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穿越後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第96章:武召王的陳年舊事
王毓秀對祝耽將璜組佩拍走的事鬱氣的狠。

 她今天特意將組玉佩拿出來,就是為了再把聲勢造大的。

 只要大家都知道他們二人還有婚約在,想必齊宣侯府那個臭丫頭也不敢總是纏著殿下。

 林汝行不過才來京城幾月有余,而自己與殿下已經相識三年已久。

 三年前,她隨母親去東宮,給當時還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送節禮,當時祝耽也在。

 王毓秀正是紅妝二八年的年紀,初見鳶肩公子才弱冠的祝耽,不免就生出些少女的旖旎心思。

 陳王妃在王毓秀含羞怯怯的眼神裡好像看出點什麽,還當著王毓秀的面特意問了祝耽,將來什麽樣的女子可堪匹配。

 祝耽當時隨口說,只要門當戶對、知書達理的女子便可。

 太子妃開玩笑:“那以後可要王嫂替你張羅,這個大功我是一定要攬到自己身上的。”

 祝耽也笑著回道:“全憑王兄和王嫂做主便是。”

 自那次之後,王毓秀便整日回想起祝耽。

 再後邊的合宮春宴上,她因為跟幾位公主耍葉子牌輸了被罰喝了許多的酒,去更衣時覺得頭上沉重腳下無根,被一株草稞子絆住了繡鞋,眼看就要栽倒在前頭的假山上,胳膊卻被一雙手牢牢地箝住,扭頭一看,微薄夜色下正是那張讓她失魂落魄的臉。

 祝耽看向她,問了聲:“沒事吧?”

 他垂著眸子,當時的眼神絕不像現在那麽冷漠。

 他深沉的像一汪古潭,清冷凜冽聞之欲醉。

 她就這樣被定在哪裡,連道謝都忘記了,待恍過神來,祝耽已經走遠。

 自此之後,王士斛每每給她議親,她連聽都不肯聽,全都回絕了。

 王夫人百般誘哄,她才將自己有心上人的事告知。

 王夫人少不了要跟王丞相打聽一下祝耽其人,王丞相皺著眉頭想了半日,祝耽雖然才乾卓絕,如果這樁婚事能成,到時候祝耽歸到他的麾下,他在整個朝堂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只怕祝耽不肯啊,且不說他生得傾國傾城,又有軍功傍身,少不了有朝中大臣想將女兒嫁進王府。

 所以他將來必定妻妾滿堂,而王毓秀自小嬌慣跋扈,如何懂得深宅大院裡討生計。

 不用看別的,只看太子的東宮,太子妃側妃太子嬪並侍妾一大起子,每天都在排隊等著同一個男人。

 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王毓秀的性子絕對不是能隱忍自安的。

 最是無情帝王家,若是某日被祝耽厭棄了,也不過是一場蘭因絮果。

 思慮再三,王士斛駁回了王毓秀的請求。

 王毓秀聽後絕食明志,王夫人心疼女兒,隻好再去跟王士斛商量。

 王士斛十分犯難,自家畢竟是女子,哪有女方上門求親的?

 若成了也罷,倘若不成,這王家豈不成了滿京城的笑柄?以後連在朝堂對峙都會矮人三分。

 王夫人卻不以為然:“武召王雖然身份尊貴,但老爺也是位極人臣,他頂天也就找我們這種門第的了,只需跟太后略提一提,太后豈有不允的道理?”

 王士斛有些怒意:“婦人之見,殿下已經弱冠,擇親若是隻存著門第相當的念頭,早就妻妾成群了,怎會到現在還孑然一身?”

 王夫人囁嚅:“我哪知道這些,反正殿下總是要娶妻的嘛,

而且我看太子妃的意思,她也有意玉成此事。” 王士斛歎了口氣:“殿下近兩年都在替皇上平定邊境戰亂,年紀輕輕便軍功卓著,他的婚事恐怕還得自己點頭,就算太后跟太子也不可能太逆著他的心意。”

 “那豈不是正好,若得此人成為老爺的左膀右臂,老爺便可高枕無憂。”

 王士斛無言以對,你以為我不想嗎?主要是那小子得願意才行啊。他有勇有謀,又是太后所出,你想脅迫逼婚都不能夠。

 誰知這話被王夫人傳給王毓秀時,就變了味。

 “你放心好了,殿下遲早是你的人,只不過還少點契機……”

 王夫人跟王毓秀說這話時,她正讀著“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掩上書卷,她更加篤定自己的堅持。

 誰知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直到後來新皇登基,也沒有賜下旨意的意思。

 再後來,蚩離作亂,祝耽臨危受命,新皇令他五年內掃平邊境隱患,很快就要動身。

 五年,她如何再等得了五年?

 於是她瞞著王士斛,自己偷偷策劃了跟祝耽酒後亂情的荒唐事。

 王士斛哪裡知道實情?隻以為二人是鶯期燕約被人撞破,隨即勃然大怒。

 祝耽與蚩離是一場惡戰,能不能有命回來還是未知。

 如今這門親事卻是不適合再上趕著了,可是偏偏女兒卻已經委身與他。

 可是事已至此,合宮的人都知道了他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除了結親,還能怎樣呢?

 於是他連夜去找皇上告狀。

 除了告狀,也在施壓。

 皇上當時也不知實情,便允諾不日會跟祝耽商量下婚期的事。

 誰知祝耽開始還“任憑皇兄做主”,後來漸漸有不想認帳的跡象。

 此時陳士傑又跳出來,口口聲聲說在合歡宮宴上對王毓秀一見鍾情,若不能娶她為妻,便終身不娶。

 若誰想為祝耽說媒迎娶王毓秀,便是他陳士傑一輩子的死敵。

 陳士傑這個人,在家時連百裡將軍都拿他沒辦法,後來太子妃入主中宮,陳士傑也入仕,他的依仗便更多。

 輕易還得罪不得。

 當時他也懷疑過,是不是陳士傑故意出來瞎攪合,好給皇上和殿下爭取時間拖延婚事,把王毓秀年齡拖大了,婚事也拖黃了,最後不了了知。

 但是仔細一想,陳士傑若只是為了替皇上周旋,沒必要信誓旦旦地公開說要迎娶一個已經失身的女子。

 萬一皇上將計就計應了呢,那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依照他素來荒誕不羈的性格,任誰也不能利用他逼迫他,所以他說傾心王毓秀這事上,沒準倒比祝耽更有幾分真心。

 於是他去跟王毓秀商議,若祝耽不想在戰前成婚,其實陳士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王毓秀心心念念都是祝耽,怎麽肯應?

 於是父女二人多番為了此事爭吵不休,一眨眼就到了祝耽離京的日子。

 王士斛每每氣得大罵:“且不說這是不是皇上跟殿下兄弟二人的以逸待勞之計,就我們自家人從來商議不能統一,遲遲定不下主意,大好的機會全浪費掉了!”

 王毓秀仍抱有一絲殘念,大不了就等祝耽凱旋再議也不遲。

 所以她在祝耽初到邊境時,頻頻與他書信往來,但是祝耽卻冷淡得狠。

 寫十封信大概隻回兩三封,再後來便杳無音訊了,她要知道前方戰況,還須向王士斛打聽才能得知。

 好容易等到祝耽大敗蚩離凱旋回都,她激動得哭了整整一夜。

 老天待她不薄,隻兩年就讓她等來了。

 可是她卻越來越心慌,越來越失望。

 祝耽回來月余,別說見面,連一個字都沒給她寫過。

 後來聽聞才到京城的和平郡主頗得聖心,極有可能被指婚給殿下,王士斛知道後,打算再跟皇上交涉他們二人的婚事。

 言語之中頗有怒意,擺好了要跟皇室撕破臉的架勢。

 王毓秀擔心他真的要跟皇上和殿下去大鬧,萬一事情敗露恐怕徹底無法挽回,便隻好主動將自己策劃失身的事告訴了他。

 換來的自然是王士斛的又一通大罵:“殿下是什麽人?他常年征戰劍戟森森三毛七孔,你敢設計他?”

 王毓秀被罵得一直嚶嚶嚶:“女兒已經等了三年,嫁不了殿下就終身不嫁好了!”

 “你使心作幸以為佔了先機,搞不好殿下已經全然知曉,他沒公然揭穿已經是看在你爹的老臉上了,你若還存著入王府的心思,就是癡心妄想!”

 王毓秀被罵了一頓,深知親爹那裡指望不上,越想越不甘心,便花錢找了幾個潑皮娘子去齊宣侯府上大鬧了一場。

 要的就是在簪花會前搞臭那個什麽和平郡主,省得她在簪花會上再出么蛾子。

 又背著王士斛偷偷交待好了劉寅峰,使他在遊戲環節裡“非禮”林汝行。

 就不信這兩件事下來,她還能覬覦殿下。

 若殿下嫌棄她設計他失身才與她疏遠,那林汝行也遭人非禮過,他沒理由再迎娶她過門。

 祝耽能來簪花會,她很是高興。

 後來看到祝耽身上果然一如傳言所說,時時刻刻都佩著自己留給他的荷包穗子,她欣喜不已,覺得祝耽已經回心轉意。

 可是後來他又將那穗子隨意扔給和平郡主,王毓秀心裡便不再有底氣。

 祝耽就連跟自己下棋都心不在焉,眼睛好像粘在了林汝行身上。

 再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兒,壓根就不像沒事的。

 簪花會後,王士斛以為王毓秀已經對祝耽死心,心裡也松了口氣。

 後來他卻聽說了和平郡主在後院險些被人非禮的事,才知道王毓秀又背著他設計別人。

 王毓秀已經墮入魔魘,隻一味說教恐怕很難使她死心。

 王士斛便想了個法子,他讓孫守禮拿著祝耽跟王毓秀的八字假裝卜了一卦,並囑托他無論卦象如何,直接注上二人命格相悖無法結親,否則都有性命之憂便罷。

 然後讓孫守禮找個時機透露給王毓秀就行了。

 孫守禮自然無有不從,他不但注上了命格相悖,為了顯得卦象更真實點,乾脆又編上了什麽有第三人作梗所以姻親不遂的內容。

 孫守禮乃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神算子,人人皆知他百卦百靈算無遺策。

 所以她拿到卦象之後,認定林汝行就是那個從中作梗的人,更加堅定了除之後快的念頭。

 去她府上製面脂確實是個機會,那兩日侯府人來人往,若真投毒想必也拿不到什麽證據。

 她前一天觀察了一下室內的陳設,因為要騰挪出空間,所以花瓶香爐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陳設,若是下在茶水裡,多人同飲一壺茶,恐怕又牽連太多的人。

 雷藤這種毒,聞起來刺鼻,但若是與熱水相融便沒有異味。

 於是她便讓靈兒見機行事,恰好那日午膳中有一道春蒸小鮒魚,鮒魚有些腥味,撒在上面和熱湯裡應該不會輕易被人發覺。

 誰知和平郡主對她多有防備,靈兒下毒時正好被她的侍女瞧見。

 於是靈兒特意將藥粉剩下一多半,又假裝將藥包遺失,待那個侍女去撿的時候,她趁機脫身。

 這樣靈兒算是做了兩個打算,既然已經被侯府侍女發現了端倪,再若真的鬧出人命,恐怕自己也要官司纏身,所以隻用了一半的藥,只要毒不死人,即便被告發也沒有大礙。

 還有個保命的後招,萬一沒毒死人也被告發,就反咬一口,反正人證物證俱在。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事最終沒辦法鬧大了,最多只能讓林汝行背個鍋,折損些她的名譽。

 誰知她才在衙門呆了兩天,就被太后娘娘一道懿旨接出去了。

 雖然她早晚都能出來,但是太后娘娘親自下旨,那就由不得讓她多想了。

 一個小小的齊宣侯,數十年間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太后娘娘何以至此呢?

 顯而易見,太后定是想在侯府這兩個小姐當中選定一個給祝耽做王妃。

 這才是最讓王毓秀感到絕望的,萬一太后娘娘哪天金口打開,直接下旨賜婚,那簡直就跟天上飄雲彩下雨一樣水到渠成。

 時不我待,拍賣會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成敗在此一舉。

 拍賣會已經進行到後半程,大部分拍品已經競拍完畢。

 只剩了林汝行帶小姐們親手所製的皇室禦用面膜。

 也算是有市無價的東西。

 整整一百瓶。

 葉沾衣已經在台上滔滔不絕地介紹完了林汝行教他背下來的台詞。

 不過只有十幾個人願意出價,離一百瓶的目標還差得遠。

 林汝行不禁發愁,可惜了,她剛從衙門裡出來,也沒來得及好好給她的面膜造點聲勢,今天直接就拿來拍賣了。

 在座的有錢人雖然多,但是願意將銀子花在這些東西上的人卻少。

 葉沾衣見要冷場,清了清嗓子,頗為豪邁地說道:“本次拍賣會已經拍得白銀約九十四萬兩,最後這一百瓶面膜拍完後,若能湊足一百萬兩,那在下便再拿出一百萬兩來捐輸朝廷。”

 一百萬!

 人群沸騰了,早就耳聞葉氏富可敵國, 一百萬兩肯定能拿得出來,但是卻被葉沾衣說得跟一萬兩似的。

 這些銀子若是鄭重其事地捐出來,至少能得到一個面聖的機會,沒準皇上一高興還能獎勵個一官半職的。

 怎就這麽草率呢?

 林汝行卻笑得不行,這在現代被叫做拔旗,他本來就打算捐軍餉給朝廷的,難得還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利用這百萬兩捐輸再叫上幾萬兩的零頭。

 眾人驚歎過後,似不相信,許多人起哄問他是否當真。

 葉沾衣從隨從手裡接過一個匣子,匣子裡是一堆銀票,他朝底下拱手說道:“今日殿下與眾位大人在此,葉某不敢造次。若這些拍品能夠競價六萬兩,這一百萬兩明日便送進宮。”

 底下不乏愛湊熱鬧的人,也不差這千八百的銀子,不一會兒就叫齊了五六萬兩。

 葉沾衣喜笑顏開衝眾人施禮答謝。

 陳士傑在座位上掐指一算,問祝耽道:“小四搞了一晚上,二百萬兩?”

 祝耽笑得含蓄:“你剛才沒聽清楚嗎?拍品價值一百萬兩,葉沾衣又進貢了一百萬兩。”

 陳士傑還是不敢相信:“我倆忙活一個多月,才弄到一百萬兩。”

 “是啊。”

 “人家一晚上就弄到二百萬?”

 祝耽沒好氣:“再問一遍也是。”

 陳士傑搖搖扇子:“那咱倆好廢物啊。”

 祝耽點點頭,又搖搖頭:“捐輸是你負責的,本王不廢。”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