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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薛霸王》第八十四章 豪奢贈重禮
鄧浩然的這個順天府尹,更為特殊,特殊在他是由當今聖上永昭帝任命的。

如今朝中的文武重臣,大半還都是太上皇萬靖帝任命的老臣,太上皇正是籍此,才在退位三四年之後,仍然牢牢把持朝局。

不過,永昭帝繼位三四年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也在試著在各處安插自己的親信。

鄧浩然就是因為得到永昭帝的信賴,才能坐上順天府尹這個重要的職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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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鄧浩然並不認為自己是永昭帝的親信,不願意牽扯進太上皇和當今聖上的朝局之爭,隻想做一位純臣,用心為天下百姓做些實實在在的事情。

但是,在外人眼中,不管鄧浩然願不願意,都被歸為永昭帝的陣營了。

史府自從十來年前那場大變故之後,一來是自願主動,二來也是被迫無奈,已經退出了朝廷的中心,被邊緣化。

府中恐有保齡侯、忠靖侯兩個侯爵,卻沒有什麽實權,史鼐在京營中,也頗不合群,執掌的振威衛,在京營十二衛中,也最不受重視,兵卒素質堪憂。

史府已經多年未曾接待過像鄧浩然這樣的三品大員了。

當然了,爵位等同一品的賈赦、爵位等同三品的賈珍,因為也無實職實權,所以並不在討論范圍。

史鼐的保齡侯,史鼎的忠靖侯,還都是超品爵位呢。

現在見了鄧浩然,還是要搶先見禮,並且落座的時候,鄧浩然也被眾人公推到上首——除了因為他是三品實權大員,是廳內眾人中位最高權最重的,也是因為他還是這樁親事的媒人兼證婚人,正該坐在上首。

廳中幾人中,賈珍、賈璉、賈寶玉三人,與薛蟠平輩,比其他人都要晚一輩,落座的時候,只能陪坐末席。

韓濤和薛蟠平常與平輩論處,但是在廳中眾人中,他的年紀是最大的,比賈赦、鄧浩然都還要年長十來歲,又是薛蟠特意請來的見證,即便他一再謙讓,還是被推到鄧浩然的下首坐下。

幾句閑話說過,賈政作為男方長輩,先從袖中取出寫有薛蟠家世履歷、生辰八字的婚貼,雙手遞出。

史鼐作為女方長輩,也取出寫有史湘雲家世履歷、生辰八字的婚貼,一起交給證婚人鄧浩然。

鄧浩然接過男女雙方的婚貼,按照流程,說了幾句吉祥話,然後提起筆來,揮筆潑墨,寫就一式兩份婚書,最終鄭重其事的落名留款。

韓濤也在婚書上附署名號,以作見證。

婚書寫就,薛蟠和史湘雲的這樁親事,才算正式落定。

不管在《紅樓夢文本中,寫書人的原筆原意,史湘雲的官配是衛若蘭、還是馮紫英,現在都作不得數了。

史湘雲從這一刻起,已經成為薛家人,是薛家未來的當家奶奶。

天道饋贈,在婚書寫就的同一瞬間,從天而降,在薛蟠的頭上灌頂而入。

史湘雲不愧是“金陵十二釵”正冊中的人物,得上蒼卷顧,比香菱、金釧兒、玻璃、茜雪幾人要多得多,扭轉了她的命運,獲得的天道饋贈,也遠超前面幾次。

薛蟠一時間竟愣在當場,半晌沒有反應。

還是賈珍、賈璉起身過來向他賀喜,才看出他的異樣。

賈珍笑著說道,“文龍這是歡喜得傻掉了!”

大家循言看過來,看到薛蟠的窘態,都笑出聲來。

薛蟠這才收下天道饋贈,來不及細細感受不同,連忙起身陪笑道,“讓大家見笑了,

小子出身卑微,職小官微,自覺配不上史大妹妹,現在能得兩位叔父青眼,讓史大妹妹下嫁,小子實在是感激不盡,一時失態,還望勿怪。”婚書已經定下,這樁親事已經無可變更,史鼐、史鼎對薛蟠的態度,自然與以往有所不同。

史鼐開口說道,“你對雲兒的真心,我們都看到了,只希望你以後能夠不忘初心,和雲兒琴瑟和諧,白頭偕老。”

鄧浩然拂須笑道,“文龍年紀雖小,官也不大,但是做的事情,卻不可輕視,你如今定下親事,以後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衙門上了,眼下國事艱難,正是像你這樣的少年才俊大展身手的時候啊,切不可耽與溫柔鄉,消磨了意志。”

正是定過,接下來便是大擺延席。

且不說眾人這邊的飲宴,且說史府後院,史湘雲的房中,她的兩位嬸嬸,在幫著查看薛家送來的下定禮物。

史湘雲的兩位嬸嬸,作為侯夫人,也都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是沒有見識的,但是看到薛家的下定禮單,依然連連咂舌。

保齡侯夫人先開口說道,“我向來聽聞,薛家豪富,但也不知道究竟富成什麽樣子,現在看了這份禮單,才算見識了真正的大富之家的豪奢氣度。”

忠靖侯夫人也笑著說道,“可不是呢!今日之事小定,薛家的禮單就如此之厚,要是到了納征之期,禮單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這禮單看得人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歡喜的是這份禮單,足見薛家對雲兒的重視,雲兒將來過了門,想來也不會被虧待;擔憂的是,薛家聘禮如此豐厚,咱們府上到時候該如何陪嫁呀!”

史府這裡,自然為史湘雲準備有一份嫁妝,但是受限於府庫空虛,嫁妝並不算多,實難匹配薛家的聘禮。

保齡侯夫人笑道,“雲兒出嫁還有幾年呢,嫁妝慢慢添置就好了。”

忠靖侯夫人沒有搭話,以史府現如今的情況,連維持府中生計都頗為艱難,又哪裡來的出息為史湘雲添置嫁妝?

不過這件事,現在多些也沒有用,忠靖侯夫人也只能暫且放下心思,繼續查看薛府的訂婚禮物。

忽然看到有一個錦盒,並不在禮單之中。

忠靖侯夫人好奇問道,“這個錦盒是怎麽回事?”

史湘雲認出了這個錦盒,乃是此前她回到史府的時候,薛蟠用來與她偷偷傳遞信件、代管的糧鋪帳目的,她也不知怎麽會出現在訂婚禮物之中,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性格爽快的忠靖侯夫人,卻已經把錦盒拿起來,見上面沒有落鎖,便徑自打開了,往裡一看,見裡面裝著幾本帳簿。

保齡侯夫人也好奇地湊過來瞧看,見狀驚訝道,“難道薛家送來的下定禮物中,還包括店鋪田莊不成?”

店鋪田莊,在聘禮、嫁妝中出現,是大戶人家的慣例。

但這畢竟只是小定,送店鋪田莊,就顯得太過貴重了。

忠靖侯夫人拿起一本帳簿,翻開來看,見裡面並不是空白,而是密密麻麻記錄著數不盡的帳目,涉及到的銀錢金額,更是觸目驚心。

也看到的保齡侯夫人,不禁驚呼出聲道,“這本帳簿裡,記錄是似乎是玻璃鏡的生產售賣,難道薛家送來的,竟然薛家商號裡的玻璃工坊不成?”

薛蟠第一次來史府拜見的時候,送的禮物,就是薛家商號玻璃工坊出產的玻璃鏡,區區幾面鏡子,市價就高達萬兩。

要是這些帳簿,真的是玻璃工坊的,那涉及的銀錢金額,指定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這送來的哪裡是幾本帳簿,實乃是一座金山呐!

保齡侯夫人、忠靖侯夫人就算再見多識廣,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手筆。

連忙把帳簿放回錦盒,看著史湘雲,欲言又止。

起初,她倆知道薛家來求娶史湘雲的時候,也曾對薛家的商賈出身,略有微詞。

薛家雖然是史府的故交,兩家在金陵並稱“四大家族”,但是在此之前,並沒有實實在在的聯姻關系。

史家留在金陵的幾房旁支,可能有與薛家聯姻的,但是旁支聯姻,可影響不到嫡系主脈。

薛家現在因為薛蟠的一番籌謀,已經更換了門楣,薛蟠做了六品官,還為他早逝的父親薛狸請到了五品奉義大夫的誥封,薛母也被封為五品宜人誥命。

但是單就家世而言,薛家與一門兩侯爵的史府相比,依然存在相當大的差距。

也就是史湘雲父母早亡,又是庶出,才讓這樁親事,有了成的可能性。

現在,看到薛家送來的小定禮單,保齡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就不知道,這樁親事,史湘雲究竟是下嫁,還是高攀了。

二人留史湘雲在房中整理禮物,出來商議了一番,最終還是覺得,此事不能瞞著史鼐、史鼎兄弟。

便有忠靖侯夫人出面,把史鼎從前面的延席上中途請出來,與他說了此事。

史鼎聞聽,薛家送來的禮物中,竟然有玻璃工坊的帳簿,也大吃一驚。

他曾特意了解過薛蟠的行事,知道單是玻璃工坊,每個月上繳給崇文門稅關衙門的稅銀,就有數萬兩,以三十稅一的比率計算,可以推測出玻璃工坊每個月的大致產值,就算沒有一百萬兩,也得有七八十萬兩。

這麽大一個產業,就算是放在正式聘禮中,也算出格,更不要說是在小定中送出來了。

薛家是豪富,但也不能豪奢成這樣啊!

此事如果傳揚出去,讓其他人家怎麽看史府?

難道史府是在賣女兒不成?

好在史鼎的脾性,不如二哥史鼐那麽火爆,也知道薛蟠不會有這樣的心思,才能勉強按捺住情緒,回席繼續飲宴。

等宴席結束,送眾人出門的時候,史鼎出聲留下薛蟠。

換過婚書,薛蟠現在就已經坐實了史府姑爺的身份,關系非比以往,賈政等人以為史鼎是有什麽事情,要與薛蟠商議,便留下他,先行離去了。

薛蟠跟著史鼎回到史府前廳,史鼐也從夫人那裡得到消息,在這裡等著薛蟠了。

等薛蟠坐下,史鼎開口說道,“文龍,我聽你嬸母說,今日送來的下定禮物中,有玻璃工坊的帳簿,不知你此舉,所為何意?”

薛蟠笑著說道,“此事且容小侄詳細說來,早在年前,小侄為了讓妹妹們打擾閑暇時間,也為了讓妹妹們早些接觸庶務,便把家中在京城開設的幾家店鋪的帳目,交由幾位妹妹代管,雲兒妹妹當時也代管了一家糧鋪。

“現在,小侄與雲兒妹妹的親事已經定下,她將來本就是要掌管家業的,玻璃工坊是小侄進京之後,獨自開設的,並不在薛家祖業之中,算是小侄的私產。

“叔父也知道,小侄身上現在有兩個衙門的差事,事務繁忙,著實無力管理這些庶務,便把玻璃工坊的帳目,也請雲兒妹妹先幫著管起來。

“玻璃工坊涉及到的銀錢雖然不少,但是工坊事務,小侄已經理順,又有家中老人照看著,並不需要雲兒妹妹親力親為的管理,只需要把帳簿帳目核算清楚,了解工坊每個月的出息,不要讓下面的人蒙蔽就可以了,事務並不繁重。

“當然了,若是雲兒妹妹覺得下面的人不得用,想要調換,府上若是有合適的人手, 還請兩位叔父不吝賞賜。

“我們家在金陵老宅,雖然也有幾房族人,但是族中子弟,沒什麽成器的,京中只有小侄一人,二叔家的蝌弟,都要被委派在京城、金陵之間往來奔波,手下實在無人可用了。”

史鼐聽了薛蟠這番真摯的言語,沉默無言。

還是史鼎開口說道,“玻璃工坊每個月涉及到銀錢,足有七八十萬兩銀子,一年下來,就是上千萬兩,這麽大的數額,雲兒怎麽能料理得好呢?”

薛蟠笑著說道,“三叔可不要小瞧了雲兒妹妹,小侄卻相信她的能力,這點小事,難不住她。”

史鼎又說道,“你和雲兒雖然已經定下親事,但是雲兒畢竟尚未過門,你現在就把這麽大一個產業,交到她的手裡,傳揚出去,好聽不好說呀。”

薛蟠笑著說道,“無關人等的閑言碎語,理會它作什麽?太過顧忌這些,勢必會讓自己過不痛快,豈不是自尋煩惱?

“雲兒妹妹本來就會是薛家主母,薛家的家業,將來都會由小侄與雲兒妹妹的孩子繼承,雲兒妹妹執掌起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什麽好聽不好說的?”

史鼎見薛蟠是鐵了心要讓史湘雲把玻璃工坊的帳目代管起來,最終也只能無奈笑道,“我和二哥,倒也不是怕那些閑雜人等的閑言碎語,人言雖然可畏,但此事從文龍你說的這方面看,也自有其道理。”

史鼐最後一錘定音道,“三弟也要管好府中下人,此事若是能傳揚出去,勢必是府中的下人碎嘴,咱們自家管好自家事,其他的只能隨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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