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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偵探》鴉雀之眼
  在前往哈克大學的長途車上,無趣的陳亦可在迷迷糊糊之中睡了過去,夢中自己走在一條長長的枯樹林中,自己手裡拿著一個燭燈,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這時他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現在…請你告訴我……”

  陳亦可想問那個聲音,你到底是誰,但是自己依舊拿著那柄燭燈在黑暗的枯樹林中不停的向前走著,陳亦可想停下來,但是他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樣繼續走著,終於陳亦可的身體在一顆枯樹前停了下來,他向上望去,那棵樹的樹枝上正掛著什麽東西在風中不停的搖擺——那是一具吊死在樹上的屍體。

  屍體的雙腳在空中迎風擺動,陳亦可想看清屍體的臉,這時耳邊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在哪兒?”

  陳亦可拿著燭燈向著屍體走了過去,剛到屍體的跟前,一道閃電打過,眼前的屍體和枯樹都不見了,但自己依舊在黑暗的枯樹林中,陳亦可身體依舊不受自己控住一般往前走著,走了許久,前面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那個男人的聲音又在陳亦可耳邊傳來。

  “…你看到了什麽?”

  陳亦可向前走了幾步看到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那個女人懷裡的孩子不停的哭泣,這時那個女人慢慢轉過身過來,陳亦可拿著燭燈向她走去,一道閃電劃過,眼前女人和那個嬰兒又不見了,陳亦可又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而自己的身體一如既往地向前走著。耳邊的男人聲音又響起。

  “當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就會醒過來……”

  “一……”

  “二……”

  “三!”

  眼前的場景突然變了,變成一個烏鴉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陳亦可看。

  “啊!!!!”

  陳亦可發出一聲大叫醒了過來,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是在車上,車上很多乘客紛紛看向他,陳亦可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跟其他乘客打了個哈哈,說自己做了個噩夢,其他乘客也繼續回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陳亦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看在窗邊想著剛剛那個夢到底是什麽意思。

  過了一會,車停在了哈克大學的校門口,陳亦可下了車,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來了,這個大學仿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這所學校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破敗,看上去更像是十九世紀時期的教堂。

  陳亦可來到校門口,門口信箱有一封隻塞進一半的信,陳亦可將信拿了出來打開一看這是一封明信片,一個名字叫“愛麗絲”的女士寫給其未婚夫“霍斯”的,信上面寫著———

  “親愛的霍斯,我已經好久沒有得到你的消息了,我的家人們都說你拋棄了我,但是我相信你,你一定是真心的。我不信你會這麽對我,我明白你的心,你對我的眼裡只有真心誠意。所以我經過一年時間打聽,聽說可以在這裡找到你,我一直等著你。”

  陳亦可收起明信片,繼續往學校的庭院裡面走去,庭院中心的那座紀念碑變得又破又髒,想當年這個還是這所學校的校徽呢!當年每一次大掃除校長都會讓學生把他擦的乾乾淨淨,陳亦可看見地上掉落的破碎的雕塑後拿起一塊裝進口袋,“權當留個紀念!”陳亦可心想。

  之後陳亦可走進了學校,進入學校陳亦可發現前台一個修女打扮的女士正在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麽,陳亦可走過去問她:“你好,這裡不是哈克大學嘛?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

  修女:“這裡很久以前就不是學校了,

現在這裡已經被改造成了教會醫院,在這裡工作的修女們也是在學校關閉後才來到這裡的,還留在這裡,最久的也只有那個首席了。”  陳亦可點了點頭,向修女表明了自己的來意,這個修女卻非常欣賞他的誠實,“你可以在這調查你的案子,前提就是你不能干擾其他修女的工作。還有不能去右邊這個房間,這是首席才能進去的!”

  陳亦可一口答應,開始了自己的調查,他來到了教會的病房後陳亦可在門口看見一個穿著很華麗衣服的女人正在照顧床上的病人,而這個病人卻只是躺在床上虛弱的喊著“愛麗絲”的名字。

  經過和這個女人一番交談,原來這個女人是病床上這個男人的姐姐,而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弟弟名叫“霍斯”,她們家是當地有名豪門,但是她的弟弟現在生病了,而且他的那個未婚妻也離他而去。之後陳亦可把在門口信箱裡的那封明信片交給了霍斯,就在陳亦可剛把明信片交給霍斯時候,他的姐姐直接走過來一把把明信片搶走,說現在她的弟弟現在還太虛弱了,自己會讀給他聽的。可這個女人拿起明信片讀出來的時候讓陳亦可十分吃驚,因為她讀出來的內容和實際完全不符,這時陳亦可注意到這個女人腳邊的行李箱上有一遝被捆在一起的信,陳亦可細了細眼睛明白了什麽,走了過去一副要離開的樣子,隨後蹭那個女人不注意順走了那遝信,偷偷摸摸的交給了躺在床上的霍斯。

  拿到信後,霍斯一看頓時惱羞成怒,對著他姐姐一頓責罵,原來這些都是他寫給愛麗絲的信,他姐姐並沒有幫他把信寄出去,而他姐姐卻說這個叫愛麗絲的女人接近霍斯就是嫁進豪門然後獲得錢和地位,但是霍斯並不這麽認為,兩個人爭執不休,他的姐姐生氣的離開了病房。

  霍斯轉過身對陳亦可說:“謝謝你揭穿了這件事情,為了感謝你,請收下這個!”

  說完霍斯把一枚硬幣塞進陳亦可手裡:“這是一枚代表幸運的硬幣,願他帶給你幸運!”陳亦可道了一聲謝謝繼續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病房一路走過去到處可見病人痛苦的表情,陳亦可走到盡頭,看見一名修女再給一個深受病痛的病人祈禱,而那個病人用他那無助的目光看著陳亦可,此時一旁的雕像上的聖女看起來非常的悲傷,陳亦可打開了盡頭的房門離開了病房,陳亦可發現這是一間教室,而且正是他們曾經上課的地方。

  陳亦可在講台上發現一本日記,這本日記一下子吸引了陳亦可的目光,日記中寫到,“今天的校長的脾氣看起來有些暴躁,其他來上課的老師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所有的學生只能靠自學來獲得知識。過一段時間,校領導宣布這所學校即將關閉,據說校長將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就在陳亦可翻日記時候,日記裡面掉出了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裡面陳亦可隻認識安尼克和那個校長,但讓陳亦可奇怪的是,在這張照片中有一個學生的臉被劃掉了!

  陳亦可繼續穿過教室,來到了這所教會醫院的後院,發現一個工人拿著工具在挖坑,一個棺材靜靜地靠在一旁的枯樹旁。

  這時那口棺材突然傳來了敲打的聲音,陳亦可連忙走進棺材發現這棺材被幾根鐵釘牢牢的固定住了,陳亦可連忙拿起那個工人的工具打開了棺材!只見棺材裡面的人倒向地面!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恐懼!嘴裡不停大聲的說“他……眼中的黑暗……”這時前台的那個修女趕來並照顧這個病人,陳亦可趁機來到前台走進了右邊那個陳亦可很好奇的房間。

  當陳亦可進來關上門後發現這是一條走廊,走廊的牆壁上寫著兩個字——“原罪”

  而這兩個字旁邊的牆上畫著很多的眼睛,而眼睛的最後也有幾個字“那是鳥兒的眼睛”

  陳亦可穿過走廊進到了房間,一個年老的神父正在禱告,而這個神父陳亦可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曾經的那個校長!神父聽到有人叫他名字,先是一愣,隨後讓陳亦可跟他一起禱告,陳亦可走進神父發現他的眼睛又被灼燒的痕跡,神父他現在是個瞎子!

  祈禱結束,神父瘋瘋癲癲的跟陳亦可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陳亦可從門口的小桌上拿起一把小刀後離開了這裡。陳亦可來到二樓,來的自己曾經的宿舍,走了進去發現和曾經沒有任何的變化,來到自己曾經的床鋪,突然陳亦可感覺自己好困,便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的睡著了。

  耳邊傳來陣陣鍾聲“當~當~”

  陳亦可醒來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房間中央,而這個房間正在那間教室,紅色的光從窗戶印在地上,旁邊圍著自己的是幾隻很大的兔子,它們就像人一樣站立在地上,它們靜靜的看著陳亦可,陳亦可看著地上大片的血印漫延向了最後的一塊地板下。

  陳亦可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吸了一大口氣,他想想起那個夢,像是受到指引一樣來到了那間教室,陳亦可來到教室的講台前,他掀開了地毯,發現下面有個一密道!陳亦可聞了聞發現密道散發出了難聞的惡臭味。

  陳亦可慢慢的走了下去,密道底部的場景讓陳亦可不寒而栗!在這密道中堆積著大量的屍體!而每一具屍體的臉上都保留著這恐懼的表情。陳亦可走過這一具具的屍體來到了深處的一間空曠的房間,這個房間的周圍還堆積著屍體,牆壁上畫著一隻巨大的眼睛,這時那名神父也來到了這個房間,向陳亦可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牆上畫的的眼睛叫做“鴉雀之眼”,在拉丁語就是“原罪”的意思。當時還是校長的他偷偷監視了我們當時的一場所謂的“見證者”實驗,而成為了其中之一的見證者,四名見證者被“鴉雀之眼”看到了,一旦被“鴉雀之眼”看到後就會被他記住,並把他的靈魂帶到它那在黑暗中的巢穴裡。校長想要通過這個和另一個世界取得聯系就作為神父留在這裡,神父在這些年殺害並獻祭了教會醫院裡的病人。現在那些見證者裡面,安尼克已經死了,還有兩個也失蹤了,現在神父發現,因為自己的這份好奇心已經害死了很多無辜的人,只有燒死自己才能獲得救贖!

  聽完神父的解釋,陳亦可陷入了沉思,這時神父突然打碎了煤油燈,火焰瞬間吞噬了他的全身,神父慢慢的倒在地上,突然陳亦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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