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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納的王國》第75章,虎頭蛇尾的行動
  靈魂似乎是不屬於這個世界,起碼在這個時代並不屬於,當嬰兒的第一聲啼哭響起時就是靈魂誕生之時,當他在眼睛裡的最後一抹色彩褪去時,就是接引的天使到來之時。

  宗教在卡西利亞繁榮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人們對於最後歸宿的迷茫,大量的宗教典籍對於歸宿的記載都不相同,德艾維納人會坐上開往北方的列車(早些年似乎是馬車),穿過冬將軍的領地到達傳說中的理想鄉。

  卡西利亞則是由天使接引著攀上恩瓦塞路山脈的最高峰隨後升入天國,精靈們則是回到世界樹上等待下次的開花結果。

  宗教試圖解答靈魂的歸宿問題,但總有人不信教,尤其是在絕望之時卻又被神拋棄的信徒,這個情況在內戰的時候尤為嚴重,雖然並沒有出現話本小說裡所說的亡靈災禍,但活死人、鬼魂等一系列情況也給王國的戰後重建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喪葬的相關法案就是在這個背景下出台的,你問伯希納為什麽知道?他幾年前被據說能請鬼神上身的人騙了整整100金鎊,接近三分之一的零用錢,他只見過那個人兩次,第二次還是在被拉昂先生送進監獄前的被告席上。

  錢沒要回來,還被他爸和拉昂先生狠狠地嘲笑了。

  回到正題來說就是,伯希納現在遇到的情況總體來說並沒有脫離常規,但正如他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那樣,每當他覺得只是小事時又總是能牽連出更大的事情。

  這個情況在他走上樓後尤為激烈,他莫名的感覺到被人看了一眼,就像是路過的人掃視路邊的螞蟻一般並無惡意,但接近只是那種感覺就讓毛骨悚然。

  伯希納感覺自己的背上出現了許多的雞皮疙瘩,他忍不住地握住了護符,他的直覺並沒有錯,因為原本一臉輕松的梅納德也由原本的提著手杖改為了緊緊地握住手杖橫在胸前。

  三人就這麽在樓梯口停滯了一會兒,隨後面色沉重的梅納德沉聲問道:“那些東西還是老不死?”

  “靈沒大的波動應該不是詭物,我的護符也沒有反應感覺也不像半神。”科佩羅也同時嚴肅的回答道,緊接著他就把原本綁在腰上的的聖水瓶卸下,隨後又從側腰上摸出一個小陶罐遞給梅納德,然後他就把卸下的的聖水交給伯希納囑托道。

  “等下如果出了什麽變故你就趕快往外面跑,如果跑不掉你就找個牆角把這個聖水繞著自己撒一圈等待救援,實在沒有辦法就往自己身上倒,然後回來把我身上的這些東西拿走全部倒頭上,尤其是這幾個雕刻著聖徽和軍情局標志的。”

  說完卡佩羅就掀開自己的風衣露出了連忙如子彈袋一般綁在身上的各種非凡材料。

  “我們不能回去嗎?”

  伯希納說完就往後看了一眼,緊接著就陷入了沉默,他們本應該在二樓,但上來的樓梯卻不僅僅只是兩段了,當伯希納向下望去時螺旋版無盡延伸的階梯一級級的通向不見底的深淵。

  “往前走吧,這裡的主人似乎在邀請我們了。”

  梅納德的話讓伯希納稍微找回了一點主見,走廊上此時愈發暗淡,甚至讓伯希納想要點燈,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原本威廉不起眼的房間在此時卻發著黯淡的熒光,就像是主人拿著蠟燭正站在森林深處的古堡外恭候客人一般。

  梅納德一如既往的走在隊伍的前列,但隨著愈發的接近那個房間他的呼吸聲卻愈加沉重,那並不因為恐懼,因為梅納德的手杖正漸漸地也在散發出令人不詳的預感。

  好不容易走到了門口,伯希納的心已經快提到了嗓子眼,而擔當主攻的梅納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將卡佩羅剛剛遞給他的陶罐取出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含在嘴裡,接著就向兩人點了點頭示意,然後舉起了手杖做出即將揮出的姿態。

  原本站在末尾的卡佩羅此時一把拉過伯希納,只見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隨後就將身上那子彈袋一般的背囊卸下給伯希納披上,他從裡面抽出了一部分物品,隨後拍了拍伯希納的肩膀悄聲說道:“放機靈一點,我和梅納德沒那麽容易出事,主要是你,你自己要當心一點,指不定到時還要你帶著你家裡人來救我們。”

  伯希納沉重地點了點頭,他感覺身上的背帶有點重,他明白此時的情況意味著什麽,現實的確很殘酷,能讓兩個前輩這麽凝重的恐怕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他留在這裡帶來的負面作用恐怕會遠大於正面的。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所以只能把剛剛卡佩羅剛剛交給他的那些折紙拿了出來,他僅留了一張紅色的,接著從衣服的內側口袋裡拿出這些天一直帶在身上的徽章,一起轉交給卡佩羅。

  他很肯定自己身上有家裡人留下的後手,但無奈卻從未提起過究竟是那些,伯希納又一次痛恨起了家裡人喜歡瞞著他辦事的風格。

  卡佩羅自然認出了那個從靈蛇會那裡繳獲的徽章,實話來說在這個時候它可能一點用都沒,但為了讓伯希納安心,他還是收下了那個徽章,但卻把那些護符全還給了伯希納,“你更需要他們。”

  梅納德此時用腳踏了踏地板也算是打斷了兩人,卡佩路轉過身點了點頭,最後再對著伯希納說了一聲:“小心一點。”

  伯希納難過地看了兩人一人,隨後就走向了樓梯口,而目睹了全程的梅納德只是重重地往前踏了一步以確保能把門打開。

  等待並不久,在伯希納走到樓梯口的那一刻,梅納德扭動了腰身,手杖裹挾著強烈的勁風砸向房門,即使已經站在了樓梯口的伯希納都能聽到那仿佛攪動空氣的悶響,以及那木門被狠狠砸擊的碎裂聲。

  不詳的氣息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那毫不掩飾的惡意如附骨之疽般帶來了屬於本能的顫抖,伯希納最後看了走廊一眼,梅納德的身軀撞碎木門最後的殘骸,如戰車碾碎白骨般砸進了房門,他開始義無反顧地往樓下衝去。

  他不確定究竟是之前卡佩羅的囑托還是單純的恐懼,他近乎已無法感知到樓梯的存在,那似乎只是一個騰躍的平台,他的身軀在空中飛躍的時間遠勝於腳尖觸地的時長。

  ‘這是合理的轉進’,他的內心是如此寬慰自己的,但也有一瞬間他也會想到,如果我再強一點又會怎麽樣。

  衝入房間的梅納德立刻跪在地上,房間內的感覺讓他很不好,但類似的感覺早已習慣,此時此刻冷靜地按照經營來,比無畏的呐喊更有用。

  就像他曾經面對的一樣,他立刻把嘴裡的液體用力地噴出來,如果是普通的液體恐怕會顯得及其狼狽甚至惡心,但作為軍情局的特製裝備,液體立刻自燃起來,再結合他如花灑般的動作就像他噴出一大團火焰一般。

  淡藍色的火焰立刻席卷了房間,但又如煙火般轉瞬即逝,但少數留在火焰卻仍留在床邊靜燃燒,那少數的火焰痕跡留下模糊的人影。

  梅納德不了解這東西的製作原理,但他知道這東西是會被受詭物影響靈所刺激到引發燃燒的,短暫的火焰說明的確有那東西的影響,而這正在燃燒的恐怕就是問題所在了。

  幾乎是立刻地他蹬起腳拿手杖又一次的砸在了那不成型的火焰上,靠的如此之近讓他看清了那東西的真面目,似乎是個人,一個沒有左腳的老頭。

  手杖並沒有直接的擊中在那靈體的身上,仿佛是被厚厚的絲綢包裹住的感覺,讓他的手杖難以更進一步。

  緊接著衝進來的卡佩羅很快憑借著手上的護符看到了那濃稠的靈,近乎如泥沼的靈緊緊的依附在手杖上,但靈體旁的靈卻活躍的像河水一般,梅納德的手杖似乎和那個靈體的原初性質發生了奇怪的反應。

  他毫不遲疑地拿出另一瓶雕刻著聖徽的聖水隨後潑灑到靈體上,他知道聖水可能對那個靈體並不能產生直接的傷害,但好歹還能產生一些阻礙為接下來的行動爭取時間。

  可惜那靈體也不是毫無意識的,它緩緩睜開了眼,他們什麽都看不見,因為劇烈的刺痛使得人本能地閉上了眼睛,那是如鋼針入腦的刺痛,這種感覺甚至影響到了還在奔跑的伯希納,不適感讓他一腳踩空滑倒了在了樓梯上,幸虧他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欄杆。

  而在房間內的兩人更是最直接的感受著,體內的靈在此刻如開水一般活躍,甚至隱隱有突破容器溢出的感覺。

  劇烈的衝突迫使梅納德兩人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那雙異常平靜猶如生者的眼神。

  感覺僅僅隻持續了一瞬間,靈體的眼神似乎變得及其茫然就像換了個內在一般,而這變故使得不僅梅納德的手杖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的砸在了靈體上,聖水也毫不意外地澆了打鬥的兩者一身。

  滋滋

  聖水起了作用,那靈體快速地融化了,就像卡佩羅曾經在南境碰到過的那樣,甚至還不如南境的那個靈體,但這又和剛剛的遭遇相去甚遠。

  “怪事,”最先反應過來的卡佩羅摸了摸頭,房間內的陰暗與駭人感已消失,唯有破損的大門還見證了剛剛的衝突。

  他看向梅納德,但是梅納德卻是攤了攤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嘴隨後又搖了搖頭,他暫時失去了聽覺和說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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