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窩在床上看了許久的百度百科,隨手記著筆記認真極了,就跟對待高考一樣。
筆記上記了整整三篇紙的重點,每一篇都有詳細的解讀。
如何撩人,如何製造情趣,如何討好,安言著重記錄著。
沒經驗沒關系,但咱兒認真學啊!
這麽一看,好像也沒什麽可怕的,甚至有點小期待。
下次,她絕對從了宋寒聲。
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安言就跟背著家長偷看顏色網站的青春期小孩子,一把扣住了電腦。
將電腦與筆記本通通藏起來,確認不會被發現,才道:“沒鎖門!”
宋寒聲沒有進來,而是在門口說:“換件衣服,帶你去吃飯。”
提起吃的,安言瞬間忘記所有煩惱,屁顛去換衣服。
她在衣櫃裡挑了半天,終於選到了滿意的衣服。
她刻意化了妝,將自己打扮的精神了許多。
與宋寒聲出去吃飯,不能含糊,她就是要漂漂亮亮的。
萬一被人偷拍報道出來,她不想別人寫是助理,或者配不上之類的字眼,她希望看到的是郎才女貌等積極向上的字眼。
安言笑著在宋寒聲的面前轉了幾圈,“我今天好看嗎?”
今天安言選了一件今年最流行克萊因藍大衣,亮眼的藍色顯得膚色更白,整個人更加亮眼。
宋寒聲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他拉著安言的手,輕輕的刮了一下安言的鼻尖,“言言,哪天都好看!”
寵溺的話語,久違的稱呼,令安言心口一顫兒,只有宋寒聲這麽叫,她會有心動的感覺,就像一直在耳旁說話一樣,一路直達心裡。
宋寒聲的彩虹屁就是讓人舒服。
安言俏皮的挽住宋寒聲的手臂,“走啦,出發去吃飯。”
宋寒聲打算去帶安言吃私房菜,路過一家花店,安言讓宋寒聲停車,自己屁顛屁顛跑進了花店裡。
不多時,她抱著一大束向日葵跑了出來。
上車之後,直接塞進了宋寒聲的懷裡。
“宋老板,說好每天都送你花的,斷了幾天,現在繼續。”
“希望你每一天都充滿期待!”
甜甜的笑容映入眼簾,好看的再也挪不開眼。
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所愛之人可以開心的笑。
宋寒聲看著懷裡的花,笑了,“你還要繼續追我?”
“不追了,你不就是我的嗎?”
宋寒聲笑出了聲,心情很好,“有道理。”
……
宋寒聲帶著安言去了比較高檔的私房菜,出入不是有錢人,就是明星,反正就是她這輩子也消費不起的地方。
她發現自從跟宋寒聲在一起,竟然奢侈的點了一桌子菜,還不覺得心疼。
上次去人均消費超過兩千的地方,還是請宋寒聲吃飯。
那次可是心疼死她了。
宋寒聲每點一道菜,就跟挖她心似的,難受極了。
然而你還不能表現出來,總不能承認自己摳門啊!
看著天價帳單,安言隻想將宋寒聲丟下,然後自己一個人跑路。
這次宋寒聲請客,她大膽了許多,點菜的時候底氣十足。
她現在也是富婆了,不能丟面。
宋寒聲依然吃的很少,吃東西跟個小貓似的,不對,小白吃的都比他多。
食物都是安言解決的,她像是在吃自助餐,扶牆進,扶牆出。
窮人乍富要人命,以後再也不嘚瑟點那麽多了!
吃不了浪費,吃多了撐得肚皮難受。
宋寒聲勸她來著,沒勸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安言打掃戰場。
回去的路上,安言窩在副駕駛座椅上,
一句話也不想說。宋寒聲看著安言懨懨地樣子,嗔怪道:“以後不許這樣了。”
“吃不完可以打包。”
“不行,”安言說:“有錢人也打包嗎?”
“算了,以後再也不點那麽多了!”
又聊了幾句,安言被車窗外面的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一家咖啡店門前,許達與許寧靜撕扯著,雖不知道在說什麽,但從動作上可以看出,是在吵架。
吵得很激烈,許寧靜甚至被氣哭了。
周圍站了許多人,咖啡店裡的人也出來不少,眾人議論紛紛的看著熱鬧,沒有人能幫她,只有她獨自面對。
車停在路邊,安言按耐住下車的衝動,遠遠的看著。
最後,許寧靜將身上的錢全部給了許達,許達才罵罵咧咧的離開。
隨著許達的離開,周圍人散開,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許寧靜系著咖啡店裡的圍裙,在門店外面做著推銷,忍著淚水說推銷話術,讓人心酸。
安言瞧著許達遠走的背影,咬了咬牙。
她對宋寒聲說:“等我,我馬上回來。”
說完下車追著許達而去。
疾步快走的藍色身影追上了罵罵咧咧的許達。
許達拿了錢正準備去喝酒,被人拉住,轉身回頭愣住了。
眼前的人他認識,多年前見過,前幾天也見過,正是害死他兒子的掃把星。
“你還好意思來找我,正好,我也要找你,你害死我兒子,給我二百萬,否則我就告你。”
當年許達沒有告安言是因為她年紀小,再加上孤兒寡母也沒有錢,告沒有意義。
現在不一樣了,他可是親眼看見安言開豪車,有錢了就另當別論。
“安言,你欠我兒子一條命,現在是不是該還了!”
面對許達無理取鬧甚至氣人的話語,安言並未生氣,而是笑道:“想要錢,跟我來。”
將許達領到無人的街道,安言才停下腳步,轉身笑呵呵的看著許達。
走了這麽遠,許達有些煩躁,“快點拿錢,走這麽遠累死人了。”
安言笑容一僵,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揣在許達腰上,許達沒有準備,閃躲不及撲倒在地。
如果說前一秒安言是小綿羊,那麽此刻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想要錢,憑你也配!”
安言毫不留情的踩住許達的右手,許達吃痛的滋哇亂叫,不住嘴的喊疼。
她半蹲下來,按著許達的頭,讓他緊貼冰冷的地面。
“下次再去打擾許寧靜,我剁你一隻手。”
許達嘶吼著:“你敢!我報警抓你。”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許達試圖以魚死網破來威脅安言,讓她忌憚放過自己。
可安言偏偏不是個按常理出來的人。
她加重了腳下的力度,輕聲道:“我是不敢,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說我要是花十萬買你一條命,有人會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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