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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仙》第五十三章:稷宮學子,陰陽使徒
  月茹來到門口略一打量,見到虎背熊腰的蕭安邦頓時露出燦爛笑容,明知故問道:“蕭師兄請進,不知師兄借那大黃狗有何貴乾?”

  蕭安邦看到月茹後連忙見禮,隨後道:“柳師姐的生辰就在這幾日了,可我囊中羞澀,隻好來借‘爺摟黃’賺點錢給她買個禮物。”

  “哦,既然五師兄是想賺錢買份禮物給師姐,那為何不將‘叨死它’也一並帶去?”月茹不解的的問道。

  蕭安邦早有準備,聞言立刻回道:“那些賭客手裡有著古怪的藥物,我可不想拿‘叨死它’冒險,而且我曾聽三師兄說過,‘爺摟黃’在這些鬥狗中就好似武功蓋世的劍客,根本無需使出全力就能將它們一一擊敗,所以我隻借它就好了。”

  蕭安邦雖然魯莽但人卻不傻,他其實心中早有打算。

  自從聽了義父此前的一番分析,蕭安邦便暗下決心要替義父清除掉李江這個禍害,也順便替六師弟報仇雪恨。

  為了不連累義父和眾多同門他早已決定單獨行動,幾日前師兄師姐對他看管的甚是嚴密,寸步難行這才沒有付之行動。

  可今天卻機會難得,二師兄奉義父之命押解那偷兒去了寒山城,三師兄因為目光敏銳則跟著義父去了望山坡下的湖邊。據說這幾日那湖水中,除了小舢板下面偶爾能看到巨大的黑影在水中一掠而過外,到了夜間,還有瘮人的怪叫聲傳出,只是湖面廣闊聲音飄渺,無法辨別出方向還未查出根源罷了。

  而師姐今日則在刑堂當值,以往都是他陪伴左右的,可今天卻借口擔心義父和師兄的安危而離開了刑堂。柳嬋嬋見他這些天非常省心所以不曾疑心有它,只是出於習慣在他離開前特意叮囑了幾句罷了。

  但蕭安邦不僅倔強而且還非常的執拗,並非三言兩語就能勸阻之人。而且他為了謀劃此事甚至還對師姐師弟說了謊話,那柳嬋嬋的生辰其實早在三個月前便已過完了,只是欺李燦入門時間太短,根本不知情罷了。

  而他來借‘爺摟黃’則是另有目的,一來確實囊中羞澀。他打算贏些盤纏待刺殺了李江便離開此處躲避一段時間,待事情平息後再回來帶走師姐,畢竟柳嬋嬋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此生不見定然是萬萬不能的。

  二來則是忠狗識家,行刺前將‘爺摟黃’放開即可,而那公雞‘叨死它’則不好說了,蕭安邦也不想因此再令師弟家裡損失什麽了。

  事已至此,可謂是開弓沒有了回頭箭,此時的蕭安邦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

  “是這樣啊。對了,師兄身後這把劍給人感覺非常沉重也很威風的樣子...”

  月茹既然決心要掌控此界自然是要收攏人才的,修士也好精祟也罷,即便是俗世中的普通武者在建業之初也都是能用得上的,眼前這個蕭安邦身材高大非常雄壯,正是提前鋪路獲得好感的大好機會,怎能就此放過?

  可就在她想要套近乎的時候,卻聽院中李燦出言問道:

  “妮兒姐是五師兄到了嗎,怎麽還不請進院裡相見,攔在外面成何體統?”

  雖然知道這個女人的神魂並非是妮兒姐,可李燦沒辦法說出真相,只能繼續如此稱呼。

  月茹盡管心中不悅,可還是配合道:“哎呀,是我不懂禮數了,夫君,我這就請師兄進去與你相見。”

  一番噓寒問暖之後,蕭安邦才依依不舍的與李燦告別,兩人年紀相差僅僅一歲,相識的時間也不長,可一來有同門之誼,

二來蕭安邦也是性情中人頗有任俠之氣,最看不得弱小被人欺負,更何況此人還是自己的師弟,所以對李燦的遭遇極為同情。  蕭安邦牽著大黃狗很快來到了福來客棧,在櫃台交了二十枚大錢的本金又稍等了片刻,很快便到了鬥狗局,果然不出意料,‘爺摟黃’很輕松的贏下比賽為蕭安邦贏得了十八枚大錢。

  隨後蕭安邦又將所有的三十八枚大錢全都壓了進去時,剛要轉身離開時,卻聽身後有人喚他。

  “這位小兄弟且請留步。”

  蕭安邦回頭看去,發現竟是那位頭髮灰白的帳房先生,便頓下腳步施了一禮,問道:

  “不知先生有何見教?”

  那帳房微笑道:“我見小兄弟身材魁梧相貌偉岸,舉手投足更是威風凜凜英姿勃勃,頗有大將風采,是以剛才冒昧攔下還請小兄弟海涵一二。”

  聽他此言蕭安邦連連擺手,道:“承蒙先生誇讚蕭某實不敢當,某年紀尚幼豈敢與將軍相提並論?只是不知先生姓甚名誰有何指教?”

  帳房老者沉聲道:“在下騶啖,見小兄弟頗對眼緣就此閑聊幾句罷了,我看小兄弟身後這柄重劍絕非常人可以使用,可見你身懷巨力頗為勇武,只是不知小兄弟除了喜歡舞刀弄棒之外,是否對受苦受難的燕國百姓亦有憐憫之心?”

  蕭安邦搖了搖頭道:“蕭某只是一個孤兒,得祖宗福蔭才被收養活到今日,而我也隻關心身邊的親人朋友而已,燕國之大眾生芸芸,受苦受難的又何止千千萬萬?即便我憐憫他們又有何用?”

  “王宮之內大殿之上,那些食祿之君蠅營狗苟竊居朝堂,不思變革以民生計,隻想著橫征暴斂敲骨吸髓,這才有了內憂外患被齊趙兩國夾困在這荒寒之地,如此局面,那高牆之中的諸位若不能先破而後立,僅靠我等這般武夫又有何用?徒勞送死罷了。”

  聞聽此言那騶啖頓時面色大驚道:“沒想到在這荒野山村竟然能聽到如此高見,而且還是出自一位少年之口,小兄弟真是堪比甘羅的大才啊!”

  騶啖所說的甘羅,正是戰國時期秦國名臣甘茂之孫,出生下蔡(AH潁上縣甘羅鄉),小小年紀便拜入相國呂不韋門下,任少庶子,出使趙國使計令秦得十幾座城池,因功被始皇帝賜任上卿(宰相)。

  根據《史記·樗裡子甘茂列傳》《史記·秦始皇本紀》《史記·燕召公世家》以及《史記·趙世家》得到背景推算,甘羅出使趙國那一年,正是秦王政三年,也就是說,這一年始皇帝年僅十五歲,而甘羅則比始皇帝小了三歲,年僅十二就官拜宰相了。

  真可謂,英雄出少年,美名天下知。

  哪知蕭安邦卻撓了撓後腦杓,尷尬道:“甘羅是誰?我不知啊。這些話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胡言亂語還請先生海涵, 不要與我一般見識就好。”

  蕭安邦差點將‘義父’二字給說了出來,好在反應及時收住了口,當下拱了拱手便要離開此處,因他覺得這個名叫騶啖的老者給他的感覺頗為古怪,一個帳房先生偏要與人討論國家政事,還引經據典說自己堪比奇才甘羅。

  話說...這甘羅到底是誰啊?

  哪知剛走了幾步,只聽背後那老者騶啖緩緩說道:

  “剛才與小兄弟面談片刻,卻無意間發現你印堂凹陷面色晦暗,眼藏紅絲耳廓內縮,此乃血光之災的征兆。若是可以,我想請小兄弟在此盤桓幾日,聽我給你講解一番稷下學宮的陰陽五行大九州之說,或是五德始終四時有序亦有妙論...”

  稷下學宮,戰國時期齊國設立了一處百家爭鳴之地——稷下學宮。

  該學宮由官方舉辦、民間主持,其職能相當於學術交流中心。就是這麽一個設在齊國都城臨淄城門外,稷門腳下的小小學宮,卻雲集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士子。

  他們不論學術派別、思想觀點、政治傾向,也不問國別、資歷、年齡,在這裡都可以自由地發表學術見解,爭辯、反詰、交匯天下時勢。其興盛時期,幾乎匯集了當時諸子百家的各個學派,許多著名大家如孟子、荀子,也都曾在這裡講學過,按現在的話說,可謂是大腕雲集了。

  “此人魔怔了吧?為了讓我聽他什麽陰陽學說竟然敢以血光之災來詛咒我,若不是見他年長,我非一巴掌將他的腦袋拍進腔子裡。”

  蕭安邦心中恨恨的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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