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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六史躺平等飛升》驚蟄(13) 無心插柳
  “她如今可是有著如同蛇頸般的六個腦袋,我可以向你保證它們中的每一個都是我的傑作,而我最滿意的便是那三排利齒,那會使她既像鯊魚又如野獸。”七蟠興奮的扭動著自己的尾巴,興致勃勃的向著轉輪描述著一個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怪物,而更可怕的是在這個故事的最初,那女主人公雖然生的有幾分古怪,但尚且還是個美麗迷人的少女,而非神怪之軀。

  “你應該看看她那如同鬣狗的身軀,她現在一定很怕沾到海水,因為那必然會打濕她腰側的十二條腿,我將它們排的有些太過密集,但好在瑕不掩瑜。”七蟠的眼瞳中一定映出了那少女如今的模樣,轉輪有些驚訝的後縮了幾寸,“我還以為你曾經十分寵愛她,因此能夠不計前嫌呢。”究竟是何等的可怖容貌能夠使司辰都感到不適,我開始同情起那位女祭司來。

  “啊哈,轉輪哥哥,你知道我一向是個完美的情人,自然會事事為她考慮周到。”七蟠俏皮的眨了眨眼,但無人會真的相信他會如此好心,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曾對我說過她喜愛海風卻不喜歡被沾濕,所以我將她安置在了海邊的山洞之中,還貼心的推倒了洞口,因此她只有那些遍布鱗片的脖頸能夠探出,而她那身蓬松的毛發與肥碩的身軀則會留在原地。”

  “你瞧瞧,我的安排是多麽周全,如此她哪怕玩的有些忘情,也能夠很好的確保自己的毛皮乾燥松軟。”七蟠的語調包含深情,仿佛她是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祭司卻遭到拋棄的可憐神明,而她的聲音也頗具蠱惑的味道,我在知曉她的真面目的情況下仍舊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義憤填膺的情緒,但轉輪大人對自己的兄弟姐妹實在太過了解,自然不會如我一般受騙。

  “乾的漂亮,我很高興你開始學會替他人考慮了。”轉輪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他應當是在說著反話,“如果你沒有忘記若是如此她最終一定會死於饑餓,或是至少餓的瘦骨嶙峋的話,我一定會因此而誇獎你的。”當然七蟠自然是不會接受自己兄弟的批評,她抬起了纖細的手指按在了對方的嘴唇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豈會忘了這個?你總是擔心過度。”

  “那海道船隻頻繁來往,她若是餓了便隨意探出頭來,就能自甲板上找到美味的食物了。”那食物只有一種可能,我自然是不敢阻止她的,哪怕那不是七蟠大人的意願,我也不敢一個人對上這麽個能夠將我連骨頭都嚼碎吞下的怪物,而七蟠的設計自然不會僅限於此,“若那些船躲開她,那她便大聲疾呼,那回旋的水流自會應答,而被其吞噬的船也會進到她的胃中。”

  “想來她的吼叫會震耳欲聾。”轉輪閉目思索了一番才勉強擠出了一句誇讚,“你懂得,就如同我的雷鳴一般,那好極了,只是與她不太相稱。”七蟠沮喪的低下了頭,仿佛她真的因為自己兄弟的惡評而感到委屈難過,也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抱歉,但下一秒她便又發出了如同那沙漠之中的響尾蛇搖晃著尾巴吸引獵物般的笑聲,“大嗓門可不適合可愛的女孩啊。”

  “我會讓她的吠叫如同幼犬,所有人聽了都能意識到她是多麽溫柔友善,而她若是想要同別人說些什麽,如此輕聲細語也是極為合適的。”不,我覺得這才更不相稱,但轉輪大人卻不知是當真覺得合適還是僅僅不願繼續爭辯,他點了點頭之後就不再糾纏此事,但七蟠並不想讓這個話題結束的太快,“比如我的好侄兒,雖然如今的他已經無法理解我們的語言。

”  “哎呀呀,那還真是可惜,畢竟我原本隻盼望我的女祭司能夠與我說話,卻忘了她如今早已忘卻了人類的語言。”七蟠笑的很是開心,這讓我想起有時我也會讓溫室中的花朵去吹吹晚風,而它們也將自己最是歡樂的笑聲混進了風中隨之遠去,那時的它們無論平日是是妖冶嫵媚還是帶著劇毒,我都能感受到它們在此刻快樂的如此純粹,正如同此刻的七蟠一樣。

  “畢竟她來的太早,而我們的大英雄又來的太遲,她或許等了他一百年,甚至更久。”她甚至哼起了歌,這使我更不知該如何評價他的動機,或許七蟠當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仁慈,只是她不知該如何向一個人類表達善意,又或者那些只是她尚未褪去的畫皮,松松垮垮的套在那隱藏在深處的毒蛇之上,“但她依舊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多少是有點驚訝了。”

  “他被我們的好姑娘的樣貌嚇壞了,跑的比鷹隼的俯衝還快,他的審美還是那麽糟糕,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七蟠的尾巴拍打著地面,即使轉輪提醒她要注意些方才被他們的激烈動作打碎的石塊也置若罔聞,“轉輪哥哥,你還記得嗎?當年我曾在他的面前展露了冰山一角,但我還未完全揭下面紗,他便被嚇得,哦,請允許我再笑的大聲些,他竟然暈了過去!”

  “哈哈,我們的小英雄肯定希望我能夠忘了此事,但這絕無可能,你或許能夠質疑我的理性是否足夠左右我的行為,但絕不能質疑我那七個腦袋所共用的記憶能力。”七蟠確實笑的更加大聲,她的尾巴揮舞的如此用力,凡是被其觸及的石塊都無一例外的在那驚人的巨力下化作了齏粉,“不過這也逼著我得換做他應當會喜歡的模樣,說實話,我覺得糟透了。”

  “今日我來,除了想要將在他身上沒有找到的樂子從你這位父親身上收點利息,其實也是想,啊,你不要生氣,我只是想要試探一番他那要命的眼光究竟是像了誰的緣故。”七蟠說的已經足夠委婉,但轉輪聽到這話臉色依舊幾乎在一瞬間便陰沉了下來,視線遊移著望向他處,驚得我與渡鴉先生都將自己藏在了樹葉的更深處不敢動彈半點,妄圖躲避他的審視。

  “還能是誰,自然是燧石了。”轉輪嘟噥著,雖然他說的如此篤定,但顯然仍舊不太自信,補充道,“除了她,還有誰會如此喜愛那些直立的猿猴?而且她直到現在都同她那愚蠢的弟子打得火熱。”而這些理由自然也都遭到了一一駁斥,“燧石姐姐他不過是喜愛那些小東西不顧生死的錘煉與打磨自己的模樣,而她喜愛不智凡人也更多是喜愛他那耀目的光輝。”

  “是,你說得對,我確實與那逆子一樣對那些家夥的軀殼有著特殊的興趣,但那又如何?”眼見自己的借口被逐一戳穿,轉輪周身盛放的花朵如同被彩虹掩映一般不斷變換著顏色,“你知道這沒什麽奇怪的,我對行走在這大地上的每一種生靈都一視同仁,至少在這件事上。”轉輪的惱羞成怒使得林地上空氤氳起了電光,“大地會接納任何種子,任何,難道不是這樣?”

  “哦,喂,冷靜些,我只是原以為你十分討厭人類罷了,我詢問那些只是因為有些吃驚,沒有別的意思。”七蟠自然也不會想要氣氛變僵, 翻了個白眼在心中感歎了轉輪的暴躁脾氣,便開始做起了和事佬,而她的尾巴也因此而停止下來,化作了小幅度的搖晃,這看上去似乎有些討好,但在一片被她自己所砸出的尖石上做這樣的動作顯然不是什麽足夠安全的事。

  “哦,看來你的孩子咬傷了我!”七蟠的尾巴遍布傷痕,那意味著它並非全然被鱗片所覆,因而不知是一個不留神,還是為了平息轉輪的怒意故意為之,她的皮膚被尖銳如刀的碎石劃破,鮮血灌溉了腳下的花草,但於我們頭頂蓄勢待發的雷鳴也確實因此而隻化作了一聲輕緩的歎息,以煙消雲散而草草收尾,“我早就提醒過你,如何?要我幫你治療傷口嗎?”

  “轉輪哥哥,你是否忘了我雖然釀造毒液,但也熬製良藥?”七蟠顯然並不領情,她將那嵌入體內的小石塊輕松拔出,隨後她的血液便自行縫合了那道只能算是劃痕的傷口,“不過這次我打算做出一些改變,我將能夠讓那小姑娘複原的解藥藏到了浪潮哥哥的心中。”那便是無解的意思了,畢竟浪潮雖然不能算是最靠得住的司辰,哪怕之一,但他至少並不好騙。

  最重要的是,雖然眾所周知浪潮對於自潮水中所生的諸多生靈近乎一視同仁如同在同一處網格中相互堆疊的蚌殼,但對於自己的兄弟姐妹,他總是不會為了一顆平平無奇的珍珠便出賣他們,哪怕是有些特殊的珍珠也是一樣。除非有人能夠拿出獨一無二,且能夠令浪潮這我最是經驗豐富的養珠人都心動不已的藏品,但這樣的東西,又有誰能夠早他一步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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