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大部隊的兩個人很快租到了新的代步工具,在啞巴張的指揮下準備向下一個目的地出發。
但是對於第一次去XZ的冰藍來說,去XZ是一個大工程,線路安排,吃住行,高原反應,注意事項,必備品等等。啞巴張那是藝高人膽大孤身上路,她可不行,冰藍準備了很多很多東西,想一想還要在雪山裡待上很久,在當地狠狠的采購了一回。
還好他們是兩個人,啞巴張對於這裡又很熟悉。因為一個人真的是累,沒有靠譜的人指引,絕對會浪費很多時間以及多花很多冤枉錢,然而這裡的山路崎嶇,不熟悉路況又非常危險。
一路開下來,冰藍的那顆心就沒有放下來的時候。
XZ地域很大,景色也確實很美,不過就是城市與城市之間相隔太遠,而且交通超級不方便,想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啞巴張要去的地方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兩個人是換著開車,累了找到住的地方就休息,吃飽喝足繼續上路,她敢肯定啞巴張之前出門絕對沒有這麽舒服過,跟著她絕對有肉吃的。
這時候的路況還沒有那麽好,到處在修路,700多公裡的路,愣是開了兩天多才到,這還算他們熟悉路的情況下。想一想十幾年後的寬闊油路,再想一想古代的馬車,也不知道張家到底隱藏了些什麽不得了的東西,讓作者寫書都諱莫如深,她一定要見識一番。
車還沒有開到墨脫,就在一個小村落停了腳。從他們的相處模式來看,這裡應該是張家的一個聯絡點了。
冰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該吃吃,該玩玩。休整了兩天,啞巴張背上登山用具領著冰藍出了門。
“我說,咱們這就開始步行了嗎?”
啞巴張看了看天氣點了點頭。
看冰藍還要說話:“這裡有近路,而且能躲開邊防。”
冰藍看他一副不願多說的表情,隻好識趣的閉了口,還能怎麽辦?走唄!
這第一天下來,冰藍就徹底的服氣了,不愧是張家族長。,這體力和耐力真是常人所不能及。要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想想冰藍就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準備帳篷的啞巴張回頭看見冰藍那猥瑣的表情,生出了一股遠離這個姑娘的念頭。
要是讓冰藍知道啞巴張的想法,冰藍估計會毆死。
兩個人坐在帳篷裡默默的吃著東西喝著熱水,這可是她在老管家的幫助下準備的不下一年的吃食和熱水。
想一想有個隨身空間是真的香。
吃著美食冰藍有了聊天的欲望:“你過來幹什麽?這裡不是假的嗎?有必要親自來一趟嗎?”
啞巴張狐疑的看著冰藍:“誰和你說這裡是假的?”
冰藍一塊雞骨頭差點沒把自己噎死:“你啥意思?這裡真有秘密啊?”
啞巴張點頭。
冰藍第一次對她看的書起了懷疑。
她這一路可是帶著玩玩鬧鬧的心思過來的。想到一些神秘的力量或者東西,冰藍從新對這次行程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收起那些漫不經心的心思,凝重了很多。
這一晚因為沒有到雪山深處,兩個人美美的睡了一覺。起床,拔營,繼續趕路。
真是越往山裡走,人活動的痕跡越少,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人為踐踏出來的山路,有時候真是無從下腳。腳底下都是石塊,一腳踩上去那酸爽的感覺,真是挺明顯的。
抬頭看看山尖上的積雪和山腳下的黃土石塊和稀拉拉的樹木,
真是荒涼。 “我讓你寫的東西,你寫的怎麽樣了。”
啞巴張回頭拉住冰藍的胳膊把她往上拉:“今晚給你。”
“行啊!你說你們家為啥找這麽荒涼的地方藏東西啊!”
“不是我們找,是東西就在那裡挪不了。”
這句話信息有點大,冰藍好好的琢磨了一番也沒有琢磨出來個所以然:“能我和說說不?”
“說不明白,到時候你看看你可以進入不,畢竟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冰藍有點小興奮,啞巴張這是邀請她一起進青銅門裡面嗎?
“行,我特別好奇裡面是什麽,讓所有人都那麽忌憚又向往。”
啞巴張一言難盡的看了眼冰藍,但願你看見以後還會這樣說。
就這樣,兩個人順著雨水還是雪水衝擊出來的河道一路向前。走累了坐下休息喝水,休息好了繼續,每次都是到了天黑才停下,走了四天才到雪山腳下。
“明天就開始爬雪山了嗎?”
啞巴張點頭。
“你每次都走這條路進山嗎?”
啞巴張搖頭:“要看來的時候是什麽季節,才會選擇走哪條路。”
這話信息量又很大了,看樣子進山有好幾條路可以走啊!
冰藍把髒衣服和鞋脫下,拿出軟軟的床墊子放在了充氣墊子上,仰頭躺了下去:“今晚咱們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
啞巴張並不接話,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感覺腳丫傳來的痛,冰藍拖著疲憊的身體坐起身,拿出兩個腳盆放點熱水倒了點靈泉把麻木的腳丫子泡了進去。
“你說你和我出了一趟門,以後沒我,你還適應嗎?”
啞巴張的嘴角明顯的揚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麽。
冰藍看了看,切,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想笑就大聲的笑出來啊!
啞巴張拿過他的背包從裡面拿出一本日記還有一塊玉佩。
冰藍接過東西,翻開日記,眼睛瞪得老大,指著日記本:“這就是你記錄的東西?這是個什麽鬼?”
啞巴張努力的控制著他上揚的嘴角淡定的:“嗯”了一聲。
“你拿我當賊防著呢?這誰能看得懂?”
啞巴張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我能看懂。”
“滾球,你都失憶了還能看懂這些?”
啞巴張看冰藍被氣的怒目圓瞪的樣子好心的解釋了一下:“並不是完全失憶,小時候的記憶還在,小時候學的東西也在。”
冰藍生氣的把日記本摔在床上,她為了什麽好心給他收東西?還不是想看看他都記載了些什麽?知道什麽?看看,看看這都是些什麽鬼?除了線條就是線條。
摩挲著手裡的玉佩:“這個又是幹嘛的?”
“送你的。”
這回答可太意外了,啥時候他啞巴張懂得送禮了?
冰藍拿起玉佩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麽名堂,這看著也不像個值錢的東西啊?
仿佛看出了冰藍的疑惑:“這是我在族地帶出來的,就是和你一樣的祖上傳下來的,到了這幾代沒人能使用它了,你試一試。”
冰藍拿著玉佩第一想到的就是滴血認主,別怪她有這個想法,能和她一樣有異能,或者說能修真,保不齊是一個儲物空間呢?
冰藍拿出一個小匕首,在自己的手指頭上刮了一個口子,看著流出來的鮮血馬上滴在了玉佩上。
手指頭上的血都流完了也沒見玉佩有啥反應。
冰藍又抓過啞巴張的手同樣的操作來了一遍,看著還是沒有反應的玉佩問:“你確定是和我一樣的老祖宗留下來的?”
啞巴張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被陳皮收留之前回去拿出來的?”
啞巴張又點了點頭。
冰藍扔給啞巴張一粒止血丹,自己在一邊研究,這就有些奇怪了?用神識在玉佩上來回查探了一圈沒有什麽發現,只能往玉佩裡面探去。
她的神識剛探到玉佩裡面就給彈了出來,一陣光閃過籠罩住兩個人,如果有人在這裡就會發現,這兩個人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冰藍和啞巴張一陣眩暈之後,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揉著發酸的屁股,看著光著的腳丫子,冰藍低低的咒罵了一聲。
啞巴張看著眼前的景色,整個人都呆住了,遠處那茂密的森林,寬闊的土地,清澈的小溪,打碎了他的三觀。
回頭有些無錯的望著冰藍
冰藍忍受著腳下的不適,來到啞巴張身邊,給了他一巴掌:“振作點有我呢!”
心裡想著出去,沒反應,想著出去,還是沒反應。
我靠,這下可大條了,這是個啥情況?
冰藍有些不甘心默念了好幾遍出去出去,都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回饋。
“你試一試用意念想著出去。”
啞巴張有些沒聽懂。
冰藍沒好氣的說:“腦海裡想著出去懂了不?”
啞巴張點了點頭,過了好大一會還是沒反應。他無辜的看著冰藍,得,完球了。
這裡不是空間是哪裡?有些害怕的冰藍抓住啞巴張的手,心裡想著這是什麽鬼地方,她好想出去。
這個想法剛落,兩個人摔在了帳篷裡的床墊子上。
冰藍看著啞巴張,啞巴張看著冰藍,兩個人看著牽著的手,又一起對視一眼。
冰藍松開手,趕緊洗去腳上的泥土,拿出襪子和鞋,穿戴整齊等著還在懵逼的男人。
“你倒是快點啊!咱們在試驗一次。”
啞巴張回過神,收拾好自己。這次兩個人主動拉住彼此的手,想著進去,一同進入到了空間裡面。
冰藍此時此刻想到的是,空間都這麽不值錢了嗎?她完全忘記了自己那兩個是廢品。
啞巴張松開冰藍的手,向遠處的一間木屋走了過去。
回過神的冰藍跟在了他的後面,來到那一間木屋裡,倒吸一口涼氣,這?
這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