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海,於慧,兄妹幾個人送走的張良友後,楊帆拉著廖佳紅進了房間,“紅紅快躺下,大伯母給你檢查一下,看傷到骨頭沒有?”
“嗯,謝謝大伯母!”
廖佳紅帶著全身的疼痛,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楊帆給她檢查,擦藥。
楊帆很快的給廖佳紅檢查後,擦好藥後,喊著:“紅紅啊,大伯母出去有事情商量,在床上多躺一會兒,不要動,傷才好得快。”
“嗯呢!”
楊帆收拾好酒精,藍藥水,棉簽……走進了院子裡旁邊的房間和於正海兄妹一起商量於大爺的喪事……
於大娘氣不過,趁大家在忙時,走進房間,嗔目切齒,一個箭步躥到床邊,迅速抓住廖佳紅,摁在床上;氣勢洶洶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廖佳紅的臉上,然後,說道:“不許哭……再哭……打死你……你這斷掌女,早點知道你是斷掌,於家的大門,休想進來。”
罵到這時,偷偷看了看門口,轉身過來,又提著廖佳紅的耳朵,問:“為什麽?今上午打你的事?他們都知道!”
沒等廖佳紅反應過來,於大娘咬牙切齒後說道:“你以為告訴他們了……我不收拾你……不但要收拾你……還當著他們的面,揍死你,你這嘴巴不是要說嗎?這就把你嘴巴撕爛。”
於大娘說著一巴掌又打了過去。
“老娘不僅要打死你了,還要揪你……掐你……罵死你……叫你不說你非要說,你信不信,老娘……今天要你去陪葬……看你以後還說不說。”
廖佳紅聽後,想動,想反抗……但被於大娘摁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時候的她肆言如狂,蠻不講理的嚎啕大哭起來,“你為什麽,要告訴他們啊?為什麽呀……?”
哭著喊著著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再舉手時……正好蘭蘭看見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住手,媽媽,紅紅她做錯什麽了,你非要這樣的對待她?你的心也太黑了吧……剛剛路過田間地頭時,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還說你把紅紅摁在麥田裡,差點被你掐死……現在……你……你氣死我了!”
於大娘強詞奪理,吼叫起來,“她害死了你們的爸爸,知道嗎?對了……死女人……我沒找你算帳,都是對的了……誰叫你把斷掌女領回來害人的,是不是你故意領回來害我們的,快說,是不是呀?”
蘭蘭聽後,傷心難過的看著這個生活多年的於大娘,真心失望,讓人深惡痛絕……疾言厲色道:“我看爸爸是你這個蛇蠍心腸歹毒的女人害死的,你整天整天在家吵得雞犬不寧……
今天在家又幹了些什麽事啊……你為什麽把爸爸推到在地……還……還身亡……了。”
於大娘一殘暴不仁的說:“誰看見我推到你爸爸的?誰看見了?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正在這時,於正義手拿香蠟錢紙,從門外進來,聽到蘭蘭的聲音,趕緊走了進去……
一眼看出廖佳紅臉上嘴巴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五根手指印特別明顯,有掐的,有揪的,全身上下的衣服被撕裂開,身上再次露出烏青……
於正義一向孝順父母,現在被這一幕,被震驚了,心情本不好的他滿臉怒氣,怒火中燒,急赤白臉地怒吼道:“媽媽都什麽時候了,院子裡還躺著爸爸呢?爸爸屍骨未寒,你卻在家橫行霸道,蠻不講理,才導致釀成這樣的悲劇, 實在是令人痛心,
媽媽你還想幹什麽呀?” 於大娘臉上橫肉一甩,橫眉豎眼的不言語,這才松開廖佳紅。
蘭蘭趕緊從她手中抱走紅紅,撩起一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心如刀割的久久說不出話來;隻好用手撫摸著紅紅的頭,緊緊抱住廖佳紅,五分鍾後才說,“孩子,對不起,媽媽沒保護好你。”
廖佳紅含著淚水,低下頭,忍著疼痛的搖搖頭,“都怪我,沒做好,才讓奶奶生氣了,以後我會注意的,會改正的。”
於正海,楊帆,於慧,劉文強,這才反應過來,從前面的房間走出來,親眼目睹了廖佳紅全身上下的新舊傷痕……真讓人心疼。
於大娘如此囂張跋扈,令子女們心寒呀!
於正海歎著氣說,“我終於知道爸爸,正義,蘭蘭,紅紅在這個家的不易。”
楊帆上前喊著:“紅紅來,大伯母抱著,再去擦點藥去。
廖佳紅乖乖的被楊帆抱著走進了房間。
半小時後,楊帆手拉廖佳紅走出房間,走到於大爺靈前,準備去拿紙錢撕開時,於大娘走了過來……
搶過廖佳紅手中的紙錢,憤怒地破口大罵:“死丫頭,小禍害……誰讓你撕紙錢,燒香了,你不是於家的血脈,走開,給我滾出去,又多遠滾多遠,不要站在這裡擋著我做事情。”
於大娘順勢的使勁一推把廖佳紅推倒在地。
廖佳紅膽怯的站起來,委屈的淚水,一湧而出,看著爺爺,低著頭想著:“爺爺對不起,是我不好,敬不成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