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連串的巨響,在馬拉的前後左右響起來,震耳欲聾地聲音,無法抵擋的氣浪,將馬拉直接掀翻起來。
爆炸過後,馬拉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迅的從身體上分離,耳朵也不斷地發出嗡鳴,似乎都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了。
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現自己地半條左腿已經沒有了,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只剩下傷口在汩汩不斷的冒血。在他的身邊,兩個士兵被炸得粉身碎骨,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碎裂的內髒,他看到一個心臟居然還在噗通噗通的跳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呼!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遠處的投石機繼續拋出了一個個的黑點,繼續落在關所中間爆炸。
幾乎所有的守軍,都下意識的爬起來,不要命地向後跑。
在這個時候,馬拉再發布什麽命令,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效果了,所有士兵的動作,一切都是為了能夠保住自己地性命。
馬拉無奈,隻好忍著劇痛,找到了兩個親兵,將自己背離戰場。
他也是明白人,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無論回去要受到裡德爾怎麽樣的懲罰,都好過呆在這裡死無全屍。
“他們撤了。”
洛考爾和夏洛特端坐在馬背上,目力所及之處,關所裡的羅爾城守軍全部都撤出了關所。
“好,我們準備撤。”洛考爾咧嘴笑了笑:“我看看他們還想不想再佔著這塊廢墟不挪窩。”
眼看的投石機再沒有把奇怪的東西拋過來,馬拉也是暗暗松了口氣,他在等待諾曼領的人來進攻關所,只要近身肉搏,他們可沒有怕過誰。
然而,那些騎兵隊伍則是在東方的地平線上漸行漸遠。
“隊長——”
“統計名單吧,這關所——”馬拉有些痛苦地看了眼還在冒煙的廢墟:“我們不要了,我會回去向裡德爾指揮請罪。”
……
“你說什麽?”裡德爾提著馬拉的脖子,完全是一副要生吃掉他的樣子。
關所好不容易才奪回來,結果僅僅是兩天的時間過去,這次還是主動放棄,這叫裡德爾怎麽忍受得了?
如果不是馬拉的半條腿都沒有了,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樣子,裡德爾肯定會在這裡一劍刺死了他。
“指揮……”馬拉無力地呻吟著,腦袋深深的耷拉在褲襠裡面:“我覺得,我們直接放棄關所,向諾曼領發動總攻吧。”
馬拉握著手掌,在營帳中來回地踱步,看馬拉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是有心撤退,而是不得不撤退。
他也不想在羅爾關所這個破地方和敵人糾纏,他也漸漸明白了諾曼領方面的意圖,那就是把這小小的關所變成絞肉機,讓羅爾城的士兵白白送死。
但是,這畢竟是城主下達的死命令,而且如果大軍直接進攻諾曼領,一來路程遙遠,而來平原上扎營,終究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今晚,你們守住這大營,應該沒有問題吧。”裡德爾沉聲道:“羅爾關所,我們不要了,我現在就回羅爾城,去面見城主大人。”
……
就在羅爾城和諾曼領的軍隊在羅夏關所進行著戰鬥的時候,在羅爾城關押難民的軍營當中,卻發生了一件離奇的死亡事件。
事情要從兩天前說起。
格雷夫是這個難民營當中地位最特殊的人了,其他的難民都是被集中起來關押在囚牢裡,唯獨格雷夫擁有一個單人的牢房,
而且囚牢當中還有簡單的家具,這簡直不能算是牢房,到更像是一個簡陋的實驗室。 在房間木桌上還擺放著幾個裝著藥水的器皿,一個有些黑乎乎的坩堝架在燒火的小台子上,在房間的的角落還堆放著不少已經分過類的藥草,一股有些刺鼻的氣味從房間當中傳了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路過的話,絕對會被這氣味弄的直皺眉,但是格雷夫似乎並不在意這藥草的味道,坐在木椅上思考著什麽。
就在羅爾城和諾曼領的軍隊在羅夏關所進行著戰鬥的時候,在羅爾城關押難民的軍營當中,卻發生了一件離奇的死亡事件。
事情要從兩天前說起。
格雷夫是這個難民營當中地位最特殊的人了,其他的難民都是被集中起來關押在囚牢裡,唯獨格雷夫擁有一個單人的牢房,而且囚牢當中還有簡單的家具,這簡直不能算是牢房,到更像是一個簡陋的實驗室。
在房間木桌上還擺放著幾個裝著藥水的器皿,一個有些黑乎乎的坩堝架在燒火的小台子上,在房間的的角落還堆放著不少已經分過類的藥草,一股有些刺鼻的氣味從房間當中傳了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路過的話,絕對會被這氣味弄的直皺眉,但是格雷夫似乎並不在意這藥草的味道,坐在木椅上思考著什麽。
格雷夫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煉金師,他可不是那種初出茅廬,只會煉製一些簡單的入門級藥水,還不一定有什麽成功率的新手,格雷夫看上去年齡並不大,約莫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但是他浸淫煉金術已經有十五年的時間了,他並不是維斯海爾人,而是來自瑪吉科王國。
準確地說,他在大陸的各處遊行,居無定所。維斯海爾的法律並不歡迎煉金師,但是這不代表他煉製的藥水就沒有銷售的渠道。
很不巧的是,這一次他只是路過羅爾城,卻趕上了邊境封鎖,雖然他本人並不是難民,但是也沒有辦法出示一直在羅爾城居住的證明,所以就被當作難民扔進了集中營當中。
說起來,這還要怪夏彥,正是因為諾曼領的低稅率公告,引起了大量的人口流失,這才讓羅爾城頒布了這樣的政策。
不過,格雷夫作為煉金師的能力,還是讓他從集中營當中得到了相當的好處。
格雷夫原本也是和其他的難民呆在一起的,但是因為機緣巧合,負責他這一片的軍官,了解到了格雷夫煉金術士的身份,於是利用自己的權限,給格雷夫提供了一點小小的方便。
殺死格雷夫,在法律上時沒有問題的,不過對於看守監牢的軍官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這個小房間自然就成了格雷夫新的實驗室,雖然條件差一點,但是該有的道具都允許他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