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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92章:夫人,你也不想張繡出事吧?
宛城之內,有百姓依附,自城門入外城後,可見各街巷內有不少人都在伸首而盼,知曉曹公到來,心中無懼反倒欣喜。

總比來了土匪賊寇強。

而且人家在攻徐州都不屠城。

多善良的主公,現在天子還在他手中。

在曹操進城之前,百姓們是忐忑不安的,畢竟未知則危險,心中沒底。

但曹軍儀仗與宿衛直入城中後,百姓逐漸也在緊張心緒之中松了口氣。

一開始的緊張,慢慢的變成了歡呼,發現曹軍進入之後,似乎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凶惡?

反而,很和善。

這讓百姓逐漸的又欣喜起來,畢竟是天子之師,來此作戰都有詔書。

這些窸窸窣窣的話語一傳開,百姓們也逐漸放心了。

如此曹軍進來就來吧。

宛城易主曹氏也好,不過在城門開後,很多人迎歸迎,還是趁此時機舉家遷徙出去,躲避幾日,等開倉放糧再回來。

這些百姓都是一開始來不及出城避難的,只能被堵在城內。

據說曹軍有這樣的傳統,每逢一戰先登得城池,之後必然會收攏流民,發放糧食。

曹操的名望也早就傳到南方諸地了。

街道上人越多,自然越是熱鬧,直到進入內城,街巷上才盡皆是駐守的張繡兵馬。

在去往衙署的時候,內城宅院內有人居住的,都出來迎接。

其中也不乏女子在外低首行禮,行軍過處,還是可見城內人煙。

“少將軍知曉曹公來此,特意烹羊宰鹿,準備美酒佳肴,以此迎接。”

“此前不奉詔隨漢,實乃是在行軍途中,驃騎將軍為李傕郭汜所裹挾,方才一同追逐天子,後思此過錯,不敢去朝奉。”

“也是心中有愧。”

“呵呵呵……”曹操撇過臉去,看著眼前老者而發笑,神情多為審視,他來此地,一為收取張繡,二便是來見識一番這位李傕郭汜軍中謀臣,賈詡。

“嗯!此事,我回去之後會稟報天子。”

曹操當即點頭,算是給了個回應,不至於讓賈詡在自言自語。

“曹公此前,應當知曉,驃騎將軍受封那一日,其實也耗費了糧草供給天子與百官,此乃是忠君之事也。”

“嗯,不錯,”曹操漫不經心的笑著,雖言是但卻不曾過於在意,可說到這時,也對張繡忽而道:“繡兒本為武威豪族,張氏在當地頗為顯赫,你們諸多將軍都是隨董賊而來,當年我在董賊手下為校尉,也都多有交情。”

這話不錯,張繡雖聽聞這一句“繡兒”有些不滿,但曹操後續的話還是讓他不得發作。

他與叔父的確有交情。

如今不過隨叔父一般,喚一聲繡兒罷了,無妨也。

“曹公所言極是,罪將此時只求天子原諒,當初隨軍而來時,罪將方才十余歲,如今多年過去,這些涼州而來的兄弟們,斷不可無處歸去也。”

“為將者自有職責,叔父將這些兄弟交到我手,自要為其思量。”

“嗯!不錯!繡兒有如此心胸,堪稱勇將也,怪不得這些人願意跟隨於你。”

此人有帥才,不光作戰勇猛,帶兵也能有擔當,這樣的人才可令人信服。

聽到現在,曹操心裡算是對張繡真心認可,此人日後若是誠心歸附,領兵作戰必然可以立下一番功勳,為外姓名將之列。

算是收到了一個好將領。

當真不錯。

而且,我叫他繡兒都不見有什麽不滿,可見此人也接受我與其叔父有舊交情這件事,日後完全可以當我為叔父輩。

本就可拉近關系。

有何不可?

宛城以下,

接下來便是收取兵馬,重新混編軍籍,命張繡繼續駐扎宛城,以拒劉表。一旦定下,明年便可再定他略,一切順遂了,到時候只需壓製住許都內部士大夫一黨。

再力排眾議將校事府創立,無憂也。

到那時,我手握真正大權,便可厲兵秣馬,以待戰機!

蒼天助我!

曹操眼眸內湧現雄威之勢時,不由得意氣風發,掃視街巷之上。

在這寬敞主道上,大宅之前稀稀落落站著不少人。

其中一壯闊宅院前,有身穿白裙的妙婦身姿綽約,氣質豔麗,即便離得較遠也可得見。

此婦人膚如凝脂,發絲盤於頂,粉黛輕飾,腮處自然微紅,宛若果熟一般,乍看即很潤。

不過二十余歲年紀,恰好的便是——

在曹操看向她的時候,她剛好的美目也瞥了過來,一見曹操雙眸,當即宛若驚弓之鳥,臉色更紅了,受驚般低下頭去。

這一下,更宛如桃花般嬌豔欲滴。

“呵呵呵,哈哈哈……”

曹操輕笑了幾聲,剛好感覺這一眼被撩撥,倒真是有點意思。

這婦人有些意思,姿色當真不錯,我見猶憐也,可為何身穿白衣。

曹操微微斜身,向旁人問道:“那婦人,為何身穿白衣?”

張繡隨之看去,並未有多想,當即道:“曹將軍,此乃是我叔父遺霜,繡之嬸娘也。”

“噢……原來,驃騎之妻。”

曹操微微點頭,又多看了幾眼,兵馬過宅院大門而去。

他們交談的聲音本不大,但此刻在後的幾人卻可依稀聽見。

此時曹昂已經有些皺眉了,以往在鄄城,也曾聽見一些暗中風評,那時候他都不曾在意。

但現在看來似乎父親,的確是比較鍾意於妙婦,這張繡之嬸如此年輕,應當也是張濟的妾室。

只可惜張濟已歿數月之久,恐怕孤身一人也難以為繼。

曹昂只是有所擔憂,可此時的曹安民卻想得更多。

他的確要更懂得察言觀色,當然,曹昂的確也不需要多麽會察言觀色。

因為日後他才是該有威嚴的那個人。

曹安民一看,便記住了這宅院,也大約明白了自家伯父的心思。

至於是否要請,或者如何請,還是等延席之後再說,或許在延席之上,就可聊得通透。

不多時,到了衙署之內,張繡將正堂擺上延席,鋪就到院落之外。

請來舞姬相伴,將曹操請到了主位上,曹昂與曹安民都在曹操左右側位陪同,略微靠下。

自己則與賈詡在左側相坐。

他麾下副將胡車兒想陪同典韋喝酒,此前交戰之時,胡車兒被典韋一雙大戟打得苦不堪言,此時也是敬佩不已。

但典韋並不入席,而是手持斧戟,與宿衛怒目而視,站在曹操之後護衛,讓在場張繡的將軍都誠惶誠恐,不敢再相邀。

曹操則是因此而笑,指著典韋神情傲然的向諸人介紹道:“他,典韋,乃是我麾下一太守宿衛統領,數年來盡忠職守,忠心剛烈,能征善戰,為我曹營第一號猛士也,即便此刻,也不會忘記其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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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我曹氏軍中風貌。”

“當真英雄也,”張繡雖心中惶恐,可卻還是不由誇讚,旋即問道:“敢問,是哪位太守,竟能培養出如此猛人?”

典韋咧嘴森然一笑,道:“少將軍健忘,我們曾在大谷關前見過。”

張繡與賈詡登時相對。

徐臻?!

“唔,不錯,我已聽聞此事,你們的確該見過,他宿衛的便是陳留太守,如今也是聖駕前執金吾徐伯文。”曹操平靜的介紹道。

也並不覺得不好說出口,畢竟徐臻的名號,這麽多年了也得傳到這些地方來了才對。

除曹氏的諸多宗親之外,外姓之中的名士能臣就數徐臻是白身起家,這經歷應當最容易被傳揚才對。

他當能奉為寒門的榜樣。

賈詡捋胡須的動作稍稍停滯了片刻,而後又恢復如常。

當時天黑,還真沒注意到典韋。

那這人恐怕就是護衛在徐臻旁邊的兩個猛士之一,還好那時候沒打……否則他們能不能被三萬兵馬吞掉不知道。

這夥人將領估計全要死,張繡也不例外。

提及徐臻,張繡與賈詡都選擇避過這個話題,端酒而敬。

宴會席間,賈詡談論當年往事,說起了天子遭遇,又說得在長安時,李傕郭汜等人之蠻橫。

直至回憶後來為何反目成仇。

“實則,皆是人心貪欲所妄也,”說到動容處,賈詡輕撫胡須,虛目而言,“若可扶持天子,也能壯大兵馬,轉罪責為功績,奈何兩人相爭之下,鬥個不休,光是胡人、羌人等外來部族,都可在二人之間輾轉而得不少好處。”

“李傕更是一一應允,全然不顧是否能兌現,這又如何能長久?”

“在下心憂漢室,唯有從中斡旋,保天子平安,勸二將和氣,不至於殃及他人,後來機緣巧合,方才得以令天子脫身,結束這近乎十年之災。”

“先生辛苦了。”

程昱微笑著拱手,但卻是一句話都不信。

說得憂心忡忡,實則所謂斡旋,恐怕是在明哲保身,都不得罪。

而且最終分裂之時,自己勸戒李傕而去,杯酒釋羌人兵權的事跡字隻不提。

這人心性當真厲害。

一般謀臣,都會將自己的事跡當做自豪經歷,即便不用來邀功求名,也會萬分平靜的說出來。

以感慨之態,讓人唏噓。

如此雖不曾自滿,可別人一旦誇讚,也能心中欣喜。

如是這般心性,已經算是極為低調瀟灑,自律內省之人了。

但他根本不說,而且一言一語都顯得自己很駑鈍。

是個深藏不露之人。

恰好,程昱也是這樣的人,所以一言便可感受到,賈詡很可能,才學極高。

若是日後去了許都,我附議的時候一定要快一點。

不可落於他後。

程昱心道。

……

酒過三巡,差不多也到了延席散去之時,此時曹操軍營在北側郊外。

而張繡軍營則撤到了東郊之外。

城內還有護衛把守,明日再與曹操混編軍籍,用以換防。

張繡將城內衙署讓與曹操,自己則是到另一處府邸之中去居住。

於是已算是幾乎等同於歸附,一夜睡去後,第二日便可讓曹操帶走自己家中後嗣,到許都以為人質。

這件事就算完了。

當天分別時,賈詡都還是笑著的,和程昱又聊了不知多少句掏心窩子的話,當然,兩人都沒有付諸真心。

而曹操到了衙署內院,頭腦逐漸昏沉,走路都有些歪斜,唯有典韋攙扶著在走。

在外面,典韋依舊還是保持著怒目氣度,絕無半點松懈。

但此刻,曹操稍稍踉蹌了一下,晃了晃腦袋,歎道:“今夜恐怕無法入眠也,我頭痛欲裂……此城中,可否尋女子相伴?”

“伯父,侄兒知曉!侄兒這就去找!”

“今日我觀一婦人,絕美之姿,周圍人都看傻了眼,是否該……”

“既有,何故發問?”曹操沒好氣的道,安民是否話太多了,如此日後怎能為功曹。

還是奉孝懂我心意,有何事從未讓我催促。

“那是張繡嬸娘……”

“嗯?!”曹操威嚴凝眸,望了曹安民一眼。

令他當即一縮脖子,連忙道:“侄兒立刻去!隻說是,要問驃騎將軍撫恤之事,唯有請其遺霜。”

“明日若是張繡問及,侄兒也如此回應。”

……

當天夜裡。

曹操在房內等待時,馬車停在了衙署之外,有宿衛將一襲白衣,身披鬥篷的鄒氏請到了內院,送入曹操的房內。

剛進來,曹操睡意已去。

此時拿著燭台向前一照,本就微光之處更顯風采,當真是美豔動人。

“果真好眼光,夫人貌美如花,豔麗動人也。”

“夫人,你可知我是誰?”

曹操微笑而問道。

“是, 是曹將軍,婦人有幸今日得見,匆匆一瞥,得觀將軍之神威。”

“哈哈哈!

”曹操仰面大笑不止,沉聲點頭,“夫人可知,今日本可城破而攻,卻是我仁慈,命兵馬善待城民,方能如此順遂。”

“曹將軍仁德,妾身替少將軍多謝將軍……”

鄒氏說完這話,微微蹙眉,已然心憂,但凡是美人,蹙眉也是極美。

曹操面色微沉,嚴肅認真的道:“要謝,不如此刻就謝。”

“將軍何意?”鄒氏頓時低下頭。

哎喲,臉紅了?

曹操大為欣喜,當即靠近柔聲道:“夫人,你也不想張繡有事吧?”

鄒氏:“……”

……

此刻,宛城城門之外。

在山頭一處山坳拐口,曹純帶人探哨,尋到了十裡之外,得見張繡兵馬大營。

此時人員安定,值守數十而已,不算嚴陣以待。

旁邊副將苦笑道:“眼下看來,似乎無異動。”

曹純抬手止住,沉聲道:“太遠了看不清,但繼續盯著吧。”

“叫兄弟們做好準備,既然來了就要拿出風貌,別忘了和伯文行軍時,比現在可累多了。”

曹純帶兵頗為嚴格,自律成風,現在這探營喜歡多跑幾裡地的習慣,都是被徐臻養成的。

徐臻主要是為了多刷點時長,當然也為了能先一步知曉動向,畢竟怕被先發現。

曹純現在則是行軍已經養成此習慣。

“再看看,要確保無憂也。”

伯文說是送給我大功勞,應當不會是信口胡謅,他應該是有獨到的情報,提前知曉了什麽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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