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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20章:低聲密議
  馮春聽著聲音熟悉,便從捂臉的雙手透條縫看過去,發現是楊花後,才放下雙手不悅道,“你嚎什麽!”

  看清女子是馮春,楊花愕然以對,“你們在幹什麽?”

  馮春翻了個白眼,“撓癢啊。”

  “哪癢?誰癢?怎麽撓的?”楊花賊心不死的問道。

  一連三問,把馮春搞的面紅耳赤,不悅道,“這不是很明顯麽。”

  說著向周天努了努嘴。

  其實楊花的目光從進來就沒動過,一直盯著周天的光背,此時順理成章的問道,“撓個背你脫這麽光溜做什麽?”

  周天沒好氣的說道,“廢話,你睡覺不脫衣服啊。”

  楊花似是抓住了什麽驚天把柄,當即激動的說道,“怎麽又成你倆睡覺了,剛剛不還說是撓癢麽!”

  周天幽幽歎口氣,低落的說道,“我說兩位姐姐,你們要麽就來真的,要麽就別老胡思亂想,老這麽著,小弟實在是不堪撩事啊。”

  就算是奶牛天天隻擠奶還容易瘋牛病呢,更何況周天這血氣方剛的大活人了,這幾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半途而廢,已經數不清梅開幾度了,著實讓他吃不消。

  楊花瞪了他一眼,戲謔的說道,“別摻和我啊,我可不敢撩事你,風言風語都傳到日將軍耳中了,你也算有本事。”

  周天還沒什麽反應,馮春先嚇了一跳,緊張的問道,“日將軍怎麽說?”

  楊花瞪了她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我這次來找周天就為此事,日將軍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也摟著點。”

  接著神神秘秘的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接到了日將軍的新任務,但是無論兩人怎麽問,都守口如瓶不肯透漏,隻說過幾天自然就知道了。

  事實確如楊花所說,幾天之後不光周天馮春知道了結果,全總壇都被此事震驚。

  一夜之間,幾十位總壇弟子同時失語,牽扯勢力之眾前所未有,包含金行堂、火行堂、土行堂、星沉殿,以及陰陽長老會,其中又以星沉殿受害人最多,邢大九震怒之下,親自上陣徹查。

  不同於邢大九的反應激烈,其他人似乎都對此事不怎麽上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在邢大九搜取證據時也都消極以對。

  最終鬧到了朱鐵鬃面前,邢大九以死相逼,才拿到大元帥親筆信,算是總壇賦予其查案資格。

  有了這雞毛親筆信,邢大九猶如令箭在手,奔走於各大堂口之間,很快便得出結果,不出他所料,失語乃是下毒所致。

  邢大九懷揣調查成果,激動萬分的再次來到天水元帥府,大聲回報進展,“此次總壇遭遇不測弟子共三十九人,據查證皆是被毒害失語!”

  朱鐵鬃靜靜的聽著,然後淡淡說了句,“哦。”

  邢大九聞言一愣,哦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自己沒說清楚?當即繼續說道,“此次下毒者心狠手辣,毒藥毒性剛猛,通過多方確認,已無恢復可能!”

  朱鐵鬃依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聞言淡淡道,“治不好了?那是挺可惜的,不過人沒死就行。”

  這是什麽話,什麽叫沒死就行,邢大九終於品出味來,這明顯想大事化小的心思,雖然不滿朱鐵鬃的態度,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賊心不死的繼續努力,不再賣關子直言道,“據可靠消息,大部分中毒者,事發前都和水行堂的人有過來往,所以屬下不得不懷疑水行堂有內鬼作祟。”

  邢大九當然明白事情的蹊蹺,

不用查都知道是謠言惹起的報復,但他卻不能不反抗,三十九個人中毒,三十個都是星沉殿和金行堂的人,而且全是這次流言的主力,若是不聲不響的過去,怕是以後沒人再願意為自己賣命。  除此之外邢大九也是真的生氣了,三十個骨乾弟子同時成了啞巴,這打擊已經可以算得上大動元氣,本就跟娥婆羅實力懸殊,這麽下去別說和娥婆羅鬥了,恐怕連吳剛那個二椅子都鬥不過。

  兩個原因前後夾擊,邢大九已無其他退路,所以明知道朱鐵鬃不感興趣,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爭取。

  “水行堂?”朱鐵鬃聽到關鍵處,知道不能再繼續裝傻,便無奈說道,“水行堂怎麽能有問題呢,楊花事事親力親為,功勞咱們都看在眼裡,可不能冤枉人家。”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就該鳴金收兵了,朱鐵鬃就差明著叫停,但邢大九如今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楊堂主面面俱到功不可沒,但事關重大不得不謹慎,而且就算水行堂有內鬼,也不一定和楊堂主有關。”

  朱鐵鬃聞言一愣,心想這個老王八蛋,什麽時候這麽頭鐵了?

  幾個屬下鬥來鬥去朱鐵鬃當然知道,而且他也並不排斥這種內部競爭,畢竟若是讓他們擰成一股繩,那就沒自己什麽事了,如今怕的是邢大九鬥不過,到時候再來哭爹喊娘的求他保護。

  這種事已經不止發生一次,每次不愉快鬧到最後,都得朱鐵鬃不厭其煩的做和事佬,連勸帶壓的讓娥婆羅退讓來收場,一次兩次倒還無所謂,做多了難免就鬱悶,當即便不悅道,“那你就去查嘛,令信已經給你了,一個水行堂難道還進不去?”

  邢大九聽出語氣中的怒意,嚇得冷汗直冒,卻依然鐵了心的說道,“能進去,屬下只是提前回報大元帥,讓大元帥心中有底,到時候老夫查起案來也心安理得。”

  朱鐵鬃眯起雙眼,心想我看你是怕到時候吃虧吧,微微一笑冷然說道,“娥婆羅什麽脾氣你應該知道,而這次事因何而起你也應該清楚,權利已經給你了,做到什麽地步是你的事。”

  話說到這已經是在打明牌,邢大九一頭磕在地上,裝傻充愣的說道,“老夫對日將軍一向敬重有加,關於這次奉命查案更是問心無愧,請大元帥放心,屬下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負大元帥的信任。”

  事已至此,邢大九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見他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死磕,朱鐵鬃也懶得再廢話,起身走向大門,路過邢大九時還拍了拍肩膀,即像是讓他保重又像是為他送行。

  當晚邢大九便興師動眾的帶人闖入水行堂,楊花則像早有預料一般,問什麽答什麽,想搜哪屋搜哪屋,配合的讓邢大九以為走錯門了。

  直到邢大九要帶走兩個心腹弟子時,楊花才出言阻止道,“問話可以,人不能帶。”

  邢大九心想這才對,太過順利自己也不習慣,當即便把大元帥親筆信掏出來,用力拍在桌上,意氣風發的說道,“好使不!”

  “好使也不能帶人走,信上說讓你帶人了麽?”楊花淡淡瞥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

  “楊堂主是在質疑老夫辦案的權利?”邢大九陰惻惻說道。

  “那倒沒有,我剛剛不是說了麽,要問話隨時都可以。”楊花毫不示弱的說道。

  “人若是跑了呢?”邢大九針鋒相對道。

  “人跑了我負責,到時候有什麽罪責一並承擔。”楊花絲毫不以為意,盡顯一堂之主的底氣。

  邢大九眯起眼思考片刻,哈哈一笑道,“好!楊堂主記著今天說的話。”

  說完便領人離開。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楊花不屑一笑。

  人剛走遠周天便偷偷摸了進來,邢大九突查水行堂,一瞬間就傳遍總壇各堂口,周天當然也得到消息,本就猜到楊花與此事相關,實在放心不下便一直藏在暗處觀察。

  見到周天的身影,楊花驚訝道,“你怎麽來了?”

  “聽說邢大九查水行堂,不放心就來了,那狗日的沒為難你吧。”周天關心的問道。

  楊花暗吃一驚,雖說邢大九可惡,但那也是天蓬閣的大將軍,哪能說罵就罵,趕忙讓在場其他人退下,然後才擔心的說道,“你說話注意點,那可是星將軍,以下犯上辱罵將軍,違反八條戒律可不是小事。”

  周天才不管這些條條框框,“你又不會把我賣了,我剛剛就在外邊候著,若是他敢亂來,老子一棍子把他禿瓢開了。”

  見周天這麽關心自己,楊花露出欣慰之色,“他還沒那個膽子,不過跳梁小賊罷了,拿著雞毛當令箭,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周天點點頭,“沒欺負就好,娥婆羅也是,明明她讓你下的手,怎麽鬧成這樣也不見她出面。”

  楊花聞言大驚失色,比剛剛聽到周天罵人還要緊張,趕忙捂住他的嘴,緊張的說道,“不能對日將軍不敬!”

  周天被嚇一跳,趁機在手心翹起嘴唇,待楊花緩緩抽走玉手後,便想通其中關鍵,看來水行堂有不少娥婆羅的人!

  “我又沒罵人,你怕什麽,正好明天要去見她,用不用替你問一句。”周天老老實實的說道。

  “不用,日將軍應是早有準備,用不著為我擔心。”楊花低聲回答。

  夜半無聲私語時,昏暗的燭光,加上楊花這故意偷偷摸摸的語調,頓時讓周天心中一蕩,再想到周圍還有娥婆羅的眼線,更是生出一種莫名的刺激,目光也變得詭異起來。

  楊花看出周天變化,不知自己怎麽勾著他了,嚇得慌忙捂住胸口阻擋其視線,不安的問道,“你要幹什麽?”

  聲音比剛剛還要低上不少。

  周天被壓了許久的邪火再次燃起,眼睛映著火光也閃出淡淡的綠色,當即也壓低聲音道,“你猜。”

  楊花被他看的渾身發軟,眼看兩個椅子越來越近,忍不住說道,“你瘋了,本就流言蜚語纏身,此時若是再出點事就麻煩了!”

  周天哪還聽得進去,不僅如此還越聽越興奮,兩個椅子終於碰在一起,此時二人背對門窗坐在桌前,借著桌面的掩護,周天一隻怪手早就熟練的開始了動作。

  “要是被人知道就完了。”楊花台面上抵死不從,桌面下已曲意奉承。

  “知道不能被發現,你還不少說兩句。”周天說著便堵住楊花的嘴。

  真就成了此時無聲勝有聲。

  水行堂的人只知道周元子和楊堂主密議許久,因為聲音太小,所以說了什麽也沒人知道,只知道周元子再出來時龍行虎步,渾身散發出無窮的荷爾蒙味道。

  有些女弟子使勁嗅了嗅鼻子,不禁多瞅了周天幾眼。

  而楊堂主似乎不堪多日來的壓力,趴在桌面上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一絲因熟睡而流下的津液。

  ……

  日新殿內,娥婆羅仰躺在周天腿上,看著他精致的下巴出神。

  而周天則呆望遠方,一手輕撫娥婆羅俏臉。

  自從有了一夜香火緣後,娥婆羅再見面就像變了個人,絲毫沒有重續前緣的意思,不是談天說地,就是一起傻傻待著。

  周天也弄不明白,明明都赤誠相見過,怎麽還像談戀愛一樣,搞得他天天五脊六獸,若非如此昨夜也不用在椅子上和楊花將就。

  聽說過先上船再補票的,但還真沒見過先開車再加油的, 不滿意歸不滿意,但是小白臉就要有小白臉的覺悟,想加油周天只能管夠,汽油機油潤滑油,你是女王你說了算。

  “聽說最近都在傳你的事。”娥婆羅打破安靜,動聽的說道。

  周天心說最近怕是聽不到,畢竟傳的人都啞巴了,但是娥婆羅顯然更關心內容,周天便點了點頭,“我也聽說了。”

  “那他們說的是真的假的?”娥婆羅癡癡的問道,目光緊盯周天。

  周天不禁有些猶豫,若是換做其他人,瞎話肯定張嘴就來,但如今這個戀愛氛圍,說謊似乎有失尊重,便答非所問的說道,“你覺得呢?”

  娥婆羅倒沒想到周天以問代答,還以為他會矢口否認,愣神半天才微微一笑道,“我覺得當然是真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周天心中一震,面臨一個巨大考驗,說是真的,那就要應對接下來童男子的問題,一個不好就是欺瞞日將軍的大罪。

  說是假的暫時倒是沒事,但若是娥婆羅有心細查,杭城分院那點破事根本不值得推敲,光是任布行一個人,就能把自己賣的渣都不剩,到時候就是欺瞞加欺騙,罪上加罪。

  怕就怕生出懷疑,若是一直沒人提起此事,久而久之就會不再關注,以後哪怕被翻出來,也可以說是席人夜之後的事,但現在根本沒機會打馬虎眼。

  想到這裡對邢大九的憤恨不禁加重幾分。

  心念電轉下,一個自認為及格的答案浮現腦中,周天裝作豪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淡淡說道,

  “你說是就是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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