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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上的我》第11章 賣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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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熠找了半天,才終於在角落找到一根細小的鐵絲,這個籠子的鎖是十分老舊的鐵鎖,隨隨便便就能撬動鎖芯打開,她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空曠處伸了個懶腰,一直不能坐直,躺著又冷,肢體僵化,著實是難受極了。

 “……”一個扭頭,就看到那些個籠子裡醒著的人都爬起來盯著她看,仿佛是很詫異她如此輕松的就出來了。

 但她們沒有講話,苟熠也就當沒看見,如果將她們都放出來,不說能不能不受傷的逃出這個車廂,沒聽那個男人說嗎?外頭是偏僻的森林,是有狼的!

 她沒有直接去打開小妹妹的籠子,而是按照剛才說話的方向,找到了那個據說是小妹妹姐姐的籠子,在她驚魂不定的視線下,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她的鎖,然後再打開小妹妹的籠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又把藥遞給她,應該暗示的很明顯了吧?

 姐姐遲疑地推開籠門,接過藥丸,又鑽進了妹妹的籠子。

 苟熠哢擦一聲就把妹妹的籠子鎖上了,想了想,又把自己的籠子鎖上,大搖大擺地爬進了姐姐的籠子,這邊是在車廂的中間,比邊邊要暖和很多,她還想活著出去看看白舒一給她的包袱裡有什麽,她,想知道白舒一學姐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她抱著自己縮在角落,靠一身正氣驅散寒冷。

 “那個,如果冷的話,我這邊還有多余的外套。”姐姐艱難的將藥丸塞進妹妹的喉嚨口迫其咽下,她抱著她,卻還有多余的視線落在那個幫了她們的人身上。

 “不用了,給你妹妹把,高燒可不能再受涼了。”苟熠搖搖頭,“估計不久,就要到目的地了。”

 “謝謝。”姐姐扯開笑容道謝,得到一個笑容的回復後,就抱著妹妹閉眼歇息了,等會兒可還有不少事要做。

 苟熠重新抱起了膝蓋,意識朦朧的時候,背後的籠子有低語喃喃,“桃木梳……桃木梳……”

 這不是剛來的時候聽到的歌謠嗎?

 她來不及細想,就又被喧鬧聲吵醒,怎麽了這是?

 苟熠剛睜眼,還沒習慣刺眼的光亮,就被拽著衣領拖出了籠子,砸在了地上。

 “是你開的籠子?你哪來的鑰匙?”是當時後面那個男人的聲音。

 她甩甩頭,冷氣入骨,連腦子都運轉的緩慢了,面前人又說了幾句籠子鑰匙,才想起睡前的時候她好像和那個姐妹換了個籠子?因為冷。

 “別吵了,有人來買貨了。”梅有站在車邊,喊了一聲,那男人才放棄繼續動手,又將苟熠拖回了籠子,惡狠狠地上了三把鎖,依舊的鐵鎖。

 “你沒事把?”姐姐湊了過去,小聲問候。

 苟熠搖搖頭,看了一眼妹妹,看起來比睡前好多了的樣子,體質倒是不錯的樣子。

 “現在是什麽情況?”

 “你睡著後沒多久,外面就開始下雨了,又行進了一會兒,車停了,剛才門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是在一家寺廟裡,應該是有買貨的人來了。”

 外頭下雨天色暗,可不代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苟熠點點頭表示了解,她還是有點好奇來買貨的都是些什麽貨色,在列車上的時候好像說這站是冥婚所?也該進入主題了把。

 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上來車廂,外面雨聲淅淅,人聲道道,都是但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怎麽不用看貨的嗎?”苟熠難得吐槽了一句,出去好歹還能觀察一下逃跑線路,一直被縮在車裡算什麽?

 話剛說完,就有人上來了,是那第二個男人,他手上拿著紙張,在籠子間穿梭,很快就確定了目標,連人帶籠一起抬了出去。

 苟熠看了一下,是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孩,目測不到十歲,這邊看貨竟是憑紙張打印出來的樣子,只能希望自己在紙張上的照片好看點,能快點出去了,被雨淋過的車廂,縫隙間都透露寒意。

 “嗚嗚嗚,我要回家!”那個小女孩在下車廂的時候驀然大哭了起來,顯然也是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那雙被淚水淹沒的眼珠子透著害怕,一時之間,整個車廂都透露著低氣壓,沒有人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下一步會怎麽樣。

 哭聲漸起,都是些半大的孩子,苟熠應該算是裡面最大的女孩了,是這批貨最貴的買賣。

 她不會安慰人,只能將下巴靠在膝蓋上,看著妹妹一點一點呼吸的起伏,這是她救回來的生命,可以抵消自己自殺的那條生命嗎?

 那個姐姐看起來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一個十二三歲,一個八九歲,也不知道是怎麽被拐到這邊來的。

 苟熠沉思,那自己是怎麽來的,說實話不是從那個列車上下來的嗎?直接進籠子了?還是借屍還魂,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熟悉的掌紋,應該是的。

 就在苟熠在無聊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頭的梅有迎來了今天的大客戶——這座村莊的一個寡婦, 陪同的是她的女兒和這個村莊的神婆。

 只有神婆陪同的是要結冥婚的,因為要算八字是否相符,所以冥婚對象昂貴且難遇。

 “今天的這個貨色如何?”神婆水月茉豎著小拇指,在紙張上指指點點的,“怎麽看起來都這麽小,我們是要給這位徐寡婦的兒子找冥婚對象的,她兒子十九歲,因為踩到磚頭砸到了腦子,死了。”

 旁邊的徐寡婦聽到死這個字眼皮抖了幾抖。

 “師父,好好說話。”徐寡婦的女兒,雲若淺,也是下一任神婆的繼承人,開口提醒道。

 “是要什麽八字的?”梅有將最後一張紙抽出,“看看這個如何?這可是我們這次最好的貨!”

 “看著倒是面善,八字的話,若淺你來算算,看看我的手藝你到底繼承了多少。”水神婆指著生辰那塊,“別又跳過哪個字符的,看著難受!”

 雲繼承人撫著垂至胸前的麻花辮,掐指一算,“成了,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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