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寒聲安排在餐桌旁,並且禁止他一切指手畫腳的行為。
安言希望可以獨立完成晚餐,畢竟信誓旦旦說要追人的是她,口口聲聲說要給宋寒聲一個難忘約會的人更是她。
所以今天的晚餐必須她親自動手,宋寒聲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她今天的人設就是賢妻良母!
雖然安言從來沒做過飯,但不影響她的自信心。
以前李女士怕她餓死,曾經煞費苦心教過安言一段時間廚藝,可都不理想。
不是焦了,就是沒熟,在不就是鹹淡不合適,反正總會有一個出錯,永遠做不好,就跟中了魔咒,天生與廚房犯衝。
經過她謔謔地廚房堪比災難現場。
她做飯還有一個最可怕的點,那就是太誇張了,劈裡啪啦叫聲不斷,跟打仗似的,一驚一乍,崩個油都能把她嚇飛二裡地。
看她做飯心臟會受不了,之後李女士打死也不教安言做飯了,她還想多活幾年。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飯的貨,注定與做飯無緣。
那個時候李女士氣的咬牙道:“祝你找個能為你做一輩子飯的老公,否則你就等著餓死吧,我堅決不收留你。”
安言自知給李女士氣的不輕,隻好說:“我努努力吧!爭取找個不嫌棄我的。”
畢業了,安言一直是自己住,她租的房子廚房就沒怎麽開過火,她每天都是外賣路邊攤,以及各種速食食品,唯一拿手的就是煮泡麵。
能多簡單就多簡單!
用李女士的話說,安言的肚子裡都是防腐劑和病菌,早晚有一天會生病。
安言也知道常吃這些東西不好,可沒辦法啊,她手殘,不是做飯的材料。
這次約會想到了親自下廚安言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做難的,簡單就行。
安言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她沒有做任何高難度的挑戰,只是煎牛排,在拌個沙拉,切點水果,擺個盤裝點一下,就是她今天的任務。
她看著購物回來的商品,挑出等會要用的,用不上的擺放在冰箱裡,期間宋寒聲要幫忙,被安言嚴詞拒絕了。
這點小事,她還是可以的。
處理好雜物開始做晚餐,安言先是給牛排解凍,放進微波爐熱一下,隨後是做清洗工作。
將水果蔬菜清洗乾淨,裝進盆裡備用。
水果買的是紅心火龍果,蔬菜買的是柿子、甜菜、黃瓜、紫甘藍、彩甜椒、櫻桃蘿卜。
確認無誤,之後是切塊工作。
她的刀工就跟廚藝一樣都是一言難盡,不是大了就是小了,一個紅心火龍果經過她的加工,差點變成犯罪現場。
就跟漿糊似的丟進了盤子裡,別人家切的水果需要用牙簽扎著吃,她切的水果直接用杓子喝湯。
安言將一盤稀爛的火龍果放在了餐桌上,宋寒聲瞧了一眼,樣子難看到毫無食欲。
“言言,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警告完宋寒聲,轉身去冰箱裡拿酸奶,倒進了火龍果裡,水果沙拉完成。
之後她又開始切菜,她盡量切到與市面上賣的蔬菜沙拉塊頭差不多,可又怕切到手,塊頭稍稍有些大,勉強湊合能看。
將買好的沙拉醬直接倒進去便開始攪拌,這道菜很成功,上桌後勉強能看,她又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蔬菜沙拉超級成功,等會記得多吃點。”
她覺得自己的廚藝已經開始走上正軌了,下一個廚神就是她。
對於她的盲目自信,宋寒聲並未抱多大希望,蔬菜沙拉放個沙拉醬拌一下,還能難吃的話,那就只能是醬難吃了,跟做的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安言哼著小曲,開始熱鍋,剛要倒橄欖油,宋寒聲出聲提醒,“煎牛排需要放黃油。”
“黃油?”安言瞧了一眼手中的橄欖油,“不都一樣嗎?是油不就行了嗎?”
宋寒聲起身奪過安言手裡的橄欖油,沒讓她倒進去,“用黃油煎牛排不容易煎焦,能掌握好成熟度,煎出來的牛排很嫩。”
安言撇撇嘴,煎牛排都要這麽多講究,她果然不是做飯的料。
雖不是做飯的料,好在她聽人勸,知道聽從別人的建議。
將橄欖油放下,切了一塊黃油放進了鍋中。
宋寒聲出聲想說什麽,但看到安言警告地眼神,選擇閉嘴去旁邊乖乖坐著。
耳邊安靜了,安言這才專心用在鍋上。
油溫上來了,安言將牛排丟了進去,隨著溫度不斷升高,鍋裡劈啦啪啦開始崩油。
灶台上都是油點,甚至崩到了安言的手上。
這次她沒有誇張的喊叫,而是忍著痛趕緊撤離,離老遠瞧著鍋裡的動靜,該翻面了,不然該焦了。
安言扎著馬步,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姿勢,盡可能的遠離鍋。
她伸著手拿著鍋鏟艱難翻著牛排,這個時候她還不忘問宋寒聲要幾份熟的。
宋寒聲實在是看不下去,走過去,想要接手這殘局,他這會兒接手,晚上興許還能吃上飯。
見宋寒聲過來,安言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直挺挺的站在灶台前,將燙紅的手背在了身後。
“沒事啊,馬上就好了,”安言自我解釋著,“我誇張的造型主要是逗你開心,是不是很有意思。”
宋寒聲站在安言身側,握住了她背在身後燙紅的手,“我來吧,不用勉強,以後做飯的活交給我就好,你不是說我做的飯想吃一輩子嗎?”
他將安言的手拉到眼前,看著這紅一塊,那紅一塊的手背,心疼的吹了吹。
“還疼嗎?”
“沒事,”安言抽回自己的手,若無其事的說道:“也不疼,你過去坐著,都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做飯給你吃,絕對讓你吃上我親自做的晚飯。”
信誓旦旦剛說完,下一秒“砰”的一聲,鍋裡瞬間著起火來。
火苗竄的很高,烤得人臉疼。
安言嚇壞了,下意識的躲掉,手忙腳亂的張羅著要找水。
宋寒聲將嚇壞的小野貓拉進了懷裡,一隻手先是關火,再是拿起一旁的鍋蓋蓋滅火苗,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見慌張。
他安撫著安言的情緒還不忘給她科普,“記住,油鍋起火,不可以倒水,應該蓋鍋蓋。”
宋寒聲覺得自己說這些對安言來說應該沒用,於是強調了一句,“以後沒我在身邊,不許開火。”
差點被燎到頭髮禿頭的安言,點了點頭,“宋老板,做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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