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言去了一趟超市,購買今晚的食材,拎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上了樓。
答應宋寒聲的約會,她不能搞砸了。
追人的第一天總要有些誠意。
打開門,房子裡黑漆漆一片沒有開燈,她第一反應是宋寒聲可能沒回來。
睡覺的幾率不大,畢竟現在才八點。
“宋老板?”安言放下手中的東西開燈,四處尋找著宋寒聲的身影,“我回來了。”
話音一落,身後貼上來一具灼熱的身體,雙臂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生怕人會跑了一樣。
頭輕輕落在她的肩上,灼熱的呼吸打在臉頰,“安言,你又把我弄丟了。”
“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我會難過的。”
低沉地嗓音有些沙啞,透著筋疲力盡的無力感,也表達出了他的傷心。
委委屈屈的話語更是戳人心,讓人舍不得傷害。
安言不禁皺眉,宋寒聲什麽時候喜歡扮弱了,以前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從前的宋寒聲對她管的很嚴,甚至比李女士要求的還要多。
這不許那不許,甚至寫出了二十多條規矩。
安言隻記得一條,不許與男人說話。
就這一條安言質問過宋寒聲,這就有些過分了,她身邊基本上都是男生朋友,不和他們說話,還能和誰說話?
不說話,她會憋死的。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宋寒聲眼睛有些冷,說話都是充滿警告氣息,“我討厭你和別人說話,更討厭你和別的男人打鬧,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
宋寒聲一直對她很寵唯命是從,不管安言說什麽,他都會聽,只有這件事情不容商量。
那個時候安言還不懂,這就是傳說中可怕的佔有欲。
後來宋寒聲的佔有欲確實讓她有些窒息,兩個人也因為這事吵過架。
現在想想宋寒聲似乎學聰明了,學會了扮弱,而不是用強硬的手段讓安言反感。
不得不說,安言還真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對這樣的宋寒聲毫無招架能力。
安言抬手摸了摸宋寒聲的臉頰,以示安慰,“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宋寒聲你再等等我,等我解決一些事情,就跟你坦白好不好?”
“我會毫無保留全部告訴你,再無隱瞞。”
有些話說出口是需要勇氣的,安言需要儲備自己的勇氣。
她更需要將眼前的事情解決,心無旁騖的與宋寒聲重新開始。
她想將欠許致遠的債還一還。
宋寒聲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輕輕地說了一聲“好。”
他貪婪地嗅著清香,那是屬於安言的香味,什麽味道說不上來,就是很好聞,聞了安心也踏實。
宋寒聲的這聲“好”觸動了安言柔軟的內心,不管安言說什麽,他都會說“好”。
對於安言他從未說過不。
這種無條件的好,讓她無地自容。
就像崔萌萌說的,宋寒聲好像真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來還債了。
她會欺負宋寒聲,傷害宋寒聲,可宋寒聲依然等在那裡,等著她回來。
安言微微側頭,在宋寒聲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宋老板,這是我追你的第一天,以後還有無數天,余生的每一天,我都將追著你,纏著你,至死方休。”
“做好被我糾纏一輩子的準備吧,這次我不會再放手了。”
唇上殘留地余溫令人心跳加速,宋寒聲問:“親我,還要給錢嗎?”
這是個好問題!
安言轉過身來,捧著宋寒聲的臉說:“我在追求你,佔點便宜,親親抱抱很正常,除非你跟我分手,
讓我不能光明正大的佔你便宜,否則,我是不會給錢的。”她話裡話外都透著流氓氣息,絲毫不覺得自己話語有問題,反而說的理直氣壯。
沒辦法最近有些窮,她可能付不起錢了,總要找個理由,繼續佔便宜。
那個膽大妄為的安言又回來了,她舔了舔唇,好想親,於是微微抬腳,又親了上去。
有些事想到就該去做,否則會後悔的。
她不想後悔。
宋寒聲不主動,那她就得主動,要不然何時才能吃上肉?
宋寒聲不著急,她可著急了。
短暫地親了一下宋寒聲,主要是想調戲他,也是想告訴他,自己的心裡滿滿當當都是他,容不下別人。
當初分手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算不得數,她現在說的才是真的。
她想抱宋寒聲,也想親宋寒聲,更想睡醒第一眼見到的還是宋寒聲。
她喜歡宋寒聲寵著她,慣著她,管著她。
她不會覺得討厭,反而很喜歡,只要是宋寒聲她都會喜歡。
以前她以為宋寒聲恨她,討厭她,不想理她,現在她感受到了宋寒聲的縱容以及寵溺,她便開始放開膽子追。
她要讓宋寒聲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彌補缺失的那七年。
慢慢離開嬌軟的唇瓣,雖不舍卻也不該再親了。
佔便宜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見好就收,否則被佔便宜的人生氣了,下次就不好出手了。
老話叫佔便宜有夠。
安言希望這樣的事情可以進行很多次, 不想就這一次。
安言剛一離開,下一秒宋寒聲便追了上來,一隻手抵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則是放在了腰上,讓身體更加緊貼自己。
他先是輕輕地像是就像在親吻視若珍寶的寶貝兒。
短暫地溫柔過後,他變得具有攻擊性,掠奪著僅有的空氣。
她覺得自己快被宋寒聲吻死了,這麽死可有些丟臉,太沒出息了。
這種死法,估計都沒臉聽別人給自己念悼詞。
肺裡空氣越來越稀薄,臉頰更是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
她推了推忘情親吻的宋寒聲,多喘了幾口氣才說:“你要是再親下去,我現在就扒了你。”
流氓安言的話語起了作用,二人鼻尖對著鼻尖,沒有再繼續,而是粗喘著氣,任由呼吸在一起糾纏。
“我想在抱一會兒。”
良久之後,宋寒聲開口說出這麽一句話。
抱唄,這還需要請示嗎?
她總覺得宋寒聲跟自己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一點也放不開。
就不能像她一樣流氓一點,霸道一點,問什麽問,辦就對了。
這要是個靦腆點的女孩子可不就得裝矜持拒絕你嗎?
拒絕你怎麽辦?
難道就不抱了嗎?
幸好她不是個矜持的女孩子,否則宋寒聲就當和尚去吧。
安言主動纜上宋寒聲的脖頸,俏皮一笑,“可以,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我不收你錢,免費。”
話音一落,安言感覺到宋寒聲加大了力度。
是讓你抱,不是讓你謀殺!
又要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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