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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石頸嶺》第3章 陰陽宅
  見劉大山腳尖還沒著地,劉守山朝他吆喝了一聲,劉大山這才緩過神落下腳尖說道:“媽的,差點著了麻子的道,宅子裡麻子正看我們如何把玉山弄死,如果再多幾個人撞門,衝擊力足以致玉山死地。還好這兩扇榆木門也結實,不然玉山真就要殉職了。”

  “過去的老手藝不是吹的,這種榆木門能抗的住子彈。”周志華接話道。

  “就他媽你話多,能抗的住炮彈又能怎樣。等一會麻子把劉玉山弄死你再扛著炮彈來把門炸了?”劉鐵勇白了他一眼說。劉大山:“它們得目地是想看我們自相殘殺。它們要想弄死玉山,早就分屍了。”

  爺爺沉思了會說:“我有辦法能打開門不傷及劉玉山,但是得需要一根長鐵絲。”

  “這山上倒是有勒兔子的鐵絲扣,就是找起來猶如大海撈針。”劉鐵勇接話道。

  “鐵絲扣?。”那玩意不行太細了,”“幾根擰成一股不就行了!”眾人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劉守山聽著頭都大了,拉上一個民兵,一個轉身火急火燎上了宅子頂,接過民兵手中的火把,剛掀開幾塊瓦片。宅子頂背面突然竄出幾個麻子,晃著眼冒紅光的腦袋,朝著他呲牙咧嘴,猛撲過來,劉守山慌忙撇出火把,一個回身手抵著瓦片縱身一躍,下了地面。

  劉大山見狀舉起槍“嘭嘭”就是幾槍,麻子也學乖了,瞬間不見了影。

  “我的個姥姥,這群崽子,是多久沒吃肉了。”劉守山說著又上了宅子頂。尋摸著火把,只見遠處一團火光竄了過來。“媽的,嚇死老子了!”聽聲音是周志華。他氣喘籲籲的跑到眾人跟前,手裡拿著一根鐵絲和一捆麻繩。

  “誰放的槍,我給他祖宗磕頭!”周志華滿頭汗水喊道。

  眾人先是一驚又哄堂大笑,劉鐵勇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這難尋的物件,你從哪弄來的?”

  “我來時的路上看見的,剛才差點被麻子吃了,不是那幾聲槍響,我得走劉玉山前面。”周志華轉移這話題說著。

  “功臣!”爺爺搶先一步阻止了眾人的詢問,“趕緊弄開門救人,”爺爺接過鐵絲和麻繩說道。

  劉大山:“警戒起來,有麻子立馬開槍!”

  爺爺量著墓碑做了一個長方形活扣,活動余量在兩公分以內,鐵絲後端做了個活扣,綁上麻繩順手一拉套的死死的。

  爺爺在一邊指揮著,玉山將鐵絲扣伸進門裡,套在石碑上面一側,劉大山則把刺刀伸進門縫裡,慢慢往裡面頂著石碑,當石碑與門有了小小的間隙。劉玉山便迅速將長方形活扣套住石碑。劉大山收回刺刀,劉守山按著鐵絲,將活扣輕輕拉緊,穩穩的套在石碑三分之一處。守山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大山重複著剛才的動作,直到頂到石碑傾斜,後面拽麻繩的兩個村民手裡有了拉力,慢慢的將裡面的石碑倒在了劉玉山身上。劉守山推開門側著身子進去,搬開壓在玉山身上的石碑。這兩扇榆木門才徹底被打開了。

  劉守山彎腰扶起劉玉山,趁著火把的光亮,剛要探鼻息,卻大喊了一句:“這他娘的不是劉玉山!是沈中奎!”

  今晚眾人估計都得嚇出心臟病。

  “已經沒有呼吸了。”劉守山放平屍體說道。

  爺爺蹲下身彎著沈中奎的胳膊說:“屍體發軟,再看這臉上的屍斑,死了得有一個半天了。”

  “這劉玉山的衣服怎麽會穿在一個死人身上?”

  “肯定是麻子作祟,

見怪不怪了已經。”  “四隻爪的畜生給人換衣服?”

  劉大山聽著討論,腦袋發漲,說了句:“尋玉山!”

  僵直的諸位恍如隔世,匆匆朝著廂房搜尋去了。

  爺爺抬手示意劉鐵勇,將沈中奎抬上了供桌。又在廂房裡扯了塊布蒙住了沈中奎的臉。

  “擺在這怕不妥吧?”劉鐵勇問。

  “這是死人魂歸的方位,死者為大。找到玉山回頭再來葬了他。”爺爺說完。見一邊的周志華虔誠的拜了拜掛在中堂的沈家族譜。

  “你倒是挺懂禮數。牆上掛著兩隻死麻子你也拜!”爺爺對著周志華說道。

  周志華兩眼無光懦懦說了句:“我沒…看見,我有夜盲症。”

  劉鐵勇扯下掛在族譜畫像兩邊的那兩隻被玉山打死的麻子,點了根旱煙,順手點著了麻子,扔進了鍋底。跟著爺爺走進了西廂房。

  周志華是有夜盲症,這會眼都直了,看著鍋頭外呼呼躥出的火苗,慌不擇路的跟上了爺爺。頓時一股糊焦味彌漫這整個宅子。

  這所陰陽宅在外面看著不大,這裡面卻是小有洞天。

  西廂房分為兩間,一間是坑,看樣式是後來改的。另一間是儲物,炕上一張小飯桌外加凌亂的被褥。儲物間裡面擺滿了紙錢紙人紙馬紙牛,香燭等一切供品。話說人死,男騎牛,女騎馬。也不知道從哪講的。

  眾人在西廂房翻騰著,連玉山一根毛都沒找到。

  爺爺見狀便打著火把進了東廂房,劉大山也跟了上來。

  東廂房格局跟西廂房如出一轍,只是裡間放了三口紅漆大棺材。兩口放在馬凳上,而另一口則緊貼著地面。

  劉大山吆喝著眾人進了東廂房。三口大紅棺材在火把的照耀下,仿佛是要血流一般。

  “一個沈中奎,預備三口棺材,可真夠奢侈的。”劉守山說道。

  “可能是早年打造的,沈家人丁興旺,這有什麽可思索的。”爺爺說了句。

  劉守山點了點頭跟幾個民兵上前剛要推開了三口棺材的蓋板。卻聽見的玉山聲音在中堂真真切切叫道:“我在這!守山!”

  劉鐵勇打著火把尋著聲音望向了身後。周志華突然“哇”的一聲竄起了高。帶動著眾人也是顫抖了一下。幾個村民舉起火把這才看清。東廂房內十幾個畫著女妝的紙人正低著頭飄蕩在半空中,活脫脫吊死鬼的模樣。臉上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咧著紅嘴唇盯著人群。

  劉守山一腳踢開周志華罵道:“他娘的,沒見過紙人!你跟個兔子似的上躥下跳的。”說完用力摸了摸心口。看樣子也是被嚇著了。

  “會飛的紙人你見過?,”周志華走出幾步回應道。生怕劉守山再踢他。

  民兵:“這群妖孽,在我們眼皮底下搬弄紙人,還淨弄些大閨女,這是要賄賂我們?”

  劉鐵勇:“你要?要等一會我統統燒給你。”

  民兵:“算了吧,這些歪瓜裂棗。”

  劉大山打著火把走出東廂房,尋摸玉山,扭過頭看向中堂門口敞開的大榆木門。不覺“哎呀”了一聲,跟剛才說話的民兵喊了句:“福明,你媳婦來了!”

  福明跑了出去,眾人也跟了上來。

  一個白皙的姑娘穿著一身白飄蕩在陰陽宅門口,長長的黑發肆意擺動著。一陣陰風吹過,姑娘咧開嘴唇在門口“咯咯”的笑著。東廂房的紙人也落在地上跟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什麽叫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劉守山二話沒說,舉起槍朝著姑娘就是一槍,子彈穿過姑娘的身體,射在對面的墓碑。

  “是具空殼。”劉守山說道。

  爺爺在劉大山耳邊嘀咕了幾句。劉大山便朝著民兵使了個眼色。

  劉守山跟福明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姑娘的衣服,用力一扯,緊接著一顆頭顱滾落在地,眾人湊上前,看清是一顆糊滿石灰的骷髏。牙齒那還卡著一張魚嘴。

  劉大山看著散落一地的頭髮和一雙繡花鞋。說了句:“把紙人搬出來統統燒掉!”

  眾人來不及恐懼,不一會將東西廂房的紙人堆在宅子外,劉大山倒了點煤油點著了,頓時火光衝天,將沈家營盤照的通亮。

  “看你們還拿什麽作怪,”劉大山吐了口痰說道。

  劉守山帶著眾人進東廂房裡開棺,爺爺和劉大山望著火苗殆盡,才轉身進了中堂,身後一陣強風吹過,燃燒的灰燼鋪天蓋地,劉大山見沈中奎的蓋屍布也飄了起來,罵了句“這群狗孫子,不長記性!”劉大山個子高,伸手搶過蓋屍布,又一把糊在了沈中奎臉上。

  劉大山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又招呼爺爺掀開沈中奎臉上的蓋屍布。爺爺臉色唰的一下變了,兩人你蹬我蹬你。驚著了,許久爺爺回過神來說:“屍斑消失了?真他媽邪門了, 這是要起死回生?”劉大山伸手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軀體,說了句:“是斷氣了,可這屍體快兩天了怎麽還沒涼透!”

  東廂房傳來劉守山的叫喊聲:“隊長!找到玉山了!”劉大山跟爺爺顧不得多想,一頭便扎進了東廂房,見玉山躺在緊貼地面的那口棺材裡,全身只剩件褲頭,劉守山扶起劉玉山,見玉山後背被咬了個窟窿,血流不止。守山摸了摸玉山的動脈,還好沒死!眾人抬出玉山放在東廂房坑上,從西廂房拿過被褥,掏出裡面的棉花堵住了玉山後背的窟窿。

  “這傷口應該是剛剛咬的,還好玉山瘦,血小板較多。不然再晚一會流血也能流死。”村民裡有個赤腳醫生叫李生毅說著扯了點長布條給玉山包扎。

  “得趕緊送回去清理傷口,不然也是死路一條。”劉大山回了句。

  爺爺打量著這口緊貼地面的棺材,在玉山留下的血跡那,發現了一個直徑三尺的地洞。便對眾人說了句:“這裡面應該是有一隻統帥,專門吃新鮮肉的。”

  “先放把火燒了它如何?”劉守山問。

  爺爺在劉守山耳邊嘀咕了幾句。

  又對著眾人說:“這一切也逃不過麻子的眼睛,這群狗孫子成了精,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它們的監視之下。當務之急先把玉山送回去。等天大亮再回來葬了沈中奎。咱們還得尋孩子。”

  爺爺點著了煙袋鍋子,深深吸了口,走上了中堂,見遠處天空翻起了魚白肚。跟劉大山說:“先把沈中奎放進棺材裡,我們先把玉山送回家!”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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