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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仙》第二十九章:當場破案
  “族長萬安,不知您老喊我們孤兒寡母來此所為何事?”

  王氏在族長面前很是恭謹的施了一禮,言語中又將‘孤兒寡母’的身份擺在明面,隻為爭取各位元老的同情。

  “忠爺,李燦久病未愈無法起身給你叩頭,還請見諒。”李燦在輪椅上微微欠身,不卑不亢的算是見過禮了。

  那李忠眯眼打量了一番,在身後他人的小聲提醒下這才想起李燦這麽個小輩來,點頭說道:

  “你就是三年前在果園中呵斥那些勳貴子弟,反而被人圍毆的李燦?聽說你已經昏迷三年有余,是最近才還魂蘇醒的?”

  李燦點了點頭說道:“回忠爺,當初城裡那些紈絝子弟圍園狩獵將果樹糟蹋的不成樣子,我也是萬般無奈才出言喝止,哪曾想這些人看著年紀輕輕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卻都是些草菅人命的敗類,仗著他們的顯赫家世,到處為非作歹還縱容惡奴傷人害命,四周百姓悲苦已久了...對了,我父曾去寒山城找他們理論,至今已過三年卻不曾回返,不知族裡是否有派人打聽過他的下落?”

  李燦在來的路上便開始盤算,見到族長之後該如何岔開話題為自己爭取更有利的局面,此時正好借題發揮。

  “這...”族長李忠顯然是早已淡忘了此事,一時間無言以對,只能四顧左右想尋一個能替他解圍之人。

  “啊,這事我知道,事發之初也是經我之手的。”李忠身後,一個面色紅潤的胖老者心思玲瓏立刻接口道:

  “當初我也曾派人去寒山城打聽了一番,只是他身份低微尋不到門路,只打聽到你父犯了當街行刺的罪名被關進了大牢,本還想使些銀兩進去探望一下,哪知差點被當作同謀給抓進去,如此一來,時間久了也就此作罷了。”

  李燦抬眼望去,那面色紅潤的胖老者神色坦然並無一絲愧疚之色,就好似再說一個不相乾的外人一般。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古人誠不欺我啊。”此言雖然不太貼切,但也能說明李燦一家的地位,旁支而已,還是個沒錢沒勢的旁支,如何能被族人重視?

  “你父之事先放一放,今日讓你們前來另有一事...”族長自然不會被李燦牽著鼻子走,此時臉色一板,指著堂中地上李成的屍體道:

  “這李成可是你放狗咬傷?”

  那王氏上前一步剛想一力承擔下來,卻被一旁的李燦搶先道:“不錯,是我放狗將他咬傷。”

  王氏急道:“燦兒,你為何如此愚蠢,娘不是說了這都是娘的主意嘛...”

  李燦微微挺胸神色傲然道:“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然是敢作敢當,何況至親之人被他人羞辱,身為人子自然要拚死相博報仇雪恨才對,豈可貪生怕死苟且偷生?那豈不是枉為人子?又有何臉面去見至親?”

  “嗬,沒看出來這個李燦還有任俠的風采。”族長身後一個消瘦的黃臉老者,忍不住讚了一聲。

  族長李忠微微回頭瞥了說話之人一眼,繼而對李燦說道:“至親之人被他人羞辱,此話怎麽講?”

  李燦做出一副怒發衝冠的神色,面皮漲紅道:“這李成曾借著探望我的說辭強闖我家,我母只是阻攔了一下,竟被其說成不守婦道,家中藏著野男人這般話來,身為人子我豈能任由他胡說八道辱我母清譽?”

  在古代,女子的清譽幾乎要用性命守護才行,而被人誹謗清譽受損的女人,跳河自盡以證清白的更是比比皆是,

所以說,辱婦人清白幾乎等於害人一命,家裡人找誹謗者拚命自然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那五叔見幾位元老互相對視起來,好似有了從輕發落的苗頭後,心中暗暗著急,於是突然說道:

  “李成是否說過這番話還不得而知,這不過是你一家之言罷了可有人證?再說即便他口不擇言那也是無心之失,並未對外人說過此話,也未造成你母清譽受損,何至於狠毒到放狗咬死他才罷休?”

  李燦自然不會讓他誤導了眾人,於是接口道:“你如何肯定他是被狗咬死的?忠爺,可否讓我看一下屍體再說?”

  “哼,他雙股肉爛血液流乾而死,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不成?”五叔臉色黑沉負手而言。

  李燦並未理會他而是讓藍妮兒推著自己進到堂屋,這時,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竟是藍牧和兩個兒子一同前來。

  “族長大人,您...找我。”藍牧對李氏族長甚是畏懼,連忙低頭哈腰的說道。

  李忠雙手負在身後,面色冷峻道:“有些話要問你,你聽好了,回答之時不得有半句隱瞞,否則發現你不盡不實的話定將你全家驅出李家集,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您請問。”藍牧連連點頭道。

  就在李忠詢問藍家三人時,李燦已經被推到了屍體一旁。

  此時的李成臉色煞白面容扭曲,死魚眼凸鼓而出死不瞑目的樣子,嘴唇乾裂如龜紋並滲有乾涸的血跡,半張的口中還能看到上牙膛有著一片黑褐色的灰跡,再仔細看,鼻腔之中好像也是漆黑一片的...

  “嗯?上牙膛和鼻腔之中...為什麽會是這個顏色?”

  李燦坐在輪椅上沉思了片刻,隨後抬指在屍體的鼻孔處擦了擦,當他看到手指上的一抹黑灰後頓時眼中一亮,對身後的藍妮兒說道:

  “妮兒姐你站那個位置往下看...能看到什麽?”

  藍妮兒頓時臉上一抽,精致的五官幾乎都快糾結成一團了,低聲道:“我...不敢看。”

  “完蛋玩意。”李燦心中嘟囔一句只能讓母親王氏站過來,結果還沒等王氏看清楚,一個佝僂的身影從屋裡撲了出來,罵聲連連對著李燦和王氏又撕又打,哭號不止的樣子。

  王氏自然不會讓兒子受到傷害,立刻揪住那佝僂婦人的長發與她廝打在了一起,堂中地上屍體旁,頓時雞飛狗跳起來。

  院中族長等人聞聲趕來,立刻著人將她們幾個分開,面色十分嚴肅道:“非李氏族人一律屏退一旁,沒有問詢不得出聲,否則一律按族規嚴懲。”

  幾個精壯的李氏族人手持長棍站在幾人一旁,這時,族長李忠看向輪椅中的李燦,問道:

  “人是你家狗咬的,屍體也躺在那沒氣了,你還有何話說?”

  哪知李燦此刻早已胸有成足,勉強舉起雙手輕輕拍了幾下,對站在不遠的佝僂婦人道:“好一出借刀殺人的狠辣手段,可惜,你今天遇到了我...”

  “你說什麽混帳話?”那婦人雖然心中驚恐卻仍然面不改色,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李燦並未解釋什麽,轉頭問道:“既然李成身上塗有草藥,五爺昨晚可是給他找來一個郎中?”

  五爺知道此事無法隱瞞,於是乾脆的承認了,李燦繼續說道:“那陳郎中此時住在何處,可否請來一見?”

  李忠點了點頭,立刻有族人狂奔而去,時間不長,那陳朗中氣喘籲籲的進了院門,與族長等人一一抱拳見禮,待問明了緣由之後對李燦說道:

  “小哥兒指名道姓讓我前來可有什麽詢問之處?”

  李燦連忙客氣的回道:“小子身有重疾無法起身給掌櫃的見禮,還請陳掌櫃多加海涵,如今小子的性命全在陳掌櫃的手裡,所以還請掌櫃跟在場的眾人如實的說,那李成身上的咬傷可否致命?”

  陳郎中心地倒是不壞,客氣了幾句後搖了搖頭道:“依我多年的經驗,他雖然失血過多卻並無喪命之憂。”

  “好,”李燦猛然點頭道:“那他若是咳嗽不止呢?傷口崩裂流血不止的話,能否喪命?”

  陳朗中看了看左右眾人,最後緩緩點頭,“若是咳嗽不止的話倒是極有可能崩血乾涸而亡的。”

  “你胡說,你在誣陷我...你會不得好死的。”那佝僂婦人突然發起瘋來喝罵不止,若不是被一旁的李氏族人給架住, 只怕還要衝過來撕扯李燦。

  李燦聽到此處心中已經大石落地,對那陳朗中說道:“煩請陳掌櫃看一下他的口鼻之中是否還殘留著黑灰,如此一來當可證明我之前所言是真是假了。”

  陳郎中多年行醫自然是不懼死人的,只是突然被喊來作證不說竟然還要幫人驗屍,心中自然是不甚痛快,好在族長李忠也想弄清事情的原委,連連抱拳對陳郎中以示感謝。

  族長的面子自然是要給的,於是他走到屍體一旁仔細勘驗起來。

  時間不長,那陳朗中轉身對李忠點點頭道:“果然如那小哥所言,這李成確實因為劇烈咳嗽導致了傷口崩裂,最後失血過多而亡。”

  聲音剛落,角落裡便傳來“咕咚”一聲,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高瘦的青年此刻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蜷縮成一團。

  既然身為一族之長,李忠自然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看到這副場景心中頓時想到了什麽,把手一揮,對族中精壯說道:

  “將那張氏和她侄兒押到祖祠刑堂,你們幾個也一同前去。”說完指了指李燦、王氏和藍牧等人。

  族長拄著拐杖當先而走,身後幾位元老亦步亦趨,精壯族人則是抬著死屍,押解著佝僂婦人張氏和那高瘦青年穿街而行,李燦等人則緩緩跟在後面。

  如此陣勢不消片刻就傳遍了李家集,只見大街上人越聚越多,就連滯留此地的采買代辦也出了酒肆客棧看起了熱鬧,最後,大街上竟然烏秧烏秧有著數百人跟在隊伍後面,直奔李家祖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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