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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57章:有緣人
  一直走出兩條街,周天才敢冒出冷汗,忙用衣袖擦去,加快了步伐向金陵分院走去。

  狗屁的情書,桌上那如果是情書,周天就真的成情郎了,否則怎麽能出現他的名字。

  回到金陵分院,賈政景還在屋內等著,看到周天后迎了上來,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舒服了?”

  周天現在已經嚇得渾身無力,也沒了想打人的興趣,虛弱的說道,“舒服什麽舒服,我也差點換條褲子。”

  “換褲子……沒發揮好?”賈政景明顯是想歪了。

  周天癱倒在椅子上,看著眼前這個老不正經,想到他有句話倒是沒錯的,自己還真是差點栽倒娘們手上。

  這地方暫時不能待了。

  ……

  大清早,任布行坐在師德堂內,看著桌上的三封信不由歎出了聲。

  裡面一封信是金陵發來的感謝信,感謝杭城分院低等弟子周天,不遠千裡為金陵除害,滿紙都是對這種無私奉獻精神的歌頌和稱讚。

  第二封信是總壇的表揚信,對杭城分院心系兄弟院校,派人支援的事大加讚賞,即表揚周天的業務能力和美德,也表揚任布行的名師出高徒,高度已經上升到空前水平,直言能教出這種徒弟就是對天蓬閣的卓越貢獻。

  第三封信是黃廉的請假信,不知道抽什麽瘋,說是金陵抗災匹夫有責,要去那治療傷患,使出自己的一份力。

  任布行看到時,氣的鼻子都歪了,你說你你一個蹩腳醫生去添什麽亂,本想拒絕,卻發現這封信的本意不是需要他同意,而是知會他一聲,因為信送來時黃廉已經出發了。

  也就是這封信,徹底引燃了任布行的低落情緒,不明白周天為什麽還能活著,活著就活著吧,竟然還真把妖道給除了,不光把妖道除了,還在金陵又挫了欽天監的銳氣。

  一想這些任布行就忍不住長籲短歎,現在已經連憤怒的力氣都沒了,只有失落,無盡的失落。

  他怎麽就成了呢?

  這個問題在任布行腦中久久揮之不去,到底是什麽讓周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上次讓呂木棠用攝魂術去查探,最終得到的答覆卻是沒有成功,連這種禁術都毫無辦法,任布行是真的想不出其他主意。

  當即草草寫了兩封回信,一個寄回總壇,一個發往金陵,喚來紅樟子讓他去辦,自己則呆坐在師德堂,繼續唉聲歎氣。

  ……

  周天思量一番後不得不先離開金陵,待要回杭城,心裡又放不下這裡的寶珠,便趁著夜色,喬裝打扮溜了出來,孤身一人來到湖遊觀。

  為了保密,走的事誰都沒敢告訴,隻留下書信說外出一趟,讓黃廉到後待在金陵等他。

  雖然城內洪水已退,可因為陣法未破,此處江水依然凶險,每當寶珠長明時,便會有無數江水湧入堤內,只是灌水與泄洪同時進行,才算穩住水勢。

  一道道排水渠自南向北憑空修出,欽天監的監人正在輪番上陣,施法將洪水重新引入江中。

  周天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感歎,還真是蠢人有蠢方法。

  一直等到後半夜,水龍珠才算黯淡下來,江面恢復平靜,監人們也終於完成了今天的任務,留下幾人繼續巡視,其余則湧入大殿,抓緊時間休息。

  周天揉了揉困的發紅的眼睛,悄悄向觀內摸去。

  路上輕松的避開幾個哨子來到塔底,經過上次的取珠失敗,這次他並不準備從塔外上去,

而是要進入塔內一探究竟。  他不信水龍珠生來就不能觸碰,若是那樣就不可能放到塔頂,他更相信是有人在塔內做了什麽手腳,例如妖道為了保險,在塔內就布上陣法,以防止水龍珠丟失。

  這個猜測雖不中,但也不遠矣。

  來到門口,整個一層的門窗都被貼上了玄黃封條,因為年代久遠,紙質已變得斑駁破碎,走近細看,依稀還能認當時的字跡,只見上書八個大字,“此處帶電,請勿觸摸。”

  神踏馬此處帶電,這波騷操作也是把周天搞無語了。

  “騙小孩去吧。”上一世就見多了這種嚇唬人的東西,周天當然不信,伸手就要把封條撕下來。

  剛碰到封條,他就像觸電一樣迅速抽回手,低聲罵道,“還真踏馬有電。”

  觸碰之後,只見封條四周散發出淡藍色光芒,以此為中心蔓延到整個大門,再與兩側的窗戶連接在一起,最後整個一層都變成了淡藍色,光芒之上還滿布細小的閃電,發出極微的“劈啪”之聲。

  繞塔走了一圈,發現早已被光芒包圍的嚴絲合縫,沒有留下任何下手的機會,終於明白欽天監為什麽不入塔查探,原來根本就進不去。

  難怪一直用這麽蠢的方法排洪。

  周天可不想就此放棄,畢竟價值就是動力,誰讓水龍珠看起來那麽值錢呢。

  周大師可不是只有蠻力,做了半輩子大師,騙了那麽多人,靠的也不是運氣,若論施法他可能不行,但是若說到陰陽五行黃道太歲,周天卻有著專業的業務能力,畢竟玄學這碗飯,沒點底子也混不出什麽名堂。

  當即就地起局,畫出東西南北,開始了周密的測算。

  不過話說回來,之所以是騙子,就說明只有理論扎實,但實用性基本為零,否則也稱不上騙子了。

  算了半天,除了頭越算越大其他沒絲毫進展,但是周天深知心態不能亂,當即脫下鞋子朝天空扔去,使用了最原始最有效的扔鞋選向之法。

  也真是邪門,好好的鞋子愣是當場立住,鞋尖朝上豎在地面,周天再好的心態此時也忍不住,對空大罵道,“耍老子很有成就感麽?”

  抱怨完天公不作美,周天忽然心中一動,退後幾步望向寶塔二層。

  看了半天似有所覺,慌忙穿上鞋子,一躍而起來到二層,低聲感歎,“還是扔鞋好使啊。”

  原來二層跟一層不同,門窗上連個紙毛都沒有,更別說封條了。

  周天這回謹慎許多,先伸出中指輕輕觸摸門縫,確定沒電後才把門推開。

  塔內是無盡的黑暗,周天舉步走進去,身後的房門無聲關閉,僅剩的月光也隨之消失,忽然的黑暗把周天嚇了一跳,慌忙衝向大門,想要重新開啟。

  事與願違,周天又被電了,只見剛剛還能打開的木門,這時上邊多了倆封條,同樣開始散發出淡藍光芒。

  周天絕望的去看封條上的字跡,果然還是“此處帶電,請勿觸摸。”

  這尼瑪不是坑人麽,怎麽還從裡邊給封上了。

  整個空間內,只有盡頭處有一個破舊的樓梯,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淡藍色的光芒快速連接,把第二層包的結結實實。

  月光通過門窗的縫隙照在地面上,交織成一個亂七八糟的線條圖案,

  一張白紙從天而降,剛好呼在周天臉上,揭下細看,只見上面寫著這座塔的來歷:

  此塔名曰湖遊塔,乃忽悠道人立道之初所立。

  因五湖鎮常有水獸作怪,為鎮壓妖獸,忽悠真人鄰江而建,以丈江之正水製五湖之邪,邪不壓正妖獸自服。

  塔高六層,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以坤地之土,屯坎一之水,經久不衰,歷年不敗。

  外有靈符封門,內有曠世絕陣,非有緣人不可進入,有緣人一旦進入,與塔共亡存,故常人切莫好奇闖入,否則生死有命祝君好運。

  落款就是忽悠真人。

  周天滿臉無奈,你這是找有緣人麽?你這踏馬是坑有緣人啊,好好的告示你不貼外邊,人都進來了,看見還有個屁用!

  扔下白紙拿腳踩了兩下,周天大聲罵道,“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陣陣轟隆聲響起,似有無數機關石括同時轉動。

  一道耀眼的光線從地面飛起,像煙花般在天花頂綻放,幻化成為幾個大字:恭喜通過第一層。

  眼看騷操作一波接著一波,周天心中歎服,這尼瑪還是聲控的。

  看著地上怪異的光線陣,明顯像是某種謎題,類似於河圖洛書的升級版,讓普通人一看就望而卻步。

  可惜周天不是普通人,他很了解自己,深知以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解開謎團,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四周,看光線的來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通過深入的觀察,發現就是通過門窗不規則的縫隙,投影在地上的月光而已,除了縫隙開的複雜點,其他毫無技術含量。

  這能有什麽危險?周天百思不得其解,便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向前走了一步,踩上地面的光線。

  這一走不要緊,周天立馬發現了玄機:那就是光線一點雞毛用都沒有,趕緊一步步向盡頭的樓梯走過去。

  步步驚心,但一直沒事發生,除了到樓梯面前時,被上面的屍骨嚇了一跳。

  這人不知死了多久,早已風化為森寒白骨,從形狀可以看出,他到死還保持著向上攀爬的姿勢,一旁牆壁上留著他的絕筆遺書。

  周天壯著膽子看上去,書上訴說著他生前輝煌的半生,以塞外六仙之一的身份,慕名前來破陣,卻不幸成為曠世絕陣的有緣人,最後還附有畢生絕學塞外飛仙第六式:魚仙式口訣。

  為什麽只有第六式?因為招式威力巨大,所以塞外六仙依師訓各學一式,互不相傳。

  這畫面周天熟啊,墜涯跳井也不過如此了,趕緊把口訣記下來,最後還不忘給這大仙蓋棺定論道,

  “你說你是得瑟啥,大老遠跑來送死,老實在家待著多好。”

  忽略遺書文縐縐的修辭,刨去心有不甘的抱怨,主要意思就在最後一句上,“大膽走不要怕,地上都是騙人噠。”

  怕的人能看見你寫的字麽?

  周天嘴上雖然諸多微詞,但心中依然深表同情,看來這是參透玄機後,人也餓到極限,還沒上到三樓就翹辮子了。

  “但凡你多學兩招,說不定也能逃過一劫,唉~”從屍骨旁邊走過,周天不禁歎息道。

  進入三層塔,腳步聲觸動機關,又是一道白光閃過:恭喜通過第二層!

  這裡已沒有藍芒環繞,不禁讓周天松了口氣,只是仔細觀察下,發現不止藍芒沒有了,就連樓梯也沒了,不光樓梯沒了,連去四層的口都沒有。

  暗處又是一具屍骨靠在牆上,映著白光更覺恐怖,好在周天有了上次的經驗,早已忘了什麽是害怕,只是惦記著有什麽臨終遺言。

  並不是周天貪心,而是抱著把遺落絕學重現江湖,使其重新發光發熱的無私奉獻精神。

  不出意料,此人還是塞外六仙,只是從遺書來看,與樓下的人不是同時被困,而是為救師弟才身陷險境。

  周天不禁為他的仗義歎息,沒那金剛鑽你說你攬什麽瓷器活,當即再記下賽外飛仙第五式:大仙式。

  照這個塔的尿性,騷的不是一般二般,應該不會要打個眼才能爬上去,肯定是隱藏著什麽神秘契機。

  周天心中一動,又伸出中指摸向門縫, 原來沒有封條便不帶電,一手負後一手用力推出,木門應掌開啟。

  果然還是同樣的味道,出來後,果斷從外牆攀上第四層。

  毫無波瀾,第四式:釣仙式到手,遺書上寫的動機依舊是救師弟,只是從要救一個變成要救兩個。

  周天暗罵二層那人,這可不是害了某個師兄,這是硬生生坑了整個宗門啊,不得不腦補出一台葫蘆娃救爺爺的倫理大戲。

  忽然又忍不住激動起來,照這麽下去,他們敢不敢六式全學不知道,自己倒真能湊齊了。

  再次從樓梯來到第五層,這次天花板的字跡發生了改變,只見白光之後寫著:恭喜!就差一層到達寶塔頂部。

  看著那拚夕夕附體般的文字,周天生出一個錯覺,這個塔到底有頭沒有?

  不僅字幕不同,塔內的布置也略有不同,四周擺了四張太師椅,從小到大各不相同,分別放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屍骨就安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中間則是一張刻著字的桌子,上書「禁用法術,後果自負」八個大字。

  周天顧不上那麽多,照理先奔屍骨而去,找到第三式:線仙式,剛要去推門時,突然發覺不對勁。

  按照以往的規律,五層塔應是封條貼在外邊,這樣便可以推門而出攀上六層,周天剛剛爬牆時,也從塔外確認了五層的封條,只是現在發現想簡單了。

  一塵不變的陣法在這層打破規律,不光外邊有封條,裡面也有封條,

  周天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伸出中指,果然被電了一下,

  “完了,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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