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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31章:美人計
  周天在院裡轉悠一圈,出於對天蓬閣八條戒律的尊重,先把兩壇酒埋到了地下,才安心回房,剛準備睡下,一陣敲門聲傳來。

  喲,大半夜竟然會有人敲門,難道是黃芳子師姐?

  周天想起黃師姐那傲人的身材,忍不住兩眼放光,今天回來還沒好好跟她說話,吃飯時只是遠遠看到打了個招呼,難不成這是來敘舊了?

  周天忙把床收拾乾淨,騰出足夠的空間,又把外衣脫掉,隻留下薄如輕紗的睡袍,最後還不忘拉低衣領,露出半個白嫩的肩膀,和一抹若隱若現的胸肌,

  與鏡中自己對視半天,這也太tm帥了,這黃師姐哪能頂得住。

  “噔噔噔”敲門聲再次傳來。

  周天輕輕拉開房門,側身靠在門框上,一手摟在胸前,搭往自己白嫩的肩膀上,另一手撫上前額的頭髮,手指深陷發絲之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深沉的吟道,

  “月光獨照單人床,寂寞更比夜色長,

  欲問快活何處有,床上床下兩忙忙。”

  吟完俗調之後,周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道好詩好詩。

  雖然沒什麽文化,但是身為高雅的周大師,滿嘴順口溜還是不成問題的。

  來人呆立門外,看著露著半拉肩膀的周天,心想你倒是看一眼是誰再撩也行啊,當即把情緒壓下,淡淡說道,“這是等誰呢?”

  誒?這聲音好像不對啊。

  周天忙低頭看過去,這才發現來人不是黃芳子,而是師叔呂木棠,不禁嚇了一跳,忙把衣領又拉低一點,“沒等人啊,我只是看到月色,有感而發吟詩一首,師叔見笑了。”

  微微錯愕片刻,周天便想通呂木棠是因何而來。

  晚飯結束時,看到她被任布行鬼鬼祟祟的叫走,當時就猜這老胖子沒安好心眼,只是沒想到憋半天憋出來的竟然是美人計,不禁感歎,“院長懂我!”

  將計就計下周天把人讓進來,殷勤的端茶倒水。

  時值夏夜天氣已經變得燥熱,看著周天忙碌的身影,汗水早已浸透薄衣,衣內景物若隱若現,馬上就成透明的了,呂木棠趕緊挪開目光,回想起剛剛的吟詩,心想呂頑果然沒說錯。

  周天忙完之後,坐在呂木棠對面,恭敬的問道,“深夜到訪,不知師叔有何貴乾!?”有心之下,該有的邏輯重音一個沒少。

  話一點都沒問題,但是配著他陰陽怪氣的語調,和不老實的目光,怎麽就透著一股子浪勁。

  呂木棠微微皺眉,強忍下起身就走的衝動,淡淡說道,“哦,沒什麽事,只是幾天沒見你,想問問去哪了。”

  去了無衣巷也不能告訴你啊,別的倒沒什麽,主要是這氣氛不適合說青樓的事。

  “去附近遊歷了一番,看看有什麽需要攙扶的老太太,以及需要老太太的老大爺。”周天信口胡說道。

  以呂木棠的城府,和多年大家族中熏陶出的涵養,聞言也差一點翻出一個白眼,“那你有心了。”

  “師叔謬讚,身為修士理應心系蒼生,院長教導的話時刻縈繞耳邊,不敢有絲毫懈怠。”周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故意把話題引到了任布行身上,看呂木棠此行究竟與他有沒有關系。

  果然呂木棠聞言站起身來,在屋內怡然的四處轉悠,這是她第一次進入年輕男弟子的房間,說沒有一點好奇是不可能的。

  經過乾淨整潔的床,呂木棠忍不住噗嗤一笑,又回到桌前端起茶杯,看著自己在杯中的倒影,

悠悠說道,“你還挺有閑情逸致,竟然會吟詩作對了,原來怎麽沒見你作過。”  周天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原來那小子連個大腿都不敢抱,見了師姐恨不得躲著走,更別提作詩了,“妙手偶得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呂木棠忽然盯著自己的茶杯,目不轉睛的問道,“這是什麽?”

  周天一愣,你杯子裡有什麽我哪知道,我又沒下藥,你問我是幾個意思。

  “你快幫我看看。”呂木棠見周天愣著不動,柔聲說道。

  周天小鹿呼咚呼咚一陣亂跳,心道來了來了,果然是美人計,咱倆面對面坐著,中間又隔著桌子,我能怎麽看?當然得繞到你身後去看了,

  周天想到做到,若無其事的走到呂木棠身後,慢慢附身上去,疑惑道,“哪呢?我怎麽看不見?是不是離的太遠了。”

  說著又向前半步,馬上就要前胸貼上後背了,還在試探的問道,“怎麽還看不見呢。”

  呂木棠當然感覺到背後的異樣,知道周天馬上就要貼上自己,咬牙忍著不適,淡淡說道,“怎麽能看不見呢?你再離近點。”

  周天大呼刺激,側耳緊挨呂木棠俏臉,看到她粉嫩的耳朵早已通紅,聞言馬上又向前幾分,已經清晰感受到了呂木棠急促的呼吸,燥熱中又帶著幾分香氣,“不就是你我的影子麽,還有什麽?”

  杯中的呂木棠俏臉粉紅,雙目緊盯周天的倒影,兩人就這麽通過茶水對望。

  周天逐漸迷失,被吸引的忍不住湊了上去,眼看兩個通紅的臉頰就要貼在一起。

  呂木棠回手一指正中周天眉心。

  周天應指眼神迷離,癱倒在地上,心中最後還不忘罵道,大意了,果然是美人計,紅顏禍水啊。

  ……

  呂木棠將周天放到床上,臉色早已恢復正常,看著乾淨整潔的床面,冷冷的說道,“也算是用上了,沒讓你白忙活。”

  攝魂術若想不對人造成傷害,最好的時機就是對方完全沒有防備之時,所以呂木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剛剛兩人近在咫尺時,因周天年輕的氣息而帶來的悸動,卻是做不得假,惹的呂木棠一陣心煩意亂,清心消念後才算平靜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聲音也變得冷若冰霜。

  呂木棠氣注玉指,在周天面部上空虛畫一個符號,另一手輕點自己的太陽穴,一陣耀眼的白色,呂木棠眼前的房間逐漸消失。

  ……

  一輛黑色奔馳疾馳在高速公路。

  副駕上一個職業裝女子,正手拿手機聽著對方不斷的吼叫,像個客服一樣職業性的回復著一些可有可無的套話。

  顯然回答並不能讓電話那頭的人滿意,吼叫逐漸變成了肆意的謾罵,聲音之大已經傳出聽筒,在車廂內回響。

  後邊的座椅上,一個身穿馬褂的男子正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著雪茄,聽到傳來的聲音,不禁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誰啊?讓他嘴巴放乾淨點。”

  副駕上的女助理知道老板的脾氣,只能原話傳了過去,“這位先生,麻煩您把嘴巴放乾淨點。”

  對方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種答覆,謾罵聲變得更大了。

  聽著肆無忌憚的罵娘聲,後座的周天忍不住了,伸手向助理索要手機,助理只能無奈的遞給老板。

  周天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你誰啊,你跟誰倆呢給這。”

  “你就是個騙子,你不是說吃完你的靈丹妙藥我就能重回第二春麽,你不是說不光重振雄風還能越戰越勇麽,除了拉肚子我怎麽什麽變化都沒有,你這個騙子……”說到後來又回到了開頭的髒話連篇,若是拿嗶聲屏蔽掉髒字,那簡直就像發電報一樣,最後還帶上了惡狠狠的威脅,似乎可以隨時弄死周天。

  開車的司機也聽到了手機裡傳出的聲音,頓時不淡定了,顫抖的說道,“大哥你們的事,千萬別連上我,我就是個租車公司附帶的司機。”

  周天瞪了司機一眼,若無其事的彈了彈煙灰,“老子騙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對方顯然沒想到周天這麽誠實,沉默半晌,一改剛剛的暴戾,沉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麽?”

  “我管你誰呢,你愛誰誰,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怕事我還敢出來混麽。”周天不屑的冷笑一聲,老江湖我見得多了,管你是什麽商界精英,還是政界翹楚,你能奈我何?能騙著你的錢就是老子的本事。

  對面呵呵一笑,“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的賠償方案,要不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三!”

  “嚇唬我,你當我嚇大的?三什麽三,別說三天,三個月也給不了你賠償,玩蛋去吧你。”周天最煩這種動不動就語帶威脅的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對面沒管周天說了什麽。

  “二!”

  周天把手機舉到眼前,一臉懵逼的看向助理,不解的說道,“他什麽意思?”

  助理也是一頭問號,聞言搖了搖頭。

  “一!”

  只見一輛重型卡車突然從後邊殺出,以120%超速的時速衝向周天的座駕。

  一陣巨響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周天掉入了無盡的深淵。

  深陷周天記憶中的呂木棠也隨之墜落,只聽見黑暗中似乎有個聲音在怒吼,“這不是意外,是謀殺!!!”

  忽的黑光一閃,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虛空之中,將兩人包裹在內。

  床上的周天眼神忽然變得清澈,看到呂木棠正站在身前,兩眼無神的看著自己,想起剛剛就像做了個夢一樣,夢到了前世出事時的自己。

  還沒等周天想明白發生了什麽,忽的身體黑光一閃,先天真氣順著攝魂術建立的聯系,直衝向施術的呂木棠,她的眼睛像泛起一層水霧一樣,瞬間變得迷離起來。

  周天腦中忽然看到很多陌生畫面。

  畢竟周天有過一次經驗,體會過多出一人記憶的感受,明白這是另一人的記憶出現在自己腦海,而通過蛛絲馬跡以及畫面中的人物,能夠輕易看出多的人就是呂木棠。

  無數畫面從周天眼前閃過,雖然速度很快,卻不影響對畫面的理解。

  直到一個昏暗的閨閣,速度變得慢了下來,畫面中的呂木棠正在和另一個女子顛鸞倒鳳。

  床上的周天大呼刺激,正要靜靜的觀賞,卻發現一旁的呂木棠面色變得痛苦,傻子都知道這是她快醒了,周天不想被發現,忙學她的表情做出痛苦狀。

  呂木棠緩緩恢復清醒,不解的看向周天,她很迷惑,即看不懂周天的記憶,也不明白為什麽會看到自己心底的秘密。

  她不明白那個快速疾馳的黑色鐵盒是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個瓦片一樣的東西可以傳出聲音,更想不通為什麽周天的記憶中沒有周天,而且人人都穿著奇裝異服。

  周天偷偷看到她糾結的眼神,生怕她再來一次,忙雙手抱頭裝模作樣的大喊頭疼。

  呂木棠嚇得急退兩步,還以為是自己術業不精才造成這個局面,忙關心的問道,“你怎麽樣了?”

  周天爬起身來戲精附體,一臉無辜的問道,“我怎麽在床上,剛剛發生了什麽?”

  呂木棠心中太多疑惑,隻想趕緊離開此處,便隨口說道,“你剛剛忽然昏了過去,我便把你扶到床上休息,現在沒事了吧。”

  周天假模假樣的捶了捶頭,故作堅強的說道,“就是頭昏的厲害,可能晚上喝多了。”

  喝水怎麽可能喝多,呂木棠聞言露出焦急神色,看來是傷著腦子了,後悔不該對周天輕易施術。

  周天看在眼裡,心想做戲做全套,你敢陰我就別怪我收點利息了,一把拉住呂木棠的玉手,虛弱又無助的說道,“師叔,我不會有事吧,我頭好暈,心也亂跳,感覺快不行了呢。”

  邊說邊用力揉捏著呂木棠的小手,柔若無骨滑如凝脂,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心頭一蕩,不禁歎道,挺好的白菜怎麽就被白菜給拱了呢。

  呂木棠也嚇了一跳,伸手摸向周天腕脈,心跳確實很快。

  只是好像除了心跳過快也沒什麽異常了,還有就是他拉手就拉手,一直捏個什麽勁呢。

  反應過來的呂木棠一把甩掉周天作怪的手,皺眉冷聲問道,“你到底有事沒事。”

  周天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伸伸胳膊彈彈腿,“別說被師叔摸了一下,覺得好多了。”

  見呂木棠臉色不善,周天岔開話題說道,“剛剛是怎的了,忽然就躺下做夢了。”

  呂木棠還從沒被這麽言語調戲過,聞言冷冷說道,“我哪知道,平時壞心眼少點說不定就沒事了。”

  說著便轉身離去。

  周天忙跟上去送客,最後還不忘客氣的說道,“師叔有空常來玩啊。”

  呂木棠聞言加快步伐,轉瞬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天回身關上房門,不禁陷入沉思。

  剛剛在呂木棠的記憶中,他看到了一個熟人,而且場景似乎還是呂木棠在中原的住處,他怎麽會出現在呂家?而且跟現在的扮相也判若兩人。

  周天忍不住又捶了一下腦袋,真尼瑪豬腦子,早就該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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