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安言收到了魏三的微信,他老板明天有時間,可以見一面。
微信上,魏三再三叮囑安言,讓她考慮清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安言心中打定了主意,打算盡快解決許達的問題,不想在往後拖,所以這一面很有必要。
第二天是周日,原本是打算去李女士的豪宅將小白接回來,看來又要延遲了。
安言要的是現金,昨晚上提了一嘴,一早上起來就看見茶幾上整整齊齊摞著一百萬。
看見一百萬的現金,安言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
媽媽呀,這可都是錢啊!
窮比沒見過這麽多錢,晃的眼暈。
“這些都是真錢嗎?”安言拿起一打鈔票,仔細打量著。
太不真實了,感覺在做夢!
銀行卡裡的數字遠比實實在在的錢來的震撼。
“真的,剛從銀行提回來。”宋寒聲說:“洗手吃飯了。”
一百萬實在是太讓人眼暈了,怎麽也挪不開眼。
安言吃飯的時候,始終盯著茶幾上的一百萬,就像它隨時會跑掉一樣。
宋寒聲嗤笑一聲,“我還不如一百萬嗎?”
“你現在都不看我,只看它。”
半開玩笑的話語透著幽怨的氣息,那模樣像極了委屈撒嬌的小寶寶。
宋老板,你可愛犯規了!
影帝生氣了,那得哄啊!
安言站起身來,俯身傾向宋寒聲,再其唇上嘬了一口,“宋老板不要亂說話,一百萬哪裡有你值錢,自信點,你是無價的。”
嘴上雖是這麽說,可眼神裡還都是茶幾上錢的身影。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再阻止安言眼巴巴的小眼神,宋寒聲問:“等會要去哪裡啊?我送你。”
宋寒聲的話,讓安言完完全全收回了注意力。
“宋寒聲,我想自己解決。”安言一字一頓的說著。
她不希望宋寒聲卷進來,這是她自己欠許致遠的,她可以自己解決。
宋寒聲已經出錢了,出力的活交給她就夠了。
況且這次去多少有些危險,宋寒聲是公眾人物,不能涉險。
她不希望有媒體報道宋寒聲的負面新聞。
他就應該站在陽光裡,驕傲的享受別人的頂禮膜拜。
那才是他!
宋寒聲深邃地眼眸始終盯著安言,沉默了良久,他說:“好。”
安言松了口氣,繼續吃飯。
宋寒聲永遠是這樣,你不想說,他從來不問,只是默默的支持著你。
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與包容讓安言愧疚,早晚有一天,她什麽都告訴宋寒聲,再也不隱瞞。
吃過早飯,安言換了一身黑衣服,黑皮鞋、黑大衣。
她覺得黑色有氣勢,能夠震得住場子,也能讓人看起來凶一些!
她又找了個十八寸的小行李箱將一百萬放了進去。
準備好一切,這才準備出門。
臨出門前,宋寒聲將車鑰匙遞給安言,“開車去。”
安言想了想確實得開車,這要是拎著一百萬坐地鐵,被人搶了不得冤死。
開車低調點!
安言接過車鑰匙道了聲謝,緊接著一把抱住了宋寒聲,她撒嬌道:“親親!”
她覺得臨別吻這個習慣應該培養起來,還有好多好多習慣,慢慢來。
甜蜜蜜這種東西不嫌多,越多越好!
安言想就宋寒聲這個長相,每天不佔點便宜,都對不起他的長相。
宋寒聲先是笑了一下,隨後在安言的唇上親了一下,安言這才將人放開。
“好了,我走了,晚點回來,到時順道去李女士那裡接小白,乖乖等我回來。”
宋寒聲低聲說了聲“好。
”模樣特乖巧。宋寒聲是答應的快,忘的也快。
安言前腳剛走,宋寒聲後腳跟了出來。
……
安言開車直奔金碧娛樂城,它作為東區地標性的建築很好找。
三十多層的高樓大廈,內部設有各色娛樂設施,酒吧會所,如果累了上面就是酒店,非常方面。
賭場在地下,需要有人帶著才能進,一般人進不去。
聽人說這裡一天的流水上億。
車停在門口,魏三迎了出來,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拉著拉杆箱跟著魏三上了樓!
路上魏三面色凝重,就像安言是來找茬的,會給他闖天大的麻煩。
他不停叮囑安言,“一會兒看我眼色,別啥話都說,我老板脾氣不好,搞不好會打人。”
臨進門前,魏三攔住了安言說:“祖宗,別太囂張有話好好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老板會聽得。”
安言笑呵呵一一答應,“放心,我很乖的。”
魏三嘴角一抽,這話誰說他都信,就安言說他不信,要是乖能來這兒?
一般人早嚇得沾都不敢沾,只有安言才敢上杆子找事。
魏三在內心祈禱,希望今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天下太平。
推門而入,裡面是個酒吧,大白天沒有客人,冷冷清清連音樂都懶得放。
就算是開著燈,也有一種昏暗的感覺,看什麽都有些模糊,增加了不安全的感覺。
安言不喜歡黑漆漆以及震耳欲聾的音樂,所以她從未來過酒吧,這也算是第一次了。
安言朝著裡面望去,緊裡面卡座坐著一個衣著樸素的男人,男人看著約莫四十多歲, 面善得很,嘴角始終掛著笑,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錯覺。
他手裡一直盤著一串手珠,動作不緊不慢。
人在酒吧卻沒有喝酒,而是在品茶,喝茶的工具備得很全,很講究的樣子。
這麽看,眼前的人一點也不像個沾黑隻手摭天的大老板,配上他的身材,像極了彌勒佛。
安言知道,這些都是假象,越是慈祥的人,做起事來越是狠辣。
她不認為沾黑帶白的人會是個善良的人,恰恰相反,他是用善良偽裝自己的黑暗。
聽人說金碧娛樂城的老板王善早些年是在道上混過的人,後來金盆洗手開始做生意。
一直混慣了的人,做生意也不會完全做正經生意,總是遊走於法律邊緣,想辦法賺快錢。
金碧娛樂城就是他這些年打下的江山,專做有錢人的生意。
聽人說,在他手裡傾家蕩產的人不在少數。
十賭九輸,世人都明白的道理,可偏偏有些人嘗了點甜頭就覺得自己是賭神附體,殊不知一早便落入了人家的陷阱裡,成為了待宰羔羊!
王善不是一個人,身旁站著兩個凶神,膀大腰圓目露凶光,安言想應該是保鏢吧!
畢竟是大老板,仇家應該是不少,安保應該做到位。
魏三帶著安言走過去,介紹道:“老板,這就是我的發小,她來處理許達的事。”
安言拎著行李箱站在一旁,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壓迫感而表現出慌張。
她笑著打招呼,“王老板您好,我是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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