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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三國之禦寇》一百二十四、少年英雄(五K)
直到延席散盡,回到自家的郡府,王政依舊難掩興奮。

因為這位五虎上將之一的屬性面板,著實算是對得起他這些時日付出的心力了。

黃忠、字漢升

英雄封號:「落日箭神」

天賦:神力、肉搏、治軍、威眾、先登、大刀類兵器、弓弩類武器。

特技1:橫刀立馬(為主帥時,增加麾下騎兵2%的全面屬性,步卒5%的防禦力)

特技2:一箭穿心(被動技能,戰鬥狀態下,同隊伍所有人員遠程攻擊準確5)

特技3:刀箭雙絕(該英雄麾下兵卒歸屬本部時間滿一年後,將自動轉為特殊兵種刀箭手,注:數量上限為一千)

刀箭手晉級路線:刀箭手-精銳刀箭手-虎甲刀箭手-龍箭獵手-戰爭之子。

天賦特技皆和郭嘉不相上下不說,關鍵是黃忠的第三個特技刀箭雙絕,竟然是自帶一個特殊兵種...

光憑“特殊”這一個詞,若按常理推論,應該便是戰鬥力遠勝過一般的尋常兵種了吧?

雖然數量有著上限,而且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若是戰鬥力真的超過黃巾民兵,青州步弓、輕騎兵這些普通的兵種,那極大可能在升級的經驗上,亦是必然要求更高。

不過總體而言,還是喜大於憂,讓王政亦難得激動了一宿,畢竟單憑黃忠的個人武力,已是彌補了自家軍隊中目前最為薄弱的一環,缺乏個人武力上頂級的勇將。

甚至王政最為遺憾的是,黃忠來的太晚,入隊的更晚!

要是當日自家和劉備交鋒時,麾下便有一個黃忠,又何須對關張聯手那般忌憚呢?

若有黃忠,便是放大耳賊逃出下邳,後面的千裡追擊中,不說斬首,亦可先斷其一臂啊!

可惜啊...

帶著這樣的複雜心情,王政直到第二日才算收斂心神,召見黃忠時,終於將心思轉到了正事,詳細詢問北海的軍情。

在黃忠的侃侃而談中,王政一邊審閱手中的情報,一邊凝神傾聽。

目前天軍各部的進展大致是這樣的。

第一,徐方屯兵於平壽,控制了附近接近七座城池的京畿地區。

第二,臧霸部目前則繼續對著東面的東來郡進軍,已是勢如破竹,預計月內便可佔領東來全郡,與陳皎部的水軍勝利會師。

第三,北海殘余勢力最大的乃是郡尉武安國,此人如今屯兵近萬在昌安,加上亦算有些能耐,至今堅守不降,黃忠返程時於禁部正全力攻打,依舊未分勝負,盡管如此,但是一來,因為孔融已死,北海軍心動搖,民無鬥志,二來有臧霸、徐方的遙相呼應,頗助長聲勢。因此,於禁部的進展也並不是太慢,雖沒攻克昌安,可十幾天裡已經將其附近城池一一拔除,所謂孤城不可守,昌安的攻克不過是時間問題。

當然,北海還有其他的勢力目前依舊蠢蠢欲動。

最初的混亂過後,駐守各地的重臣、世家們形成了兩種不同的意見,一部分人認為應該趁徐州軍還沒佔領全境前,立刻召集所有的剩余軍隊,發起反攻,克複平壽。

另一部分人則認為,眼下徐州軍聲威正盛,兵力最大的武安國被於禁部直接纏住,自顧尚且不暇,而另一邊的東來又因為收到海盜的騷擾而自身難保,在眼下北海已接近大半陷落的情況下,單憑那些倉促召集起來的新軍,敗軍,前者缺少訓練,沒有經驗,後者士氣低迷,毫無鬥志,顯然不會是敵人的對手,即便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去打平壽,恐怕也是送死的成分大些。

如今孔融既死,蛇無頭不行,

故而,他們提議一方面所有人全部去支援武安國,先將北海國最東面的昌安這塊地盤守住,同時立刻向遠在許都的天子傳信,一方面可以讓天子去斥責王政這種不奉朝廷號令,私下亂戰的惡行,一方面又可在任命新的北海國相的同時,發兵救援。當然,前一個基本也就是說說罷了,畢竟沒人是傻子,王政都主動攻打北海了,自然不會因為獻帝的一句詔命就善罷甘休,重點還是後面兩條。

其實對於對外求援這一條,主攻派也是讚成的,畢竟單靠北海一郡之力,想要敵過坐擁一州的王政委實不太可能,可在是否前去昌安這點上,兩邊卻是完全的意見相悖。

在主攻派看來,昌安如今都快成孤城一座了,咱們去豈非主動送死,這等事情是萬萬不乾的,自然是要在後方組織力量反攻更為合適。

而在主守派看來,若是坐視武安國被徐州軍消滅,那北海剩下的力量更不是徐州的對手,武安國必須要救,若要防守,若要反攻,也必須要保住昌安!

按黃忠所知,直到他返回徐州時,潛伏在北海軍的內應回報,這兩派依舊針鋒相對,相持不下,可以預想,在徐州軍隊萬眾一心,快速推進的形勢之下,他們彼此的爭吵,除了只能造成內部的分裂,更進一步地弱化其僅存實力之外,別無一點用處。

徐方的簡報中,還專門提到了以張崇嶽為首的渤海海盜,結合早先糜芳和陳皎發來的密報,這一股勢力目前的情形是這樣的。

在徐方攻克平壽之前,管承與張崇嶽即率大隊南下,加入了與東來水軍主力的戰鬥之中,不得不說,這些人在水戰上的確有一套,戰鬥力也確實勝過如今剛組建不久的徐州水軍。尤其是在消滅布其那一路東來水軍中,正是張崇嶽在管承和東來郡爭鬥的關鍵時刻率軍加入,才在頃刻間覆滅了敵人,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而結合陳皎和糜芳不同渠道得來的消息,王政更發現了一個關鍵點。

目前張崇嶽的軍隊中,水軍自然是以渤海群盜為主,可在登陸東來後對沿途郡縣的攻克中,張崇嶽的部下所展現出的步卒戰鬥力頗為驚人不說,在兵器和裝備上也實在太過充裕了,遠非一般盜匪可比。

結合之前郭嘉的推測,王政有理由懷疑,這可能是遼東或者幽州的勢力參與了進來!

另外,管承這邊亦來了一封密信,不過一句話罷了。

“張崇嶽日漸驕恣,頗有不法之舉,州牧當提前做好應對。”

王政看後冷笑一聲,這哪是讓他提前做好應對啊...這分明是提醒他不要忘記和管承之前的盟約。

嘿...也不知日漸驕恣的到底是誰。

不過目前來看,自家自然還是要支持管承的,只不過這廝也要敲打一番,至於張崇嶽那邊,暫且還沒到動的時候,過河拆橋也不能這麽早啊,北海這邊事還沒完呢。

沉吟半晌後,王政稍微調整了一下原定的部署。做出了相應的對策。

首先,他自然是命令於禁這邊務必要看牢武安國這一路的勢力,哪怕不能破城,也絕不可放走此人!

畢竟這也是個讓他隱隱泛起耳熟的名字,不可大意放虎歸山!

其次,臧霸部應加快進攻速度,迅速在攻陷東來後,再和徐方合力打通東來到平壽的道路,隨後即可轉向西面,配合於禁三軍合力把武安國部完全包圍,爭取全殲!

孔融都殺了,這個武安國也不必留了!

反正又不是太史慈。

同時,徐方部必須將京畿地區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如果有北海軍來犯,隻許守,不許攻。等臧霸和於禁部殲滅了其他北海軍後,可以再度南下,圍城打援。

只要把北海的軍隊主力悉數消滅,剩下的什麽世家,各地官員,在王政看來都是跳梁小醜,指日可定。

總的來說,目前北海這邊徐州軍完全佔據了上風,形勢可謂一片大好。

此時王政已想的更遠了。

拿下北海後,接下來自然是在臨近齊郡的那面再次設立一道軍翼防線,防范袁譚賊心不死,再次意圖南下。

至於和袁軍再打一場...

想到這裡,王政眸中厲芒爍閃了好一會,還是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暫時還不合適...

畢竟他隱約記得,這一次袁紹攻打幽州,好像是大勝而歸不說,更是徹底將公孫瓚這個大敵滅殺,此後很長士氣內,在實力和聲威上,袁紹牢牢坐穩了天下第一強藩的位置。

這個時候要和這位老兄全面衝突,王政自覺還不到時候。

當然,作為歷史小白的王政,其實是記錯了。

原本的歷史上,建安元年這一戰,的確是袁紹勝公孫瓚敗,不過那位白馬將軍可沒王政想的那麽短命,卻要到建安四年才會真正敗亡,於望樓引火**。

當然,目前來說,王政巴不得公孫瓚活的越久越好,正好先幫他分擔一波仇恨。

......

建安元年的中原大地上,可謂烽煙四起。

在王政一聲令下,楚駒北顧的同時間,另外一位聞名當世的少年英雄孫策,亦攪的江東風起雲湧。

興平二年,孫策東渡長江,周瑜將兵迎之,隨後進攻樊能、於糜,又在當利口襲擊張英。並以曲阿為據點,與揚州刺史劉繇進行決戰,大敗劉繇,而在歲旦剛過不久,孫策再次悉起大軍,對會稽王朗和吳郡嚴白虎開戰了攻勢。

兩方在固陵幾次交戰未分勝負,其後孫策采用了孫靜的計策,派出一支部隊繞過王朗的主力,從後方查瀆道進襲高遷屯,隨後又陣斬了王朗派來援助的主將周昕,最後王朗大敗而逃,孫策卻是窮追不舍,將王朗從紹興趕到東冶,最後無奈之下隻得投降。

隨後,

因為王朗儒雅,所以孫策隻對王朗進行詰問斥責而不作加害,孫策亦曾派重臣張昭勸王朗為他效命,但王朗堅決不肯。

孫策攻破東冶後,聲威大振,嚇的彼時割據於吳郡石城山以及白虎山等地的嚴白虎主動出降,卻被孫策所殺,

而解決了這兩人之後,此時孫策東渡而來的目標,便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那個在去年便被他打敗過一次的敵人。

如今盤踞丹陽的揚州刺史劉繇。

.....

丹陽郡,蕪湖,都尉府。

“嘩”的一聲,一桶涼水倒下,太史慈赤著膀子,搖晃了兩下腦袋,甩開沾在頭髮上的水滴,大呼痛快,叫道:“再來一桶!”

兩個親兵用磚石、木板壘了個小小的高台,站在上邊,抬著半人多高的大桶,又傾倒澆下。

時入三月,江東的清晨依然帶著涼意。

這桶裡的是井水,溫度很低。雨後的涼風吹來,激起了太史慈滿身的雞皮疙瘩,邊兒上的親兵看見,都不由打了個寒顫,可是太史慈似乎絲毫不覺寒冷,倒像是難得的享受。

這一段時間以來,對面的吳軍像發了瘋似的,夜以繼日,猛攻不止。多的時候,一天能發動四五次進攻。他連著五六天沒有怎麽合眼了,兩個時辰前,剛打退了敵人又一次的夜襲。冰涼的井水順著他的身體流下來,四處漫延,淌過一攤攤敵我士卒留在城頭上的血跡,逐漸由清澈變的暗紅,如一條汩汩的紅色小溪,匯入排水道裡,浸濕了城牆,流落城外。城外的護城河早被陳普派人填滿了。

就在護城河與城牆之間,一兩裡的方圓上,投石機投擲出來的石頭,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坑,坑裡坑外,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的士卒屍體。有吳軍的,也有劉繇軍隊的,有才陣亡的,也有已經死去很多天的,殘肢斷臂,更是比比皆是,四處漫布。

成群結隊的蠅蟲,嗡嗡嗡的盤旋其上,但這還不算最叫人可怖的...

四面城牆之上,太史慈命人插了成百的竹竿,每一個竹竿的頂端,都懸掛有一個劉繇軍士卒的頭顱。

風一吹,亂發飛舞,血腥撲鼻,令人幾欲作嘔。

這城頭豎杆,懸首威懾的招術,向來是對付敵人的,當日吳勝攻下相時,便用過此招。

而如今,太史慈卻是對自家士卒用上了,若非萬不得已,他本不至於出此下策。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蕪湖附近的城池如宣城、丹陽、溧陽等城均被吳軍攻陷,加上去年劉繇軍才剛慘敗與孫策之手,如今雙方再次交戰,很多人已是畏策如虎。

兵力本就遠遜,若是鬥志士氣再這麽低迷下去,那還打什麽?

暫時別無他法之下,太史慈隻得一狠心,便命督戰隊砍下怯戰後退者的腦袋,高懸杆上,放在衝鋒軍隊之前,以儆效尤。

效果非常好,不但激發了士卒們的恐懼,由恐懼而拚命,畢竟在必死無疑和生死兩可之間,如何選擇,不消多說。

且讓對面的吳軍大為震懾,氣勢為之一挫!

試想一支軍隊衝鋒,衝在最前邊的不是士卒,而是一杆杆面目猙獰的人頭。並且,這人頭還不是敵人的,而是他們自己人的,這會給人造成什麽樣的印象?

亡命之徒!

不等接戰,對手的膽氣便先自弱了幾分。

甚至城內一些本生出異樣心思的某些人,亦被太史慈這番“暴虐”嚇了一跳,倒是暫時安分了下來。

不過這等舉動太史慈自然也是心知,無非飲鴆止渴之舉,更改變不了蕪湖如今的不利環境。

為了鼓舞軍心,組織過幾次反攻不說,更曾親自帶隊,夜襲過對面的軍營,不但殺了不少吳軍,連敵人的主將陳普也被太史慈一箭射中,雖沒有當場射死,卻也受了重傷。

這也讓蕪湖的守軍們得到難得的喘息之機。

連著衝了幾大桶涼水,太史慈取來毛巾,擦拭乾淨。親兵們送上鎧甲,幫他披掛。他往城外陳普的大營方向看了一眼,相距並不太遠,號角可聞,層層連綿的營帳中,有幾面大旗,正在隨風飄揚。

到底該如何退敵呢?

一邊想著一邊顧盼左右:“派去丹陽求援的信使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每日上午,沒有戰事的時候,例行有小規模的軍事集會。城中什長以上的軍官們,絡繹到來,聽見太史慈和親兵的對話,有人面現憂色,說道:“吳軍攻城之前,都尉便已派出信使前往丹陽,至今都快大半月了卻一直沒有消息。”

“城中本就不過三千人馬,若非都尉這等萬人敵在,早已不支城破,可即便如此,鏖戰至今,我軍傷亡也已盡半,兵力大為不足...”

“刺史要是再不派遣援軍前來的話...俺擔心這蕪湖...可是守不住了啊。“

另一人亦道:“蕪湖至丹陽不過相隔百裡,至今不見援軍蹤影,唯有兩個可能,一,信使路上出了意外,二麽...”

說到這裡,那人頓了頓,面露絕望之色:“便是刺史有棄蕪湖之意!”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不言的太史慈抬頭看了眼那人,好半晌才搖頭道:“蕪湖若失,後面的石城兵力更少,亦非堅城,更難保全。”

“一旦吳軍佔得石城,兵鋒便可直抵丹陽城下,刺史怎會不知此中關竅?”

道理是這個道理啊,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那為何援軍至今未至呢?

這一點,太史慈也想不明白。

信使這邊也不會有問題!

不說那是自家的親兵,辦事向來牢靠,便是這些時日來,太史慈亦生怕萬一,又陸續派出了幾路信使。

總不可能全都出了意外,到不了丹陽吧?

想到這裡,太史慈仰頭看天,眉宇間一直昂揚的勃勃英雄氣,此時全被濃鬱的愁雲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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