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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蘇》第35章 4大鎮國神器,造紙術印刷術華夏字典小管
  贏城坐在馬車裡面。

  郭懷義帶著百騎隨行。

  “這是幹啥去?”

  “郭將軍,這到底怎麽回事啊,陛下怎麽會將西營統兵之權給贏城啊?”

  “是啊,這才十歲,要不是陛下旨意,我早就……”

  “這有點不太合理啊,今日朝堂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這又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尾隨在郭懷義身旁的龐成,田福,仲良三人,小聲的嘀咕詢問。

  這對三人來說,著實有點詭異。

  自他們統兵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這個,怎麽說呢,要帶我們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只要不造反,你們聽著就是了!”

  “現在的情況是,陛下好像是想要立秦法,就是修改哪些條條框框的。”

  “就在今天早朝,不對,這事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郭懷言簡意賅的粗略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這瞬間。

  讓原本心裡面輕視贏城的龐成三人,忍不住的嘀咕了起來。

  “這麽看來,這嫡長孫,還是個狠角色啊,而且不是一般的狠!”

  “何止,敢當面頂撞陛下的,都是我非常敬佩的人。”

  “不過這嫡長孫有點過分啊,什麽亡國之論,簡直就是在胡扯,有我等在,誰造反你讓他試試,看咱不打的連他爹娘都不認得。”

  “行了行了,閉嘴吧。”郭懷義無語的瞅著三人,道:

  “該交代的我交代了,一句話,不造反,不縱兵胡搞,大律令指哪打哪,我想陛下也是這麽想的,這才把西營兵權交給大律令!”

  就在四人嘀嘀咕咕之中。

  贏城的馬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扶蘇府的後門。

  “長公子,長公子您回來了,我這就去通知夫人。”

  撬開後門,看門的護衛見到贏城回來,急急忙忙的大叫想要蹦跑。

  “站住,別聲張。”

  看門的護衛原本還想要再說幾句。

  長公子贏城十歲拜官大律令,獨領一府,這是足夠他們這些做家仆的興奮十天半把個月了。

  這其中的賞賜,那更是不少。

  豈能不興奮。

  可看門護衛剛要說話。

  四個帶甲持劍的將軍,就跨門而入。

  “這!”

  看門護衛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嘩啦啦的,一個又一個黑甲衛就衝了進來。

  “這這這,長公子,這!”

  看門護衛失聲叫了起來,卻被郭懷義一把給捂住。

  “別聲張,噓!”

  贏城不想將動靜鬧得太大。

  再三警告看門護衛,就匆匆忙忙的進入了扶蘇府後院。

  “拜見長公子。”

  可這還沒有走兩步,就遇到了一隊巡守的護衛,這些都是府兵,整個扶蘇府的府兵,足有三百之數。

  不過。

  身為扶蘇府的嫡長子,年齡最大的一個,扶蘇老大,他老二,地位超然,這些人自然不敢阻攔他。

  一路暢通無阻,贏城帶著四人來到了別苑。

  大秦長公子府,就算是再寒磣,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自從他可以自由行走之後,就一個人住著一個有山,有水,有清泉,風景俱佳的別苑。

  誠意苑!

  名字是扶蘇起的。

  這裡面甚至還有一段關於他究竟叫贏城還是贏誠的拉扯。

  扶蘇想要給他起名‘誠’。

  但始皇帝給他賜名‘城’。

  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他就叫贏城,但扶蘇這麽些年,一直都叫他‘誠’字的城。

  反正。

  他是滿不在乎的,叫他‘阿狗’都行!

  “城兒,城兒!”

  贏城剛到誠意苑門口準備進去,還是沒有攔住扶蘇府人多眼雜的消息,老媽李賢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老媽!”

  贏城吧唧了一下嘴巴,本來想悄咪咪得來的,奈何還是鬧出來了動靜。

  當即對郭懷義命令道:“郭將軍,黑甲衛封鎖誠意苑,裡面的人全趕出來,任何人不得進入誠意苑。”

  “這!”

  郭懷義四目相對,和龐成四人面面相覷。

  帶兵封鎖自己家!

  但也是迅速的領命道:

  “末將遵命!”

  一招手,郭懷義帶著黑甲衛進入了院中,著手封鎖之事。

  李賢非常高興的寵溺著自己的兒子,有太多的話要說了。

  可對於贏城帶黑甲衛封鎖自己院子這種事情,還是感到無比的疑惑:“你在做啥呢?”

  “老媽,等我忙完這這幾天再說,我來取點東西?”

  贏城火急火燎的囑咐道:“老媽你看著點,別讓府中的人靠近我的院子。”

  說著。

  贏城就走進了自己別苑,因為沒有大門,哢嚓幾下,一排黑甲衛擋在了門口。

  “這孩子,這是要幹啥呀!”瞅著贏城連句話都說不清楚,李賢頓時無語,不過還是下令道:

  “聽長公子的話,任何人不得靠近誠意苑!”

  說罷,李賢遠遠的扒拉著眼睛想要看裡面是什麽情況。

  誠意苑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要如此保密?

  就在李賢疑問之中。

  聽到匯報的扶蘇急匆匆的趕來。

  “那逆子呢?”扶蘇張口就問李賢。

  李賢指著誠意苑道:“城兒說了,任何人不得靠近誠意苑。”

  “哼,逆子,當這裡是什麽地方,扶蘇府還輪不到他來做主。”

  扶蘇聽到這話就無比的生氣,抬腳就要硬闖。

  可門口的黑甲衛,完全不受扶蘇的任何的命令,森寒的道:

  “大律令命,擅闖誠意苑者,殺無赦。”

  黑甲衛的氣勢把扶蘇給嚇了一跳。

  但這是他的扶蘇府,再加上對贏城的所作所為非常生氣,怒斥道:

  “怎麽,連本皇子也要殺無赦嗎?”

  “長公子殿下,此乃軍令,請殿下贖罪。”黑甲衛有點慫了,卻依舊絲毫不退讓。

  “這個逆子,真的是長本事了啊,帶兵包圍自己家,反了天了。”

  扶蘇也慫了,怒氣衝衝的退了回來,卻破口大罵了起來。

  要是在平時,李賢再怎麽討厭也要安撫一下扶蘇的情緒,但這一次,完全沒有安撫的跡象,就在一旁看戲。

  雖然,她也很好奇,贏城到底要幹什麽。

  而贏城。

  帶著郭懷義四人,直奔自己的書房。

  沒有人知道。

  就在這座書房之內,有著足以叫天地失顏色,叫日月遮光輝的東西。

  “肅清書房的每一個角落,任何人不得靠近,靠近者,無論是誰,殺!”

  贏城再次下令,甚至停在了門口,讓黑甲衛對書房進行了第二次查探。

  確定沒人之後,贏城這才進入了書房。

  他的書房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平左右,有很多的藏書,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也不為過。

  但其實沒多少。

  全是竹簡抄錄本,看起來多,但其實也就一個書架的內容。

  “這,大律令,我們這是要幹啥?”

  郭懷義實在是忍不住疑惑的詢問。

  沒辦法。

  這一路,贏城浩浩蕩蕩,威風八面的,就給他們來看自己的藏書……有點,不太合適!

  嗯,不過這一房子的竹簡,的確不凡。

  “大律令,我們要搬這些竹簡吧,末將這就命人搬!”郭懷義摩拳擦掌的準備擼起袖子開乾。

  贏城笑了笑。

  走到了一面堆滿了竹簡的書架,摸索了一陣。

  頓時。

  書架吱扭的打開。

  露出了完整的牆面。

  順手,贏城打開牆面上的一處機關,整個牆面緩緩的推向兩側。

  “密室?”

  郭懷義四人驚疑不定的瞅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密室。

  相互對視一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真沒想到。

  這書房竟然別有洞天。

  “四位將軍隨我來。”

  贏城回頭笑了笑,率先走進了密室。

  很平靜,也很激動。

  這扇門出世……他終於可以,推動這歷史車輪了。

  整個密室不是很大。

  但裡面各種凹槽陳設卻有很多。

  點燃了油燈,整個密室便被照的通亮。

  沒有給如同好奇寶寶進來的四人四處亂轉的機會。

  贏城僅直走到了一處長桌前。

  而就在長桌前。

  有四樣東西。

  贏城輕輕的拿起最前面的一摞……紙!

  隨手就遞給了郭懷義,龐成,田福,仲良四人。

  笑吟吟的道:“四位且看看,這東西如何?”

  郭懷義一愣,接過贏城遞過來的泛白的長方形東西。

  “這是什麽東西?”

  郭懷義反覆拿捏著紙張翻看,感覺這東西不簡單,但又說不明白哪裡不簡單!

  “是啊,大律令,你有話就直說吧,別和我們繞彎子了。”

  龐成也在隨著疑惑,反覆觀看,可實在是看不太明白。

  “這東西摸起來有點厚度,卻又很薄,和布差不多,卻要比布硬了不少。”

  “但末將,實在看不出這是啥玩意啊,這玩意幹啥用的?”

  瞅著稀裡糊塗的四人。

  贏城笑吟吟的挪過來硯台筆墨,隨便研磨了一下,道:

  “這東西,叫紙張!”

  “若是四位不知道這東西幹什麽用的,不妨隨便寫點東西看看!”

  聞言。

  四人疑惑不解。

  郭懷義眉頭一皺將紙放在桌面上,拿起了毛筆,提筆寫了三個字,

  ‘郭,懷,義!’

  頓時。

  郭懷義驚疑不定的抬頭,心中誕生出一種極其荒誕想法的問道:

  “大律令,這是帛卷?”

  “這,不是,這上面有竹草的味道,但又不是竹片。”

  “可是這,這,這。”

  贏城沒有任何的解釋。

  郭懷義卻已經再次將紙張拿了起來。

  這一次明顯知道了用途的郭懷義,不再胡亂的觀察紙張。

  而是用食指和拇指將紙張夾了起來。

  “薄!”

  郭懷義又隨便的提了提。

  “輕!”

  郭懷義用兩隻手小心翼翼額對卷紙。

  整張紙快要形成了一個桶狀,但絲毫沒有斷裂甚至沒有折痕。

  “柔軟而堅韌。”

  最後,郭懷義死死的盯著自己剛剛寫的自己名字。

  “聚而不散,如此之薄卻不滲墨。”

  呼!

  郭懷義驚疑不定的拿起筆墨,無比嚴肅的上面寫道:“始皇帝三十二年十月二十七,衛尉府校尉郭懷義在大律令城公子帶領下,入長公子府誠意苑書房,初見密室。”

  “見物,名曰紙張,初為驚奇,不知何物,以筆墨寫之,驚!”

  咕嚕!

  郭懷義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桌面上自己剛剛寫在紙張上面的文字。

  越寫。

  心中的震動越大。

  不可思議,也不敢相信。

  帛卷,竹簡,簡書,綢緞等書契,可寫文字。

  竹簡厚重,短短百字卻寫能寫滿一編簡書。

  極為繁雜。

  後有人將竹簡削薄,雖有改善,卻加重了製作難度,且容易毀壞。

  也因此。

  帛卷,綢緞成為價格昂貴,但依舊在不計消耗的作官府,宮廷書寫文書之用。

  但是現在。

  這東西。

  薄,輕,若軟卻又堅韌,墨跡舉而不散,更不滲墨,只需稍作烘烤或自然晾乾,便可書寫筆墨。

  “你們在幹啥呢,這不就是書契嘛,薄了點而已,輕便了點而已。”仲良一句話打破了沉浸的密室。

  郭懷義惡狠狠一眼瞪去,怒道:“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同時校尉,但郭懷義是少上造,衛尉校尉,根本不是龐成這幾個校尉可以比的。

  權威很大。

  “不知城公子,此物造價如何,製作工藝如何,若是大量營造又該如何?”

  能當上始皇帝保鏢統領之一,並參與朝政,郭懷義的見識還是膽氣謀略還是有的。

  直接看出來了這東西的價值以及核心的問題。

  贏城卻笑了笑。

  就在主場郭懷義,隨從龐成,田福,仲良四人的注視下。

  贏城有輕輕的從旁邊一個箱子裡面拿出來了四根比兩根食指還要長,比拇指還要粗的……鋼筆式毛筆!

  或者叫自來水毛筆。

  贏城取出來用榫卯結構固定的後蓋,用樹脂凝聚而成的軟管,筆毫就是黃鼠狼毛。

  吸墨,處理筆毫。

  毛筆書寫需要對毛筆自身有非常大的掌握能力,稍有差池,就是一坨一坨的墨跡。

  但是自來水毛筆在後世李小平等多位筆墨方團隊的研究之中,製作出名為‘小管’的毛筆。

  也就是自來水毛筆。

  將原本毛筆根部多余的部分約束,隻留下細小的筆尖,並通過巧妙的設計,解決了凝墨等毛病。

  以此來寫毛筆字,變得十分容易。

  而這。

  就是他這些年研究之中,略顯粗糙製作出來的第二鎮國神器。

  贏城將自來水毛筆遞給郭懷義道:

  “再試試這個!”

  “簡便式毛筆!”

  郭懷義心中還在紙張的震驚之中。

  又見到贏城遞來的稀奇玩意,不由點了點頭。

  也不客氣。

  拿起來感覺不太順手,但還是迅速的在紙張上面書寫。

  郭懷義剛寫的時候,還有點不適應。

  但很快。

  郭懷義的手就顫抖了起來。

  甚至一個抖動,連手中的自來水毛筆都抖在了紙張上面。

  “紙張,毛筆,這兩個東西若是配合起來。”

  “這小小的一張紙上,足以容納一篇論語!”

  “這,天工造物,相得益彰,堪稱神物啊!”

  “這東西,究竟是如何製造的?”

  郭懷義非常非常的激動。

  稍微明白了點情況的龐成,田福兩人也越來越興奮起來。

  今日所見,將顛覆他們的感官。

  別的不說。

  如果有這紙作為軍中傳信所用,那將方便很多。

  以此書寫兵書,兵法,軍紀,只需要幾張紙,就能寫下來需要幾十卷竹簡才能寫出來的文字。

  實乃不可思議之物。

  贏城還是沒有回答郭懷義的疑問,不作任何的解釋。

  而是再次挪步來到了一個方形盒子旁。

  郭懷義這次一句話都沒有多問,龐成,田福,仲良三人也一句話不問,跟著贏城的腳步移動到近前。

  贏城也沒有多話。

  這裡總共有六十個活字方塊擺成長方形,和他切割出來的紙張差不多大。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總共二十五個字!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仇澤戟偕作裳甲兵行!

  贏城慢慢的拿著刷子蘸上油墨在印版模具一刷,將紙張輕輕放在上面,用毛唰輕輕的刷了幾下。

  便輕輕將紙張取了下來,遞給了郭懷義。

  贏城的動作不斷,一連操作了五次。

  一人一張,又在桌子上放了一張。

  “如何?”

  操作完這一切,贏城一邊洗手,一邊扭著頭笑吟吟的盯著郭懷義。

  “城公子,這,不用書寫?”

  “就這麽,寫好了?”

  “這五張紙上面的文字,一模一樣,簡直,簡直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剛剛城公子,就這麽,拿著刷子刷了幾下,就這麽,出來了?”

  郭懷義無法用自己的語言來具體形容面前這個陌生之物的結巴回答。

  心中的震驚堪比始皇陛下下令斬殺他郭懷義的腦袋。

  這一瞬間,郭懷義想到了很多很多。

  震驚之中。

  郭懷義就想要上手。

  贏城卻抬手阻止了郭懷義的動作,搖了搖頭。

  “郭將軍莫要著急。”

  說著。

  贏城直接將蓋子一蓋,再次向長桌深處走了一步。

  拎其了一摞用針線裝訂的書冊。

  表皮上,寫著四個大字‘華夏字典’!

  “郭將軍請看!”

  郭懷義壓製不住心中震驚的狐疑接過贏城遞過來的書冊。

  很厚重。

  也很疑惑。

  捧著從中間翻看。

  “方:兩船相並,也指並排竹木做成的筏。《詩經谷風》:就其深矣,方之舟之。

  方形,與‘圓’相對。

  組詞:方向,方位,方圓,方法,藥方,方士,方夏,方技,方輿。

  副意:當,在。

  才,剛剛。

  正,正在。

  將要,就要。

  縱橫,方圓。”

  郭懷義一時間沒有看懂,又翻了幾頁,有些地方空白著,有些地方只有一個字,後面還有一個字沒有寫的。

  不由的,郭懷義疑惑的抬頭看向贏城。

  贏城便提點道:“郭將軍不妨從頭開始翻看!”

  受到贏城提點。

  郭懷義急忙點頭,因為裝訂的不是太好,華夏字典又厚,十分不便。

  郭懷義便將華夏字典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了第一頁。

  “啊喔鵝,衣烏迂!”

  “啵潑摸佛得特訥勒!”

  郭懷義瞅著幾個他不認識的奇怪的字,卻讀起來朗朗上口。

  “再翻一頁!”

  贏城從旁解說道。

  “哦哦哦……”

  郭懷義迅速的點頭,翻了一頁。

  目光第一個就落在了‘案……六’上面。

  “翻到第六頁,右下方有頁碼!”

  贏城繼續輔佐解說。

  郭懷義點了點頭,卷起右下角,的確有,便迅速的找到了第六頁。

  “案,盛食物所用的木托盤。

  長條的桌子。

  事件,指涉及法律的事件。

  ……”

  還是沒有明白過來的郭懷義還想要認真瞅瞅。

  實在是搞不明白。

  看起來像是解釋一個字的意思,但這樣解釋又有什麽用。

  贏城卻是輕輕的走在郭懷義的旁邊,把華夏字典收拾了一下,不給郭懷義多看的機會,重新放進鐵盒子之中。

  本來,這東西就不是給郭懷義看的,完全沒必要多看浪費時間。

  收起來,就問了郭懷義一個問題:

  “郭將軍有兒子嗎?”

  郭懷義狐疑了一下,回道:“回城公子,末將有二子三女,長子郭有才,次子郭將才。”

  “行行行,有沒有與我同齡的。”贏城才不管這些。

  “長子郭有才今年九歲,倒是和城公子相仿,若城公子有需,末將這就命……”郭懷義迅速回道。

  以為贏城要找伴讀,那他打著燈籠也要送來。

  “可曾讀書識字?”贏城笑了笑繼續問道。

  “這個,長子頑劣,讓末將很是頭疼,倒是武功方面,已經……”被屢次打斷說話的郭懷義一點也沒有生氣,相反還在極力介紹自己兒子。

  因為,即便是他郭懷義身為少上造,衛尉校尉,想要讓兒子成為皇室嫡長孫的伴讀,那也需要受陛下賞賜才行。

  整個大秦,比他郭懷義兒子有資格當嫡長孫伴讀的,數都數不過來。

  “那就好!”贏城笑了笑,道:“倘若郭將軍將華夏字典拿給你的長子,讓他自己研讀,你的長子能否識文斷字知其意?”

  郭懷義心中一怔,漸漸眉頭皺起,腦海之中想起剛剛所見。

  頓時。

  目光漸漸變了,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

  識文斷字學意,需要老師手把手教習,先練字,再講音,之後講解其中意思。

  他當初就是如此學習的,整個大秦誰家的孩子不是如此學習的。

  可若是。

  贏城直接道:

  “郭將軍,你走入了一個誤區,因為你本身就深有才學,所以翻看之時,一眼看去,就認識且知道其中字意。”

  “便不覺奇怪。”

  “但對於不識字知意的人,倘若按其中指示學習。”

  “郭將軍以為如何?”

  被贏城這麽一解釋。

  郭懷義頓時顫抖了起來,忍不住的倒吞了一口涼氣。

  “若是末將有此華夏字典,不用老師督促,只要知音,末將敢保證,十五歲之前,便能認得全部字意。”

  “再讀經書之時,暢通無阻。”

  “末將敢保證,二十歲之前,末將便能將所有……”

  贏城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聲如雷霆的道:

  “但倘若,我取皂河之地,能將這華夏字典,如同這紙張上面的文字。”

  “印刻出來一百本,郭將軍以為如何?”

  “倘若我完完整整的複刻出來華夏字典一千,一萬,十萬,百萬本。”

  “到時候不僅僅郭將軍的孩子有一本,龐將軍,田將軍,仲將軍的孩子,也有一本。”

  “又當如何?”

  贏城越見笑意,伸手拿過來了一摞紙張。

  “郭將軍,有此紙張,萬千文字盡可寫在上面。”

  贏城再一手揭開印版模具的蓋子,胡亂的將一張張紙張放在上面,又取下來。

  隨意揮霍的震聲道:

  “有此印刷術,不要說區區一本華夏字典複印百萬本。”

  “便是商君書,老子,莊子,淮南子,戰國策,鬼谷子,孫子兵法,孫臏兵法等我大秦萬千書籍。”

  “全部複印百萬本,到時候郭將軍,龐江軍的孩子,我大秦所有的孩子,人手一本。”

  “又當如何?”

  “我為什麽要取皂河之地,因為只有在那裡,我才能複印出百萬本,強我大秦,為陛下穩固這萬世不朽的帝國。”

  “現在,你們還覺得,區區萬余百姓,不可強行驅離?”

  “皂河之地,能不能取。”

  “若不保密,此等神物,若是反秦人士得知,與我大秦,何其痛哉!”

  “亂我國本者,該不該殺。”

  贏城聲如雷霆。

  郭懷義身體顫抖,整個人在激動之中還帶著哭腔。

  “罪將郭懷義知錯,任憑公子懲罰,公子但有所驅,末將定誓死聽令。”

  郭懷義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熱血的跪地震聲怒吼。

  今日所見。

  太震驚了。

  也太震撼了。

  若是真能如此,便是刀斧加身, 他郭懷義,毅然無悔。

  同樣被感染到和想象到其中利害的龐成,田福也跟著跪地參拜。

  想明白了一點點的仲良,只知道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也是跪地參拜了下來。

  “末將郭懷義,龐成,田福,仲良,願誓死聽令。”

  “很好!”贏城點了點頭。

  將華夏字典裝進了一個大鐵箱中,又往裡面放了一摞紙,幾根自來水毛筆,而後將鐵箱封住。

  起身對著四人道:“郭將軍,多余的話我在這裡就不多說了。”

  “你們將這鐵箱子搬出去。”

  郭懷義再無任何質疑的起身,踹了一腳龐成,跟著就抬著箱子往出走。

  田福和仲良也跟著往外走。

  贏城兩眼眯著掃視著這座與他相伴多年的密室,呢喃道:

  “你們的使命,該結束了,歷史不會忘記你們的!”

  說罷!

  贏城輕輕的端起了油燈,揭開門口處一處被蓋死的蓋子。

  輕輕的,燈芯落在了溢出的火油上面。

  頓時。

  熊熊大火沿著邊線燃燒了起來。

  片刻的功夫。

  整個密室便猶如一個封閉的火藥桶燃燒了起來。

  “公子。”

  剛出門還在等待的郭懷義原地驚叫,慌張的就要衝進去救火。

  贏城卻拉住了郭懷義,笑了笑:“這裡的一切該結束了,皂河十裡地,將會有一座巨型的超級作坊拔地而起。”

  “郭將軍以為如何?”

  郭懷義頓了頓,大笑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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