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騎砍三國之禦寇》三十九、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眾人談話間,徐方已先行將隨行從揚州回來的士卒,安排人帶去軍營安頓,隨後眾人來到郡府,登堂入室,王政不欲休息,隻令婢人將步宛兒等女眷領去內室後, 便直接在大堂召開了臨時會議。

 半道折返是因為呂布的突如其來,會議剛開始,眾人乍一落座,便清楚如何應對是此次議會要旨,除此之外,身為天軍三郡的軍政首腦,王政也要從徐方、張昭等人口中了解這段時間以來的軍政要務。

 包括卻不僅限彭城。

 第一個發言的人,正是張昭。

 一則,其如今官職為彭城國相, 相比徐方那個不倫不類的少校,名義上他才是如今的彭城第二人,二則,驍虎西來,雖是突然,卻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張昭這些日來早有準備,不斷收集之前兗州所發生的相關情報,鞥是細細斟酌,如今已是一目了然,已是胸有成竹分析到位。

 據張昭所言,雙雄於去年會獵兗州,交戰近年可謂互有勝敗,兩敗俱傷。

 而勝負最後其實是由一場蝗災所奠定的,在同樣面對缺糧的逆境之中,曹操敢於出征豫州,破賊得糧, 加上友軍袁紹的援助, 才終於笑到了最後。

 即便如此,曹操贏的僥幸不說,更是絕對的一場慘勝。

 這才會面對挑起邊釁,攻克泰山的王政時,面對這個降而複叛的青州黃巾,曹操亦生生吞下一個惡氣,忍辱負重一般采取了綏靖之策,主動求和。

 由此,可見曹操如今元氣大傷,情況窘迫。

 勝利者尚且如此,那麽從兗州落荒而逃的呂布,又會如何呢?

 對於呂奉先的人馬數目,張昭和王政一樣,認為探馬所得情報未必屬實,不過這一君一臣其後的判斷卻是完全背道而馳了。

 王政太重視呂布,加上他當時對兗州消息不甚了解,自覺得可能不止五千人馬。

 張饒卻認為, 如今的呂布不過是一堆殘兵敗將!

 五千人馬?言過其實耳!

 有道理啊, 聽完張昭侃侃而談後,王政思忖了一會, 頷首道:“先生所算料來不差。”

 張昭的分析確實更接近事實,原本的史書上,雖然沒記載過呂布兵敗後帶了多少人去了徐州,可卻清晰記載了,在袁術大舉兵馬攻徐州時,曾去信利誘呂布,結果呂布見利忘義,當真趁機背刺劉備時,其帶去攻下邳的人馬,也不過是步卒三千,騎兵四百而已。

 要知,彼時呂布可已在小沛屯兵多時,都快近半年時間了。

 攻下邳一戰何等關鍵?

 不說大軍悉起也起碼大半,由此可以推算,這會呂布的總兵力最多不過五六千人。

 那之前逃離兗州時的呂布,又能有多少呢?

 被張昭揭穿紙老虎的真相後,王政心中更是大定。

 他對呂布的重視本就不如劉備,說白了,呂布最大的特點也不過是個人勇武,有系統在手的王政何曾怕過這個?

 再說,你單人再猛,還能猛過“神勇千古無二”的項羽不成?

 項羽克彭城尚需驍勇精騎,用計突襲,求個出其不意。

 呂布此時的兵馬若是連五千都沒有,甚至哪怕就是五千,那對王政的地盤也幾乎可說是毫無威脅。

 因為有了提防戒備之下,只需防范禍起蕭牆,單靠外擊,這五千人馬絕無可能突破彭城這道門戶!

 彭城堅如磐石,那後面的諸城都可安正無憂。

 “不過亦不可久留此人於吾境內。”張昭道:“呂布威望素著不說,臣聽聞東郡名士陳公台如今亦仕其麾下!”

 說到這裡,張昭頓了頓,看了眼王政,意有所指地道:“陳宮其人,自年少便好與海內知名之士相互結交,其志不小。”

 其能更不小吧?

 王政聽出了張昭的言外之意,暗指之前彭城內部的世家叛亂,正是此人在背後主使!

 其實不用對方提醒他也不敢對成功掉以輕心,但凡知道的三國,有幾個不知曹操呂布會獵兗州這一幕的真正導演是誰?

 “有勞先生提點。”王政點了點頭,呂布陳宮這等不安分的組合,的確不能留在身邊太久,不過以何種手段趕走,他還需要思量一番,否則稍有不妥便是再樹一敵,所以及時趕回彭城也是有必要的,因為這等決定,只能他來做。

 一邊思忖,王政又詢問了叛亂者的家世背景,城內是否還有如姻親之類的牽連,令徐方不可手軟心慈,若有隱患務必及時拔除,不可吝惜殺戮。

 說白了,就是寧可殺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待這事處理完了,王政又看向張饒,溫聲道:“從堯,來援來援彭城的軍馬總共多少?”

 從堯,據說是張饒苦求了禰衡許久,又是請酒又是送禮的,廢了好大功夫才得來的一個字,說是一字千金都不過分。

 “稟將軍,收到信後,末將和於少校商量後,從琅琊本是拔了三千人。”張饒恭敬回答:“來的路上,怕礙了將軍大事,又問陳皎部要了一千!”

 此時王政治下三郡,若加上這些時日招募的新卒,以及歸附的泰山群盜等,總兵力已過五萬,只是鎮戍各城所需要的不能妄動,尤其是開陽、即丘以及新得的泰山郡奉高更是至關緊要,每城屯駐兵馬不能少於五千。

 所以張饒帶來的這四千人,其實也算是王政手裡最後的機動力量了。

 “大善!”王政衝張饒點了點頭,眼中透出讚許的神色,環視眾人,指其笑道:“此吾樊噲也!”

 如今能得他信重的大將,基本都是系統鎖定了忠誠,態度上都不會有什麽問題,那看的就是能力了,而張饒自歸附以來,衝陣奮勇,做事得力,表現一直很是不錯不說,也一直都在進步。

 “謝將軍讚。”張饒聞言,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直接躬身再次大表忠心:“凡有將軍命,末將赴湯蹈火!”

 “這四千人馬,你安排一下。”王政先望了眼徐方:“呂布人馬如今是被安排在梧縣是嗎?”

 聽到肯定回答後,王政想了想道:“留一千人在彭城,再分兵三路,一路去菑丘(梧縣東南面),嚴加留意呂布軍的一舉一動,人員出入!”

 “再撥一千人予古劍,從堯再領剩余部曲,你二人分別前往武原、呂縣駐扎,加強邊境戍衛的同時,也要對下邳戰事格外留意,關注!”

 “諾。”張饒和古劍同時轟然應諾。

 這其實是一種姿態。

 即便麾下眾將都加入了系統,在對王政的忠誠上,以及大方向的集體利益上格外一致,可這杜絕不了個人心思不同,彼此間亦還是存在利益衝突,乃至山頭主義也早已在王政集團內部暗自滋生。

 相比之下,王政之前帶古劍這張饒嫡系去揚州,本身也算是對張饒幾次表現不俗的嘉獎,而如今又再次當著諸人的面,把重大的任務交給了他。

 尤其是這任務其實含義不少。

 加強與他國邊疆的鎮戍是其一,看顧呂布這大敵其二,最關鍵的第三點...

 卻是與劉備的戰事已有了開始,未來再次出兵,攻向下邳的可能性不小。若是如此,張饒和古劍便是當仁不讓的先鋒人選。

 谷漼

 在場眾人是人精,聽到這裡都心中一動。

 這似乎是王政在預示,張饒在軍中的地位,不日就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甚至...

 天軍之中要出現第三個山頭了?

 再看向張饒的眼神都頗為複雜起來,徐方若有所思,張昭眸光爍閃,其他的或是羨慕,或是嫉妒。

 逐項事務處理完畢,又讓徐方拿來另外兩郡送來的書信,了解下琅琊、泰山最近的情況,此時堂外天色漸晚,張昭早已備好筵席,出言提醒之後,王政頷首同意後,一行人便眾星拱月地擁著王政前去酒筵。

 參加宴席的,除了他們,另有不少沒份兒迎接王政、地位又比較重要的文武官員,城內世家更是踴躍,聽張昭說,這一次不但各家其至不說,家主和其嫡長子更是帶頭出席。

 嘖,王政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一聽便知場面絕不會小。

 果然,首先地點便不是在郡府,而是選在了彭城中最好的一處酒樓,不僅早有士卒戒嚴,王政登樓一看,即便早有預料,依然為其中所顯示的豪奢暗自怎舌。

 “也難為先生了。”看了眼案上,不僅山珍海味不少,更有些其他州郡才出產之物,比如王政就看到過一些鮮果,正是之前在揚州吃過的,聽說是江東之地的特產,不由對張昭笑道:“這一席擺出,所費功夫不小吧?”

 這等場面不可能是徐方這等草根出身辦的出來的,很多東西別說他不知何處去尋,恐怕聽都沒聽過,只能是張昭這等累世名門,錦衣玉食慣的人物才操辦地出。

 “臣是沾了主公的光,才得償口福耳。”卻聽張昭微笑著搖頭,同時指向此時正走過的一個中年人道:“不敢竊功,今日之事,皆郭永蒼之力也。”

 王政循聲望去,卻見正是之前被自己封過一個四百石官的郭益,便點了點頭,算是認可。

 今日這些世家上趕著跑來赴宴,除了因為之前被徐方在城內一番屠戮的威嚇,想要討好之外,另一部分,卻是因為眼見王政這些時日來北擊泰山,東赴揚州,眼見聲勢越發浩大不說,更代表著彭城短期內基本很難有易主的可能了。

 既如此,終究是有些人害怕之下,想要服軟了。

 果然,剛坐下幾案,便見好幾家家主帶著子弟主動出列,表示想要為自家桑梓略盡綿力,這話說的委婉,其實便是欲出仕王政了。

 如今王政渴求人才的心思,是一日重過一日,聞言自是欣喜,當下相見甚歡,無一不允,只是誰家誰人,給什麽職位,卻言道皆由國相張昭做主。

 這些人他連臉都沒幾個認熟的,毫不知根知底,怎會胡亂任命,千金買馬骨那也和豬牛沒什麽乾系啊,自然是讓張昭這同樣的本地戶知人善任了。

 接下來,自然是三旬酒過,滿堂皆歡。

 ......

 宴席直到夜半才罷。

 眾人散去,唯有徐方跟著王政直接回了郡府,一入得堂,兩人知彼此心意,一前一後徑自向書房闊步走去,卻是要在無第三人在場的時候,再次秉燭夜談。

 待徐方喝完醒酒的茶湯後,王政揮退婢女,細細端詳了一旁正襟危坐的徐方,突然笑道:“許久不見,你小子愈發俊俏了。”

 這話倒是不假。

 若論顏值,徐方本就是他們這一群草芥中最為出眾的,正所謂居移氣、養移體,身居高位後,若說王政是威嚴氣勢愈重,那徐方卻是愈發的豐神俊朗,如今舉手投足自帶堂皇風儀,一旦卸甲著常服時,更是全無半點武人粗莽,盡是翩翩公子之態。

 “將軍何必取笑末將。”聽到這話,徐方難得露出些忸怩之態:“俊俏之語,如禰先生那等風流人物才當的起。”

 “不然不然,”王政搖頭調侃道:“禰衡固如美玉,如切如磋,不過吾之藥師亦是臨如孤峰獨立,臥似玉山將崩啊。”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徐方大感無奈,隻得主動轉移話題:“將軍此去揚州,誠為大智大勇,只是袁術雖如意料並無為難,可眼見兵鋒抵至廣陵,卻半途而廢,終究沒趕走那劉備,著實可惜了。”

 “世事難料。”回憶這段時間的經歷,雖談不上什麽磨難,可在揚州那段時間,日日盤旋案牘與人心之間,的確壓抑煩躁。

 其後攻廣陵時,雖已盡力周全自家兵卒,攻城時以袁軍為主,可終究難免死傷,而花了這般的心思,時間,代價...

 最終卻未盡全功!

 當著徐方的面,王政終無顧忌,再不掩飾,直接便是喟然長歎,一字一頓地:“功虧一簣,確實可惜,可惱,可恨!”

 看來...徐方暗自思忖。

 這位新任的徐州牧,將軍真是很是忌憚啊。

 徐方暗自思忖,便是拋開所謂的神力,神跡,在他看來,王政也稱得上是難得的君主,既有不符合年齡的成熟穩重,又不缺年輕人本該有的志氣昂揚,可謂很是難得,甚少有過失態。

 便是有,也無非是徐宣焚糧,吳勝中箭那般,動怒罷了。

 似這般失望之情溢於言表的,更在人前顯露,當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不管原因如何,徐方相信王政的判斷,既如此,絕不可容劉備繼續多留徐州!

 “將軍見過袁術其人其軍。”徐方問道:“不知對兩州戰事後續,如何看待?”

 “要敗劉備,憑袁術一人不行!”王政想也不想,直接評斷。

 “這般棘手麽?”徐方聞言沉吟半晌,皺著眉頭凝神思索,好一會兒,望向王政,突然道:“那咱們不若再幫這位揚州牧一把?”

 “你的意思是再次出兵?”王政想了想,搖頭道:“暫時不可。”

 “將軍,襄助不必拘於槍戈。”徐方笑了笑道:“天下之事,大同小異耳,若能引而伸之,觸而長之...”

 他語氣之間盡是自信:“則事畢矣!”

 “呂布一至, 便是兵馬不足,以聲威便可浮動彭城人心,若譬以觀之,劉備得東海晚於將軍得彭城,而其外敵之強,處境之險,卻遠勝之...“

 “你的意思是...”王政聞言一怔,驀然一拍幾案:“讓其內部生亂?不攻自破?”

 “然也!”徐方道:“方才思索,末將覺得咱們這邊若要著手,機會頗大,更有兩條線。“

 “一條是糜家...”王政長身而起,室內來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語:“不過糜家我記得對劉備很忠心的,也不知有幾成機會。”

 “另一條線是?”他問徐方。

 “泰山五盜,將軍已得其一。”徐方笑道:“可知群盜之首臧霸,如今身在何處?”

 臧霸?

 此人現在徐州,在劉備麾下?

 王政側目望向徐方,見其頷首認同,不由眸中厲芒爍閃,沉吟起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