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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12章:席人的新衣
  楊花盯著周天不放,若無其事的說道,“有人過去麽?我怎麽沒看到。”

  周天表情有點不自然,但是依舊強撐道,“沒有麽,那可能我看錯了。”

  臉皮夠厚心態夠好,楊花正要再打趣兩句,周天已經坐在石階上,珍而重之的把禮物雙手奉上。

  楊花臉現驚訝的說道,“哎喲,周兄弟還真有準備。”

  “那可不,騙誰也不能騙姐姐你啊,快看看滿意不滿意。”周天說著湊上前去,保持著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位置,深深嗅一口。

  楊花當然發覺出異樣,但是拿人手短,也不好說什麽,專心致志的把匣子打開,一陣金光映到臉上,給本是哀怨的眉間添上幾分喜色。

  周天則抱著錢不能白花的心理,趁機伸手環住蠻腰,若無其事的問道,“楊姐姐有心事?”

  楊花察覺身後作怪的手,心煩意亂下不光沒有阻止,反而順勢靠了上去,或許是想到自己的不易,也或許是坐在石階上,久違的激起了少女情懷,反正就覺得這麽靠著也挺好。

  少女情懷總是和色狼心態捉對出現,周天哪能理解大齡剩女的少女心,還以為楊花要傾囊相授,身後的爪子便自然的使起壞來。

  楊花迷迷糊糊間隻覺心神失守,任其胡來也忘了出言阻止,鼻息也逐漸變的急促,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忽然傳來腳步聲。

  兩人做賊心虛,趕緊分開坐好,周天若無其事的說道,“誒~今天太陽不錯。”

  馮春走過來剛好聽到這句,下意識抬頭看去,好奇的說道,“今陰天啊,哪來的太陽?”

  周天裝作剛發現有人來,回頭說道,“師父來的正好,快來一起玩。”

  “玩什麽?”馮春疑惑的走過來,發現一個臉色通紅正在調息勻氣,另一個則表情僵硬的仰望天空故作無事,忽然靈光一閃,驚訝道,“你們……不會在上課吧。”

  楊花腦子還沒完全恢復,聞言就覺得被看穿一樣,趕緊低下頭掩藏。

  周天看著不爭氣的楊花,心說平時挺大方個老娘們今是怎了,整的演技比我還好呢,眼看楊花說不出話來,只能繼續挺身而出道,“哪跟哪就上課了,您老人家一天到晚怎麽總想這烏七八糟的東西。”

  “不上課怎麽能知道我烏七八糟的?”馮春愣頭愣腦的說道。

  “額……”周天也無言以對,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只是給楊堂主送禮物,她不好意思而已,沒別的。”

  楊花終於把呼吸調勻,臉色也覺得沒那麽燙了,聞言便趕緊把匣子抬起來,證明周天說的沒錯。

  馮春看著匣子點了點頭,只要不是幾十個億的大禮就行,好奇的問道,“什麽寶貝東西,讓為師瞅瞅。”

  說著就要掀開木匣。

  楊花哪敢讓同僚看到公然受賄,趕緊收回去藏到身後,語無倫次的說道,“沒什麽寶貝,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一點金銀珠寶都沒有。”

  周天生無可戀的看著楊花,能把不打自招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真不知道怎麽當上堂主的,也懶得再解釋,開口勸道,“師父有什麽事直說吧,改明還有給你的禮物呢,就別為難楊堂主了。”

  “哎呀,正事忘了,日將軍派近侍來送衣服,你快去試試合身不合身。”馮春驚慌失措的說道。

  周天聞言倒沒什麽,楊花卻聽的眉頭緊皺,來之前還覺得周天若死只是可惜,可經過剛剛這麽一鬧騰,竟然還多了幾分依戀,

此時再聽到衣服送來,就像送的是壽衣一樣,頓時不舍的看了他一眼。  周天起身拍了拍屁股,激動的說道,“走吧。”

  見他興致高昂,楊花忍不住道,“你這麽高興幹什麽?”

  周天和馮春聞言停住腳步,同時看向依然坐在石階上的楊花,周天愣愣的說道,“穿新衣服當然高興了。”

  馮春則看出不妥,楊花平時最愛湊熱鬧,更別說這種小奶狗換衣服的戲碼,坐著不起就很奇怪,怎麽能再說出這種話來,就這句話傳到娥婆羅耳中,就足夠定個不敬之罪了。

  看兩人臉色,楊花也知道說錯話,暗罵自己是不是吃錯藥,當即尷尬的笑道,“我只是說,把這個興奮勁留到席人之夜也不遲嘛。”

  說著站起身來,讓他們先行一步,自己去去就來。

  周天知道她是去藏銀子,便帶頭離去。

  “你們剛剛到底幹什麽了?為什麽楊堂主這麽不對勁。”馮春哪會被兩句話騙過,疑惑的問周天。

  “年紀大了,要麽是更年期,要麽是想男人,否則還能怎的。”周天專業的說道。

  雖然不懂更年期什麽意思,但是想男人這事馮春還是深有體會,當即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管她想什麽呢,反正總不可能是跟日將軍爭風吃醋。

  回到議事廳,一位女子近侍正耐心的等在那裡,見二人進入,立馬認出周天就是命不久矣的席人,便托著木盤走了上來,上邊放著四四方方疊好的衣服。

  周天看著木盤,心裡打起了小鼓,因為是疊起來的形狀,所以看不出款式,純黑的顏色倒是正常,也適合到時候調動氣氛,只是這厚度怎麽看著不太對勁。

  近侍見周天露出奇怪的眼神,趕忙解釋道,“這是將軍親手繪製的衣樣,尺寸也是大將軍目測所得,然後找專用製衣匠為師兄量身定做,所以看起來與眾不同,還請師兄試一下是否合身,如果不行也好早早修改。”

  這時楊花也匆匆趕來,聞言意味深長的說道,“將軍久不動筆,為周元子竟然肯畫出衣樣,看來對你是極為用心了。”

  馮春和近侍紛紛點頭。

  周天只能跟著點了點頭,心想再親手繪圖也不能忘說布料吧,寒冬臘月給我弄身紗窗算怎麽個意思,紗製倒也沒什麽,你好歹多弄幾層禦寒啊,這疊起來才跟張紙似的,穿上不得凍死老子。

  抱怨歸抱怨,但是女領導都親自下手了,再提意見就不懂事了,當即便要脫衣服。

  嚇得楊花和馮春趕緊攔住,好家夥再慢一點就說不清了,馮春趕緊指了指一旁的屏風,讓周天過去再脫。

  周天只能托著盤子走向屏風。

  近侍趕緊補充道,“將軍吩咐此衣乃是貼身所穿,所以席人一定要褪盡衣物才能試出大小。”

  周天稍微頓了一下,差點忍不住罵出聲來,這不是把自己當烤鴨店員工玩麽。

  見他猶豫,馮春趕緊鼓勵道,“周元子不用害羞,就是件衣服罷了,正好讓我們也開開眼,還沒見過日將軍親筆畫的款式呢。”

  近侍並沒有接到不準別人在場的安排,所以也沒覺得不妥,只是點點頭示意周天試衣。

  算了,就當穿越做回模特,周天只能這麽勸著自己,豪放的說道,“行!那你們等著,貧道這就去換上。”

  但是當他在屏風後展開衣服,才發覺自己太太太年輕了,這身衣服可不止是紗窗那麽簡單,當即隔著屏風問道,“我說老妹啊,你確定沒拿錯,把日將軍的衣服給我了吧。”

  近侍聞言不知何意,只能篤定的說道,“那怎麽敢,衣服隻做了一件,就是給師兄的。”

  “要不我到時候再穿行不行,就不用試了。”周天繼續推辭道。

  馮春不禁著急,一直推三堵四也太沒規矩了,何況還當著近侍的面,人在木行堂待著這麽多天,一旦怪罪下來肯定要說她馮春教導不善,當即怒斥道,“讓你換你就換,哪這麽多廢話,趕緊穿上出來。”

  周天拿著手裡的破布片子,心想豁出去了,反正你們讓穿的,當即三下五去二套在身上,傲首闊步就走了出去。

  三人見周天終於配合,紛紛松了口氣,但還沒等氣出完,就看到一個光不呲溜的身影大步走出來。

  近侍見狀“啊”的一聲尖叫,直接昏倒在地上。

  馮春和楊花到底年紀大點,呆呆的望著周天,從頭向下看去,目光停留在身體中間的位置不再動彈。

  這哪是衣服?細紗的料子像個肚兜一樣裹住周天,而且滿身布滿銅錢大小的窟窿眼,也不知道是面料不夠,還是有意為之。

  最重要的是衣服下面遮羞的部位,窟窿明顯更大更圓,別說起到遮羞效果了,那是生怕多遮住一點。

  見兩女臉色一個比一個紅,周天也心中鬱悶,上一世倒是沒少看別人穿,穿到自己身上還是頭一回,只能陰沉的說道,“就這樣,我就說先不換吧,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楊花抱著盡職盡責的態度,不光沒責怪周天,反而是淡淡說道,“轉個圈看看。”

  周天雖然不高興,但既然前邊都看了,也不差這一圈,當即很有覺悟的緩緩轉過去。

  這一轉兩女更是驚掉下巴,前面好歹還有點紗布,這後邊除了一根系帶是啥都沒有啊,連背帶腚都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二人面前。

  馮春咽了口口水,目光鑒腚的說道,“楊堂主,要不先讓周元子進去吧,別凍著了。”

  楊花聞言點點頭,不舍的說道,“進去吧,看也沒用,越看越難受。”

  馮春此時很理解楊花的心情,特別是看到沒遮住的羞之後,陪著歎了口氣,有感而發的說道,“可惜了。”

  周天懶得聽兩人感慨人生,趕緊回去換上正常的衣服,再出來又變回了翩翩小道。

  看了看地上不爭氣的近侍,周天淡淡說道,“就這點應變能力,也不知怎能當上近侍的,以後怎麽做通房大丫頭!”

  ……

  總壇日新殿,乃是日將軍娥婆羅的寢宮,殿內玉石鋪路銀箔包柱,目光所及盡是銀光輝映,連一寸木頭和牆壁都沒露出,後牆之上掛著一副巨大的日出雙峰圖,大白天也門窗緊閉,無數點亮的蠟燭擺在四周,條條紗幔掛在橫梁之上直垂地面,配合著昏暗的燭光,顯得大殿格外深邃,營造出幽幽的神秘氣息。

  娥婆羅此時躺在美人榻上,正用心聽著弟子回報。

  原來娥婆羅派出兩位近侍去送衣服,一個進去看效果,另一個則被吩咐候在廳外,當她聽到屋內近侍尖叫昏倒後,便匆匆趕回來複命。

  衣服是娥婆羅做的,什麽樣子當然一清二楚,當即便掌握了昏倒原因,嘴角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自言自語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

  一連幾天沒有再看到楊花身影,周天忍不住找到馮春問怎麽回事。

  馮春搖了搖頭,鬱悶的說道,“我也沒見著她,那天就覺得不對勁,看來感覺沒錯。”

  難不成嫌自己給少了?還是說佔她點便宜生氣了?周天怎麽也想不通關鍵,便準備離開去水行堂逛逛。

  天蓬閣總壇在京中佔地極廣,最核心的部分就是朱鐵鬃所居的天水元帥府, 取天一生水,萬物以水為始之意,帥府整體呈長條形狀,地處總壇中心。

  天水府兩側即是陰陽長老會,兩座圓形宅院把元帥府緊緊裹在中間,負起保護元帥之責。

  再向外便是三位將軍的寢宮,成三角之勢坐落各方,分別是日將軍娥婆羅的日新殿,月將軍吳剛的月異殿,以及星將軍邢大九的星辰殿。

  三殿之外便是五行堂,除了土行堂居於中路外,木金火水分別位於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至此太極兩儀三才四象五行齊備,再加上各堂口下的天地人三香,鳥瞰整個總壇,就是一座完美的八卦陣勢。

  周天做大師多年,早就看出總壇的不簡單,既然看透了玄機,當然也對各殿位置了如指掌,木行堂在總壇東側,那麽想找楊花只要向北直走就行了,理論知識的充沛,讓他在總壇想迷路都難。

  見周天要走,馮春趕緊喊住他問道,“你要去哪?”

  “去找楊姐啊,好幾天不見了,她就算出門也該打個招呼啊。”周天理所當然的說道。

  馮春趕緊攔住去路,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觀楊花奇怪的言行,肯定和男女之事有關,說不定就是因為周天,眼看席人之夜近在眼前,哪敢讓他去找楊花,一旦真出點事,看管不嚴的責任是跑不掉的,楊花好歹佔著點便宜,自己豈不是白白搭了進去。

  見識過周天一言不合就脫衣服的架勢,馮春哪敢有半點大意,立馬擋在他身前攔住去路,生怕慢一點孩子都能打醬油,隨後厲聲說道,

  “你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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