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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蘇》第二百零九章 大智若愚
宣傳司!

 沒有什麽實權。

 但是。

 宣傳司的地位卻是超然於外的。

 其擁有非常重要的職責。

 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宣傳員們都可以對其進行宣傳教導。

 宣揚大秦之文化。

 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項,便是秦律的普及。

 在教化之事還沒有徹底的興盛前,宣傳司擁有非常重要的戰略地位。

 而現在。

 嬴城真正生氣的並不是嬴方這個裡正。

 百姓不懂法,這和裡正沒有沒戲。

 但是卻和宣傳司的宣傳員有直接的關聯。

 這是宣傳員沒有宣傳到位。

 才使百姓愚昧不知。

 宣傳員下鄉裡已經十幾天了。

 在這十幾天時間裡,他更希望百姓能夠對秦律有一個最基本的認識。

 但很顯然。

 這並沒有。

 真正以儆效尤的是宣傳司的宣傳員。

 嬴城準備抓典型,以此作為例子讓所有的宣傳員看齊。

 而往嚴重了說。

 百姓不知道秦律的內容,沒有大概的了解,就是宣傳員的嚴重瀆職罪。

 對此。

 嬴城準備嚴肅處理。

 迅速的。

 就在嬴城站在低頭上面的時候,遠處緩緩走來三個交頭接耳的,指手畫腳的男子。

 附雍裡的宣傳員,嬴城並不熟悉。

 可正準備訓斥的嬴城,卻是在聽到三人拜見之後,徹底的懵了!

 “下官拜見監國!”

 雖然嬴城比較有點明白,這三人站在他面前躬身施禮,應該是拜見他的意思。

 但是。

 貌似。

 “臥槽!”

 嬴城心中忍不住的滴咕了起來,一副極其吃驚的樣子,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面前的三人,都是一陣的吐槽。

 “不必多禮,起身吧!”嬴城輕輕的抬起來了。

 “謝大律令!”三人抬頭盯著嬴城的手勢回道。

 “行了,回去吧!”嬴城原本想要訓斥甚至心問罪的想法直接被掐滅了下來。

 實在是!

 這三人,一個說的閩南話,一個說的是山東話,還有一個說的東北話!

 閩南話在哪,昔日楚國東南部,屬於沿海地區,接近南越。

 山東話在哪,昔日齊國就是在山東。

 東北話在哪,昔日燕國就是在東北地區。

 而這。

 秦國統一六國不到十年的時間。

 目前為止,連文字都沒有完全統一,而這,就更用說統一語言了。

 而這!

 嬴城完全聽不懂三個人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麽。

 只能通過嘴巴,動作來明白,屋裡哇啦的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這搞個毛!

 原本準備問罪的他,直接偃旗息鼓,不想問罪了。

 就這樣吧!

 三人倒也是配合得當,看起來更心有靈犀,其中一人竟然從懷中拿出來了紙筆,其中一人逃出來了華夏字典,另一個人努力的解釋,然後三人一邊查字典,一邊用秦字書寫,竟然真的說出來了一句,

 “不,知,大律令喚下官前來有何吩咐!”

 嬴城大概的有點聽明白了話音。

 完全靠七分猜三分聽的方式。

 嬴城頓了頓,換了一句燕國的語言,問道:“你們存在嚴重的溝通問題?”

 可是。

 嬴城燕國文字標準的讀法問話,那個來自燕國的農生卻一副似乎聽懂了,又沒有聽懂的用燕國的文字寫道:“隔山隔音,地有百裡之別,音有地域之分,各不相同。”

 “下官正在努力的記憶秦字秦音。”

 嬴城要瘋了。

 他在鹹陽城從來沒有過自己說話會有人聽不懂的情況。

 在鹹陽地界轉悠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在宣傳大院的時候,在和張良,淳於越,陸賈這些人溝通的時候,也是從來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即便是在贈禮的時候,他也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可是。

 讓他沒想到的是。

 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如此嚴重的溝通問題。

 “贈禮的時候我只在第一天在,在宣傳大院我雖然時常轉悠,但能夠與我接觸的都是博學領袖首領這樣的人,這些人會多種語言,但是,對於剩下的人而言,我沒有去關注,這些人也沒有資格見我,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

 嬴城心中一歎。

 有點明白在閩中地區,即便是兩個相鄰的村子,說話彼此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這的確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

 並不是所有的儒生,法生,農生都如張良,淳於越這些人那般優秀。

 迅速的。

 嬴城在紙張上面,同時用了楚國,燕國,齊國文字精簡的寫道:“能否克服溝通?”

 三名宣傳員見此,眼前一亮,無比驚訝的盯著嬴城,一人拿了一張紙一根小管分別用昔日自己楚燕齊文字寫道:

 “回大律令,我們以文字溝通為主。”

 “華夏字典非常好用,記錄著六國文字互為印證,書寫溝通無恙。”

 “最多三月,必能簡單溝通無恙。”

 嬴城點了點頭,總算是有了一點有效的溝通了。

 當即又問道:“如何執行宣傳員職責?”

 三人急忙又從懷中掏出幾張紙。

 竟然是抄錄的禮書。

 不過上面的讀音,卻又是燕國文字的音譯版本。

 像極了他學英語時候的樣子。

 簡直!

 令人無限的遐想。

 “每天一句話,我們在學習,鄉民也在學,進度緩慢!”三人迅速的寫著回道。

 嬴城搖了搖頭,寫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先回去吧,等通知!”

 聾啞人沒有手語的無效溝通!

 嬴城也不想再問了。

 而原本準備發的火氣,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這件事說起來還是他的錯,還真的把這個問題給忽略了。

 “下官告退!”三人當即各自在紙張上寫了四個字,展示給嬴城看,然後這才施禮離開。

 嬴城凝視著三人離開,感慨道:“這統一文字語言之路,延伸至統一文化之路,何其的艱難啊!”

 說著。

 嬴城便迅速的手書問向宣傳司:“語言各不相同,宣傳司待如何解決?”

 目前為止。

 嬴城還不準備回鹹陽。

 巡視完了雍城,他還要前往汧縣巡視。

 這就是整個秦國存在的普遍問題。

 自上而下容易,自下而上比登天還難。

 說白了。

 對於李斯,馮去疾這些力主廢分封的老臣,在行事上略有改變。

 但是對於近年來新興的官員,大多數的思想還處在分封的階段。

 除非是什麽需要請示朝廷的大事,會呈遞到丞相府請示。

 其他事情。

 一個個都自負聰明的在自己想辦法解決,能不請示就絕不會請示。

 這個問題他已經發現了不止一次了。

 就連李斯也經常這麽乾。

 不怕做錯事被始皇帝怪罪,相反的,一個個都怕被始皇帝認為沒有能力勝任。

 這即是個好現象,卻又是個壞事。

 若不是今日到附雍裡,他還真的不知道,在宣傳員之中,竟然還有一部分人,存在著完全不能和鄉民溝通的問題。

 “課本之事,春耕結束之前,我要見到成冊!”

 “老師之事,春耕結束之前,必須準備妥當!”

 “學府建設之事,春耕結束之前,要有一個結果。”

 嬴城再次連發了三道製令。

 分別催向了教化司司正,左司長,右司長三人。

 尤其是司正。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他催的第幾道製令了。

 就目前來說。

 想要糾正語言文字。

 唯有拚音字母一道途徑,可以迅速的就進行糾正。

 除此之外。

 別無它法!

 這重任,無論如何都要壓到教化司的頭上了。

 四道催促令發出去之後。

 嬴城再次踏上了巡視的路。

 鄉裡結構是農耕之下最合理的布局結構。

 鄉間小路。

 田間阡陌。

 溝渠橋梁。

 每一條道路阡陌橋梁的建設,都處在合理的位置。

 這是長時間農耕之下人為走出來的道路。

 每個人都在走前往自己田地最合適的路,人多了走著走著,變成了鄉間小路。

 這些小路,才是真正的四通八達!

 不過。

 有一點很不好。

 嬴城迷路了!

 “公子莫要著急,屬下這就尋路!”郭懷義吧唧著嘴巴,瞅著前面三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小路,也是一臉的無知。

 尤其是。

 前面越走越荒蕪,全是荒灘山梁,就更不知道這是去往什麽地方的路了。

 嬴城頓時搖頭道:“不用,看我的!”

 說著。

 嬴城瞅著面前的三條不知道通往哪裡的路,從左邊開始點道:“點兵點將,點到誰,就走誰!”

 “走這條!”

 說罷!

 嬴城直愣愣的選擇了最左邊的一條路。

 他也不知道這條路通往何處。

 反正從最左邊這條路極目過去,見不到一塊田地,大概三十多裡地,有一個山梁。

 郭懷義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語。

 他是真怕這個時候,來一夥刺客。

 那就真的搞心態了。

 不過。

 倒不是他大意。

 即便是他這個土生土長的關中人,都迷路了。

 除非熟悉雍城地形的人,若不然,刺客到這裡也會迷瞪。

 迅速的。

 嬴城縱馬狂奔在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鄉間小路上。

 也大概明白了這裡的情況。

 這是一片從岐山漫延下來的寬廣的山梁,成階梯狀。

 在這片山梁上面長滿了柴草,學名叫蓬蓬草,一種半徑半尺到一尺間,高一尺以內的半圓朵密集狀柴草。

 和尋常植物一樣,夏季開始生長,秋季開始乾枯,秋後之時會逐漸的乾死。

 而這!

 才是各個鄉裡主要的生火之物,包括生火做飯,冬日取暖等。

 這東西他很熟悉。

 前世他小時候也經常到荒野上挖這種柴草,然後裝車拉回家堆成一座山一樣,一年四季就靠這種柴草生火做飯取暖。

 這種柴草生殺不絕!

 無論怎麽挖,都挖不絕,生命力之頑強,堪稱變態。

 只要降水,荒山上就能自然而然的長出來。

 不過,這並不是草籽。

 草籽是一種名叫灰蓬的野生草類,是這種柴草的四五倍大的半圓朵,生長在地頭,需要大量的水分滋養,而將灰蓬弄回家曬乾錘出來便是草籽,沒有糧食的時候,是可以填肚子的,有糧食的時候便是豬食。

 整個橫梁之上一馬平川,很快嬴城就走到了山腳所在。

 正縱馬狂奔中。

 很快在接近橫梁山腳的地方,嬴城就見到了幾個路人。

 定眼一看。

 是幾個鄉民背著沉重的編織框在沿著路邊前進。

 見到人,嬴城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了下來,不由停下來問道:“幾位鄉老,這裡是什麽地方?”

 其中一個粗衣男子停頓下來,奇怪的瞅著嬴城的裝扮和一行黑甲衛,雖然嬴城年輕,還是尊敬的回道:“回官爺,芝山裡!”

 “芝山裡是什麽地方?”郭懷義隨後補充的問道。

 “額,這個問題,算是在陳倉縣吧,反正前幾天裡正就是這麽說的,說我們芝山裡歸陳倉縣統轄了。”粗衣男子無所謂的道:“管他呢,順著這條大路,就能到陳倉了。”

 提到陳倉,嬴城便明白了自己現在大概的地理位置。

 也算是重新找回方向了。

 不過他是來巡視的,自然免不了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粗衣男子奇怪的瞅著嬴城,反倒是覺得嬴城像是個傻子一樣的道:“自然是背糧種上田地,還能幹啥?”

 嬴城眉頭一皺,不由心底一驚,瞅著幾人後背巨大的籮筐,是一種野生棘草編制成的籮筐,很大,近乎有一石左右。

 也是忍不住的挑開了籮筐上面蓋著的一層濕布。

 裝的滿滿的。

 至少有一百二十斤重了。

 “為何要背,沒有拉車嗎?”嬴城忍不住的問道。

 粗衣男子無所謂的笑了笑,指著前方山梁下的一片地方道:“裡正帶著人在白水灘種呢。”

 “那邊有一百多畝山地,我們過去種完。”

 “就三石兩鈞的麥子,拉車也是走,倒不如背著輕快。”

 “就那邊,兩步路!”說著,粗衣男子指著一條大路旁邊的小路,沿著小路再往前走,有一個山谷,田地便是在山谷裡面。

 嬴城眉頭一皺,招了招手,讓兩名騎兵牽著戰馬來到了幾個鄉民的身旁,道:“送你們一程!”

 粗衣男子聞言,驚奇的瞅著嬴城問道:“官老爺是什麽人哦,看你這帶著的這些將士是黑甲衛呀,官老爺地位肯定不低?”

 嬴城呵呵笑道:“走不走!”

 粗衣男子頓時樂呵呵的道:“豈能不走,能讓馬匹拉著,誰願意背這玩意!”

 “草民多謝官老爺,官老爺真是個大好人幼!”

 嬴城笑了笑,不做回答解釋,更沒有親自上手,即便是他親自動手,估計連籮筐挪動一下都不可能,就不去丟人了。

 可很快。

 嬴城就見識到了什麽叫粗衣男子口中的兩步路。

 七八裡地可以用兩步路來形容!

 心中也是一片苦悶。

 也就是說這四五個人,要背著一千五百斤的糧種,走至少四五十裡地種地。

 而這僅僅是開始。

 因為這幾人的任務,是種完這百畝地。

 而這百畝地,也並非如想象中的好。

 屬於山谷開荒地!

 沒有穩定水源依靠,完全靠天賞飯。

 水源來源於山谷中降水形成的積水。

 不過嬴城很快疑惑了起來,納悶的問道:“你們沒有種耬,要用手種地?”

 到了地頭,就這四五個人,而種地用的木種耬並沒有見到。

 這讓他頗為納悶。

 沒有木種耬應該不至於,那東西應該是家家戶戶都有,屬於鄉裡自製品,並不稀罕。

 “王二那個狗娃子,不聽人言啊,俗話說的好,寧走十裡平,不走一裡荒,說了讓他沿著大路走偏不聽!”粗衣男子罵罵咧咧的回道:“哪裡,手刨那得種到什麽時候去,沒有耕牛,種耬倒是不至於。”

 “王家老二帶著幾個小夥背著種耬一起來,說了讓他走大路,偏不聽的非要走荒灘,等等便來了。”

 嬴城恍然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還早,也是稍等片刻的問道:“芝山裡推行集體化農業了沒有!”

 粗衣男子叫徐樹,徐樹當即笑道:“那肯定,你瞅瞅這山溝裡的田,有四十二塊地吧,零零散散的,這就是四十二戶的地,就那塊,是我家的。”

 “以前啊,都是各種各的,現在,我們一起來,把這片給種完,這不就是大家一起種嗎,就是那什麽集體化農業。”

 嬴城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感覺如何?”

 不怪他相問。

 因為整個集體化農業,所面臨的群體,便是這種群體。

 關中平原,濟北平原,成都平原那種一望無際的田野地,隻佔一半,大多數,還是要以這種散田為主。

 這也是他沒有返回鹹陽到處亂轉的原因之一。

 倒是徐樹,感慨的笑道:“哈哈,這可就有的說了,咱也不怕得罪誰,不管官老爺你是啥目的,咱不得不誇讚一句監國還是很不錯的。”

 嬴城疑問道:“怎麽說?”

 徐樹笑呵呵起身,指著山谷內的田地道:“雖然我在這裡只有一畝三分地,不到一個日頭就能種完。”

 “但不管如何,就是一天,早早從家裡出來,晌午的時候回去,回家填點肚子,就要繼續去別處稍微遠點還去不了,這來來回回也浪費時間,還種不了多少地,這怎麽算下來,都是一天啊。”

 “現在好了,我們背著所有的糧種過來,一天把這裡種完,不用到其他地方跑。”

 “當然,自家田地費心那肯定是,咱也並不完全讚同,不過看在三年免田賦的份上,一起種就一起種唄。”

 “這朝廷政令下來,該征徭役的征用,該抽一入伍的還得入伍,咱也攔不住。”

 “只希望朝廷不要胡搞我們就好了,像去年,一年征了兩次田賦,好不容易收成好了,也被征收沒了,本來能頓頓吃麵吃米,我們只能喝粥。”

 “能不能撐到今年收成,還不知道呢!”

 “沒法子幼,這該過的還得過,該活的還得活呀。”

 嬴城心中一歎,不由道:“放心,今年只要集體化農業,朝廷絕不會收田賦!”

 聽著嬴城如此肯定的語氣,徐樹不由的疑惑道:“你到底是啥人,能左右朝廷政令,這朝廷政令不也是規定只收一次,可這些年,就二十九年的時候征了一次,最近三年,年年兩次。”

 “說的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

 “呵!”嬴城笑了笑,道:“今年不會了,要是朝廷今年征收集體化農業的田賦,你們就上鹹陽告狀,再不濟,就造秦國的反。”

 “讓朝廷的那些酒囊飯袋看看,肆無忌憚的欺壓你們,你們也是有怒火的。”

 “我天下良民一怒,足以顛倒天地,秦國算個屁!”

 被嬴城這麽一說,徐樹眉頭一皺的遠離嬴城,一副拒絕的道:“你到底是啥人,看你打扮也像是朝廷的官員,這朝廷中怎麽會出你這樣的人,看你在好心幫我們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的好,我們秦國再不好,那也從來沒有餓死過人。”

 “我記得十幾年前,二十年的時候,關中鬧旱災,渭水足足降了七尺,我們芝山裡連往年三成的收成都沒有,陛下一旨令下,陳倉放糧,我們到陳倉領了三千石粟米。”

 “所有人都縮衣節食,每日以粟米草籽粥度日,撐了足足一年。”

 “那年還戰亂不止,陛下還在打韓人,但那又能如何,這就是我們秦人能夠戰勝六國,統一天下的志氣。”

 嬴城內心震動。

 忍不住的起身深深拜道:“先生大智慧!”

 徐樹呵呵的瞅著嬴城道:“什麽大智慧,鬥大字不認識一個,也就能上戰場殺敵一二,不過可惜,咱在家排行老三,沒輪到咱上戰場,恨不能手刃六國人,甚是遺憾!”

 說著,徐樹卻頓了頓,有點抱怨的道:“哼,要咱說,陛下就該把那六國人殺光,留下土地再把咱們秦人遷過去,咱們去種田就好了。”

 “看看那,鹹陽這些年來了那麽多六國人,還給他們分田地,提到這個咱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大哥徐方,征召入伍,陣斬十七人,爵至大夫,雖然死在了陳郢,但爵位食邑賞田一應該由我們繼承,可我大哥的兩百五十畝地卻連音訊都沒有,食邑就不用說了,尤其是看著那些六國人竟然分到田地,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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