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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密教世界躺平等飛升》驚蟄(24) 預料之外
  “原來如此,我很榮幸能夠認識你們。”雖然知道自己多半遭到了敷衍,我依舊擺著平日裡慣用的微笑,一來我明白抬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在無形世界一樣適用,至少對大多數人適用,二來也是我希望她們未來或許願意賞臉我的小花店,尤其是那位被稱為綠松石的女孩,她看上去與我一樣喜愛花朵,當然我知道她八成不會真的叫這個名字,但暫且如此稱呼吧。

  “當然,尤其是她,她一定覺得你聞上去美味的令人流口水。”林中牝馬呵呵的笑著,貌似誇獎的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還故作陶醉的貼著我的頸窩深吸了口氣,這更令我感到渾身發毛,下意識的汗毛直豎,“不過你身上倒確實沾染到了在我意料之外的氣味。”唉,我算是知道為什麽渡鴉先生讓我不要太在意她的言辭了,哪怕只是開玩笑這也有些太過。

  “你最近接觸了什麽來歷不明,至少不是尋常途徑獲得的花草嗎?或者種子根莖之類也有可能,它現在可是纏上了你。”林中牝馬所談論的氣味我並聞不到,也可能是因為沉浸其中太久因而我早已習慣,我本不欲回答這個或許會暴露渡鴉先生秘密的問題,但考慮到此人本就是他的舊友,且想要對症下藥便不得隱瞞病情,因而我在猶豫了片刻之後決定和盤托出。

  我先是同林中牝馬談起了那自林地中尋來的被渡鴉先生用作草藥的黑白花朵,又說道了沾染上我的鮮血因而變得嬌豔的它的兄弟姐妹,當然其中陰差陽錯我無法描述的太過詳細,因為那段記憶我處於夢境之中因而不甚清晰,而後,介於一切異常的開始正是起源於那顆我父母留下的種子,我覺得或許也有必要作為其中一環講清,而對於它的記憶我倒是十分清晰。

  “你還真是膽大,那位渡鴉先生也是,哪怕是具名者也少有敢從司辰手中偷東西的,你知道那是為什麽嗎?”林中牝馬果真為這膽大包天的舉動而感到驚訝,說實話我當時也下得魂飛魄散,但轉輪大人與七蟠大人沒必要如我想象的那般苛刻,甚至使我感覺我往常在那些老人那裡聽到的關於來自司辰的天罰的故事更像是在恐嚇不聽話的兒童而編出的一段故事。

  “我猜,是因為他們令人敬畏?”我一面搖頭一面道,我知道我們烏魯克也有這樣的老人,他們並沒有力氣有的甚至沒有與他們的年紀相稱的智慧,但他們曾經做過令人尊重的事,而現今有的依舊在做但更多的有心無力,我可以說同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無論哪個都有本事將他們踩在腳下,奪取屬於他們的物件,但沒人會這麽做,並非由於畏懼而更多是因為敬仰。

  當然,司辰更是勝過他們太多,我知道他們皆有超越我的同胞中最聰明的那群人思維最敏捷時的智慧,也比我們中最經驗豐富的老人,甚至是渡鴉先生那樣的長生者更見多識廣,而且無論是口口相傳還是書籍記載,均指出他們每一個都有著能夠將我們所生活的城市輕易毀滅的力量,但對於他們普遍性情的描述則各執一詞,但總結為敬畏二字總是沒有錯漏的。

  “敬畏?僅此而已?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因為無知而受到愚弄太久,還是該罵你一句自欺欺人才好了。”林中牝馬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半分變化,因而我無法判斷她是想要歎息還是隻覺得我如此可笑,“比起當年的居民來說,現在的孩子還真是被保護的太好,你就像是大小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與林地的同胞兄弟姐妹以及自己的祖先談起話來能夠氣死人。

”  “不過若不是時間緊迫,我倒是很願意聽你說話,無論是煩惱還是天馬行空的自我感動都是不錯的,若是你想要說的太多或是太過不著邊際,我甚至還可能為你倒上一杯清茶。”林中牝馬指著桌上的茶杯道,但目前其中空空如也,“當然我不會真的因為感動而為你做些什麽事情,渡鴉先生,他也是一樣,我們曾是人類但如今我們已經站在了更高的平台上。”

  “我們看到的更多,我們的壽命近乎永恆,因而我們的計劃便不會隻盯著腳底看,所以無論我們是何性情,抱著何等態度,我們的行動都是無法被預知的。”林中牝馬將手指指向了我們來的方向,我知道她大約是在暗指那兩位司辰,“我與渡鴉先生都曾為人類尚且如此,何況那些本就與我們相去甚遠的司辰?沒有人會不怕行動如此令人難以預測的強大之物。”

  林中牝馬說的很對,但我依舊相信善意能夠換取善意的回報,即使我們對善意的理解各有不同,但正如我因為血脈上那脆弱的紐帶以及與它們相伴生活太久的緣故,我能夠模糊但大體知曉那些花朵的思緒。因此我在與司辰面對面時雖然渾身戰栗,但細想起來卻無後怕,我隻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觸怒了他們,那他們便有了以自己那難以捉摸的力量懲罰於我的理由。

  至於林中牝馬所提到的渡鴉先生他不僅曾為人身,說著人類的語言還與人類生活了千年之久,哪怕他思慮的並非我們眼前可見的事物,我也相信他能夠知曉我對他沒有惡意甚至依賴於他的智慧。我相信他不會輕易將一位待他如此友善的年輕人推入火坑,因此我毫無疑問的遵循著他的提議,也對眼前這位有著他擔保的陌生人報以一樣的信任且努力表達了善意。

  當然,無論對方是司辰還是人類,或著僅僅是蟲鳥花木,冒犯到任何事物都會令我感到惶恐不安,而在這個時候我都會選擇微笑,就像是人類看到盛開如笑靨的花朵會跟著歡笑,我努力使自己微笑的更為明媚想要讓林中牝馬的心情被我感染從而理解我所思所想,但很遺憾她的神色始終沒有半分變化,這個發現自然會使我感到沮喪,“是的,我想您說的很對。”

  “很高興你認識到了這一點,非人之物從來都不會做著會讓人類感到理解並喜歡的事,但勝過他們的那些卻往往比起人類更明白他們實際上需要什麽,你說好不好笑?”林中牝馬的語氣中沒有包含著得意,我隻從中聽出了得逞,但告訴我這些除了會使我沮喪之外還能有什麽作用呢?“當然,這與我們所探討的內容可沒有關系,人們更多是害怕染上顏色而已。”

  “司辰各有其色彩,凡是他們行經之處皆會留下鮮明的轍跡象,哪怕是然駐足,也會帶來跡象,你或許從未察覺過,但你的那位渡鴉先生一定了解的清清楚楚。”又是顏色,這是長生者們之間約定俗成的話嗎?也許有時間我應當向著渡鴉先生問問清楚,自己也學習一下,這會使我覺得既高端又時髦,“當然,這顏色會被時間逐漸衝淡,也可能被其他顏色覆蓋。”

  “不過,絕大多數的情況它們會因為太過濃厚而如同一滴墨水染黑整杯水一般侵染周邊的事物,這在他們的貼身物件上表現的尤為明顯,而與他們親近的侍從亦是如此,而那可僅僅只是踩到了他們投下的陰影,最多是接觸到了他們的表皮而已。”我知道林中牝馬的意思,被司辰之血所澆灌長大的事物自然更為可怕,我的疾病或正是因此而生,那才真的令我害怕。

  “我將那些花朵賣給了其他人,在我的思緒被夢境所俘的時候。”我因坐立不安而起身踱步, “那是否,是否會使我的疾病被傳染給他人?”若是當真如此,那我便是犯下了天大的罪過,因此我趕緊再次搜腸刮肚的將自己那段半夢半醒十分勉強還記得的經歷零零碎碎的講與她說,而她也確實耐心的聽我將腦內完全倒空,才示意我重新坐下,開始說著安慰的話。

  “你的疾病有你血脈特殊的緣故,而且你接觸的可是那最劇毒的一株,況且夢境還是它們的故鄉,你的顏色自然敵不過它們,而現在你出賣的可是那朵療愈之花的後代,自然是不會產生如此有害的影響。”太好了,那我當真是可以松一口氣了,但很快我便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等一下,那是否說明我贈與了渡鴉先生的才是毒草?他可是要拿去給人治病的呀!”

  “這個嘛,是藥三分毒嘛,而且眾所周知我們無法揣測司辰的想法,而連司辰都無法揣測其想法的則是七蟠大人,不過我曾經與他有一些交情,所以可以悄悄地告訴你,大概率你還算是歪打正著了呢。”林中牝馬在說起七蟠時那如同假面的笑容終於有了些許變化,至少是讓我覺得她這次是真心在笑,“不過哪怕是療愈之花也是非比尋常,但總不會有什麽害處。”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我回去後若是不需要臥床休息,一定要抽個時間挨家挨戶的回訪,我能夠感受到是那花朵在操縱著我散布自己的種子,哪怕林中牝馬對此沒有惡評我也依舊不能掉以輕心,因為據我所知,唯有寄生生物與街邊雜草才會做出這般的行徑,我可不想到時候事情真的無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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