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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薛霸王》第一百四十一章 突發緊急事
紅樓之薛霸王第141章突發緊急事

嵇曾筠與張鵬翮一樣,都是歷史上的治河名臣。

張鵬翮在原有的歷史上,主要活躍在康熙朝晚期與雍正朝早期,除了擔任河道總督之外,後來在康熙朝升任吏部尚書,並任文華殿大學士,最終病逝與雍正三年1725年。

嵇曾筠則主要活躍於雍正朝,和張鵬翮一樣,在河道總督之外,也升任過吏部尚書、文華殿大學士,最終病逝於乾隆三年1739年。

這兩位青史留名的治河名臣,水利專家,沒有因為此方世界歷史走向的變動,而泯然眾人,是金子總會發光,在劉漢帝國,依然極具名臣之姿。

薛蟠在與他們共事的過程中,在他們的身上,學到了許多。

張鵬翮和嵇曾筠,對比他們年輕了幾十歲的薛蟠,也並不以晚輩後生相待,而是視為同道中人。

薛蟠年紀雖然小,但是做的事情,張鵬翮和嵇曾筠都是看在眼裡的,雖然有一些事情,即便是以張鵬翮和嵇曾筠的閱歷,依然無法完全理解。

不過,隻通過那些可以看到明確成效的事情,他們就能知道,薛蟠是一個做實事的乾臣。

做實事的人,最欣賞的,自然也是同樣能做實事的人。

薛蟠和張鵬翮、嵇曾筠打好關系,對他以後的前程,也會有影響。

太上皇萬靖帝,和當今聖上永昭帝,都算是太平天子,因為劉漢帝國的基業,已經被太祖天隆帝、太宗宣武帝打造得非常堅實了。

劉漢帝國這些年雖然一直內憂外患不斷,但是祖宗基業足夠厚實,君臣也算相得,所以日子相對而言,還是能過下去。

尤其是永昭帝,雖然是意外登上大位,不過坐上皇帝寶座之後,也湧現出一番雄心壯志。

盡管目前,永昭帝在朝局方面,還要受到退居龍首宮的太上皇萬靖帝的掣肘,無法盡展抱負。

但是對張鵬翮、嵇曾筠這樣,有真本事,又能踏踏實實做事的肱骨之臣,今後勢必還會重用。

這也算是薛蟠在官場中經營出來的人脈。

治河總督衙門有張鵬翮、嵇曾筠這兩位水利專家、治河名臣坐鎮,薛蟠沒什麽不放心的,南下巡視一圈,也沒提出什麽具有建設性的意見。

對張鵬翮、嵇曾筠來說,薛蟠只要把長蘆鹽政每年需為治河新策供應的兩百萬兩銀子,如數按時送到,就已經算幫了他們大忙,其他事情,不需要薛蟠再多做什麽。

當然,除了銀子,薛蟠送過來的食鹽、鹹魚,以及各種書籍,自然也是越多越好。

這個時候的大臣,一般都是身兼多職。

像張鵬翮,除了是治河名臣、水利專家,還同時是理學名家,對程朱理學、王陽明的心學,都有一定的研究。

這個時代的官員,基本上都同時兼顧著學者的身份,並且學問精深。

畢竟都是從縣試、府試、院試、鄉試、會試、殿試一路考出來的,沒有足夠的學識積累,很難闖過科舉的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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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在這方面,就要遜色張鵬翮、林如海那樣的真正的學問大家很多了。

好在,張鵬翮等人,並沒有薛蟠在四書五經、詩詞歌賦方面不學無術,而看輕他。

薛蟠也沒有知恥而後勇的意思,經書確實是讀不進去,在作詩填詞上也沒有什麽天賦。

幸好作為後世人,學識的精深程度,無法和這個時候的學問大家相比,但是要說知識的廣度,薛蟠卻有幾分自信。

與張鵬翮、林如海閑聊的時候,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扯上幾句,

不用擔心沒有話題。這其實也是薛蟠攻略林黛玉、史湘雲的法寶,對她們那些閨中女孩而言,薛蟠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識,自然更有吸引力。

且說薛蟠在永昭六年的秋天,南下巡視過黃河北向河道的修建情況,返回天津,本來是打算處理幾天公事,便回京城去。

這次離京,不知不覺又已經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

被外派到長蘆鹽政之後,因為還兼著崇文門稅關衙門和煤務提舉司的職位,所以薛蟠原本是打算,在天津公乾一個月,再回京城一個月,如此可以兩相便利。

但是,因為每年都要南下巡視一番黃河北向河道的修建情況,對治河新策的工程進度有第一手的直觀認識,而這個時代交通不便,一次巡視怎麽也要一個來月的時間,有時還會耽擱更久。

於是每次出京的時間,往往都會超過一個月,這使得薛蟠一年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能夠呆在京城,三分之二的時間要在天津與黃河沿岸奔波。

如此一來,與姐妹們相處的時間,自然更少了。

雖然薛蟠在外邊的時候,也會與史湘雲、林黛玉等人書信不斷,但是書信往來,終究比不上面對面的相處。

所以,每一次臨近返京日期,薛蟠都會歸心似箭。

這一次同樣如此。

但是,往往越是著急,越會諸事纏身。

好不容易處理完長蘆鹽政積攢下來的公務,正準備動身返京,忽然有人來報,“大人不好了,我們船隊的漁民遭到朝鮮國水軍攻擊,多艘漁船被擄走。”

薛蟠聞聽,皺眉沉聲問道,“怎麽回事?我不是已經下令,現在天氣漸冷,北風日緊,海上風浪頗大,讓船隊休漁封船,等到明年開春再重新開漁嗎?”

“大人的命令,已經照實公布下去,船隊方面落實得很好,這次事發涉及的漁船,是在大人令下之前,就出海在外的,本來是要撒過今年魚季的最後一網,便遵令休漁的,可是不巧,在漁場沒有遇到魚群,魚獲不多,船工們想著出海一次不易,不想空手而回,就往東多行了一段,誰知道這麽寸,正好遇上朝鮮國的水軍船隊。”來人詳細稟報道。

薛蟠問道,“我們的漁船被擄走幾艘?船工都如何了?”

來人稟報道,“這次出海的,是兩艘中型漁船,帶著五艘小型漁船的小船隊,遭遇朝鮮國水軍之後,中型漁船調頭不易,被率先截留,有兩艘小船想要前去解救,也被一並擒獲,只有三艘小船逃了回來。”

薛蟠又問道,“朝鮮國水軍出動的兵力如何?”

來人稟報道,“據逃回來的船工所言,朝鮮國水軍這一次可能是有什麽大行動,所以水軍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一共有大小三十多艘戰船。”

薛蟠聞言臉上陰沉,跟著來人,急匆匆往長蘆鹽業公司船隊的自有港口趕去。

來到港口,只是這裡已經圍滿了人。

見薛蟠到了,眾人自覺分出一條通道,讓薛蟠得以來到裡面。

裡面是逃回來的三艘小漁船上的船工,他們一路疾馳而回,要把消息第一時間傳回來,又急又累,一個個都面帶倦色。

看到薛蟠,船工們都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口稱“大老爺”。

薛蟠命人把船工們扶起來,揚聲說道,“大家辛苦了!這次有勞你們這麽快把消息帶回來,請大家放心,本官絕不會棄自己人於不顧,朝鮮國的人怎麽把我們的人抓走,本官就讓他們怎麽把人送回來!”

隨即斷聲喝道,“保安隊!”

早已經聚過來的保安隊隊員聞聲,連忙齊聲回道,“有!”

“集合!”薛蟠說道。

長蘆鹽業公司保安隊雖然不是正規軍隊,卻一直執行的是軍事化管理,薛蟠這個直屬最高領導一聲令下,早有準備的保安隊,立即在各自小旗、總旗、百戶的率領下,整理隊列。

幾百人排成橫豎幾個隊列,氣勢一下子就起來了。

等隊列齊整,最後由保安隊總隊長胡東,上前稟報道,“報告同知大人,長蘆鹽業公司保安隊集合完畢,應到五百人,實到四百三十一人,請指示!”

少的幾十人,是在各處執勤。

薛蟠見狀,沒有什麽廢話,朗聲說道,“兄弟們,常言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保安隊成立的宗旨,就是護衛安全,現在我們船隊的船工,遭遇朝鮮國水軍無故扣押,如今生死不知。

“本官命令,保安隊海軍大隊立即全副武裝,全體出動,把我們的船工兄弟們,安安全全接回來,少一個頭髮絲本官都不答應!

“朝鮮國水軍膽敢不從,水軍營可以自行其是,使用一切必要手段!”

長蘆鹽業公司保安隊只有五百人,後面建立的海軍大隊更是只有兩百人,這麽點人就算全員出動,也開不動幾艘船。

所以,實際與保安隊一同出動的,還有長蘆鹽業公司民兵團第二營。

長蘆鹽業公司民兵團,一共分了五個營,每營一千人。

第一營是主力戰兵,此時也被動員起來,在保安隊剩余人手的率領下,加強幾大生產基地的安全保衛。

第二營則是由船隊水手組成的海軍,這次出動主要是為保安隊海軍大隊開船,接敵後萬一發生交火,並不需要他們親自上陣。

所以,長蘆鹽業公司應對本次突發事件,一共出動了一千三百人,其中真正的戰兵,只有保安隊海軍大隊的兩百人,和從保安隊加派的一百名火炮手。

別看人數不多,但是火力卻不弱。

這三百名保安戰兵,每人都配置一長一短兩杆自發火統,彈藥不限量;另外還有一百門小口徑火炮,彈藥同樣不限量。

另外,此次出動的幾艘武裝漁船,上面也配置了幾十門大小火炮。

這樣的火力配置,已經比天津左衛水軍營的正規軍,都要強上幾分了。

朝鮮國水軍要是不識相,長蘆鹽業公司的保安隊,會給他們一個大意外。

就在保安隊整裝待發的時候,史鼎收到消息,急匆匆騎馬先到一步,衝到薛蟠身邊,滿臉堆笑道,“賢侄,我聽說,你這次要鬧個大動靜?”

薛蟠說道,“我們船隊有幾艘漁船,被朝鮮國水軍無故扣押,此事若是沒有一個交待,小侄無法面對這些船工家屬呀。”

史鼎說道,“咱們自己人,不要跟我說這些空話,我早就看朝鮮國不順眼了,只是我畢竟是正規軍隊,無令不可擅動,還是你小子機靈,搞的這個保安隊,名義上不是軍隊,遇到這種情況,可以立即做出反應,事後若是朝廷追究,也有言辭搪塞。

“我這次來,沒別的事情,鹽政船隊成立以來,給我的天津左衛將士送了那麽多海魚,現在他們遇事,我們不能做事不管。

“正規軍無令不可擅動,但是休假的將士自發行為,就沒那麽多限制了,我現在已經給水軍營放了假,人我都帶來了,等下讓他們一起上船,一起給朝鮮國的水軍的顏色瞧瞧。”

薛蟠組建鹽政船隊,本來就有情急之時,與史鼎的天津左衛水軍營聯合行動的預設。

只是當時想得更多還是防守,並沒有想過主動出擊。

這一次是突發情況,才有了主動出擊的機會。

史鼎來天津左衛,可不是吃乾飯的,面對這樣的機會,當然不會白白放過。

即便正規軍隊無法出動,但也要通過這樣取巧的方式,讓水軍營的將士,參與到此次出擊行動之中。

別的不說,像這樣的實戰機會,對天津左衛水軍營的將士,就是一次難得的鍛煉機會。

薛蟠其實也有些擔心,隻憑保安隊的三百人和一營民兵,無法對朝鮮國水軍形成震懾效果,現在加上天津左衛水軍營的三千將士,本次出動的兵力,一下子就增加到將近四千五百人,可以自稱“五千大軍”了。

據薛蟠了解,朝鮮國的水軍,總兵力也不過幾千萬把人,人數雖然略多,但是裝備卻要比保安隊海軍大隊差很多。

而水戰,對裝備的依賴程度更高。

薛蟠對此次行動,擁有十足的信心。

史鼎看著自己麾下的水軍營將士,脫下軍服,換上長蘆鹽業公司保安隊隊服,分乘小船,分赴停靠在港口裡的幾艘大型海船,登船出發,心癢難耐,也想跟著一起去。

卻被薛蟠勸住了。

薛蟠沒有跟著一起去,是本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原則,在情況不明的前提下,不能以身犯險。

史鼎作為武將,一向有“富貴險中求”的覺悟,像這樣打到敵方家門口的事情,對他們而言,是難得的功勞。

只是,此次行動,畢竟只是薛蟠的自行其是,沒有得到的朝廷的批準。

天津左衛水軍營的將士,跟著一起去,還有“自發自願”的借口,史鼎這樣的一衛指揮使若是也跟著一起去,就不太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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