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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後門能到明末》第250章:倭國的貪婪
吳有性想不明白,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皇帝,以及這樣的國度。
 孫傑做的這些事情放在以前,根本沒有辦法想象。
 即便搬出歷史上最仁德的皇帝,也遠遠比不上。
 張潤德將那些醫書留在這裡之後,便急匆匆的離開,前去診治那些病人。
 北平府的疫病現在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張潤德必須要親自上場盯著,以防意外發生。
 送走了張潤德,吳有性重新坐回了大廳。
 拿起桌子上的醫書,認真翻閱。
 他的兒子一臉呆滯的站在他的旁邊,還沒有從剛才張潤德的那些話語當中回過神來。
 “爹,他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嗎?怎麽感覺有些像是說天書?這和咱們在南邊聽到的那些話根本不一樣!”
 吳養浩呆呆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說的那些話,實在太過離譜了。”
 吳有性一邊說著,一邊翻開了醫書。
 “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這種事。這些人,竟然比大明朝廷做的還要好,我有些不太相信!”吳養浩搖著頭。
 吳有性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完全被眼前的這本醫書吸引。
 全身心都投入到這本醫書當中,目不轉睛,目不斜視,仿佛世間所有的動靜都已經和他無緣。
 吳養浩叫了幾聲,見他沒有什麽反應之後,便自顧自的坐到了旁邊,不再言語。
 “原來如此,原來瘟疫是這樣產生的!”
 吳有性忽然拍著自己的大腿,連連感歎。
 醫書上說,瘟疫是由細菌或者病毒引起。
 而細菌和病毒又存在於天地之間,在某種環境之下,會大量繁殖,最終導致某個與之接觸的人生病……
 這醫書上面的內容非常詳實,同時也詳細的講解了什麽是病毒,什麽是細菌。
 這本書其實是孫傑搞來的一個集合體,裡面有相當一部分基礎醫學,以及一些基礎的生物常識。
 對於這個時代的醫生來講,如果不詳細的給他們講解關於生物學的知識,恐怕他們很難理解這上面的內容。
 吳有性連連驚歎,再次沉浸在醫書當中。
 時間就這樣過去,天也漸漸的黑了。
 吳有性依然沉迷在書籍當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吳有性就早早的出門了。
 門口有看到他的士兵,並不是說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如今到北平疫病並尚未結束,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徹底的消滅下去。
 雖然吳有性是一個郎中,但人生地不熟,萬一因為亂跑而感染,可就不好了。
 “我想見見你們家大人,我總不能在這裡一直白吃白喝下去吧!”
 吳有性走出房門,看著門口的侍衛,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帶著你去吧!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先把這個帶上!”
 門口的這個侍衛,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口罩,交給了吳有性。
 自然明白口罩的使用方法,畢竟這一路而來所見到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戴著口罩。
 和士兵那樣,將口罩戴上,隨後在士兵的帶領下,朝著知府衙門而去。
 這裡距離知府衙門並不是很遠,加上路上又沒有什麽行人,所以很快便來到了衙門。
 好巧不巧,剛剛到門口,便看到了迎面走出來的張潤德。
 吳有性快走兩步,來到了張潤德面前。
 雙手拱起,彎腰行禮。
 “大人,在下也是一名郎中,此次前來北平府,最重要的目的便是救治當地百姓。
 還請大人能夠成全在下,總不能在大人的庇護之下,於北平府無所事事!”
 張潤德的臉上滿是真誠。
 “想必你也看了我昨天教給你的醫書,你應該對這次的疫病有個了解。
 說真的,我確實佩服你的勇氣,能不遠萬裡前來。既然你想做,那就緊緊的跟著我!”
 張潤德說完話,帶著吳有性又走進的知府衙門。
 沒多久,吳有性背著一個藥箱子,安安靜靜的跟在張潤德的身後。
 張潤德帶著他去了集中診治區。
 到了集中診治區,他再一次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本來以為這裡會是一個非常混亂的地方,沒想到竟然井然有序,完全看不出任何亂象。
 這和吳有性心中所想完全不同,按理來說,不管是疫病還是其他災禍,事發地總會雜亂無章。
 哪怕是朝代前期,也基本上都是如此。
 可眼前,對病人按照輕重緩急進行分類,病房當中的這些病人沒有任何焦慮,他們安安靜靜的等待著醫生們的治療,就好像他們得的病只是普普通通的疾病一樣。
 他安安靜靜的跟
在張潤德身後,隨同他診治病人。
 ……
 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被張潤德通過電台發了回去。
 孫傑自然也清楚吳有性身上的變化,也樂得如此。
 為了防止北平府的疫病擴散,孫傑直接將整個北平府隔離。
 除此之外,還從現代購買了大量的防疫物資,囤積在北平府周圍的那些府縣,以防止疫病擴散。
 背靠著現代,孫傑相信肯定能夠打好這場溫疫防疫戰。
 所以心中也沒有如同剛開始那般擔憂。
 但有些人卻不這樣認為。
 圖爾格站在一輛卡車的車廂中,他看著車廂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臉色漸漸變得猙獰。
 外面這大好河山,在他看來,本應該全部都是他們的。
 如今全都歸孫傑所有,他心裡自然不舒服。
 孫傑之前下過命令,為了加快長安城北邊的新式煉鐵廠的修建速度,讓工部從耀州那邊征調一些人手過來修建。
 圖爾格當時心生不滿,起了想要造反的心,於是渾水摸魚,上了前往長安城的汽車。
 去的人不止他,還有尼雅哈,以及他私底下聯絡的人。
 尼雅哈站在他的旁邊,顯然沒有他這麽多的心思,想的也只是等到了長安城那邊,該怎麽樣適應那邊的環境。
 風吹過圖爾格的臉龐,冷烈的寒風就像刀子一樣割著。
 他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尼雅哈,用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詢問:
 “聽說北平府那邊鬧瘟疫了,看上去好像也挺嚴重的!”
 聲音當中滿是幸災樂禍,他巴不得北平府的瘟疫鬧得再大一些,從而給他可乘之機。
 尼雅哈毫不在意的道:“那邊就算鬧瘟疫,和咱們又有什麽關系?
 馬上就要到長安了,也該想想去了那邊該怎麽適應!”
 圖爾格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非常不滿意尼雅哈的這個回答。
 “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全部都當成耳旁風了吧?
 對於咱們來說,這次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如果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誰也不知道,還要多長時間,才能等到同樣的機會!”
 圖爾格一臉蠱惑。
 他沒有經歷過瘟疫,但他知道瘟疫的厲害。
 曾經草原上發生過瘟疫,往往一死就是一大片。
 很多體量不大的小部落,很有可能在一場瘟疫之中就會化為虛無。
 他不相信孫傑能夠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把北平府的這場瘟疫擺平。
 在他看來,這場瘟疫一旦鬧起來,不綿延個兩三年,根本沒有辦法消糜。
 這不同於戰爭,不管你的武器有多麽強大,實力有多麽強,該得病還是要得。
 趁著外部混亂,然後在內部興風作浪,未嘗不能大做一把。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做的有聲有色,還可以聯絡南邊的那些人。
 來個裡外開花,說不定,能一舉將孫傑徹底毀滅。
 他甚至已經有了一個粗略的辦法,越發覺得這件事的可行性很大。
 尼雅哈並不在乎這些,他搓了搓自己的臉,看著南邊,心裡想的卻是,等到了長安之後,那邊會有什麽飯菜等著他。
 在出發之前,管理他的那個隊長曾說,等到了長安,會有豐盛的飯菜讓他們這些人好好恢復體力,所以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些豐盛的飯菜。
 他壓根不在乎圖爾格所說的那些,想的只是豐盛的飯菜。
 看著尼雅哈漫不經心的樣子,圖爾格不由得惱怒。
 “真是沒出息的樣子!”圖爾格破口大罵。
 尼雅哈滿不在乎,背過了身子。
 圖爾格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隨意的罵了兩句,便偃旗息鼓。
 汽車奔馳在水泥公路上,冰雪雖然覆蓋了路面,但汽車輪胎上都有防滑鏈條,也不用擔心輪胎打滑。
 汽車上拉滿了建奴俘虜,對於他們來講,這樣也好,總好過徒步行走吧。
 終於趕在黃昏之前,汽車停在了長安城外面的煉鐵廠外。
 早已等候多時的士兵,瞬間將整個車隊包圍起來,開始轉運俘虜。
 尼雅哈跳下汽車,非常坦然的跟著士兵跑了,圖爾格想攔都攔不住。
 看著尼雅哈離開的方向,圖爾格狠狠的跺了跺腳,又追了上去。
 當圖爾格跟隨控制著尼雅哈的士兵走進煉鐵廠的大門時,心裡的復仇怒火,再次開始燃燒。
 ……
 這個世界本就不太平,叢林法則盛行,各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劫掠他人。
 朝鮮,本是大明藩屬國。
 後來,又被建奴攻克,被迫臣服於建奴,向其稱臣。
 孫傑擊破了建奴之後,因為種種原因,所以暫且
維持了遼東的狀況,並沒有急著進逼朝鮮。
 朝鮮不過是一個小國,連建奴都打不過,沒有必要太過著急。
 那裡山多地少,糧食尚且不能自給自足,物資匱乏,也不害怕他們翻起什麽風浪。
 等解決了國內的事,再順手將其攻滅。
 正是出於這個決策,所以孫傑的兵馬也止步於鴨綠江。
 對於朝鮮來說,突然沒了頭頂上壓著他們的建奴,自然是一件值得稱讚的事。
 加上孫傑尚未派遣兵馬進攻,讓他們擁有了完全自主的權利。
 朝鮮王李淏也成為朝鮮王國歷史上,真真正正享有所有權利的國王。
 這個人心裡很複雜,他並沒有向孫傑或者南明稱臣,但國內所使用的年號,還是崇禎年號。
 剛開始的那段時間,朝鮮國內“叫好聲”不斷,甚至有好戰者上書,趁機進攻遼東,“收回故土”。
 對於這種荒謬的言論,李淏自然視若無睹。
 不過,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朝鮮王李淏的頭疼事越來越多。
 漢城,這座漢文化非常昌盛的城池,漢字以及漢痕跡遍布各地。
 在其中央,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坐落其中。
 規製與大明的藩王府差不多,青磚黑瓦,是主要基調。
 當代朝鮮王李淏,便在這座宮殿中主持朝政。
 前一陣子,他是過了不少“指掌天下”的癮。
 可這幾天,這些“癮”卻消失的一乾二淨。
 他此時心裡想的,是給自己找個“爹”。
 至於原因,當然和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那個國家有關。
 隨著孫傑和南明南北對峙以來,這一消息也傳到了倭國。
 如今的倭國被德川幕府把持,由第三代德川大將軍德川家光主理朝政。
 德川家的執政思想非常保守,定下了“閉關鎖國”的基本國策。
 但是,能嚴格遵守這個規定的,也只有德川家的那些嫡系。
 至於其他人,對這個禁令視若無睹。
 其中以薩摩藩為最,幾乎把德川家的這個禁令當成了破紙。
 薩摩藩當代家主島津光久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他想重振薩摩藩的榮光。
 想如同豐臣秀吉那般,統領整個倭國,同時攻略大明,以實現中央之國的帝國之夢。
 事實上,他也是這樣做的。
 從他繼任藩主開始,他就開始往這一方向努力。
 明末清初,中原大亂。
 各種視力在中原不斷登場,以至於大明朝廷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能力去管外面的那些藩屬國。
 島津光久趁著這個機會,出兵琉球。
 其實早在萬歷年間,倭國就開始了對琉球的滲透。
 只不過,那是的大明依舊是不可戰勝的國家,倭國的這些招數,只能隱匿於暗中。
 隨著豐臣秀吉於朝鮮的大敗,倭國對琉球的滲透也漸漸停了下來。
 但這一情況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大明內部不斷崩亂,薩摩藩開始加大入侵力度。
 雖說孫傑這一變故改變了歷史的走向,但倭國這幫人的貪婪心理,可不會輕易改變。
 鹿兒島位於倭國九州最南端,屬於倭國地域中的九州地方。
 西南以奄美群島與琉球相對,擁有各種特色島嶼和櫻島等火山。
 茂密的森林,豐富的溫泉,具有多姿多彩的大自然風景,以及各種各樣優美的景色。
 即便如今是冬季,依然無法掩蓋其優美的景色。
 雪落在地,整個世界就如同被白色的棉布包裹住一樣。
 碧藍的天空,潔白的積雪,整個世界是那麽的純結。
 一個穿著黑色棉衣,腰懸武士刀,留著月代頭的矮個武士,走在一座小山的道路上。
 道路上的積雪早就被人清理乾淨,木質的梯子,順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向上蔓延。
 這座小山的山頂,豎立著一座氣派的建築。
 重岩疊嶂,氣勢恢宏。
 “這該死的鬼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也不知道這該死的鬼天氣什麽時候才能夠過去,只希望未來的事能夠再順利一些。
 那個龐大的帝國現在已經走向滅亡,當年豐臣秀吉未能完成之事,我們未嘗不可。”
 武士一邊攀爬,一邊低聲念叨著。
 眼睛當中掩蓋不住的貪婪,如同路兩邊的積雪。
 武士叫做樺山久守,是如今島津家的家督,相當於宰相。
 他爹是樺山久高,是島津家的悍將。
 整個薩摩藩,能有如今的氣象,大部分功勞都歸於樺山久高。
 薩摩藩之所以能夠死死地控制住琉球,基本上全部都是因為樺山久高。
 當年就是他率領兵馬平定琉球,使得薩摩藩領土擴張。
 山頂上是島津家的別院,進入冬季,島津光久便把辦公地點,移到了這裡。
 有時候很難理解這些人的想法,冬季的山上,寒風要比平地凜冽幾分。
 按理來說,為了躲避嚴寒應該居於山腳。
 可島津光久卻不這麽想,毅然決然的上了山。
 每天除了處理政務之外,就是賞雪,以及所謂的“磨練”意志。
 似乎被冬天這冰雪凍一凍,他就能夠將薩摩藩打造成倭國第一藩。
 樺山久守來到了大門之外,拍到了身上的積雪,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隨後走了進去。
 在隨從的帶領下,他進入了島津光久的房間。
 房間當中放了五個火盆,分布在角落和中間。
 上好的炭火在裡面靜靜的燃燒著,將這座木質房屋烘烤的暖意洋洋。
 這裡地方偏南,本來冬天不會這麽冷,可近幾年在小冰河的影響下,溫度持續走低。
 一個矮小的漢子盤坐其中,角落的架子上,掛這一副鐵製鎧甲。
 這鐵製鎧甲非常省材料,看上去也就只有一米四幾的樣子。
 算下來,穿戴鎧甲的人,也只有一米五幾的身高。
 這鎧甲是島津家流傳下來的,是島津家的傳家之寶。
 島津光久的祖先,曾穿著這身鎧甲,在那個混亂的時代征戰四方。
 這身鎧甲象征著島津家的榮光,島津光久時常擦拭,使其永遠保持最佳狀態。
 房間當中這個漢子臉色威嚴,一副高高在上,重權在握的樣子。
 看著走進來的樺山久守,正在批閱文書的手停了下來。
 “你來了!”
 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主公,臣來了!”
 樺山久守跪在門口,隨後腦袋緊緊的貼著地面,朝著島津光久磕的一個頭。
 在聽到島津光久那聲起來之後,他這才直起腰板,跪坐在島津光久前面。
 房間當中沒有一把椅子,最高的也不過是島津光久面前的那張矮桌。
 鋪著一張巨大的席子,兩個人就這樣跪坐在那裡。
 島津光久看著面前的樺山久守,道:“聽說,夏天的時候,琉球那邊的花開的很好看,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的,那邊的花開得很好看。聽說,在遙遠的中原,那邊的花更好看!”樺山久守回道。
 島津光久道:“是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倒是想去看一看,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
 桌子上放著一個茶壺,島津光久為兩人斟了一杯。
 茶香在房間當中飄散,樺山久守又行了一禮。
 抬起頭,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抹了抹自己的嘴,再次說道:“這是從中原來的茶吧,味道可真不錯!”
 “是啊,中原那邊的茶很好,真希望能永遠喝到!”島津光久端著茶杯,小口的品著。
 樺山久守道:“聽說在中原當皇帝,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隔壁房間的歌姬奏響了三味弦,這個由中式三弦琴演變過來的樂器,在這幾個歌姬的手中,就像是招魂的樂器一樣。
 聲音中滿是蕭索,一股小家子氣。
 “是啊,不過,這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島津光久歎道。
 也不知道他們倆人平時說話就是這樣,還是故意在謙和。
 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麽。
 看上去一副主謙臣敬的樣子,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更沒有一個重點。
 如果放在孫傑那裡,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那麽,就到此為止吧。朝鮮,不知好歹,也該給點顏色瞧瞧!
 明國內部南北對峙,恐怕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朝鮮。
 不如以朝鮮為跳板,先試一試。”
 說了半天,樺山久守終於說到了重點。
 島津光久一臉貪婪,“是啊,如今明國內部自顧不暇。遼東建奴已經變成了煙灰,南北對峙再次重現。
 就像歷史上的南北朝那樣,恐怕無法在短時間之內統一。
 豐臣秀吉是一個雄主,可他死的太早,如果他一直能活到現在,想必,他會將他喜歡的櫻花種遍整個明國。
 對於我島津家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大明內部的事,根本無法掩蓋。
 因為疫病,加之一系列的事,孫傑未大舉南下。
 這就讓倭國這些人產生了一個錯覺,那就是孫傑和南明實力差不多。
 將會重現歷史上南北對峙的場景。
 這可是混亂之象,是渾水摸魚之象。
 如果不能好好的利用利用,真對不起這麽好的機會。
 “如果真的做到那一步,德川將軍也要拜服在家主的腳下,到了那個時候,一統天下,殺回中原,不再是一場夢!”樺山久守道。
 “八嘎!”
 島津光久大罵一聲,呵斥:
 “我島津家可不是反賊,德川將軍是天下的主宰,怎麽能顛倒主次?
 更別說還有天皇陛下在上,你怎麽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樺山久守俯身,連連告錯:“這是臣的過錯,還請家主責罰。
 臣心中所想,只是想讓家主能夠看一看盛開在明國中原的櫻花!”
 “呼!”
 島津光久深吸一口氣,道:
 “我真的很想看到當櫻花開遍整個中原的場景,你起來吧,這事情,終究會實現的!”
 ……
 許久之後,樺山久守下了山。
 島津光久穿著祖上的那身鎧甲,在冰天雪地當中揮舞著一把武士刀。
 寒風順著他的臉頰,籠罩了他的全身。
 身上的鎧甲也變得更加寒冷,可他全然不在乎。
 矮小的身材,實在配不上這把狹長的武士刀。
 就像是一個土豆在擺弄著一根牙簽,場面滑稽不堪。
 幾個穿著單薄的歌姬抱著三味弦跪在旁邊,那慘白的臉,就像是從陰曹地府出來一樣。
 嘴唇猩紅,就像是抿了血一樣。
 低沉且又小家子氣的音樂,從她們的手中傳出。
 在這冰天雪地,和島津光久手中揮舞著的武士刀,交織著一場天地交響樂。
 侏儒也有春天,侏儒也有野望。
 一曲終了,島津光久手中刀劈在了一棵大樹上。
 可他力氣不夠大,不足以將這棵大樹攔腰砍斷,最終將武士刀卡在了半腰。
 滑稽的抽拔了好幾次,依然沒有任何作用,索性將刀留在那裡,重新回了房間。
 他以為他自己的身體素質很好,孰不知尚未將鎧甲脫下,就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說一句難聽,這種人就應該凍死。
 喝了幾口熱茶,將珍藏很久的大明地圖拿了出來。
 看著上面的京城,也就是現在的北平府,臉上的貪婪幾乎化為實質。
 “這麽宏偉的地方,就應該由我統治。這些該死的人,都是一些懦弱的愚蠢之輩。
 當年豐臣秀吉能拿下整個朝鮮,從而進攻明國,我又何嘗不可以呢?
 德川家光,不過廢物。 遠遠比不上他的祖父和父親,這樣的人又怎麽能與我相比?
 唯有最凶猛的將軍,唯有戰功卓著的將軍,才能在明國欣賞盛開遍野的櫻花!”
 島津光久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地圖上,激動的心久久無法平靜。
 倭國,從古到今一直覬覦中原。
 唐朝白江口一戰,倭國安穩數百年,一直持續到豐臣秀吉之前。
 這一場仗,讓倭國數百年不敢西望。
 可如今,隨著大明內部出現問題,加之南北對峙的開始,島津光久心裡也誕生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來人,斟酒,起舞,我要暢飲痛醉!”
 島津光久朝著外面大喊。

不多時,幾個歌姬走了進來,抬著一個裝滿了美酒和美食的食盒。
 島津光久一臉暢快的喝酒吃肉。
 陣陣樂曲聲中,島津光久“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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