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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仙》第五十四章:血光之災
  夜色如水月如鉤,遠山黑沉融入夜色,只能看到近處的枝葉搖曳不停。

  一人一狗緩緩而行,待到了無人處,那人彎腰摸了摸狗頭,低聲道:

  “雖然你聽不懂,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為我贏下了百枚大錢,這些足夠我離開此地吃用數月了。對了,這袋子裡是五枚大錢,我給你掛在脖子上帶回去給六師弟,好了,你我就此分別吧!”

  說話之人正是蕭安邦,只見他目送大黃狗離去後,便向另一側小路上走去。

  行了一段距離,他的腳步突然一緩並四下張望起來,隨後突然躍身一縱竟然消失在了一旁的草叢中。

  秋蟲啾啾,夜風習習,一個蒙面的黑影在荒野中潛行。

  片刻之後,這黑影來到了武堂外高牆下,躲在一處陰影中。

  屏氣凝神傾聽片刻,見四下無人便後退幾步,隨後疾身前衝輕輕點在高牆上,接連幾步縱身一躍,已穩穩的伏在上面。

  探頭觀察了片刻,隨後翻身下牆躲在了一株賞植後面,目光透過枝葉縫隙來往掃視。

  此地已是武堂後院,也是武堂長老李佑東的私宅。

  按理說,他的私宅是有武堂弟子輪值守衛的,可蕭安邦觀察了片刻,卻並未發現武堂弟子的影子,顯得有些過於安靜了。

  正當他起了疑心之際,耳中突然聽到有低沉的交談聲音遠遠傳來,隨後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蕭安邦立刻矮身藏好,時間不長,只見兩名武堂弟子拿著松枝火把緩步而來,而交談的內容則是湖邊怪事。

  只聽那高瘦馬臉的弟子說道:“聽人說湖面上那瘮人的怪叫聲,就是之前被浸了豬籠的張氏在哀嚎哭訴,說她自己是被刑堂長老冤枉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另一人矮胖粗壯一些,聞言回道:“我也聽說了此事,據說當時她的侄子是被李長老私下用的刑,挨不過這才作了偽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刑堂長老就明顯是在包庇那個名叫李燦的,照這樣來看的話,那個殘廢還真有可能是他私生子的。”

  馬臉弟子則搖了搖頭,“如果那殘廢真是刑堂長老的私生子,你覺得二師兄還能在這裡高枕安臥?只怕早就躲到寒山城裡去了。”

  “這倒也是。”矮胖粗壯之人連連點頭的說道,隨後兩人又說了些別的,慢慢走到了遠處。

  “高枕安臥?哼,馬上叫你人頭分家。”

  蕭安邦從身後緩緩掣出闊劍拿在手中,此時的闊劍早已被他用草葉塗抹過,是以在黑夜中不見任何光亮。

  只見他腳步輕盈弓身而行,很快來到宅門處,側耳貼在門上傾聽了片刻,只聽裡面傳來悠長的呼氣之聲,還有一個斷斷續續的鼾聲,便不疑有他的抬起闊劍,以劍尖插進門縫之中,緩緩撥弄起門閂來。

  一聲輕微的響動後,宅門向內移動了幾分,蕭安邦松了口氣緩緩站起,輕輕推門閃身而入。

  堂屋裡漆黑一片,就在蕭安邦眨眨眼睛想要適應一下時,卻突然聽到一個輕微的破風聲迎面射來。

  蕭安邦也是反應極快,立刻翻身一滾用闊劍擋在了身前,只聽“叮”的一聲,一枚好似袖箭之類的暗器便打在了闊劍上墜落在地。

  “不好,竟然有埋伏。”蕭安邦頓時暗叫一聲不妙,隨後再次一滾,抬腳踢開房門作勢要衝出屋外。

  此時身後忽然風聲大作,一聲叱喝緊接響起:“蕭老五,吃我一槍再走。”

  李江在槍法一途可是下了不少苦功,

為了練就霸氣更是走了悍勇的路子,便是要他人槍合一悍不畏死才行。  此時只見他槍出如龍寒風凜冽,直奔蕭安邦後心狠狠扎下。

  哪知蕭安邦根本就沒打算逃走,否則也不會被同門稱作‘打不服’了。剛才他只是掃視了一眼退路,果不其然,庭院中已經出現了數名武堂弟子,手持刀劍守在了外面。

  既然沒有了退路,那只能拚死一戰了,若拚不出一絲生機那就同歸於盡,絕不能讓他用自己要挾義父的。

  霎那間蕭安邦便已做出決定,隨後只見他驀然轉身揮劍橫撩,同時腳下一勾,竟然將剛剛敞開的房門緊閉關合,並大喝了一聲:

  “來,與我死戰。”

  “鏘。”

  “鏘。”

  “鏘。”

  接連數聲極為刺耳,漆黑的廳堂中時有火星飛濺,雖然李江佔了先手,但廳堂中空間略顯狹小,且有座椅阻礙使其輾轉騰挪被局限了許多。

  而蕭安邦雖然後發製人,卻因雙手握劍力量大增而扳回劣勢,此時在施以八步趕蟬的身法在廳堂裡與他遊鬥,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隱隱有著力壓一頭的氣勢。

  “蕭老五,你的八步趕蟬功好像沒學到家啊!”李江突然開口道。

  蕭安邦面色微微一紅,好在漆黑之中也看不出來什麽。

  在李燦進門之前,刑堂五義中就屬他在身法上進境極慢,同樣的教授方式和訓練過程,也不知是他不用心還是怎的,反正就是學不會。

  好在被師兄師姐欺負的多了,慢慢的自己也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子來,那就是站樁式對轟型打法。

  也就是守住一個角落護住身後,然後以一身蠻力以攻對攻,還別說,如此一來跟同門切磋時再也不曾吃過虧了。

  所以到了後來,蕭安邦的八步趕蟬功可謂是一瓶不滿半瓶亂晃,說他不行吧,還時常用身法欺負一下武堂弟子。說他行吧也就那兩把刷子,切磋到最後總是回到站樁對轟中,這都已經成了一個笑話了。

  不過蕭安邦嘴上並不吃虧,嗤笑道:“即便是沒練到家,宰你也是綽綽有余。”

  哪知話音剛落,落腳處的地面卻突然開裂塌了下去,隨即露出一個水桶粗的窟窿來。

  黑暗中蕭安邦並未察覺,待他一步踩空摔倒時,就聽腿骨上傳來“喀嚓”一聲怪響,緊接著就聽他慘叫了一聲。

  “怎麽樣,野豬專用的捕獸夾滋味如何?”

  李江哈哈一笑的退後幾步,擔心他負隅頑抗將手中闊劍拋出來刺殺他。

  隨後以長槍一挑打開了房門,這時屋子裡也陸續走出幾名武堂弟子,紛紛點燃火把插在各處,廳堂裡頓時亮了起來。

  其中一名手拿繩網的弟子諂笑恭維道:“二師兄果然高明,算準了這個莽夫定會賣弄他的八步趕蟬功的,豈不知這地穴便是為他量身打造的,還就擔心他不賣弄呢。”

  另一個手握弓箭的弟子一旁道:“二師兄竟然為這莽夫設計了數套方案,哪知僅僅第一關就擒住了他,早知這莽夫如此不堪,殺雞焉能用牛刀?”

  李江連忙擺手作勢謙虛,“這是什麽話?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而輕敵大意乃是兵家大忌,我又怎敢小瞧了咱們這位蕭爺?”

  隨後一擺手道:“捆起來。”

  話音剛落,對面便青光一閃,蕭安邦已將手中青銅闊劍狠狠拋了出去,直奔李江胸腹飛來。

  “找死。”李江心思縝密其實早有防備,當下長槍一抖便將闊劍擊飛了出去,可惜一旁的武堂弟子卻倒了大霉,竟被闊劍徑直穿透了大腿插了進去,慘叫一聲當即摔倒,哀嚎起來。

  李江見狀面色頓紅,顯然是氣得不輕,隨即長槍猛然一刺,閃亮鋒利的槍尖便抵在了蕭安邦的咽喉。

  哪知蕭安邦只是露出了一絲不屑冷笑,隨後便閉上眼睛等他來殺。

  李江不由得緊眯雙眼咬牙切齒,隨後手腕一抖,那槍尖竟然在蕭安邦的臉上一劃而過。

  一道猙獰的傷口頓時出現在他的臉上, 鮮血噴湧而出,灑落一身。

  “與我鬥狠?你也配!”李江轉身而出。

  蕭安邦此時瞪大了雙眼,剛要吼罵出聲卻被一眾武堂弟子一擁而上,將其塞住口舌捆綁了起來。

  片刻之後,有武堂弟子向李江稟報:“二師兄,那蕭老五的右小腿已經骨折筋斷,只剩一張肉皮還連著,需要找陳朗中給他診治嗎?”

  李江沉思了片刻道:“這蕭老五可不是那個殘廢,他可是有武藝在身的,既然這樣...還是瘸著吧。”

  ......

  此時的李燦並未修煉,而是心神不寧的看著月茹。

  此時的月茹正在盤膝打坐,只是她眉毛緊蹙一臉嚴肅,好像遇到了什麽難題一般。

  許久之後,那月茹突然睜開眼睛看了過來,見李燦正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時,便宛然一笑道:

  “不知夫君為何這般看著我,難道有什麽不妥嗎?”

  李燦冷笑一聲道:“你並非妮兒姐,這聲夫君聽起來很是刺耳,還是改個稱呼吧。”

  “你會習慣的。”月茹也不想與他解釋,又道:“幾日前你還曾問過我,為何對修煉一事不太上心的樣子,結果我此時又突然開始了修煉,所以你感覺非常奇怪是嗎?”

  李燦沉默的點點頭。

  “其實非常簡單,因為我相通了一件事情,所以才決心開始修煉。”月茹攏了攏秀發,露出明媚的笑容。

  “相通了一件事情,什麽事情?”李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而心中也升起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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