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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迷宮》第6章:涅
  就在幾個小時後的凌晨兩點,蘇文軒就走了。是惡狠狠的給了傑米洛一個響亮的耳光離開的。因為:捉奸在床。

  捉得誰?自然是傑米洛和蘇雅了。這兩個人果然搞到一塊去了。就在傑米洛送蘇文軒回去她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聞訊而來的劉夢德十分不解的質問蘇雅:“你就寧願給一個有女朋友的當小三,也不願意跟我這種單身的一個機會?”蘇雅輕蔑的一笑:“人家可是大畫家,玩的是藝術。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鏡子,你是幹什麽的?一個小小的老板?對不起,我從來不看重金錢的。庸俗。”

  “你說你不看重金錢,只看重藝術?”劉夢德竟覺得有幾分好笑來:“那你怎麽不找齊洪濤和蔣米舜?起碼人家單身,不會破壞別人的感情啊。”不料接下來蘇雅的回答徹底的顛覆了劉夢德的認知。“你怎麽知道我沒去找過他們,而且不禁我之前找過,我之後還會去找他們,藝術是水,我是需要活在水裡的魚。”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將一臉悲憤的劉夢德獨自留在原地。

  一陣吵鬧的鈴聲響起。我看了看手機,此時才凌晨五點,恩佐的電話怎麽這麽突兀的打了進來?來不及多想,手就已經接過了電話。“喂,怎麽了?”我尚還在迷迷糊糊中,那邊的哭泣聲卻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你怎麽了?”我急忙又問了一遍。回應我的還是窸窸窣窣的哭聲。“你在店裡?”我連忙問。“嗯。”回答我的總算不是哭聲了。“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到。”喊出這句話,我就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下樓去。

  一路狂奔,好在凌晨五點的街道上沒有什麽人。一路上暢通無阻,我果然看到咖啡店裡昏黃的燈光。停好車,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院子裡。此時二鬥正在劉夢德家裡,並沒有來迎接我。急衝衝去開門,透過進客的玻璃門看了進去,透出恩佐朦朧的身影。門是鎖著的,我連忙轉過牆角,來到了後門,那是平時運貨的後門去看了看。後門和牆體融為一體,如果不是熟人,是很難發現這麽一個門的。果然,後門虛掩著。

  從後門進入,直接通往後廚。與平時進入後廚不同,之前幾次都是堆滿了食材的後廚,此時乾乾淨淨,擦得反光的不鏽鋼櫃子猶如鏡子一般將一臉疲憊,宛如拾荒者一般的我映入了我自己的眼眸。來不及多想,三步並做兩步,我已經熟練地不能在熟練的穿過了後廚,來到了吧台裡。“你怎麽樣?”看著滿面淚光,正在胡亂喝酒的恩佐,我關切的問道。還是熟悉的吧台,還是熟悉的環境,只不過此時,我和恩佐的位置悄然間完成了互換。

  “來。”恩佐霸氣的將一杯酒推到了我的面前。看著吧台上各式各樣的基酒輔酒,我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酒都是拿什麽調出來的啊,我皺著眉頭和恩佐碰了杯。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喝過最難喝的雞尾酒,真可謂五味雜陳,因為根本沒什麽配方,這就是恩佐胡亂瞎兌的,簡直跟下毒沒什麽區別。

  看恩佐還能喝得自得其樂,我真是佩服恩佐的味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失靈了。親眼看著恩佐又胡亂兌了一堆酒,我有些心有余悸的問:“你到底怎麽了?”“你想知道?”恩佐優雅的用兩隻手指拈著酒杯,一臉緋紅的問我。緋紅當然不是因為羞澀,與情感無關,有關的只是那四溢飄灑在空氣中的濃濃酒味。

  “嗯”,我盡可能讓我自己看起來真誠一點,心裡卻小鹿亂撞。想要努力平靜下來這股燥戾的氣息,

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隻好在表面上顯得真誠一點,一種難以啟齒的肮髒想法竟一瞬間充斥著我的大腦,久久也不消去。我要理智些,不能乘人之危。我一遍一遍的在心裡給自己暗示。  “九哥,你說,我比那個蘇雅到底差在哪了?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勤勤懇懇的支持劉夢德,以我的水平,外面的咖啡廳給我開底薪八千,加提成也小一萬了吧。我卻一直在這麽個底薪兩千五的地方,還不一定開得出來。”又喝了一大口不知名的雞尾酒,恩佐繼續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他呢,拿我當空氣。我就奇怪了,那個蘇雅有什麽好的。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會唱歌?”恩佐突然間失了控,像瘋子一樣怪笑著:“對啊,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會唱歌!這就夠了啊。”嘴裡是笑,兩行眼淚卻無聲的落了下來。

  對飲了十多杯,我漸漸不勝酒力,開始了胡言亂語。“我覺得你很美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心跳的極快,嘴上支支吾吾的話頗有些不過大腦。“你真的覺得我美嗎?”或許是喝醉了,恩佐竟一把攬住了我的脖子,一臉妖媚的問著。轟的一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從前,我在恩佐的眼睛裡只能看到劉夢德,而這一刻,我清晰的從恩佐的眼睛裡看見了我自己。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也或許是那麻痹神經的酒精將我內心深處一直龜縮著不敢表達的情感勾了出來。我抓住了恩佐的纖纖玉手,用近乎痛苦的語氣朝她吼著:“為什麽不走出來看看呢?難道天底下只有他劉夢德一個男人嗎?”

  “你什麽意思?”恩佐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和言語嚇了一跳。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我幹了一杯恩佐的“雞尾酒”,那熱辣的酒氣像刀子一樣割穿了我的喉嚨,熏暈了我的大腦。“給我個機會吧,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忘掉劉夢德,做我的女朋友,行嗎?”恩佐將手抽回,“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什麽條件,你說。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我自以為很man,但是確實很中二的說。“你能把你的長發和胡子剃了嗎?我可不希望我男朋友看起來像個野人。”可能是喝多了的緣故,所以恩佐真的是有什麽說什麽。嗯,女生的審美,大眾的審美,我心裡慌慌的想著。

  沒有答應她,也沒有拒絕,借著酒勁,我拿上了手機,急衝衝的跑了出去,獨留下一臉迷茫的恩佐。“你幹什麽去?”恩佐的聲音飄在了我的腦後。

  我幹什麽去?當然是去理發啊。雖然這些時日並沒有走進過任何一間理發店,可從家裡到咖啡廳的這段路上,都有些什麽店子,我已經是一清二楚了。馬上跑到了第一個理發店,也不管現在還不到凌晨六點,我就用力的拍打著理發店的卷簾門:“有人嗎?開門,理發。”引來了一群路邊買早點的小販和早起上班上學的人的矚目。

  見裡面沒有反應,我又連忙跑到了下一家理發店。這是一個玻璃門,被一個巨大的鎖鎖住了門。也是一陣叫門,往裡看去,一覽無遺,並沒有人在,於是我連忙跑去下一家。

  突然想起來,這附近一個小區裡有一個理發店,是一樓的民居改的,我開車路過的時候有看過一眼。也不顧遠近了,我連忙拔腿跑去。此時我是不能開車的,我心裡十分清楚。

  氣喘籲籲的跑到了那家理發店,我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的就開始了又一次叫門。不多時,裡面傳來了一聲客氣的問候:“大早上的,叫魂呢?”見裡面有人,我欣喜萬分,連忙朝裡面喊道:“理發。”“剪頭啊?這麽早?”裡面傳來了拖鞋拍地板的聲音,這不僅是拖鞋的聲音,也是妥協的聲音。

  “師傅,我著急剪頭刮胡子。我剪了頭,刮了胡子就可以脫單了。”我喜氣洋洋的看著走出了的師傅。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一頭的披肩發,好像上個世紀的搖滾青年一樣。“怪不得,就你這造型,哪個姑娘見了也會害怕的。”師傅看見了我的樣子,拿著鑰匙開了門。害怕?不至於說的這麽直白吧。我的心裡自動翻譯成了心有余悸,嗯,這樣就感覺好多了。

  與此同時,傑米洛正端著剛剛買來的牛奶三明治送去了蘇雅的房間。第一次享受傑米洛女朋友的身份,蘇雅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攬住了傑米洛,給了他一個口頭上的獎勵。雖然前一天晚上才兩次見識了蘇雅風姿綽約的女人味,但還是讓傑米洛有些意亂情迷。一番你儂我儂過後,兩個人這才喝著牛奶吃著三明治十分愜意的對坐在一起。

  “我看看要不要叫九哥寫一首愛情歌曲,咱倆對唱怎麽樣?”蘇雅柔情蜜意的望著傑米洛。“好啊,到時候找他給寫一個。”傑米洛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神熾熱的看著蘇雅,眼神之中盡是溫柔。“離你上班還早,要不我們?”傑米洛一臉的壞笑。“要不我們再畫一張?”蘇雅興高采烈的問。

  雖然不是想要的答案,但是不久傑米洛就畫出了一副畫作。蘇雅身穿睡衣,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擺著牛奶,和咬過一口的三明治,而蘇雅則面帶微笑的看著左前方,一隻手托腮,一隻手輕敲桌面。生活的優雅感撲面而來。

  蘇雅看見這幅油畫,心花怒放。傑米洛忽然用鼻子在空氣中用力的聞了聞:“什麽味?”蘇雅也聞了聞:“哪有什麽味啊?”傑米洛忽然邪魅一笑:“女人味,危險的女人味。”蘇雅咯咯的笑了起來,有如春天裡綻放的花朵。顯然,蘇雅還是很受用的。

  我理完發,刮乾淨了胡子,連忙付了錢,一路跑回了咖啡店。這種咖啡店一般開門的時間都不會太早,而且上午也不太會有顧客前來。所以我回到咖啡店的時候,恩佐已經收拾好了吧台,正帶著塑膠手套打掃著衛生。穿著的粗氣帶著的酒氣和那緋紅的臉頰出賣了她剛剛喝過酒的事實。

  這時候進客門已經開了,看我煥然一新的面貌走進了咖啡店,恩佐略微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起來:“九哥,你終於把你的寶貝頭髮和胡子剪了啊。”“你忘了你剛才說的什麽了?”我不禁有些忐忑。“既然他看不上我,我為什麽不能走出來,開始新生活?”得,還是沒說跟我的事啊。我正灰心喪氣的時候,忽然見恩佐幾步走了過來,直接抱住了我。

  在這一瞬間,我的身體如雷擊中身體一般,讓我一瞬間僵直了起來,甚至都忘了伸出手來抱住恩佐。因為恩佐悄悄地在我耳邊說了句:“九哥,你是我男票了。”然後撒歡似的跑開了。留下我癡癡傻傻的獨自愣在原地。

  在我勤勞的幫助下,咖啡店很快就打掃乾淨了。“平時這兒就你一個人打掃衛生?”“對啊,劉夢德是老板,這種話他從來不乾的。蓉兒不到上班時間也是從來不來的。就我們這個店的情況你也了解,也給不到她那麽長時間工作的工資。這種工作時間以外的活就只能我來了啊。”“這樣啊,那明天開始,我早上過來幫你乾活怎麽樣?”我笑著問。

  “啪。”蜻蜓點水,卻回味無窮。這是我和恩佐的第一個吻,看著她笑嘻嘻的說:“這就是蓋了章了,你可就是我的了。”反應過來後,我也笑了:“你這個章蓋得有點淺啊,要不要再蓋得深一點?”於是,我撲了上去,再顧不得腦子裡那些不知所謂的禮儀和羞澀,深深地吻了上去。

  正當我全神貫注投入一個浪漫的法式濕吻當中時,外面突兀的響了起來兩聲短促的汽鳴聲。恩佐一把推開了我,擦了擦嘴角邊四溢的口紅說:“是小胡。”“小胡是誰?”我不僅有些醋意。“是來送貨的,每天上午都會把我們要的貨送過來,酒,咖啡,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看著恩佐去接貨,我思考著要不要跟著出去,但是又不知道恩佐願不願意把我作為她的男朋友介紹給別人。

  正左思右想間,我看見恩佐已經搬著一個大的紙箱走了進來,於是連忙走了過去,接過了紙箱放在了吧台。而後我看見門外的麵包車揚長而去,直接將我看成了空氣。在補完貨,並一一記下了以後,恩佐問我:“你想吃點啥不?”我這才想了起來,已經快到中午了,而我和恩佐還都沒有吃過早飯。一上午的荷爾蒙湧動讓我神采奕奕,絲毫感覺不到饑餓,但是經過恩佐這麽一提醒,我還真是覺得腹內空空,想必恩佐也是一樣。

  “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嗯,我就吃個披薩好了。”此時已經上午十一點多,我估摸著時間也已經過了許久,就要開車去買,誰知卻被恩佐攔了下來:“還是打車去吧,或者叫個外賣。你喝了酒,還是別開車了。”剛當上別人的男朋友,肯定是要聽話的,於是我就打了個出租車,去了那家我們常點的披薩店。

  再打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帶好了買來的披薩。恩佐喜歡的夏威夷風情水果披薩,我喜歡的奧爾良雞腿肉披薩,另外怕不夠吃,我又賣了個店裡的招牌鮮蝦培根披薩。三個披薩一共八十塊,兩個二十六元,一個二十八元。如果叫外賣的話,是會貴六塊錢的,我暗自得意,完全忘了來回打車花了二十四元。果然,愛情會叫人變成白癡的。

  第一個來到店裡的是齊洪濤。他看了看我們,滿腹狐疑的問:“九哥,你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我還沒來得及張嘴,恩佐就一臉得意的說:“齊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卞良。”“呦吼,九哥不錯哦,這麽快就泡上了我們這最美的咖啡師了。今天要不要請客喝咖啡啊?”齊洪濤一臉壞笑的問。“好啊,今天你隨便點,我都請了。”我也樂呵呵的和齊洪濤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齊洪濤對我的答覆很是滿意。

  一點了,田蓉也來到了店裡。和往常一樣,在沒有客人的情況下,她就無聊的刷刷手機。今天劉夢德沒來,沒和我跟恩佐說,我們倆心知肚明,也沒去煩他。現在店裡的一切都有恩佐掌控,劉夢德來和不來並沒有太大區別。

  傑米洛和蘇雅一起來了。看著兩個人十指相扣在那裡膩膩歪歪的,我馬上明白了什麽。於是傑米洛和蘇雅一桌,我和齊洪濤一桌。我在寫我的小說,齊洪濤在電腦上做著什麽。蔣米舜則在外面的院子裡擺弄著他的雕塑,引來了幾個閑來無事的路人圍觀。

  “你在乾嗎?”寫好了一段之後,我不僅問了問坐在我對面的齊洪濤。“在做設計。”齊洪濤將電腦轉了過來。“還是那個昆蟲機器人啊?”我對他的執著很是佩服,不過這種只有外觀設計的機器人有什麽用呢,根本沒有做成現實的基礎啊。“九哥,你不是寫小說的嗎?能不能以此為題,寫一部昆蟲機器人的小說?”喝了一口咖啡,我看著一臉期待的齊洪濤:“不能。”兩個字說的斬釘截鐵。“唉”,齊洪濤立刻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的。

  “九哥,你能不能寫一首愛情的歌詞?”見我沒再寫小說,蘇雅和傑米洛湊了過來。“愛情的歌詞?”我疑惑的問。“對啊,你看咱們兩對都成了,正所謂是雙喜臨門啊。寫一個愛情的歌詞,多麽應景啊。”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於是,我開始奮筆疾書。

  紫丁香

  藍藍的天邊飄著雪花

  雪裡有隻小精靈

  你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默默地守護在你的身旁

  小時候你總是渴望聽我的故事

  故事能將你的夢想點亮

  長大後你希望飛向遠方

  去追尋那詩和遠方的浪漫風光

  綠綠的草地掛著露珠

  露珠上映著一朵小花

  我已經盛開在天地之間

  等你來把我帶入夢鄉

  小時候你總是渴望聽我的故事

  故事能將你的夢想點亮

  長大後你希望飛向遠方

  去追尋那詩和遠方的浪漫風光

  黃黃的麥浪散著麥香

  麥香伴著我的芬芳

  看著你在收割幸福

  我也幸福的看著你笑

  小時候你總是渴望聽我的故事

  故事能將你的夢想點亮

  長大後你希望飛向遠方

  去追尋那詩和遠方的浪漫風光

  黑黑的土地顯露出來

  露出我的溫暖懷抱

  閑來無事唱著小曲

  腳下的就是回家的路

  小時候你總是渴望聽我的故事

  故事能將你的夢想點亮

  長大後你希望飛向遠方

  去追尋那詩和遠方的浪漫風光

  我是一支紫丁香

  長在你家的籬笆院內

  聽著你和日出的合唱

  看著你的青春發光

  火紅的陽光和銀灰月光

  帶上你的夢想同行

  走到遠方再回望

  甜美的微笑帶著淚光

  我是一支紫丁香

  長在你家的籬笆院內

  聽著你和夕陽的合唱

  看著你的青春埋葬

  火紅的陽光和銀灰月光

  帶上你的夢想同行

  走到遠方再回望

  甜美的微笑帶著淚光

  “你這叫愛情?”傑米洛望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怎麽不叫愛情了?我覺得這就是我心中愛情的樣子。”我看了看齊洪濤:“能譜出來曲嗎?”“雖然你的作詞跑題了,可我的作曲肯定是沒問題的。”齊洪濤也這麽說。哪裡不是愛情了?我拿著我的歌詞去給恩佐看。恩佐寵溺的看著我:“的確是愛情,寫的真好。”

  “九哥你的愛情就是默默的守護,讓自己的另一半更好的發光發熱吧。”真正核心的東西竟然被蘇雅一語道破。“說是愛情也可以,說是鄉情也可以,其實說成是父母的愛也行。主要看你理解的紫丁香代表的是什麽。”蘇雅繼續解讀著我的歌詞。“知音啊。”我舉起咖啡杯,隔空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你的愛情觀倒是很沉重的,不僅要有時光的荏苒,光陰的逝去,還要有詩和遠方的向往,而你的愛情則成了柴米油鹽的支持和守望。”蘇雅繼續說著。“高,實在是高啊。”我不禁豎起來大拇指。

  “沒想到啊,你和蘇雅倒是知音啊。”沒想到,這竟然是下班送恩佐回家時候,恩佐上了我的車的第一句話。“哪那麽多知音?她現在是傑米洛的女朋友,而我是你的男朋友,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我頓時冷汗淋漓,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和蘇雅曖昧的場面。

  “咱倆也就這一天,也沒幹啥。要是你喜歡她,我給你個機會放手,你可以去追求你的詩和遠方啊。”恩佐淡淡的說。“我的詩和遠方就在我眼前了,不必去別處追尋了。”我連忙說。從沒想過,一向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恩佐,竟還有這般小女生吃味的時候。換句話說,是不是她在意我呢,我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恩佐住的地方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的小了,那是一個三室一廳,被房東隔成了七八個房間,每個房間單獨出租,所有的房間都共用一個衛生間。此時已是半夜,我和恩佐回到了她住的地方。共用的大廳裡,一個女孩正在吹著頭髮。“嗨,你好。”我熱情的打著招呼。“你好。”女孩回了我一句,然後繼續打理著她的長發。

  “進來吧。”恩佐跟我說著,帶我進了其中一個房間。“你也不用跟她們打招呼,我都不認識她們。”恩佐說著,和我一起坐在了床上。這個房間一覽無遺,因為就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櫃子裡是一些衣服,而床上的被子還散放著,並沒有疊放整齊。我不知道是恩佐沒有疊被子的習慣,還是因為今天早上出門的太過倉促,這才沒有疊放。這樣的環境讓我很是不適應,於是跟恩佐說了一聲,道了聲“晚安”,我就離開了。

  路過大廳的時候,那個女生已經吹完了頭髮,她露出了姣好的面容,衝著我笑了笑。我也回以笑容,然後匆匆離開。

  開車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恩佐住的房子,正看見那個吹頭髮的女生正站在窗前看著我。也沒有多想什麽,我就催動車子離開了恩佐的住所, 回返我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夜深人靜,忽然有人輕輕的敲了我的門。我連忙點開燈,前去查看。一開門,恩佐就撲面而來。“你就這麽走了?”恩佐不大情願的問我。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回話,就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離開了我的身體,恩佐就這麽看著我問道:“你也不請我進來坐坐?”“好,進來坐坐吧。”我連忙說道,順帶關上了門。

  “你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麽?”恩佐隨我來到了我的屋子,坐在了我那個還很凌亂的床上。“嗯,其實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有些心動了。”“心動了?”“對。”然後是長時間的沉默。這時候萬籟俱寂,仿佛我們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我知道我很挫,但是。我其實也有暗自想象過,如果你能是我女朋友的話,會怎樣。”我率先打破了寂靜。“會怎樣?”恩佐有些不自然的問我。

  夜,很長。

  “你搬過來住吧。”我攬著懷裡的恩佐。

  “嗯,好的。”迷迷糊糊中,恩佐回了我一句,然後便入了夢鄉。

  看著懷裡美麗的佳人,我暗中捏了捏自己的肚子,還有痛覺。這一切不真實的像場夢,美的讓人動容,所有的意亂情迷,都流淌進了浪漫溫馨的小河,隨著春風一陣陣的吹來,河面泛起漣漪,恩佐的面容在我的眼前不斷放大,逐漸定格成了一幅最美好最浪漫的畫面。我輕輕的親在了恩佐的紅唇上,為這個美好的畫面印上了屬於我的痕跡。“你會是卞良一輩子的愛人。”我在心底對恩佐說著她聽不見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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