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安言本來打算去李女士的豪宅接小白,可走至半路對宋寒聲的想念越來越重,隻好轉路回去。
她現在很想見到宋寒聲,那是一種無法抑製的想念。
路上路過一家花店,安言下車去買花。
答應每天都送的,今天還沒有送。
今天安言買的是玫瑰,玫瑰花象征著愛情,她覺得玫瑰與宋寒聲很配,好看但帶刺。
她用鮮花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按響了門鈴。
不多時門從裡面打開,安言以最快的速度張開懷抱去擁抱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宋寒聲將俏皮的安言穩穩接住,笑道:“太調皮了,不是說很晚回來嗎?怎麽這麽早?”
低沉地話語是最讓人踏實的旋律,安言緊緊地抱著,心裡盡是歡喜。
臨出門前,安言與宋寒聲說,會很晚,讓他乖乖等著,現在才中午人就回來了。
安言乖的如同一隻小奶貓,她在宋寒聲的懷裡蹭了蹭,撒嬌道:“我想你了,就先回來了,改天再去接小白。”
小白在李女士的豪宅更能跑的開,讓它多待些日子也挺好。
只希望,李女士可以善良一點,善待小白,將它養的黑胖黑胖的。
安言還沒有撒完嬌,這邊卻聽到了別人的聲音,驚的她趕緊放開宋寒聲板板正正站好,就像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
“呦呦呦,怪不得我家頭牌天天不想著上班賺錢,合著家裡金屋藏了個小辣椒。”
陸承伸出腦袋嘖嘖嘴,“太虐狗了,本來很餓,現在吃飽了,狗糧夠噎人。”
陸承也是剛來,主要是來看看宋寒聲,其次是與宋寒聲談談心,該賺錢還得賺錢,不能為了女人丟了事業。
苦口婆心了半天,愣是一點沒有說動,最氣人的是宋寒聲說,他不缺錢,不賺錢也行。
誰還不知道你有錢了至於掛嘴邊嗎,好氣啊!
星海娛樂除了宋寒聲就是郎知宴,其他人都不太行,需要有人來帶蹭熱度。
最賺錢的不出來露臉,那些小朋友誰來帶!
他堅決不能讓宋寒聲罷工,他的工作啊,他的帶著小朋友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最終在他三寸不爛之舌的轟炸下,宋寒聲答應了會工作,但需要減少工作量,美名其曰陪媳婦。
好吧,喂了超大口狗糧!
這邊剛吃完男方撒出來的狗糧,這邊女方又來撒狗糧。
如果他有罪請懲罰他,而不是讓兩個人輪番秀恩愛。
“得,你倆恩愛吧,我就是個多余的電燈泡,我這就滾!”
安言始終縮在宋寒聲的身後,不敢冒頭,她主要是不好意思。
當宋寒聲的面還行,多個人臉小不好意思。
一想到自己撒嬌的樣子被陸承看見,安言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陸承要走,宋寒聲將人送到門口,“恕不遠送!”
陸承還以為是來留他的,不想終究是他錯付了。
重色輕友的家夥不值得同情。
陸承從褲兜裡掏出一盒東西丟給了宋寒聲,略有深意的說道:“聲聲,晚上好好努力,別累著!”
說完一溜煙跑了,那架勢就跟被狗攆了似的,滋溜滋溜的。
宋寒聲本來不想接,可不接就會丟到安言面前,小野貓面子薄又會害羞的。
宋寒聲將陸承丟過來的岡本0.01順勢丟進了褲兜裡。
安言眼尖的很,那個盒子實在是太熟悉了,想不認識都難。
第一次來宋寒聲家裡,陸承丟的就是一盒,後來更是讓她帶了一大盒給宋寒聲,現在又是一盒。
安言都要懷疑這家夥是生產這玩應的,
否則怎麽老是揣兜裡。難道是為了方便用!
安言與宋寒聲對視一眼,隨即將玫瑰花塞到宋寒聲懷裡,跑回了房間裡。
晚上是宋寒聲做的飯,雖是家常菜,可做法不家常,堪稱大師級別的水準。
安言美美噠吃了一頓,又與宋寒聲看了一會兒電視,臨近九點她才張羅著去洗澡。
洗完澡,安言沒有著急出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給自己打了個氣。
今天她想拿下宋寒聲!
穿上睡衣直接走了出去,這會兒宋寒聲坐在床上看著手機,看見安言出來,他拿著睡衣走去了浴室。
自從兩個人住在一起,安言基本上不去客衛洗澡了,如果不是衣服太多,她絕對全部都搬進宋寒聲的臥室,霸佔他的地盤。
這才是她的成就感。
她窩進被子裡,雙手攥著被子,她咬著唇,心裡七上八下的亂跳著。
平時跟人家住一起,親親抱抱都不會這麽緊張,偏偏心裡有了小心思,就緊張的要死。
就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安言想,這應該不算是虧心事,畢竟雙方都是你情我願的,不存在強迫。
況且,他們也算是夫妻了,協議都簽了,就差了一個證件,睡一起做點成年人都該做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這麽勸著自己,安言亂跳的心,稍稍回落,穩當了許多。
等宋寒聲的時候,時間過得很慢,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真的很煎熬。
她就像是一個等待侍寢的後妃,靜等著皇上的臨幸。
隨著一聲開門的聲音,宋寒聲從浴室走了出來。
安言驚了一下,宋寒聲身上穿的睡衣好熟悉,怎麽這麽像在江鎮借給她穿過的那件睡衣!
現在越看越像,最驚訝的是,這家夥兒都沒洗過。
當初安言穿著大,用皮筋系了幾個疙瘩,疙瘩解開都是褶皺,如果是洗過,不應該皺巴的。
安言瞬間紅了臉,她穿過的衣服沒有洗,直接穿在了宋寒聲身上,這算是變相的親密嗎?
“這件衣服……!”安言默默的低下了頭,“你怎麽直接就穿了,你應該……!”
安言說不下去了,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麽了?我很喜歡,很香!”
明明宋寒聲說的是衣服香,安言卻有一種錯覺,覺得宋寒聲是認為她比較香。
安言俏皮一笑,將整個人縮進了被子裡,“睡覺吧!”
宋寒聲上了床躺在另一側,關了床頭燈。
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安言等了一會兒,見宋寒聲沒有動作,於是伸出一隻手,偷偷抓住了宋寒聲的手。
抓著宋寒聲的手,胡亂的在掌心亂畫。
她的暗示沒有得到回應,安言咬了咬牙,這都不明白嗎?
算了在主動點吧!
安言起身坐了起來,宋寒聲愣了一下,“怎麽了?睡不著嗎?”
安言點了點頭,隨即俯身在宋寒聲的唇上嘬了一口。
她抿了抿嘴,說:“宋寒聲,我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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