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後,李司仍然心有余悸,心還是哐哐哐跳個不停,他覺得應該是快要壞掉了,有時間他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搞不好他真的被安言嚇出心臟病了。
跟著言姐混,太刺激了。
剛才要是跑得慢,可就被保安拿下了,一個個五大三組的,胳膊快趕上他腿粗了,要著被揍一頓,活命的幾率會很低,傷殘是最低標準。
雖然九死一生,但一想到頂流影帝陪著你一逃起跑,心就沸騰了起來,以後吹牛逼有素材了。
我和影帝一起逃跑過,你們行嗎?
這可是專業裝逼必備素材,喝酒吹牛的經典橋段,高級凡爾賽本尊。
李司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會兒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他想回頭去看看安言的情況,可什麽也看不見,被擋板擋的死死地。
什麽時候擋上的,是怕他看到什麽?
李司試著喊了一聲,“言姐,言姐。”
喊了幾聲沒有人回答,就跟後面沒有人似的。
張進開著車目視前方,好心提醒道:“別費力氣了,隔音很好,喊破喉嚨也聽不見。”
李司:“……!”是他孤陋寡聞了。
總覺得張進這句“喊破喉嚨也聽不見”是意有所指。
好吧,是他想到了某種顏色的廢料。
宋寒聲的出現多少還是讓李司意外,畢竟他是公眾人物,多少需要避嫌,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以及做了什麽。
可剛才的宋寒聲似乎什麽也不在乎,直接就要衝進去,足以看出他很在乎安言。
“你老板這麽喜歡言姐,為什麽不主動出擊說個明白,非的搞迂回戰術,關心還不讓人知道,這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李司是真不明白,明明很關心,可當安言問宋寒聲為什麽在這的時候,宋寒聲怎麽說的來著,路過。
輕描淡寫的一句路過,掩蓋了他多少努力與擔憂。
這個路過飽含心機。
李司搞不懂,也想不明白。
喜歡就大膽追,宋寒聲到底在擔心什麽?
怕安言拒絕,不應該啊,誰能抵擋得了影帝的魅力。
影帝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李司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求教宋寒聲的身邊人張進。
聽張進說,他跟宋寒聲三年了,應該會了解一些內幕。
他現在很想八卦八卦。
張進依然目視前方,做出了解釋,“有些人的喜歡就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喜歡給別人帶去困擾,更怕自己的喜歡是負擔讓人想逃離。”
以前張進不相信有這樣的人,顧忌太多,這不敢做那不敢做,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喜歡的人。
自從見到了宋寒聲,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愛有很多種,有時,能夠待在身旁已經是用盡了力氣。
李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裝著聽懂了,實則一句沒明白。
戀愛好複雜,還是單身吧!
……
後座上,宋寒聲躺在座椅上閉著眼眸呼吸很重,像是睡著了。
他總是皺著眉,似乎睡得很不踏實,他的手一直牽著安言的手,不曾放開。
安言活動了一下手腕,宋寒聲握的很緊了,就像怕安言跑了一樣。
她看著牽著自己的手,想到了第一次見面,被張主任追,安言鬼使神差的拉著宋寒聲就跑,結果連累宋寒聲一起罰站。
這次是宋寒聲拉著她跑,她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宋寒聲可以跑的這麽快。
宋寒聲進入車裡就睡了,看起來很累,安言就這樣任由他牽著,靜靜的看著他。
長的是真好看,精致的五官,挺拔的鼻梁,
微抿的薄唇,哪一樣都長在她的審美上。多年前,她就是被這張臉蠱惑了心智,現在又要神志不清了。
現在安言終於明白,為什麽萬千少女為之瘋狂,這麽好看的男人,誰不想要?
怎麽辦?她也想要了。
可她能要嗎?
……
車輛直接開進地下車庫,安言試著叫醒宋寒聲,“宋老板,到家了,該下車了。”
對聲音不太起作用,又晃悠了幾次,宋寒聲才勉強睜開模糊的眼睛。
他微微起身,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
嗓子已經啞了,說話也沒有力氣,看似清醒,又不是很清醒。
安言覺得宋寒聲的酒勁兒還沒過。
車門打開,張進扶著宋寒聲下車,身子很難有支撐的力氣,基本上都靠在張進身上。
安言皺了皺眉,“這是喝了多少?”
“一杯!”
安言:“……!”不愧是影帝,一杯倒。
以後可以盡情的嘲笑宋寒聲了。
一行人走到電梯口,宋寒聲忽然推開了張進,十分嫌棄的說:“不要你扶,你們都走開。”
安言竟然覺得宋寒聲在撒嬌,在鬧脾氣,說話軟軟的,像極了可愛的小寶寶。
她剛要笑,卻被宋寒聲拉入了懷裡,她的脊背撞上了宋寒聲的胸膛,發出一聲悶哼。
來不及思索,隨即是宋寒聲的重力壓製,宋寒聲雙臂緊緊的摟著安言的脖頸,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安言身上。
安言趕緊扶住牆,讓自己不至於跌倒。
“張進,快點扶住他,他快勒死我了。”
她的臉憋的通紅,累的直喘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安言,有些狼狽。
好想將此時的宋寒聲偷偷拍下來發到微博上去,讓他的女粉們看看,喝醉酒的宋寒聲就是個超級大無賴,還是死重的那種。
張進攤了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我來。”李司上前打個幫手。
剛走了兩步,就被張進拖著帶走了,開門上車打火一氣呵成。
一溜煙的跑了,隻留下一道越來越遠的車屁股。
人品有問題。
好氣哦!
安言:“……?”非的讓宋寒聲開除他不可。
電梯到了,安言費勁巴力的將宋寒聲拖了進去,又氣喘籲籲的將人拖下電梯,按了密碼打開房門,將人丟在寬軟沙發上,才得以喘口氣。
這人備不住是水泥做的,壓的她直接去了半條命。
躺在沙發上休息了會兒,安言才起身打算給自己倒一杯水,口乾舌燥的,很難受。
她這邊剛站起來,那邊宋寒聲就跟感覺到了似的,一把拉住了安言手腕。
深邃的眼眸瞪的滴溜圓,死死地盯著安言。
“不準逃跑,哪裡也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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