時空,一直到龐煌穿越回大明之前,歐美國家對中國的武器禁運還沒有放松,到了這個關口,怎麽能讓那些歐洲人得逞呢。

 所以龐煌建議朱標斷然回絕了這個要求,對負責和談的使臣說及的底限就是有條件的買賣,不是最後萬不得已。這個條件也要適當的禁止,為此。龐煌害怕那些老夫子忍受不了那種討價還價的痛苦,所以專門派了永嘉學派的人去。並下了嚴旨。

 談判一度陷入了僵局,雖然大明境內的傳教士日益增多,西方的商賈也如過河之卿一般連綿不絕,但是面對著國家利益的問題,朱標堅決不肯放松,在談判的同時,開始對印度進行著嚴厲的打擊,首先佔領了斯裡蘭卡,並封朱貴烚為桂王。世襲斯裡蘭卡統治權,在那裡建立了軍事中轉基地,打擊印度。

 朱貴烚是原遼王朱植的次子,也算是給遼王朱植一個當初效忠的回報吧。對於越來越遠的疆土,朱標感到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對於從斯裡蘭卡以西的地區,再封藩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決定成立世襲制度了。

 只要有個幾代統治,反正都是大明朱氏子孫。再疏遠能到那裡呢。也就是在去年底,看著大明皇帝如此的決心,威尼斯人終於做出了讓步,只要能購買就行。同意了大明水師進入地中海。

 這樣以來,朱棣就可以從陸地發起攻勢了,威尼斯人的根本是拜佔庭。而朱棣的目標是奧斯曼,兩者也有共通點。只要徹底的打擊了奧斯曼帝國,拜佔庭才能獲得和平。至於朱棣會不會窺視拜佔庭的宗主國地位,那是以後的事情。

 注重以利益為首的威尼斯商人不想去想這麽遠,所以認為朱標和朱棣也不會想這麽遠,達成了這個協議之後,就開始談判當年奧斯曼侵佔拜佔庭疆土的歸屬權,不過這時大明水師已經可以開始進入地中海備戰了,不但是大明水師,威尼斯商人籌募的艦隊也將加入到大明水師戰鬥的序列之中,與其說是想打仗,還不如說是想觀摩新式的作戰方式最為恰當。

 印度首先支持不住了,在二十多年前,帖木兒借助消滅異教徒的原因,大舉侵犯印度,當時的印度叫做德裡蘇丹國。

 這個傳說中的佛教發源地,在德裡蘇丹國的統治下,其實本質上是伊斯蘭教,它的前幾位統治者都通過采取系統的宗教迫害的手段,使大批的印度教臣民集體皈依了伊斯蘭教。但是,帖木兒認為,他們對異教太寬容。認為他出發去征伐印度,僅僅是對伊斯蘭教的敵人發動戰爭。因為古蘭經上說:“一個人可獲得的最高榮譽,是他親自向伊斯蘭教的敵人發起戰爭。”這就是為什麽帖木兒總是關心消滅異教徒的原因,也是出於對榮譽的熱愛,同樣也是為獲得戰功。

 德裡蘇丹國在當時幾乎囊括了整個印度,其後不久迅速走向衰落,接著是國土分裂。許多大省區的王公脫離了蘇丹的統治,建立起獨立自治的穆斯林國。於是,德裡蘇丹國失去了德乾,該地形成了巴曼尼小蘇丹國;孟加拉;烏德或劄溫普兒王國;最後是古吉萊特。這些地區穆斯林國的割據削弱了德裡蘇丹國,它隻擁有旁遮普和多阿布,甚至旁遮普也因鹽山的科卡爾部的叛亂而處於混亂之中。此外,當時在德裡統治的蘇丹馬茂德二世軟弱無能,處在他的全權大臣伊黑巴勒的掌握之中。

 因此,帖木兒在印度面對的只是一個衰落中的蘇丹國,它由於地區王公們的肢解而喪失了一些最富有的省。帖木兒於景泰元年初派其孫阿黑麻率前鋒軍先行。然後自己親率主軍於同年渡過印度河,

 隻用了半年的功夫,帖木兒就勝利地進入德裡。在穆斯林教士們的要求下,他答應不殺居民,但是,他的士兵們以極端殘暴的行為征收供給品,致使居民們憤而抵抗。這種抵抗激起了帖木兒軍的憤怒,他們在城內燒殺擄掠。他們擄獲的戰利品數量巨大,因為突厥-阿富汗蘇丹們兩百年間從印度王公們那裡掠奪到的財富正是積聚在德裡。大量收集的這些金銀珠寶一舉落入了河中人之手。大屠殺是按比例進行的,在城的四角用人頭堆起了幾個金字塔。然而,在條件可能的情況下,帖木兒仍像以往一樣赦免有技術的工匠們,送他們去美化撒麻耳乾。

 帖木兒在德裡度過15天。像在其他地方一樣,毀掉一切之後,毫無建樹地離去。繼續去洗劫該道上的米拉傑。推倒了墓碑,把印度居民活生生地剝皮。以此證實地聖戰的誓言。然後,他沿西瓦利克山和旁遮普高地的正北方向。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二十多年前的那次打擊中,印度受到的打擊是致命的,動搖了德裡蘇丹國—穆斯林帝國的基礎之後,讓該地區處於一片混亂狀態中,摧毀一切,沒有采取任何維護秩序的措施就走掉。只是離開印度前,曾指派印度族穆斯林君主賽義德家族的希茲爾汗為木爾坦和旁遮普大公,而二十多年後,這個大公成為德裡蘇丹。

 剛剛整頓了印度境內的部分秩序。誰能想到,希茲爾汗的蘇丹還沒有過上舒服的日子,就迎來了大明的征伐。

 君子無罪,懷璧其罪。

 印度的位置對於大明今後向西方發展太重要了,正如同另一個時空中西方向東方擴張是一樣的重要,朱標還記的,在另一個時空,印度是世界上排名第四的煤炭資源國,有著豐富的鐵礦等等。

 這個地區。就算是大明不打主意,日後肯定也會被歐洲國家看中,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下手。將其歸納入大明的版圖之內。

 大明於四年前就開始了想印度的探查,到如今為止,在大明水師進入地中海的路程中。攜帶了大量由各軍鎮抽取的將士,在孟加拉灣附近放下整頓。伺機進攻印度,並想德裡蘇丹國發出了照會。

 由於帖木兒的打擊異教徒行為。造成了伊斯蘭教在印度的低迷,所謂的佛教趁機崛起,國內本來就不太平,這個當口,又收到大明的照會,那裡有心情抵抗啊。

 新成立的烏思藏軍鎮,派遣大軍渡過恆河河,進攻木爾坦,經過三個月的圍攻佔領了木爾坦。

 同年,朱棣所派遣的正綠旗軍隊,在朱高燧漢軍旗的率領下,於九月渡過印度河,他下令或是任憑他的部隊洗劫了木爾坦東北的德倫巴城,隨後與烏思藏軍鎮的孫飛軍長會師。在薩特萊傑河畔,打敗了科卡爾人首領,然後經木爾坦進軍德裡。途中有帕特奈爾堡,由拉吉普特首領戍守。朱高燧奪取並毀掉該堡,佔領了錫爾蘇蒂和奪取了德裡東北部偏北十裡處的洛尼堡,並在這裡建立大本營。

 十二月與德裡蘇丹希茲爾汗及其大臣指揮的軍隊會戰於巴尼伯德和德裡之間的朱木拿河畔,再次獲勝。印度的戰象曾經末能阻止帖木兒的穆斯林軍隊,同樣也阻止不了大明軍隊的騎兵。

 所有的事態都按照既定的方針來執行,朱高燧之所以來這個地方,是朱標的授意,他要將朱高燧封藩在這裡的某一個地區之內,同時,皇事院正在加強考核皇室成員,因為斯裡蘭卡的例子在那裡放著,印度很可能由於離大明本土太遠,準備封藩成世襲的藩王,在朱標的打算中,準備在印度建立一個軍鎮,然後封大約七個藩王,爭取用幾代人完全代替印度的統治。

 這也是一個傳教的好機會,道教和基督教作為互換,也就是基督教在進入大明的同時,道教也進入了歐洲部分地區,但是成效遠遠比不上基督教的發展勢頭,在歐洲幾千年的基督教思想統治下,道教還是有些吃不動。

 但是印度現在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正是顛覆宗教的好機會,作為佛教的發源地,曾經佛教在印度被稱為印度教,是國教。但是德裡蘇丹國的統治卻是一個伊斯蘭教的統治思想,為了在印度境內發揚伊斯蘭教,德裡蘇丹國曾經十分嚴厲殘酷的打擊了佛教,使其一度進入了蟄伏。

 但正好又是伊斯蘭教的狂熱信徒帖木兒的侵略,打擊了穆斯林在印度的統治,使佛教有些抬頭,但是依舊處於伊斯蘭教的恐怖之中,印度的百姓陷入了迷茫。

 本來信仰是想獲得安寧,信仰佛教求來世生活的好一點,但是在伊斯蘭教的恐懼下,隻好求個今世安穩吧,先顧個眼前再說。但是信仰了伊斯蘭教之後,依舊會遭到屠殺,百姓的心裡有些承受不住了。

 佛教依舊沒有抬頭的跡象,依舊是以苦行僧的面目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之中,朱標從各種探查出的情報得出這個結論。雖然自己也覺得有些牽強,但是他能推測出來的只有這些了。總比人家宗教統一昌盛時好一點。

 就比如道教進入歐洲的情況,根本上很少有人去信。開始可能追隨者很多,但都是一些來看熱鬧的人,出於獵奇心裡和探聽遠東的大陸而已,真正相信的,還是基督教本身,等大家對於該了解的事情都了解過之後,自然就散去了,很少有人會信仰道教。

 道教在歐洲國家也就是起到一個探路的作用,但是大量經費的產生總不能光是國庫出錢吧。僅僅憑借大明國內信徒的供奉是遠遠不夠的,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在印度將其發揚起來呢。

 只要印度成功的建立起道教信仰,在大明國內苟延殘喘的佛教中人自然就沒有了支撐,老子化胡說就可以得到肯定了,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機會,無論是大明皇帝朱標,還是道教的長老們,都看出了這個機會。誰也不會放過了。

 道教的四十四代天師張宇清受到皇帝的召見後,就開始緊鑼密鼓的開始籌備教派進入印度的事宜,有了成功在高麗和琉球、日本諸島的成功經驗,他們自然知道需要準備什麽。首先,就是開始籌備自己的人手,他們從各地將教內的精英分子全部調了回來。因為這次不比在之前那幾個被大明征服過的屬國內傳教。

 這次的往印度發揚道教,預示著佛道之爭進入了一個決戰時期。這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爭,也可能是比明刀明槍的作戰還要殘酷的戰爭。

 朱標這麽想到。他在另一個時空的經驗,還是在如今的從政經驗都告訴他,信仰之爭遠遠比國家爭鬥還要殘酷,還要令人發指,但是為了大明的將來,他不得不發動這場戰爭。

 在火槍和火炮面前,印度所頻臨的結局是什麽,誰都可以猜測的出來,現在除了朱棣心裡的疑問之外,咱們再把眼光放回大明內部。

 方孝孺知道了南京的種種動向,難道一點表示也沒有嗎?

 真的沒有一點表示,甚至連太子的幾次召見,他都十分淡然的只是做出撫慰之態,並沒有大驚小怪之舉。

 為官幾十年經驗加上熟讀經世的滄桑,使方孝孺把整個事情看的十分明白,但是他更明白,太子越有舉動,越是對太子不利。別人可以慌亂,但是他們東宮是絕對不可以慌亂。

 因為太子有一個天然的優勢,那就是朱雄英是嫡長子,由皇后所生的長子,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儲君的身份,這一點是誰也不能動搖的,不光是方孝孺自己,而且他相信有很多人都能看出這一點。

 暫時還未有子嗣算的了什麽,太子不過才二十余歲的年紀,皇上還春秋鼎盛,這一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要是說皇上會因為這樣而起了換儲的念頭,那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方孝孺一點也不擔心。只是冷冷看著那群跳梁小醜們的上串下跳,撫慰著太子不要做出過激的反應。

 不過在冷靜之余,他心裡也偶爾會生出一絲警惕,自己能看明白的事情,別人難道看不出來嗎?就算是楊傑的利欲熏心,但是解縉呢?

 黃磊和彭方也算得上當世大儒了,雖然他們的思想不太一致,但是要說這幾個人也沉迷於官場之中,方孝孺就有些不相信了。這幾個人連出來做官都不願意,可以看出他們根本無意於宦海浮沉。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相信就算是楊傑和解縉勢成騎虎,不得不這樣做,但是永嘉派的那些大儒們也不會跟著他們一起瘋。這種無異於挑戰式的行為,難道他們就不怕扳不倒太子日後會遭到反噬嗎?

 按照常人的思維,永嘉學派和超儒學派要找靠山,就算是找不到太子,也應該向東宮示好,犯不著為了學術問題而正面向東宮宣布開戰。難道就不怕萬一聖意揣測錯誤,會導致儲君登基後的反撲嗎?

 無論是解縉還是楊傑難道就不會去權衡嗎?肯定有所蹊蹺,難道是皇上有所暗示?

 這些問題一直徘徊在方孝孺的心裡,但從未向人說起過,一日,方孝孺正在府中整理文稿,老家人方顯走了進來,道:“老爺,憲少爺回來了,要見老爺。”

 方孝孺插上筆筒,說:“叫他進來。”

 方顯並沒有出去傳喚少爺,而是又走了兩步,小聲道:“是和太子一起的。”

 聽兒子是和太子一起,方孝孺不由眉頭皺了一下,看著老家人的眼神,知道是方顯等候他一起前去迎駕,不過方孝孺想了想,還是對方顯說:“請他們進來吧!”

 這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自己的兒子來見,自然是來拜見,他做父親的坐等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和太子一起,若是太子獨自前來,自己按照禮數自然應該前去迎接,但是他們一起過來,真的是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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