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那我這就樣過去,討也得討一支回來,謝謝你了!”
他趕緊致謝,快步走向綜合樓。
到了三樓。
客人已經離開,估計是從後門離開了綜合樓,因為那邊通著停車場。
銷售部總監姓蔣,正值壯年,又是一位光頭,是以人稱老蔣。
他正在處理文檔,收拾樣品,桌面上喝過的紅酒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看到陸晨風的身影后,驚訝地問道:
“陸主任,您怎麽上來了?
“您也在加班嗎,而且加到這麽晚?”
“我沒加班,早前和同事一起出去吃晚飯,回來已經晚了,超過8點半時間,所以沒上班……”陸晨風簡明的介紹,然後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隨後,蔣總監給了他一個瓶子,讓他帶回去宿舍。
陸晨風興高采烈地致謝,然後帶著紅酒往回走,心裡暗暗慶幸。
這一次,他沒有經過公司大門,而是選擇從側門離開。
君健公司的側門通著飯堂,飯堂的樓上和後面就是君健的宿舍大樓,陸晨風和所有住宿員工都住在這裡。
走著,走著。
他突然心生感應,總感覺有影子或腳步聲,跟在自己周圍和身後,
扭頭四望。
看過好幾回,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他暗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導致產生了幻覺。
正要放棄,卻又無意之間,發現兩條黑影躲在面對國內銷售的成品倉外面,就在成品倉大門口,離陸晨風不過十幾米遠,行跡鬼祟。
有賊!……陸晨風暗道,大喊大叫地朝著他們追了過去:
“有賊,有賊啊!
“快來抓小偷,就在國內成品倉這邊!”
兩條黑影頓時隱藏在黑暗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狂追了幾十步。
手裡拿著紅酒卻是跑不快,倒是把陸晨風給驚著了,看著手裡正在瓶中不停搖晃地紅酒如夢初醒,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這是幹什麽,送菜嗎?送菜也不用這樣急啊,怎麽也得把紅酒放下!”
“……他們好幾個!”
他猶豫地看著手裡的紅酒,真有些舍不得。轉念一想,更是如兔子一般撒腿狂奔,一溜煙地衝出了倉庫區域,通過側門來到宿舍樓的保安處。
保安人員聽到反饋,迅速報警,並組織人員捉賊,聯系保安隊長與部門經理梁海勝等人。
見此,陸晨風捧著紅酒,上樓回到了自己宿舍。
李玉容剛剛喝過粥,正準備洗漱,刷牙過後聽到動靜,顧不得有身孕在身就想出門,卻不想看到陸晨風已經回來,打開房門捧著紅酒站在門口處。
她將男友拖到身邊,關上房門,關切的問道:
“我好像聽到你的聲音了,大呼小叫,怎麽回事,下面怎麽那麽亂?”
“鬧賊了,保衛處正在抓小偷,還是我看見的……”陸晨風簡要的介紹過。
聽到女友關心自己很高是興,舉起手裡的紅酒,得意地賣弄道:
“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了,勤快吧?就擔心你睡了,今晚喝不上!”
“咯咯,真能乾,快倒出來我喝一點。”李玉容兩眼放光,趕緊在靠電腦桌的床沿上坐下,擺好姿勢。
折合桌早已經收起,收拾乾淨。
陸晨風洗過兩個玻璃杯,用紙巾擦乾,在電腦桌上擺開,將紅酒分成兩份,李玉容一杯,自己一個杯。
李玉容看著他手裡大肚子的酒器流光溢彩,
忍不住兩眼放光,饞得直流口水,忍不住問道: “這酒瓶子真漂亮,明天我把它收起來,節後帶過去?”
“想多了!”陸晨風忍不住笑道:
“這是分酒器,同時也是醒酒用的,口小肚容大,容易散發腥味和提升酒香。就是沙子做的,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問道:“我們公司的物品,你能帶走嗎?這是要還的!”
“不願意就不願意,還解釋那麽多,好像我不認識似的!不就是一堆沙子嘛,就你把它當寶貝!”李玉容倒到一耙,然後端起酒杯,眼神越來越亮。
見狀。
陸晨風趕緊端起酒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份乾完,舔著澀味,回味著酒香,說道:
“我的喝完了,就怕你貪杯,喝多了不好。
“你自己慢慢喝,我去衝涼,免得過會時間到了你又睡著了!”
他收拾衣物前去洗澡。
十幾分鍾就回來。
只是還是晚了一步,李玉容放下酒杯,頭朝裡、腳朝外地倒在床上。
他連喊幾聲,上前問道:
“美女,美女,李玉容同志?
“你是不是洗過澡了啊,那也要洗腳啊,腳上有味了!”
她身上打著香水,換過衣服才到君健公司這邊,剛才喝過粥也只是擦過臉與刷牙,是以猜測她已經洗過澡。
陸晨風故意嚇唬女友,因為她很愛乾淨,平時勤快的像一名清潔工。
李玉容半睡半醒,喝過紅酒更是不堪,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躺著,哪裡還顧得這些啊,回答道:
“不洗了,我換過鞋,換過鞋墊和襪子,沒什麽味!”
隨後,又試探著問道:“要不……你幫我洗?”
“你真是會開口!”陸晨風哭笑不得,嘟噥著埋怨道:
“你都沒幫我洗過呢,居然讓我幫你洗,你也好意思說這話!
“我爸都沒這樣的待遇,你這是第一個,記得以後要還啊!”
埋汰著,他搬來溫水,為女友脫去襪子,細心地幫她洗腳。
李玉容幸福地呻吟著, 心裡美滋滋。
要不是有困意,實在沒有精力,說不定她會更高興,坐起身好好表揚男友,然後鼓勵他再接再厲,發揚光大。
洗著,洗著。
她突然覺得發涼,從腳裸子到小腿都涼嗖嗖,腳板也涼,不由得埋怨地吩咐道:
“幹什麽呢?
“趕緊穿上襪子,我涼!”
“哦,馬上穿!”陸晨風如夢初醒,趕緊拿出乾毛巾為女友擦拭。
只是左手依舊抓著女友的小腿仔細打量了一番,問道:
“你腳上怎麽這麽多傷痕?我記得你跟我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疤,就手指上有一個傷。”
“哪啊,我怎麽不知道?”李玉容懶洋洋地問著,不滿地說道:
“別大驚小怪,趕緊給我穿上襪子,蚊叮蟲咬它總會留下疤痕,有時候還會出血呢!
“你不是說人來到世上就是贖罪的嗎,還問這些!”
“哦,……那不是我說的,那是基督教的教義!”陸晨風反駁著,心裡卻有些愧疚。
李玉容是獨生子女,城市戶口,從小嬌生慣養,一直被呵護在掌心,二十幾年身上就一個疤,還是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她父親因此險些將她母親給打了,上演全武行。
為此,她耿耿於懷,認為父親做壞了榜樣。
陸晨風為女友穿上襪子,擺正身體,又幫著她脫去外套和褲子,蓋好被子。
隨後,他關燈,一起鑽入被窩。
感受到他的氣息,李玉容在床上轉個身,攀到他身上,摟著男友美美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