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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三國之禦寇》五十五、作死小能手
至於剩下的兩個天賦,在王政看來,似乎也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他知道籌算。

 指的是古代的一種計算方法,似乎蕭何就尤為擅長此道。

 而既然能讓系統正面認可為“天賦”級別,那便證明禰衡要麽是在籌算上面造詣很高,要麽...便是在這方面有極為驚人的學習才能。

 或許放在其他勢力,這個才能用處很大,畢竟在古代,懂籌算應該也算個稀缺人才。

 但放到王政這裡...

 最起碼,在此時,王政不是特別需要啊。

 首先,他自己上輩子怎麽也算是個大學生,哪怕是個野雞學校,說到數學這方面,王政絕對有自信和此世任何古人相比。

 其次,他麾下的徐方,目前在後勤這方面的表現,其實很出色了,最起碼幾萬人的程度他完全應付的來,這還是在分心的情況下。

 最後,真到了後方穩定的時候,什麽阿拉伯數字、加減法口訣全甩出來,王政完全不愁自家會缺數學類的人才。

 至於刑律...

 王政想了想,認為這倒是有點用。

 自家當初定製的四禁九令,本就極為粗糙,目前來看,其實已開始有些不堪用了。

 即便是加入系統的天軍,忠心歸忠心,日常犯的小錯其實也不少,更別提地軍和天輔軍了。

 有些甚至是他們做了之後,王政才後知後覺,發現這似乎也要列入軍規禁令裡。

 只不過他本身這方面才能有限,確實也總是做些縫補的工作,而即便制定之後,還需要一套合理的監管機制,才能保證令行禁止...

 畢竟,系統目前真正鎖死的,似乎也就只有一個忠誠。

 或許,可以讓禰衡來制定一套更完整的賞罰制度,來讓他們的服從性變的更高?

 暗暗記在心中,眼神終於下巡到了最後一行。

 王政登時瞠目結舌。

 尤其是再看到後面的備注時,幾乎是立刻爆了粗口。

 臥槽!

 這特技....

 直接令他眉開眼笑起來,在天賦上的失落和小小不滿瞬間一掃而空。

 又有特技了啊。

 不錯不錯!

 將所有的淡藍色文字悉數看完,王政思忖起來。

 第二個特技的出現,讓他大致明白了,其和天賦的不同處。

 天賦這,應該都是屬於英雄正面的某種特長。

 否則其他人暫且不說,這個禰衡就應該還有個“嘴賤”的天賦出現!

 嘴賤和辯才,其實不能混為一談。

 而特技,則是屬於雙刃劍。

 有正面影響,也有負面效應。

 便如禰衡的這個“舌綻玫瑰”,和於禁的“帥佐”,兩者都有這個特質。

 當然,不同點也有。

 帥佐那個“為主將時,降低隊伍所有人員1%的全面屬性”,已是徹底敲死了,屬於絕對的消極、減法。

 而怒火攻心的這個“降低智力50%,增加力量5%”...

 在王政看來,倒不能算什麽大問題。

 智力減50%又如何?

 反正他到現在也沒發現智力的具體作用,反正不送天賦技能點,那重要性就遠不如《騎砍》遊戲。

 但能加力量卻完全不同了。

 只是可惜的就是,一個卡死30分鍾才算有效交談的前置條件,就幾乎是不可能做到帥佐那般所有入系統內的隊伍都能覆蓋。

 而另一個就是...

 隻加區區的5%啊?

 看到這個數字,王政歎了口氣。

 之前於禁的帥佐他就已測試過了,所謂3%的增幅,四階以下,由於本身基本屬性就不算特別高,表現出來的戰力幾乎是沒什麽變化。

 而即便是升階到了黃巾排槊兵的徐方和吳勝,其實也只能說略增加一點的聊勝於無。

 至於最後的一行字...

 這應該就是“舌綻玫瑰”的來由了吧?

 摩挲著下巴,王政想著,這應該是化用了舌燦蓮花吧?

 舌燦蓮花,本是出自佛家典故,指講經講的好。

 後面則在天朝民間的意思,卻是成了形容某人口才極佳,能言善道,說話有如蓮花般美妙,屬於褒義詞。

 而這“舌綻玫瑰”卻不同了。

 蓮花淡雅,玫瑰多刺。

 想起禰衡剛見面時那一頓噴,王政眼皮抽了抽,確實如花之棘刺,鑽人肺腑,生出劇痛啊。

 而所謂一百次,便是指承受到一定程度,才能忍痛獲得所謂的玫瑰,即智力+1的獎勵吧?

 也算是收獲了,他想。

 畢竟是破天荒在升級以外看到了第二種能獲得屬性點的方式。

 雖然...又是智力!

 我都熄了“謀士”的想法了,系統你這是在蠱惑我啊!

 ....

 禰衡再入府的時候,已是暮色漸濃,月上梢頭。

 而此時的大堂上,卻是燈火通明,眾將畢至。

 看到禰衡進堂後,王政笑著先為吳勝等人簡單介紹一番,便立刻不再寒暄。

 人既到齊,戰前會議便正式開始。

 原本的計劃,王政本是心中篤定了徐州局勢盡在掌握,便想著緩緩圖之,待六城形勢均已穩定後,再行大軍出征。

 只是如今從禰衡口中得到了新的情報,他卻是再也不敢耽擱了。

 意料外的文醜和袁術,還有本以為無力來援的孔融...

 若是一個個來他倒是不懼,但假如就是這般不湊巧的同時間一擁而上,琅琊這一馬平川的地形,可不好守啊。

 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這般想著,他環視全場,隨即將視線停駐在了徐方的身上。

 “此番進軍彭城,除去留下一千天軍予於上尉守開陽外,其他人馬悉數南進!”

 “若如此,徐少校,所需糧草,器械,多久可籌措完畢?”

 說這話時,風聲呼嘯,燈光搖曳,跳動在地上、壁間,幾案的地圖,以及眾人的面容中。

 人人俱是一臉嚴肅。

 在禰衡來之前,眾人已從王政口中同樣得知了新的的消息。

 徐方不敢怠慢,稍一思索,心算一番,便道:“稟將軍,之前本已時刻準備,便是突然計劃提前,短則三日,最多五日即可。”

 “那便三日!”王政一擺手,又望向禰衡:

 “先生既建言我先取彭城,想必已有取其國的全盤計劃,不妨說來。 ”

 “喏!”

 即便堂內眾將剛剛相識,兵甲之氣凜冽四溢,令氣氛頗為壓抑,禰衡卻是毫不怯場,立刻長身而起,雙目炯炯有神:

 “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若要攻取彭城,便先要做一件事!”

 “何事?”王政連忙問道。

 禰衡直接闊步走上,將幾案上的地圖揮袖一掃,不屑道:

 “兵者,國之大事也!”

 “如此錯謬百出的地圖,怎堪將軍所用?”

 你丫肯定有個“作死”天賦!

 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右側,見於禁一張臉都脹成了豬肝色,顯是十分尷尬,王政心中暗罵一聲。

 初來乍到,就要把同僚往死裡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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