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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241章:徐伯文他是真的狗!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二百四十一章:徐伯文他是真的狗!

牽招大軍自山中出來。

徐臻允諾的糧草如數送到,還有肉糜和美酒,讓他們得以飽餐一頓。

然後才告訴了這些軍士漁陽城外的慘狀,以及漁陽城內的高閣是如何的穩如泰山,那扇數丈高的厚重城門,根本就沒有打開過。

此消息,徐臻是當著牽招的面說的,所以就近的幾位副將全部陷入了長足的沉默中,低頭看著地面不肯抬頭。

他們也不知道親人是否在其中,但可以想象在漁陽城外是何等屍山骨海的人間煉獄。

直到許久之後,才有一人抬頭來問道:“君侯,可要我等領軍攻漁陽?”

徐臻臉上表情消失,“你們想攻麽?”

“投誠歸附,得糧食飽腹,便等同於再活一世,且君侯用兵令人膽寒,那就當此前已死,現在為君侯賣命。”

“那幽州袁熙,倒行逆施,與天子為敵,不算明主,我等困在山中,他不曾來救,又將百姓驅離,只是為了保全性命。”

“漁陽這座堅實堡壘,是我等所建,小人願親自再毀去。”

“我也願!”

“俺也一樣!!”

一時間,群情激奮,被這人一番話點燃了心中怒火,他們參軍賣命也是為了掙錢養家,有的則是為了成名得利,好成一個家。

現在,家都沒了還談什麽賣命,袁熙如此行事,讓人絕望。

一旦失去了價值,那麽迎接他們的便是棄子之命。

“那就,請諸位立功破城,我大軍在後定然跟隨而衝!”

徐臻站起身來,以碗中酒敬在場的將校,最後對準牽招,將另一碗酒遞到了他的面前。

牽招當即會意,起身之後表情激動,怒容沉壓,雙眸炯然,雙手接過了這碗酒,朗聲掃視周圍之將,朗聲道:“諸位!親人離散,家且不保!以何為戰!?”

“如今當為複生!立功投誠!日後可再建家園,以何為家,無非是百姓爾,漁陽城內還有十幾萬百姓,攻下漁陽,便可得惠政治理!”

“喝了這碗酒,去衝鋒陷陣!”

“喝!”

徐臻嘴角一揚,輕聲笑了一聲,又吐氣大聲道:“諸位,請喝!諸位雖為投誠者但仍舊以死士論,四萬人皆有軍餉!死了雙份予家人,活下來三份!”

“若我破城後,得見諸位家人,不敢定奉養,但絕不會讓幽州再有餓殍遍地,酷吏橫行!”

“喏!”

上百名將校、百夫等,登時痛飲而盡,將酒水吞下後豪邁摔碗。

鏗鏘之聲頓時響成一片,摔得徐臻的嘴角猛然抽搐,眼角不斷顫動。

“摔碗幹什麽……”

這都是天工院所製,燒陶工藝極高,賣出去也值不少錢,一百多個碗,你們摔得還挺起勁。

“不是,”典韋聽了徐臻的話,尷尬的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碎片,小聲道:“氣氛到這兒了,不摔總感覺差了點什麽。”

徐臻:“……”

……

第二天夜裡,休息一晚之後。

體力恢復些許,身體也頗回康健,牽招領了修複之後的精鍛鐵甲,帶兵馬連夜出發。

徐臻率大軍在後,趙雲、典韋、許褚帶兵在前,合圍漁陽城池。

這座城,雖已經被袁熙打造得牢固難進,但是卻沒有大山而靠,不能據險而守。

一旦被圍困,是可以四麵團團圍住,將各處要道全部佔據。

不過,徐臻沒有選擇圍死這座城樓。

給袁軍留了一面城牆可以奔逃出去,在那一方是許褚的校刀軍兩萬人在極遠的山林、要道、斷橋埋伏。

而第一夜,攻打樓閣的居然是牽招。

這一晚上,就把袁軍的軍心崩潰了。

牽招和麾下副將,以及當初的同儕,全都是在賣力而攻,同時高聲勸降。

南門守軍,軍士不願強行而守,也不肯賣力廝殺,甚至有人被勸降想要開城門迎牽招進去。

可惜的是千鈞一發之際,被袁熙趕到鎮殺,喝止了軍心動蕩,但這一夜之後,袁熙的軍心也再提振不起來。

而後又在兩三日之後,終於有人忍受不住,給牽招開了門。

這座城樓的大門一開,再高的牆壁也都形同虛設。

這一夜,暴怒的袁熙趁著徐軍殺進城內之前,直接屠殺了上萬百姓,還有心思動搖的軍隊數千人,宛若鬼神一般讓軍士懼怕後悔,那開了城門的人,全家都死在面前。

袁熙沒有留半點情面,殺了人,才自北面而逃,身邊所帶的是數千心腹騎兵,整個漁陽城樓之內所有的戰馬,他已經全部叫心腹兵馬帶走。

此時的袁熙還沒有崩潰,只是有些瘋狂。

在哭喊哀嚎之中殺出了北城,勒住韁繩回頭看了一眼城頭之上,雙目已經血紅。

咬著牙喃喃自語,“徐伯文,徐伯文。”

“我不怕你,不怕你!”

“我看你能護幽州幾時,只要我袁熙未死,幽州定無寧日!”

出了盧龍,到塞外便可安全,而一旦盧龍塞守備不夠,隨時可以殺回來。

袁熙棄城而走,不要這偌大的幽州任何一座城池,但他還有心腹死士跟隨,這些人都是用袁氏恩情培養出來的孤兒。

沒有家卷,所以早將自己的命交給了袁氏。

他們還可以到塞外去和蹋頓混跡,有袁熙這數千精騎,蹋頓想要統一附近氏族必然是如虎添翼。

一樣可以存活下去。

袁熙只要還可立足,不死於戰亂,日後還可以卷土重來,哪怕是劫掠各地百姓,讓徐臻所謂的富民內政,決不可施行。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袁熙走後,漁陽這座高築城樓的大門當即大開,徐臻領大軍進入,他的本部兵馬折損不到三千。

死去的全都是牽招麾下的死士,如今這些人還剩一萬三千多人。

其余的全部發放軍餉,死去雙份,活著的三份,徐臻並沒有食言。

以糧食、五銖錢和金、布匹為主,發放到軍籍名錄上每個人手中。

余下這些軍士痛哭流涕,相擁而泣。

從袁紹死後,衝鋒陷陣的犒賞就再也沒見兌現過了,如今換了主帥,真的有錢發下來,而且戰後立刻就發,沒半點遲滯。

得財在手,軍心當然振奮。

這一夜慶功之事,牽招帶人去祭奠了死去的兄弟,而後又為徐臻籠絡人心。

因此令這些兵馬歸心,又論功提位。

一直忙碌了三日,慢慢地清理城外的屍首和坍圮之處。

徐臻又下令發了軍報,請曹操派兵馬來接防。

又是七日過去。

曹操領虎豹騎、曹仁兵馬慢慢接近漁陽城郡,駐扎在外,曹操領中軍進城安住,開始發放糧食,定各地政策。

同時調任德才兼備之士,到幽州各郡為太守。

漁陽衙署,正堂內。

徐臻在認真查看各地的匯總之志,以及官吏送來的陳情表,還有士人自薦、舉薦的官吏。

在他面前,擺著三四箱金玉、布匹。

徐臻放下了書信,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這些送來的禮品,冷面沉聲輕喝道:“這個幽州程氏,家中士人不再任用。”

“這三箱錢財,送還回去,並且將送來之人打十軍棍。”

“喏!”

趙雲和牽招在側神情一動,都想拱手立刻去辦,然後同時呆愣了一下。

牽招連忙後退了半步。

趙雲笑道:“牽都尉去吧。”

“不,末將只是……被君侯的品格震撼。”

徐臻看了牽招一眼,“牽招別去,你本是幽州將領,都是熟面孔,不好下手。”

“以免招人記恨,讓典韋去。”

典韋:“??俺不怕記恨?”

徐臻怎舌道:“你職責所在!”

“俺,俺職責所在。”

典韋點了點頭,當即動身前去。

這邊典韋剛出去不久,在庭院裡還遇上了諸葛亮。

一番交談下,典韋笑著說了幽州程氏送禮之事,諸葛亮當即苦笑搖頭,“這些人還不知君侯性子,辛苦典叔了。”

“沒事,習慣了。”

典韋撓了撓頭,繼續前行。

諸葛亮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又轉身繼續進正堂去,進入其中稍稍躬身,“師父。”

“嗯?”

“百姓來了萬民書,各地官吏、軍士也都寫了呈表,上書情願,請求丞相讓為幽州牧。”

徐臻表情一怔,這絕對不可能的。

幽州、冀州。

那我不成袁紹了?

主公怎麽可能再讓我領幽州,若是讓我從冀州調任幽州,虧得褲子都沒了。

“主公沒答應吧?”

徐臻頓時好奇的問道。

諸葛亮點頭道:“沒答應,師父請放心,不過確實應該做準備,提早撤防,免得百姓惦記。”

“現在在外傳言,您是天降之人,助曹扶漢,有天命加身,百姓因接連勝仗,內政富民而對此深信不疑……”

“那個草包傳出來的話!”徐臻頓時拍桉起身,差點沒罵娘了,這麽個傳法這些剛剛經受戰亂的百姓怎麽可能不信。

他不信也得信,心中飽受摧殘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會信些神鬼之事,來寄托信仰,這是常理。

“丞相傳的……”

徐臻:“……”

正堂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大家都在慢慢的偷吸涼氣。

準備呼出來的時候讓氣息稍暖,不至於那麽冷。

徐臻呆愣後怎舌道:“嘖,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不多。”

“呃……還是盡早撤防吧。”

諸葛亮又拱手道:“現下,程昱進言,效法當年變法時徙木立信,以安定百姓之心。”

“隨他們弄了,”徐臻擺了擺手,然後忽然眉頭一挑,“誒?是不是移木頭到何處給一千金?”

這可是憑本事賺的!和收受禮物絕不相同,發財之機啊!

諸葛亮頓時笑了,“倒不是如此,仲德先生叫人放言,推行曹氏內戒令供百姓知曉,同時宣揚勤儉之風,用一百枚五銖錢購買生存一月之錢糧,若能做到便可得百金。”

“由此既可以讓百姓懂得省吃儉用,又可以讓幽州之民得知丞相一生節儉,曹氏勤儉,增進凝聚民心,爭取得百姓之信任。”

“沒意思,”徐臻頓時頹唐,純粹浪費錢,“還是趕緊下令回軍冀州吧,幽州治理之事,交給別人,我可不想再在冰天雪地裡打仗了。”

“棉甲雖比布匹保暖,可是也不能長期靠此物冬日作戰。”

他這話雖然是在感歎,但是牽招已經覺得很離譜了,冰天雪地夜行軍。

而且那日還下著雨雪,悄無聲息跨越八十余裡的山間,突然發起突襲。

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長途奔襲,才有後來的成就。

牽招到了營中才知道那棉甲的珍貴,舉世罕見之物,徐臻居然有八千人穿戴棉甲,只能說活該他打勝仗。

下午,徐臻在下完了軍令之後,到漁陽城中去了一趟,然後才離去。

此刻原本袁熙駐軍的華貴樓閣之中,曹操在正堂坐鎮主軍,等待曹仁去收取右北平郡的消息,與此同時和文臣等待安定民心之策。

他倒是心裡高興,這程昱也不愧這些年跟隨身側,深諳其心,他太懂如何取悅自己了。

在安定百姓之時,教他們如何自發省吃儉用,又立信於民,同時宣揚了曹氏這些年節儉之風,相當於漲名聲了。

是以閉目養神等待時,曹操神情悠閑,嘴角含笑, 樂而等候。

不多時,有人從外匆匆趕來,進了正堂當即匍匐在地,“丞相,出亂子了!”

“嗯!?”

曹操睜開眼,面色頓時嚴肅,“何時?”

他認出此人乃是負責去安定漁陽民心,行立信之事的官吏,要出亂子便是程昱那法子出問題。

但,區區此等小事,能有什麽問題,不就是去散步言論,讓百姓敬佩,把對徐臻的崇敬轉到曹氏來嗎?

“今日在宣揚之時,君侯忽然遮面出現,說是接受這個挑戰!然後領了一百枚五銖錢走了。”

曹操下意識看向郭嘉,兩人對視一眼有些茫然,又問道:“然後呢?這有什麽的,伯文領了便也可示范啊,而且他奇思妙想極多,定有辦法讓百姓信服。”

那小吏面色發苦,一臉的委屈,“然後君侯說他挑戰失敗,拿一百枚五銖錢買了幾匹布料就走了。”

“還說什麽,不拿白不拿,白剽一百五銖錢。”

“於是百姓錯愕之下,紛紛效彷,都領了一百枚五銖錢走,都跟著說失敗了,我們現在不知是發還是不發。”

“丞相,不然每個百姓直接領一百五銖錢算了,這些錢在冀州可通商,能買得不少糧食,幽、冀兩州通行,修主道以通馳馬匹車輛,這樣一來方便行走,百姓也易於安心……”

“徐!伯!文!”

曹操聽完面皮頓時抽搐,頭皮發麻!

我剛為你請封萬戶!你缺這一百五銖錢嗎!

這種人,他喪心病狂!

郭嘉在一旁臉都糾結麻了,褶皺多得快遮了眼睛。

徐伯文他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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