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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魔女大人》一百六十一.1杯酒澆走的憂愁
  瀏覽著比他大不了幾歲的青年的面板。

  李瀟沒有急著說話,他知道對方既然把他請上來,自然會先開口。

  在少年審視對方的同時,樓閣的主人也同樣在觀察著李瀟。

  果然,打量了幾番,此時衝李瀟點頭示意:“請坐,”說話間,黑發從肌肉鼓起的肩膀滑落。

  那人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腦後,不顯散亂,反倒透出一種別樣的灑脫。

  見李瀟淡定入座,只聽他說道:“我生平最討厭長相陰柔,娘們唧唧的男人了,不過有一人卻除外,便是木子城裡的李瀟李公子。公子所有的事跡,我都知道一些,每一件都感覺十分的欽佩,與你也算神交已久啊。”

  “哦?”

  李瀟左右觀望,發現房間中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布置,更令他在意的是,少年沒有看到酒杯或是酒具之類的蹤跡。

  這房間他從外部也看過,僅有兩層。

  心中想著酒香從哪裡來的同時,他道:“朋友認識我?”

  那人沒有隱瞞:“在下姓牟名谷字子衝,在這木子城中,做一些販賣消息的小買賣,勉強混口飯吃,倒是奔波之余,常常聽聞李公子的消息,希望公子莫要覺得在下唐突。”

  說著坐直了身體,雙掌掌心貼在大腿上。

  牟谷這大馬金刀的姿態,當他挺直後背,少年才驚訝的發現,對方哪怕是坐著,也已經快和他站起來時一般高了。

  此時坐在對方面前,直接就矮了一頭半,活像是“美男與野獸。”

  不過驚訝歸驚訝,少年的嘴上卻沒停:“這可不是什麽‘小’生意啊,販賣消息的行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做不好,滿天下都是仇家。”

  “我也沒說我是一般人啊,”說著嘿嘿一笑,又道:“我只是一個混口飯吃的小人物,對我來說,只要他們對我生出仇意之前,把‘問題’解決就行了。”

  “朋友好重的殺氣。”

  李瀟搖搖頭。

  他剛一上樓就察覺出二樓的空間不可能這麽大,就在剛才,下意識的用金手指掃了眼周圍。

  果然那些看似普通的木牆哪能阻止少年的探查,紛紛彈出一個個人族的金手指面板。

  “這是刀斧手準備,只等摔杯為號了呀。”

  心頭這樣想著,但李瀟卻沒有掉入狼窩的慌張。

  “不知李公子,到此所為何事。”

  李瀟也沒客氣:“牟兄,既然我來到這裡,那便自然是為了消息而來。”

  “哦?不知道是賣消息,還是問消息。”

  李瀟哪能說他也壓根不知道啊。

  本來尋酒味而來,就是臨時起意。

  說白了,少年也是研究者的心態。

  只是想近距離的觀察觀察,以前只在動物身上試驗過的,他釀的酒具體的效果。

  於是嘴裡道:“這事情先放在一邊,牟兄,我想請問一下,我這酒效果到底如何。”

  小白鼠,哦不。

  牟谷點點頭。

  右手五指不斷在大腿上敲擊。

  良久後,才謂然一歎。

  “我也是在偶然的機會發現這款酒的,之前,我無意中收集到關於這酒的消息,不管是再好酒的老饕,都說這酒喝起來很苦,除了酒香沒有酒味。”

  “久而久之,這種酒便被束之高閣了,任由李公子的名頭如何的大,也無人問津。”

  “但以我對公子事跡的了解,不免升起了好奇,我料想你不會無平白無故釀出這麽苦的酒來,

於是買了一壺嘗試。”  “結果……”

  “你說你釀這麽苦酒的酒出來幹嘛呢。”說到這裡,牟谷滿臉的苦澀,是物理意義上的苦澀。

  整個五官似乎都要皺成一坨了。

  看著他吐槽的樣子,李瀟卻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少年微微一笑,感覺整個空間都明亮了起來。那笑容似把房間的冰冷都融化掉了。

  看得出來,李瀟的這款酒真的很難喝。

  “我原本沒有這麽強壯的,”牟谷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身軀,道:“我這人自幼有個怪癖,就是不管受了什麽樣的刺激,都忍不住耍槍弄棒,或是做些馬步之類的基本功,打熬磨練自己的軀體。”

  “第一次喝下苦酒後,我也是如此。”

  “你這個耍槍正經嗎,”忍不住問了一句,牟谷掃了一眼李瀟,少年當即不笑了,低聲道:“抱歉。”

  牟谷接著道:“那苦味從口腔流過喉管,串入腹中,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浸泡在苦味裡面,可越是這樣,我越是忍不住揮舞武器,一時間,隻感覺整個身軀都在苦味中得到了強化。”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李公子釀出這種酒的苦心。”

  少年道:“如此說來,我倒有點佩服你了,這酒雖然我是針對人類凡人釀造,可哪怕就是修士也扛不住其中的苦味,但實際上,這苦味卻是強化人體的藥效所在。”

  作為釀造者,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

  李瀟自然如數家珍:“這種苦味,來自於我所篩選出的六百零七種藥材,其中大藥三百,凡藥三百,另有七味寶藥,做調和調度之用,因此融合出來的苦味嘛……”

  這裡的大藥,是指給氣修使用的藥材,不過考慮到針對的是凡人,李瀟選擇的都是修身境氣修那一檔次的大藥。

  凡藥顧名思義,則是凡人所用的藥材,二者的區分,首先是年份,其次是內部在植物生長過程中,是否吸收過足量的靈性物質(例如鳴幽的生命之力)以及一些特別的氣。

  至於寶藥,不但是給修者使用,並且藥效強大,數量珍惜。

  這些藥材,自然也有品級之分,不過此處暫時不多做贅述。

  由此可見,若非李瀟頗有家資,也不敢這樣浪費。

  因為這款酒的售賣價格,都只是勉強夠藥材總價值的零頭。這還只是釀造成本。

  還不算李瀟為了研究出這款酒,所耗費掉的那些材料成本。

  少年娓娓道來:“它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味覺,而是一個人整個身體的感官刺激。因而失去味覺的人,喝它同樣能夠喝出苦味。”

  李瀟給這酒起名“焦思”!

  因為他釀造這款酒的本意,就是為了解開凡人焦慮無法成為氣修的心情。

  “厲害,真是厲害,”牟谷真心實意的誇讚道。

  喝下這款酒後,通過鍛煉消磨那股苦意,苦酒不斷強化著他的筋骨皮膜。讓他在“煉魄”的階段越來越圓滿。

  哪怕“斬神經”的門檻遲遲觸摸不到,但他感覺自己或許可以就走智慧之氣的道路,哪怕智慧之氣在他的身上是隱性的,哪怕只有十萬分之一的幾率。

  他都無所畏懼,願意去賭上一賭!

  用李瀟前世的話來說,牟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麻瓜。”

  但是這款酒,卻讓牟谷看到了成為氣修的希望。

  “如此算來,李公子對谷某卻是有再造之恩。”

  “谷兄實在太客氣了,”李瀟擺擺手。少年想到爺爺記載的書上,說過一些特殊的實驗體,都是有著其特質的。

  他們與研究者相輔相成,可以讓彼此在人類的未來的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這樣的人,也是值得被研究者“特別對待”的。

  如今隨著交談,在眼前這個叫做牟谷的青年身上,李瀟似乎看到了一些自己未來的思路以及方向。

  想通這一點後,李瀟不由面色認真,語氣誠摯道:“老是‘李公子,’‘李公子’的叫,實在有些見外,還未正式介紹,我姓李名瀟字金璧,谷兄若不嫌棄,就叫在下金璧吧。”

  “那李公子也莫再叫我谷兄了,便叫我子衝吧。”

  “子衝兄。”

  “金璧兄。”

  言罷,兩人相視而笑。

  “子衝兄,我有一事不解。”

  “請講!”

  “我在街上時便聞到了酒香濃鬱,可是上來後發現此地無酒盞也無酒壺,敢問這是怎麽回事。”

  “哦,這個呀,”牟谷神秘一笑,接著拍了拍手。

  啪嗒!

  像是什麽卡扣打開的聲音。

  轟隆!

  接著,李瀟感覺屁股下面的板凳輕微震動,還不待少年有什麽反應,面前的茶幾居然向兩邊退開,接著竟然從幾個連接處分開,翻轉過來,變成一塊塊長板子,隨後向地面沉去。

  而在茶幾的內部,原本所在的位置,一個嶄新的茶幾正在緩緩的從地板下面升起來。

  這張茶幾上不但擺滿了一碟碟的糕點,還有各色的蔬果,李瀟和老爺子都喜歡吃的鐵心柿子赫然在列。

  “我怎麽忘了有夾層,”少年這才發現自己上樓時忽略的一個重點,一樓到二樓之間的樓板非常的厚。

  除了糕點之外,那些水果,在李瀟記憶中都是齁甜的類型,是吃上幾顆就會甜的受不了的那種甜。

  不過少年的關注點,卻在放滿大半張桌子的酒壺上。

  其中的酒壺半數已被打開,顯然裡面的酒液已經空掉了。

  酒壺的造型是李瀟親自督造繪製的,用的是他小時候夢裡面的風格。

  來自古老神秘的異世界東方帝國,與這個世界的造型大不相同。

  但是審美是沒有國界的,也是沒有世界之分的。

  酒壺是景泰藍的瓶身,一個個光是瓶身,看起來就像是活脫的藝術品。

  看上去神秘又奢侈。

  但是實際上少年在他培育出的馭獸的幫助下,燒製這些瓷瓶並沒有費多少的功夫。

  只不過用這個壺封裝酒,這樣一來,大多數酒鬼“看臉”後,欣然買回一壺焦思酒,一口下肚,感覺自己體內被捏爆了顆苦膽一樣。

  這酒還不是強咽下去就能行的。

  因為藥效在人體內發作,苦味就會一直持續下去。哪怕有些“狼滅,”一口將整壺酒悶了下去,臉脹成醬紫色,接著很快身體就會產生反應,讓他把酒給嘔吐出來。

  據說有一個吝嗇鬼心疼酒錢,慌亂中扯下一截衣袖,用布把嘴巴勒住,沒想到苦酒卻從他的鼻子和眼角噴了出來,幸好送往醫館醫治得及時,沒出什麽毛病。

  很快的,焦思酒的“惡名”就在城內的各個城區之間傳開。

  與它越來越響的名頭相反的,是它越來越低的購買量。

  甚至這幾個月李瀟到鋪子裡去拿分紅,一查帳簿發現,焦思酒已經連著數月沒人購買了。

  可見哪怕是如此多的人口,眾口難調,也沒有一人,能適應焦思酒的苦味。

  一個個都被坑怕了,甚至有人還以此立下盤口,看誰能夠當眾喝下一整壺焦思酒。

  一來二去,隨著名聲持續的發酵。

  造成的結果就是,更加堅定了沒喝過的人們,覺得這酒不好喝的念頭。

  連李瀟都沒有預料到。

  機緣巧合下,焦思酒又有了一個“不是賣酒,而是賣瓶子”的綽號。

  說到帳簿,李瀟看著桌上的這些酒瓶,心想莫不是幾個月之前的那些酒,都是被眼前這人給買走了。

  這樣一想,發現還有這麽多酒沒有被喝動,顯然,喝焦思酒也不如牟谷表現的那樣輕松。

  “金璧兄,來一杯?”

  牟谷示意道,語氣帶著三分揶揄,三分的好奇,甚至隱隱還有著三分的期待。

  李瀟微微一笑,拿起桌上酒盤裡一個倒扣著的酒杯擺在面前。

  也不跟對方客氣,直接順手拿起身旁的一壺酒打開,為自己倒出一杯。

  “有花方酌酒,無月不登樓,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子衝兄,請。”

  少年說罷,舉杯飲盡,又將酒杯倒轉過來,示意其中滴酒皆無。

  牟谷卻是一直盯著李瀟的臉色,見他當真一點一點的將酒水咽了下去,且神色如常,只是微微出了些汗水,不由感到大為的驚奇道。

  “金璧兄難道喝不出苦味嗎?”

  李瀟將酒杯放回桌上,說道:“都說烈酒入喉,人生快意恩仇,但苦酒入喉,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少年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源自於他全身上下此時都在散發出一種苦意。

  雖然意志上能夠戰勝苦味,但是生理上卻是沒辦法控制的。

  少年的臉本就俊美嬌媚,此時臉上微微發汗,秀發貼在臉側,整個人宛如融入了畫中,如在細雨中漫步的美人。

  待徹底確認了二人杯中的是同一種酒後。

  “我不如也,”牟谷心中歎服,嘴上卻道:“話雖如此,你這酒釀的確實太苦澀了。”

  說話間,牟谷對李瀟越發的佩服了起來,暗道:“這人雖然長得柔美,生了一副嬌媚的皮囊,卻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值得我與他深交。”

  明明比自己小上幾歲,才一會兒的功夫,牟谷已經再不敢小瞧李瀟,把他當做是了同輩人。

  傳言和眼見始終是有出入的,但李瀟卻能做到真的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樣,這世上實在是不多見。

  “確實很苦,”李瀟頗為認同的點點頭,但這個味道正是藥效所在,逃避它就落入了下乘,只有鼓足勇氣面對這股苦味,人體才能得到強化。

  李瀟若有所指的道:“我的本意也不是為了釀出苦味,只是藥效如此,況且子衝兄你細細品品嘛,後勁還是很甜的哦。”

  牟谷點點頭,算是認同。

  他也為自己斟上一杯焦思酒,不過卻沒有如李瀟那樣豪飲,而是小小的沿杯邊嘬了一口,喝完解釋道:“金璧兄莫笑,我怕引發自身的怪癖,到時候抓耳撓腮如同一隻猴子一樣坐不住。”

  又道:“說了這麽多,金璧兄也該告訴我你來這做什麽吧。”言外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

  既不像賣消息的,也不像收消息的。

  李瀟定定說道:“酒,是個好東西,可惜,解決不了子衝的煩惱。”

  “金璧兄此言何解?”

  “我觀子衝你有踏上修行路之志,只是此路對於沒有修行資質的人來說,太過坎坷。”

  說著李瀟探身向前,將臉湊到了矮茶幾一半的位置。

  少年道:“子衝兄,我會為你提供一批真正的焦思酒。”

  “啊?真正的焦思酒。”牟谷沒理解李瀟說的話,低頭看了看拿在手裡的酒杯。

  “不錯,”李瀟循著他的目光,也望向他手裡的酒杯。

  此時蔚然一歎:“曾幾何時,往釀好的酒裡摻水也成了一種工藝。”

  說著,少年觀察了一下牟谷的面色。

  雖然知道了手裡端著的是摻了水的“假酒,”真的焦思酒必然更苦。

  但這青年卻絲毫沒有露出難色。

  甚至臉上都沒起什麽變化。

  少年又哪裡知道,牟谷已經被李瀟的那句摻了水,給弄愣住了。

  好半響後,他才聲音乾澀道:“金璧兄,你說這個酒是兌水稀釋過後的嗎?”

  “不錯,”就在李瀟思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要不要找個台階將這個提議收回來的時候。

  “哈哈哈哈,好,好!”

  連說數聲好字,牟谷也將臉探向李瀟。

  兩人個頭本就不對等,此時臉貼著臉,少年仰視,青年俯視。

  一時間,牟谷剛好可以看到李瀟柔嫩的面龐上明亮的眼睛,以及眼珠上方,似是輕薄蝶翼一樣微微顫動著的睫毛。

  “既然有真正的焦思酒,谷某當真是求之不得,不知金璧兄有何條件?”

  “沒有條件,”少年偏了偏頭。

  “只需要定期讓我檢查檢查你的身體就行。”

  “啊?”

  “需要采集一些數據。”

  “哦,”語氣間竟有些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失落個毛啊,”重新坐回床榻,牟谷一拍後腦杓,又捏著兩根大筋,向下滑落,同時轉動了一下脖頸,發出一連串炒豆子似的劈啪聲。

  他卻不知道李瀟不但是欲氣修,體內更是有著一團欲氣源。

  這欲氣源所帶的“輻射,”和孕氣源又有不同,還是用李瀟前世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國服扳手。”

  和李瀟待在一起久了,就會受到氣源的影響,不自覺的親近對方,甚至於……毀滅對方……

  兩人像兩個好兄弟一樣交談,頗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又聊了一會兒,談好合作的事以後,李瀟便起身告辭。

  他那從某溝裡擠出來的時間已經不夠用了。

  此時得快點趕回去獸欄裡,伺候那群“客戶”們去。

  等李瀟離開之後,牟谷將那名小廝給喊上了樓來。

  “公子,”仆人走上前來。

  “阿忠,陪本大爺喝酒!”

  今天這一杯酒,把他往日的所有憂愁都給澆沒了。

  想著明天就會送來的焦思酒原漿,仿佛修行的大道就在眼前。

  “公子,阿忠不敢喝酒。”那名小廝被嚇得連連擺手,他曾經在洗酒壺的時候因為好奇偷嘗過一口,如同遭受了什麽慘烈的刑罰,從此以後,簡直對這種酒產生了噩夢。

  “哼,不識好歹,”換作往日,牟谷早已經大聲斥責,不過此時他已經滿心的歡喜,因此看著眼前的奴仆,都清秀了幾分。

  “公子,您已經喝醉了,先歇息一會兒吧。”

  看著滿桌的空壺,這點酒而已:“何足掛齒!”

  他對仆人說道:“酒醉一分,便有一分的本事,酒醉五分,則漲五分力氣,喝的爛醉了,才好下手,有力!又有勢!”

  說罷酒樽一摔,似是摔杯為號,再觀其面,眼中精芒四射,似有天火在燒,灼得仆人不敢抬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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