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張好奇的打量著冰藍:“你不難受?沒有反應?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啞巴張期待的看著冰藍,這不看還好一些,你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多麽有吸引力嗎?還這樣看著她。
冰藍那股子不舒服一下子又湧了出來。
啞巴張看出她的不對勁,想出帳篷躲躲去,看冰藍擋著他的去路,往帳篷裡面縮了縮。
這個動作可給冰藍取悅了。
可惜現在情景不對,她自身難保,也沒有時間嘲笑別人,不然她會笑噴的。
在她還有理智的時候,閃進了自己的空間裡,麻利的脫下濕漉漉的衣服,穿了個睡袍,開始滿網找解藥。
壞消息就是她並沒有找到,高級文明生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恨不得多運動幾次,怎麽會有這種解藥。
末世也沒有。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修真界。
翻了半天,除了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春藥,助性藥,連個解藥毛都沒有看見,這行情得是多不好?
冰藍想把這破系統砸了。
是誰說修真界有好多煉丹師的?
什麽丹藥都出售?
怎麽就沒有一顆是能給她解除危機的丹藥呢?
是誰寫書說泡泡涼水澡就能挺過去的?
氣急的冰藍一拳捶下去,手穿過了屏幕,系統完好無損,這就有點欺負人了。
這個死系統,升個級都和生孩子一樣,慢的要死,還要經過漫長的過程,你就不能一下子完事嗎?真是墨跡的不行。
紅著眼睛的冰藍出現在帳篷裡,也不管努力克制的啞巴張,拉住他就進了空間,把他放下就往山上跑,她要摘幾顆果子找人給她研究幾顆解藥出來。
上山下山的冰藍,全憑著心裡憋著的那股子氣。
不管不顧的拉住啞巴張出了空間,就往自己空間裡面進。
試了兩次也沒有進去,一低頭看著還拉著啞巴張的手,迅速松開,也不看啞巴張的表情,閃身進了自己的空間。
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網上開始求援。
可惜她的這些個網友太不著調,問了一圈不是海裡的,就是窮鬼,要不就是對煉丹狗屁不通的,沒有一個能給她驚喜。
實在不行給她發個紅包,來張丹方也成,她自己也是能煉製的?
再不濟就多給她開發幾個位面出來,來個古代也成啊?古代人總愛弄這些玩意。
哎~怎麽就她這麽衰,關鍵時刻沒有系統幫襯,也沒個器靈排憂解難?看樣子她奮鬥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垂頭喪氣的冰藍把通知發了出去,果子也擺在了貨架上,她想著:在線等,挺急的。
冰冷的系統沒有給她一丁點的建議,升級升級升級,升死你得了。
感覺到體內越來越不受她控制的異樣感,冰藍做了一個深呼吸,她不是要把自己嫁出去嗎?機會就在眼前了,雖然不是她想睡的那一個,但至少也是她不敢睡的那一個吧?
從容貌氣質這一塊來講,她也是不吃虧的。
況且還是家裡有山的男人。
雖然沒有花兒爺條件優渥,收入穩定,但也是她夢中情人對吧?
給自己從頭到腳做了一番建設,狠下心的冰藍閃出空間,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啞巴張,心裡咯噔一下,不是吧?
這表現還不如她?她吃了兩顆也沒像這小子這樣?實在不行你一個男的自己解決一下也行吧?怎給自己憋成這樣了?
想著事情的冰藍都沒忘記給他們住的帳篷上了一層防護陣法,
安保措施做的那真是沒得說。 忍受著酥麻感,哆哆嗦嗦的扒拉著啞巴張,看著他紅彤彤的眼睛,還有死咬著的下唇,鼻血不聽話的滴落了下來。
慌亂的擦著自己的鼻血,就聽啞巴張悶悶的問:“你怎麽又出來了?找到辦法沒有?”
冰藍不知道怎麽把自己齷齪的心思說出來,不安的問:“你是單身沒有成家呢對吧?”
“不知道。”
得到這個答案的冰藍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她也就是在這深山老林裡找不到個男人,不然你看她找你不?
“我單身沒嫁人,要不咱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啞巴張抱在了身下。
“你不該回來。”
冰藍翻個大白眼,你以為她想嗎?她這不沒有辦法嗎?誰能給她找出來第二個男人?
在憋死和有辦法解決之間,她肯定選擇後者的。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到了現在冰藍都沒有弄明白重點,這個果子對她的效果不如啞巴張。
冰藍把鼻血往啞巴張身上擦了擦,沒辦法她手邊實在沒有能給她擦鼻子的東西。
這一動不要緊,感覺到身上的異樣,某個男人像失控了一般,胡亂的脫下衣服,這個空檔冰藍從空間偷渡了一包濕巾出來,擦著自己的鼻子。
看著冰藍還有心情處理這點小事,某人心裡不平衡,不平衡的結果就是此處和諧一萬字……
醒過來的兩個人發現自己還摟著彼此,默契的選擇裝睡。這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就昨天那樣,明顯兩個人都還有理智在的,也就是說不管怎麽樣當時都算是清醒的。
最後還是冰藍敗下陣來,實在是她餓。
捅了捅啞巴張,張了張嘴,感覺到嗓子的沙啞,閉緊嘴巴告誡自己一個音節也不要發出來。
聽了冰藍沙啞的嗓子,讓他睡覺他也躺不住了。坐起身,拿過背包把裡面的水壺拿出來,半抱起冰藍,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喝水。
看著外面高高掛起的太陽,冰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啞巴張,這小子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有了點力氣的她,拿出一杯靈泉喝了下去,想了想又給了這個狗男人一杯。
哎~在這種事情上,她覺得她自己還是吃虧了。
她明明感覺自己的毒都解得差不多了,某人還是不放過她,真是太畜生了。
躺在床墊上,感受著發酸的四肢和酸疼的腰部一點點的恢復著力氣,那種終於可以活蹬亂跳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靈泉的好處不用說,相信旁邊的這個男人早就深有體會。
“你怎麽又躺下了?趕緊穿衣服去”
啞巴張抿著嘴不說話,他不想說那些衣服有的已經被他扯壞了。
伸手摟過旁邊的女人他想著不然還是睡覺好了。
冰藍僵硬的挺屍,這是什麽情況?光天化日之下,大哥咱倆可是清醒的,沒吃不該吃的東西,這樣真的好嘛?
某女完全想提上褲子不認人的。
想想自己找了個智障,不是找了個傻子也不是,找了個經常玩失憶的,哪天給她帶了綠帽子她都不知道,到時候她是生氣呢還是生氣呢?
“你後悔了?”
冰藍聽出了一些委屈的聲音,要不是昨天晚上她看見了某男身上的麒麟紋身,她一定會想:這是一個假貨。
打掉身上不老實的手:“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沒看我都動不了嗎?你是幾十年沒見過女人嗎?”
啞巴張把頭埋在冰藍頸窩,低低的笑出了聲,笑的冰藍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算了,她一個幾百歲的老妖精和後生計較個什麽勁。
“乖,讓我休息一下。”
啞巴張把冰藍往自己懷裡帶了帶:“給我拿身新的衣服出來。”
兩個人又沒羞沒臊的摟摟抱抱半天,直到冰藍第二次肚子發出抗議,兩個人才收拾自己起床。
看著床墊上那些不可描述的~冰藍果斷的把整個床墊收了起來。
收完床墊不算,看著凌亂的帳篷,一不做二不休,整個給收進了空間裡。
看著光禿禿的土地,這回順眼多了。
啞巴張不明白冰藍為什麽把所有的東西都收走。
冰藍淡定的講著自己的理由:“咱們重新搭個帳篷出來,吃完飯好趕路。”
“要不直接進去吃?”啞巴張試探的問。
冰藍指了指上面:“有衛星。”
她的一貫宗旨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善解人意的啞巴張用最短的時間支起來一個小帳篷,兩個人進去沒有一分鍾雙雙消失在了帳篷裡。
站在荒廢的土地上:“在這裡吃吧,支個桌子。”
啞巴張當然沒有意見。
冰藍一邊吃一邊和對面的男人說話:“這裡的土地都空著太浪費了,回頭有時間都種上東西才行。”
她這話剛說完,啞巴張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有一股子說不明的東西彌漫在兩個人之間。
冰藍有些茫然,她說錯什麽了?怎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神經大條的冰藍完全忘記,你剛睡過的男人正在去往失憶的路上。
或許啞巴張也不太適應這樣的氣氛,主動解釋道:“我快失憶了。”
冰藍有些懵逼,你失憶失憶唄?這個低氣壓哪裡來的?飯都不讓好好吃了?
吃的噴噴香的冰藍,完全沒有抓住重點。
啞巴張有些不舒服,放下筷子,看著冰藍重複一句:“我要失憶了。”
冰藍抬起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她又不耳聾,這麽大聲幹什麽?
“我知道啊!還是你自己主動的,怎麽了?後悔了嗎?那咱就不去了,全當我陪你玩一圈。”
啞巴張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
冰藍放下筷子:“要不是非去不可,你沒有必要去的,我能護著你,你繼續裝失憶好了。”
啞巴張還是不說話。
冰藍皺著眉頭,這個別扭的孩子是誰家的?領走打一頓,這也太矯情些了。去的是你?不想去的也是你,一副不好伺候的樣子。
冰藍不確定的問:“你是放不下我?”
大姐你可算真相了。
冰藍有些不確定的問:“你還是怕我找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