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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第114章:我什麽時候乾過這事兒啊
葉沾衣從刑部回來後,就在客棧換好了一身夜行衣。

 隨從看他面色嚴峻,緊張地問道:“大人,上次你穿著夜行衣出門時,還是去救侯府的三小姐,您這次又是去救誰?”

 葉沾衣將自己的衣服拿過來遞給他:“你今晚就穿上我的衣裳在客房裡呆著,我沒回來之前哪兒也不許去。”

 隨從一把薅住他的胳膊:“不行啊,大人,臨出門前老爺特意囑咐小的,要看好大人。”

 “我這次也是去救人……”

 “小的不信,殿下、陳大人都在牢裡呢,侯府的小姐們也好好的,您……您不會是想劫獄吧?不行,小的不讓您出去!”

 “你再不起開就別怪我動手了!”

 隨從一聽這話,一下站起來,順便把袖子捋了捋:“那行,來吧。”

 兩人過了幾招,葉沾衣趕緊收手:“我反悔了,不打。”

 鬧呢,這廝從小給他當陪練,跟他打這一架到天亮都分不出勝負。

 “那您不許去了。”

 “不去了,不去了。”說完葉沾衣將夜行衣脫了下來。

 小廝滿意地回去睡覺了。

 ……

 好在他的小廝好騙,葉沾衣待他睡著之後,一掌打暈了他,又給他換上自己的衣服拖到自己的房間,擺在榻上讓他繼續睡。

 他按照陳士傑說的,要去給王士斛點顏色瞧瞧。

 到了王府才發現,王士斛這麽大個權臣,府上竟然沒幾個中用的府丁把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殿下跟陳士傑都在刑部關著的原因,王士斛還真是高枕無憂,進丞相府如入無人之境。

 他提前扔了把火油在他後院裡柴堆上,估計這會兒都去救火了。

 王士斛還在呼呼大睡。

 他從沒做過這種差事,本是來當刺客的的,可是人還在睡著,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麽辦?

 是把他叫醒,還是怎麽著?

 他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見王士斛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隻好拔了劍走到他床邊。

 他把劍架在王士斛脖子上,沒反應。

 “咳!”他重重咳嗽了一聲,還是沒反應。

 他隻好將劍使勁按了按,王士斛終於吃痛,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葉沾衣在蒙面巾背後衝他笑笑:“嘿嘿,你終於醒了?”

 王士斛大為驚詫:“你是誰?要幹什麽?”

 葉沾衣把刀收回:“來提醒你一句,管教好令嬡,不要在背後再搞小動作,否則……我還過來。”

 王士斛剛要張嘴喊人,葉沾衣馬上“噓”了一聲:“我倒不是怕你喊人,主要是你把府丁都喊進來看到你這麽狼狽的樣子,我保證明天滿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了,丞相你現在是武朝第一權臣啊,就不怕有損威名麽?”

 王士斛斜著眼看看他:“毓秀她每日好好都在家寫字繡花,怎麽惹到你們了?”

 “你自己細問一下你的寶貝女兒不就知道了?若再有下次,我進來的可不是王相的寢殿了,我會直接去後邊繡房,親自跟王小姐談談。”

 王士斛其實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之前王毓秀背著自己做了很多荒唐事。

 他不甘地點頭說道:“好,我問她便是,少俠還有其他事麽?”

 葉沾衣坐在榻上想了想:“好像沒了,那我走了。”

 他走到門邊,突然想到陳士傑叮囑他的一句話:“你只要去,

就必須一把嚇住他,讓他一想到你就不寒而栗,不然他回過神來就會拚命報復你,現在咱們仨只有你自己是自由身了,你可千萬別讓人抓住把柄。” 他又轉回身想再恐嚇王士斛幾句,卻看見王士斛舉著一把匕首正衝自己奔來呢。

 他把身子一偏,王士斛撲空,摔了個趔趄。

 他癟癟嘴:“做什麽舞槍弄劍的嚇死個人……”

 王士斛從地上爬起來,嚇得一頭一臉的汗。

 偷襲被抓了個正著,這回指定沒命了。

 葉沾衣非但沒生氣,還衝他笑了笑:“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記得捂好你的頭和臉。”

 王士斛退後幾步離他遠遠的:“你、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發現你屍體的時候,仵作可以盡快確認身份。”

 ……

 “相爺,相爺,我方才發現院子裡有個黑衣人,大搖大擺出去了!”

 王士斛的親信隨後闖進來,看見王士斛獨自坐著,正呼呼喘息。

 “大人!那刺客沒把你怎麽樣吧?”

 王士斛隨手抓起一個茶壺,狠狠地朝親信砸了過去。

 “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麽用?”

 親信緩過來神來,趕緊跪下認錯:“屬下這就去將那刺客殺了給相爺報仇。”

 “回來!”

 親信納悶:“相爺,再遲人就跑遠了!”

 “你打不過他。”

 親信不服氣:“相爺是懷疑屬下的功夫麽?”

 “你說呢?連殿下都打不過他!”

 親信頓時啞然,葉沾衣的名號如今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是他的話,還真是沒有勝算。

 “相爺既然知道是誰,不如上折子參他謀害朝廷大員啊。”

 王士斛揉揉腦瓜子:“你有證據嗎?”

 “在王府裡提前埋伏好,然後找人也在他住的客棧埋伏。就算這邊抓不著,客棧那邊找不到他的人,便是證據啊。等他折回客棧,還能來個甕中捉鱉。”

 王士斛點點頭,猛然想起葉沾衣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又趕緊搖了搖頭。

 還是要好好謀劃一番,免得出什麽紕漏。

 ……

 翌日早朝,被禁足的葉沾衣托京兆尹裴琢上了一道折子。

 折子上說,葉沾衣初來京城時去拜會仙人手,發現仙人手府上時常有朝廷命官集會,並舉報他府上還有密道和密室。

 一個算卦的,好好的在自己家砸個密室幹什麽?

 皇上立馬派人去孫府查驗,若查驗屬實立刻將仙人手帶到刑部候審。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王士斛心慌得狠,比昨天被葉沾衣威脅還要慌。

 “此人斷不能留了……”

 他的擁躉卻不以為然:“雖然葉沾衣只是個芝麻小吏,但若是死在京城,想必葉氏不會善罷甘休,皇上迫不得已也會嚴查的。”

 “可是老夫擔心他手裡有我們密會的證據啊。”

 “有證據他今天就拿上來了,還用在折子上說嘴?”

 王士斛想了想,搖頭道:“不對,他今天指認了孫府的密室,就足以讓皇上相信他不是信口開河,所以現在不拿實證不代表他沒有,也許是留待日後再拿。”

 一黨羽說:“相爺多慮了,就算他親眼看見過,可是過去這麽久,他除了靠嘴說,能拿什麽當證據?”

 另一黨羽說:“就怕孫守禮受不了大刑,把我們全供出來。”

 王士斛來來回回在屋裡轉了好幾圈:“孫守禮可以不用擔心,若他承認提供密室為我們議事,那也要按同黨處理,一定會被殺頭的,但若是咬死不認的話,刑部也無法定罪。”

 只是這個葉沾衣,卻是麻煩。

 “相爺寬心,葉沾衣一個三流小吏,還被禁足,能折騰什麽事兒?”

 王士斛氣得大罵:“你們倒是朝廷大員,能一時三刻要人命嗎?葉沾衣能!這跟官職大小有什麽關系?人家有殺人不見血的功夫!功夫懂不懂?”

 一眾黨羽紛紛點頭,懂了懂了。

 “那就設個計將他捉了,送到皇上跟前,至少也是個死罪。”

 “那也得有人去釣他啊,誰去?”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齊齊看向王士斛。

 反正葉沾衣針對的也是相爺您,您不出來當這個餌,恐怕魚不會上鉤啊。

 王士斛一咬牙一跺腳:“也罷,本相豁出去了。”

 雖然有風險,但是如果不盡快解決掉他,以後他再大半夜的突然往自己床邊一坐,自己遲早也要被他嚇死。

 ……

 林汝行又被傳進宮,二夫人這回連送都沒送她。

 只在她出門時說了句:“橘紅也不用特意跑回來送信了,就留在宮裡伺候你吧。”

 ……

 “皇上!臣女何德何能,怎配進宮侍奉皇上?”

 “皇上!臣女自小生在寒漏之地,粗鄙不堪,難登大雅之堂。”

 “皇上!你明明說過不信那些什麽旺夫傳言的啊。”

 小助理你怎麽回事兒,怎麽還把主意打到姐姐頭上來了?

 每次你叫我“小丫頭”的時候,我都渾身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些我都忍了,你還想我給你為妃?

 你那麽多老婆還不夠嗎?一個十五歲的柴火妞你都不放過?

 ……

 “娘娘還在為皇上生氣的事兒惱著麽?”

 鳳儀殿內,安女官見這兩日皇后一直惶惶不安少食少眠,心裡著實擔心。

 前天晚上皇上確實太過分了,大半夜的給娘娘痛罵了一頓,後來他自己回去了,害娘娘在外邊吹了半宿的涼風。

 回來就一直這樣,身體怎麽受得了?

 “你說,那晚皇上到底是氣本宮哪句話呢?是氣本宮提議讓和平進宮伴駕?還是氣本宮說外邊傳言殿下中意和平?”

 安女官滿面愁容:“娘娘別再想了,奴婢說句犯死罪的話,正是娘娘想得太周到,皇上才會誤認為娘娘投石問路口不應心……橫豎皇上想納誰不想納誰,誰都攔不住,娘娘何必多問?”

 皇后無奈地笑笑:“你這話說對了,本宮就不該問。”

 門外進來一個宮女回稟:“娘娘,和平郡主今日進宮了,此時正在皇上的行殿呢。”

 皇后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片刻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去庫房裡挑點賞賜給和平送去吧。”

 安女官急忙阻止:“方才剛說的,娘娘怎麽又忘了?”

 皇后一臉愕然:“送賞給和平只是為了讓皇上明白本宮並非不願皇上納人,也不介意和平入宮。”

 “娘娘能想到的,皇上也能想到,何必再讓皇上覺得娘娘著意表態,居心不純呢?”

 皇后蹙眉半晌:“那本宮要如何做才能讓皇上放下戒心?”

 安女官附耳說道:“依奴婢看,娘娘假裝連和平郡主進宮都不打聽不知道,自然也不會做出任何反應,如此最是穩妥。”

 皇后終是點了點頭:“沒錯,本宮怎麽就沒想到呢?”

 ……

 祝澧看林汝行回絕得如此激烈,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林汝行一臉的如墜霧中。

 顏公公一邊快步上前給祝澧換茶,一邊朝殿下跪著的林汝行說:“皇上就是跟郡主開個玩笑,看把郡主給嚇得。”

 林汝行心裡有點別扭,還有拿這事兒開玩笑的呢?

 祝澧也附和道:“沒錯,前兩天皇后跟朕開玩笑,因著那些傳言,若是朕不納了你,以後怕是沒人敢娶你了,誰想落個企圖謀逆的罪名?另外,朕也是擔心你的安全,朝中不免有些激進的大臣,若是篤信了傳言對你不利……所以玩笑歸玩笑,但總歸入宮也是個萬事大吉的法子。”

 “竟是這樣,臣女謝皇上和娘娘關懷,只是臣女覺得謠言止於智者,時間長了自然就沒人信了。”

 祝澧搖搖頭:“你還小,有些事不知利害。朝中的老臣們個個腐朽迷信,若傳言經久不散,朕不多日便會收到他們上書要賜死你的折子了。”

 林汝行心中一凜:“那臣女回蘄州老家不就行了?我人不在京中,他們總不會還擔心吧?”

 “千裡之外怎及一具死屍來得讓人放心呢?”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自然還是……”

 話未說完, 只聽“鐺”一聲,顏公公腳底下滾落了一隻茶盞。

 顏公公立即跪下告罪:“皇上息怒,奴婢老眼昏花,手下沒個準頭兒。”

 祝澧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朕記得上次你摔碎的那隻杯子,也是跟這個一套的。”

 顏公公滿臉地愧疚之色:“皇上好記性,之前那隻奴婢摔在了硬地上,直接摔碎了,幸好這隻掉在了毯子上,沒碎,還是全和的。”

 祝澧聽完又看了他一陣,一擺手說:“起來吧。”

 “謝皇上,那奴婢去將它拿到後邊去清洗一下,這是皇上喜歡的紹瓷,還是要擺出來用的。”

 顏公公走後,祝澧也走下來。

 “進宮只是個幌子,做給別人看的。待謠言散去,朕再偷偷放你回蘄州。”

 林汝行馬上就覺得不妥:就算再放我出去又如何?那不還是二婚了嗎?

 “只是入宮,出宮時你定還是完璧之身。”

 林汝行一個頭兩個大,意思我聽明白了,你不用再多解釋。

 可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入宮出宮真有皇上說得這麽簡單麽?又不是從自家客廳到臥房。

 “皇上,即便是做樣子,入宮也太過高調,臣女覺得還是從長計議地好。”

 祝澧半天沒說話,後來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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