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從解脫勝開始》第190章 我是誰(3)
(這章暫時不要看,明天一起看,如果不是為了起點的全勤,我這章是絕對不會發的,我寧願鴿一天挨罵,明天也要連發八千字,一萬字。所以暫時不要看。但這本書的收入很低, 一千五的起點全勤對我真的很重要,所以才發的這一章,致歉。另外不滿兩百字,不算費用的,所以這段話不算錢的。)

 …………

 實際上在吳青從金翠樓回寓所的那個晚上,張仔七就找了過來, 畢竟吳青晚邊時,在金翠樓與他巧遇, 話未說盡,張仔七來此大概是要問個詳細。

 但他人喝得爛醉如泥,敲響吳青的門後,撲在吳青身上,說出的大都是一些胡話,

 “戳他娘啊,都是人上人,看老子笑話,嫌老子不會捏刀叉,嫌老子大字不識一個,還讓老子去念他媽個倒頸書,念個幾年,再去銀行下邊的店鋪勞幾年,出頭了再說嫁娶的事……

 老子知道, 老子什麽都知道……一通七八年下來, 黃花菜都涼了……想讓老子知難而退唄。

 還他媽讓老子改名,老子名字爹取娘養出來的……嫌賤, 非讓老子改,得叫張再期, 去你媽的張再期……宴上一個個狗東西逢老子就問名字,老子說張再期,回了個遍,臨到宴尾,頭一個人看著老子,‘張……張’了半天,也沒叫出老子名字來,就光記得老子是一個姓張的小子……

 好難的,真的好難的,表弟,老子和他們……”

 東倒西歪在椅子上的張仔七比著意思是“好大”的手勢,他兩條手臂都快拉到背後去了,兩隻手掌險些在身後合掌,

 “差了這麽多……可她很好……不管了,差得多就多吧,總有一天,老子要把自己的名字, 張仔七,貫到他們耳朵裡去,阿青, 你上過學,這叫什麽?”

 吳青想了下,“如雷貫耳?”

 “啊對!如雷貫耳,老子要整個南余道,不,整個南江省,都知道老子他媽叫張仔七,不叫他們的張再期!!!”

 之後任憑吳青搖晃,張仔七都是鼾聲如雷,沒有醒來的意思。吳青聳了聳肩膀,將張仔七攙扶到了公寓樓下,樓下有一個車夫正等得焦急,吳青問了問,是方家給張仔七配的包車夫。

 第二天張仔七醒來時,已經是在方家給他租下的公寓內了,他看著亮堂堂的天花板,咂摸了一下嘴巴,手裡摸到了一摞子鈔票,方才如夢初醒,從床上翻起來。

 拿眼一量這鈔票,至少一萬多,比自己給阿青那五千塊還要多久,是阿青全部的家底?給他家裡人的?

 張仔七連忙下樓找到車夫,車夫和他說,

 “少爺,您那朋友說別去找他了,托您辦的事辦好就成。”

 張仔七精神一震,“他還說什麽了?”

 “七十二拜都過來了,就差把自己拜沒了,結果他媽的就毀在這一哆嗦上。好處是撈不著了,至少把自己的本相撈回來。”

 “走。”張仔七一激靈,坐上了車,車輪軲轆碌響了兩圈,車夫又聽見後頭那個他不太看得起的“拖鞋少爺”叫住了他,

 “停停停,不去了。”

 (拖鞋少爺:吃軟飯)

 車夫背對著張仔七瞥了瞥嘴,才回頭道,“是。”

 張仔七懶得理會這個車夫的想法,就算再看不起自己,他也是坐車那,車夫也是拉車的。他擰著眉毛得有好一會,反身回去收拾吳青給他的錢,吳青給他的藥。

 他去了鄉下,但不是沒回來,城裡還有他的姑娘,但他去而複返,心裡突突了好幾天,城裡卻始終沒有透出什麽風聲,他不知道,因為谷震山把吳青的宴會時間定在了很多天后的十月二十八號晚。

 除了魁星,谷震山,盧營長,吳青還邀請了李介明,查真,他們二人一開始有點詫異,但也隨後也欣然允諾,答應準時赴宴。

 在二十八號的九天前,十月十九號,吳青第九次進入極樂門,前兩次的怪物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但他不覺得自己會過不去第九次的試煉,只不過在進入之前,他獵殺了好幾隻鬼怪,把催動業化身之用的三十刻業力再度填滿,因為他擔心自己這次從極樂門出來後,沒余力去獵殺鬼怪了。

 也確實如他所料,能排在法身像之前的第九次,怪物的強度不必多廢話。

 【閻婆】

 池中有鳥身大如象,名曰閻婆,嘴利生焰,執地獄人,上舉在空,舉己遊行。彼中地處,焰堅惡觸,罪人墜地,碎為百分——《正法念處經》

 殺死閻婆後,吳青自己也斷了一條胳膊,腿肚子被撕咬了一大塊下去,不得不在寓所休息了兩天,用業化身恢復傷勢。

 但晉升練氣九層後,【法身殘】再度得到了加強,吳青的實力更進一步。

 現在連帶身軀,一起可以變身為法身狀態,而不是之前只有兩條手臂能變。

 如此一來,吳青已經更有把握在二十八號的宴會上,好好招待谷震山、李介明、查真、魁星、盧營長等人,讓他們把常英放掉之後,自己能逃掉。

 得拿命去搏,但並不意味著吳青不想活下去。這也是他沒有晉升築基的原因,築基可是會瘋的。他早和席玄月說過了,欠多大情,辦多大事。

 此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但二十八號晚上,宴會並未如期而至。

 和早就包藏惡意,針對天柱觀榷運局的行動不同,這次純粹是一個惡毒的意外,但並不是沒有伏線。

 二十八號下午。

 儺字營,監牢,只是純粹的譏諷心裡,陰險白臉的二伯郎透過鋼鐵監欄的縫隙,覷著裡頭盤坐的常英,

 “聽說你是束手就擒的?為什麽,該不會想保你那幫子手下吧?”

 常英並不理他。

 二伯郎不以為意,

 “可我怎麽聽說你那些個手下,尤其是那個叫吳青的,已經投靠了谷副官……其實吧,緝私二隊沒有你也挺好的。”

 常英這時睜開了眼,卻居然是長舒一口氣,“已經投靠了谷副官?好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的手下都背叛你了。”二伯郎錯愕,“好什麽?”

 常英冷冷看了他一眼,“無知小兒,你又懂什麽?”

 “嘿,尼瑪的!”二伯郎惱了。

 常英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上的惡臭不能掩蓋他的從容,他歎息一聲,

 “我年輕時算過一卦——兩字功名志未酬,藏珠韞玉且優遊。算命的勸我悠然度日即可,可我是二十四歲的武進士,你知道我當時怎麽說的嗎?”

 “怎麽說的?”二伯郎陰了陰臉。

 “呵呵,遊尼瑪!”

 常英頭一低,身形往身側牆邊猛撞,沒有他的意念,罡氣罩是打不開,霎時,紅白乍裂。

 …………

 第九旅駐地的一個營房裡。

 忙碌半個下午的谷震山解開自己的槍帶,隨手丟在了彈簧床上,緊跟著他自己也躺了下去,舒舒服服。

 一個黑影冰冷的接近。

 咕咚咕咚。

 谷震山好似毫無所覺,大口大口吞咽著涼白開。白天不能喝酒,這是管春武的規矩。

 一把森冷的駁殼槍頂在了他後腦杓。

 “找死啊。”

 谷震山扭過頭去,嘴裡卻不鹹不淡的罵了一句。

 來人立刻發出了哈哈的笑聲,收起了配槍。

 他是第一團的副團長,和谷震山關系好。

 谷震山同時身兼第一團團長與副官職務。

 他吹胡子瞪眼,“這他媽是殺人的家夥,萬一擦槍走火……我現在就能斃了你。”

 副團長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別這麽不禁逗嘛,我是來問問明天將軍去克縣,你肯定也要跟著去的,有沒有什麽安排交代給我?”

 “沒,照舊就行。”

 副團長眯了眯小眼睛,“話說將軍已經決定要用那斧頭了?”

 “要不然去克縣幹嘛?整個南余道就數克縣人最少,經濟最差。合適。”

 副團長聳了聳肩膀,“算他們倒霉吧,誰讓那啥神將斧偏偏認了將軍為主。”

 其實不算“偏偏”,謝猙和管春武,都屬於那種體型健碩的男子,符合大通神將斧的體格要求,而且管春武還有真正的將軍封號,其實比謝猙更適合大通神將的傳承,如果大通神將斧先遇到的管春武,那這裡面壓根沒有謝猙什麽事了。

 兩人正說著,賀營長緩緩忙忙的跑了進來,報告,

 “儺字營來報,常英死了……”

 賀營長話未畢,谷震山就臉色陰沉了下去,“怎麽死的?”

 “自殺。”

 “自殺?怎麽會自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賀營長面露苦色,“不知道,吟了一句什麽且優遊的詩,就自殺了。”

 “他媽是瘋子?!”

 谷震山大吼一聲把床頭櫃推倒,氣急叫罵,

 “遊尼瑪個頭啊!你知不知現在榷運局那邊一帆風順,今晚那緝私二隊的副隊長就要擺宴!表忠心!”

 賀營長被谷震山遷怒,也沒敢多嘴,他咽了口唾沫,

 “屬下還有事要稟。”

 “你說。”谷震山沒好氣。

 “其實那吳青既然已經來表忠心了,那常英已無關緊要了,而況卑職思慮,大人無非是對緝私二隊的老人們有所顧慮,方才要用這常英擎製,可那吳青既然已經堪用,用他就是了。”

 “蠢貨,這事情是這麽簡單的嘛?”谷震山怒瞪著他。

 賀營長卻一反常態,胸有成竹,“大人無非是對這吳青也也所顧慮,那給他上一道鎖不就行了?那吳青的家人深居深山老林,一時半會請不過來。但不敢隱瞞大人,那日在金翠樓,司機偶遇了那吳青的一個朋友,我已先遣人去將他拿來……”

 張仔七當日是金翠樓的貴客之一,好查,能查。

 卻不料聽了賀營長一番話,谷震山心肺起伏的愈發厲害了,儼然是氣到了極點,他重重一指賀營長,破口大罵,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狗東西!自作聰明!多此一舉!真他娘的多此一舉!”

 仿佛印證了他的話,一名被賀營長遣去拿人的士兵回返敲門,敬禮,報告,卻幾次張嘴,支支吾吾。

 賀營長嚴厲的眼神瞥過去,“人呢?”

 “沒抓來。”

 “怎麽回事?”

 “那小子和一群公子哥在鏡台上遊玩,我們去拿他時,不知為何他反應激烈,擦槍走火,一槍打在了他肩膀上,然後他就自個失足掉進了余江,恐怕……凶多吉少。”

 鏡台:余江縣古跡之一,三層,高十丈(三十三米),建於古城牆之上,地勢險要,登台可眺余江八景,台下東、西二水匯入余江,向北奔流,氣勢磅礴。

 …………

 吳青走入榷運局,準備站好最後一班崗,榷運局門口一個夥計打扮的小子在和門口哨兵激烈的爭吵著什麽,哨兵在看到吳青後,便一指吳青,那夥計急急忙忙就衝了過來。

 忽然,一陣莫名的悲哀和心悸席卷了吳青,盡管吳青馬上平複了,但那種心悸的余韻卻久久不散,他皺緊眉頭,那夥計當頭就問,

 “可是張再期少爺的表弟吳青,吳警佐?”

 “我是,你是?”吳青越發嚴肅。

 那夥計並未露出大喜過望的神情,有的只是發喪訊的事外人故作的悲哀,

 “我是方府的夥計,是方秋語小姐遣我來的,老爺他不讓小姐出門。小姐說您是張再期少爺在余江唯一的親友,務必請您幫忙,無論如何,務必要知會到您。”

 夥計看著吳青,卻被吳青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光,給刺的後脊背一陣發涼,

 吳青沙啞著聲音,“是不是我表兄出了什麽事?”

 夥計抖著嘴唇,硬著頭皮道,“今天中午的時候,張再期少爺他去鏡台遊玩,有幾個**子找他麻煩,然後……”

 身中一槍……地勢險要,高達十丈的鏡台……掉進了氣勢磅礴的余江……生死難料……

 吳青隨意掏了一把鈔票,銀元,銅板的混合物遞給夥計,讓他走。

 探後,一股要炸裂的血漿直衝吳青的天靈蓋,他面上的表情僵住了很久,如固定在大地上的雕像一樣凝然不動,靜等最後一絲金輝隱沒在身後。旋即,日落天黑,夜色披在了他的身上。

 余江的一天就這樣落下帷幕。

 才三個月,但好像是個很長的故事……

 “你個讀倒頸的還看報紙,扮文豪啊……”

 “算了,你沒媽的嘛,我遷就你……”

 “攔下他!……”

 “她是個好姑娘……”

 如果之前的事只是憤怒,那現在終於有人在最關鍵的地方狠狠開了一槍,在吳青的心裡,狠狠的挖出了一個碩大的空洞。

 他在李介明的招呼下睜開雙眼,李介明笑呵呵拱手,

 “吳警佐?你這個東道主怎麽還在這?可不能缺席?咱們一起?”

 他身後還有查真,即便眼前的吳青並未表露出絲毫殺意,他們兩個都感到有些頭皮發麻。

 吳青的左手身後的赤禾刀微微挽過去,似乎想對他們兩個做什麽,但停了,他們聽見了吳青的聲音,

 “勞煩……”吳青說,“你們知會一下谷副官他們……”

 這聲音沙啞,“今晚……就不要赴宴了,我發覺這場宴,不上檔次……”

 說完這句,吳青抬起頭來,“不上檔次……”

 他重複著這句話,腳步緩慢的邁進了往自己水西的公寓走去。

 李介明和查真都有點奇怪,但不敢追上去細問,便先去找了谷震山。

 營房內。

 “可惜了……”副團長歎息。

 谷震山遲疑了一下,“一個朋友而已,未見的多重要,找儺字營盯著他,看他怎麽選,他要是動靜大,做了他,一個練氣士而已……”

從解脫勝開始 https://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