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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第90章:徐太后
他無所謂的態度惹得徐太后很不滿意。

 “你從你皇兄那過來,他就沒說這事怎麽辦嗎?難道兩位小姐要一直被關在衙門裡?”

 祝耽逗著門角的鸚鵡,隨口回了一句:“母后想讓她們出獄還是什麽難事麽?下個懿旨也就是了。”

 徐太后猶豫再三:“只是怕你皇兄為難。”

 “怎麽會?皇兄自己出面才為難。”

 “果真嗎?”

 祝耽走到徐太后對面坐下:“高祖在位時親封了蘄州的齊宣侯,如今高祖忌辰在即,他老人家在天之靈,想必也不願看到侯府遺孀在尚未定罪時就身陷囹吾。這樣說既不必擔心皇兄難做,也能堵住大臣們的口舌。”

 徐太后一邊思忖一邊點頭:“這個說辭好像也沒什麽不妥。”

 隨後便命了太監去裴琢府上宣旨。

 “讓她二人出來後先到宮裡給哀家請安。”

 徐太后交代完後,看了眼祝耽,他在榻上正瞧著一冊經文。

 徐太后見了,不禁喜上眉梢:“這冊經文,正是侯府的三姑娘所抄,這姑娘的筆法一看就是年久之功,大多深閨女子也就略識幾個字,哀家覺得三姑娘卻是醉心詩書的人。”

 祝耽點點頭,應了一句:“嗯。”

 徐太后趁熱打鐵:“你一直說不喜歡那些刻板的深閨女子,哀家倒瞧著這姑娘除了美貌,性子跟你也很合……”

 祝耽沒等徐太后說完,已經嚇得趕緊將經文遠遠地放在一邊。

 起身開始在屋內閑逛。

 夜到亥時,已經到了定昏時候,徐太后的女官開始伺候她洗漱。

 “你怎麽還不走?”

 以往每次祝耽過來請安,最多也就陪徐太后聊會天,要麽吃點點心下會棋,一時半刻也就走了。

 這次祝耽都已經在她宮裡待了一個時辰了。

 猛然被徐太后這麽一問,他有點支支吾吾:“兒臣今日無事,多陪母后一會兒。”

 徐太后笑得一臉寬慰,先隨女官去沐浴了。

 祝耽松了口氣,其實他心裡也沒底,眼下時辰已經不早了,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過來,也許先回府上,明日再來請安也說不定。

 “殿下不必焦灼,太后的懿旨說了,一旦二人出來先來宮裡面見太后,所以今晚她們一定會來的。”

 祝耽轉身看過去,說話的正是服侍太后的老人孫媽媽。

 孫媽媽話裡有話,說得他微微有些尷尬。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麽在意,他在室內尋了一本詩集坐下來看,免得再被人察覺出他坐臥不安。

 偏他剛擺好架勢,就聽到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聽聲音腳步極輕,想是她們已經到了。

 他趕緊將書拿正,一臉聚精會神地盯在書冊上。

 “誒?王弟還在母后宮中?”

 祝澧顯然沒料到他也在。

 祝耽趕緊起身行禮,祝澧快步上前:“在這兒就不必了。”

 “皇兄怎麽今日這麽晚還過來?”

 祝澧揉揉肩膀,伸展下胳膊:“剛批完折子,聽說母后已經下了懿旨放侯府二位小姐出來,朕想著她老人家應該不會睡的太早,就過來瞧瞧。”

 說完看了祝耽一眼:“王弟也一直在等她們?”

 祝耽記得下午他去面聖時,陸澧穿的是一件纁色簡製冕服。

 現在卻是一身飾著團龍補子的圓領素紋常服,

冠下的發還有些潮濕,腰上的玉帶也未系,分明是剛剛沐浴完就出來了。 想必是剛得知今晚她們要入宮,急匆匆趕來的吧?

 他斂下心緒,垂首回話:“皇兄見笑了,和平郡主第一次面見母后,臣弟看她平日裡頑劣不羈,怕她見罪於母后,想等她來了叮囑幾句……”

 祝澧突然在他對面探過身來,湊近他耳邊小聲問:“那母后可知道你是為哪位小姐留在這兒的麽?”

 祝耽啞然,怎麽感覺隻一夕之間,好像所有人都揣度到了他的心事呢?

 他正想著怎麽答覆,門口進來一個小內監救了他。

 “回皇上,侯府的小姐們到了,正在殿外候著。”

 祝澧起身:“走,先出去看看。”

 林汝行跟林頌合接到懿旨後也愣了半天,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救她們脫離苦海的是太后娘娘。

 她們將橘紅遣回侯府報平安,兩個人是被七八個侍衛護送著坐車進宮的。

 一路上林頌合反覆跟她說太后娘娘是個寬厚和善的人,讓她不要緊張。

 能不緊張麽?

 用她在現代的話說,徐太后可是上屆的宮鬥冠軍,那肯定是個儀容威嚴城府深沉的人。

 此時她跟林頌合站在殿外等太后傳召。

 林頌合低眉垂首站在那兒,渾身的莊敬恭順。

 她本來也是做乖巧狀的,不過聽到前邊有人過來,還是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眼。

 雖然晚上光線很差,但是她第一眼還是認出了祝耽。

 咦?他身前怎麽還有一個大帥哥?

 他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眼神看起來好像認識她?

 這帥哥確實有點眼熟的樣子。

 她低聲跟林頌合說道:“來了。”

 林頌合沒答話,把頭垂得更規范了些。

 她覺得林頌合應該是沒看到祝耽過來,便先邁出一小步行了禮:“臣女見過殿下。”

 祝耽聲音裡透著一絲焦急:“你……”

 二人身側的顏公公忙說:“郡主失儀了,還不趕快叩見陛下!”

 林汝行還沒反應過來,林頌合已經跪下行了大禮,她趕緊有樣學樣也跪下磕了個頭,口稱:“臣女拜見皇上。”

 頭頂傳來一聲:“免禮,起來吧。”聽不出什麽情緒。

 她訕訕著站起身,心裡有些惶恐。

 “怎麽?和平跟朕數日不見,竟認不得朕了?”

 祝澧語氣輕快,好像並沒有生氣。

 祝耽看看四下:“已過亥時,殿外的地燈已經熄了幾盞,怕是郡主沒看清龍顏。”

 林汝行心裡直打鼓:我哪是沒看清啊,我一早就看見了是個大帥哥,我沒認出來倒是真的。

 “和平,你說呢?”

 我說啥?我說你堂堂一國之君非要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跟我較真?

 還是想找個理由給我按個不敬皇室的罪名啊?

 再說我見您那幾次,您都是全冠全冕的朝服,誰知道您的私服這麽接地氣呢?

 她微弓著腰,輕抬了抬頭,目光正好落在祝澧胸前的團龍補子圖案上。

 要是剛才就看清這個,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啊。

 “回皇上,臣女有罪,皇上今日突然沒穿衣服,臣女便沒認出聖駕在此。”

 ……

 “哈哈……”祝澧突然大笑出聲。

 “放肆!”

 顏公公一聲厲喝,林汝行意識到自己嘴瓢了,複又跪地磕頭:“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女的意思是從未見過皇上身穿常服,一時眼拙沒認……”

 “好了,起來回話。”祝澧笑過之後,語氣裡還是很開心的樣子。

 她起身,還沒來得及抬頭,祝澧已經轉身:“跟朕進來見太后。”

 她偷偷瞄了一眼祝耽,祝耽衝她輕輕點了點頭,似是告訴她不用太過拘謹。

 室內徐太后已經梳洗完畢,已命女官燃起熏香。

 祝澧將她二人帶進來給徐太后磕了頭,徐太后三兩步走過來,一把上去摻住林頌合的胳膊再也沒撒開。

 她將林頌合安置在身側站著,又衝林汝行招手道:“這是齊宣侯家的老四吧?過來,也讓哀家仔細瞧瞧。”

 林汝行方才一直沒敢抬頭,待走近又給太后見了禮,才看清徐太后的相貌。

 倒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莊嚴,大概是年歲的緣故,看起來確實如林頌合所說,眉眼和善形容慈藹。

 “是不是不服京中水土?怎得這丫頭這麽身量纖纖的……”

 林頌合笑說:“太后這話就錯了,京中水土養人,纖瘦是因為四妹還在貪長……”

 徐太后笑著點頭:“委實是年歲小了些,個子卻不比你低。”

 徐太后把眼神掃到祝耽身上:“你別在那杵著,近前來。”

 祝耽隻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徐太后跟前。

 “侯府初來乍到,又都是女眷,你皇兄身份不便就不說了,你尚能時常出去,也該記得常去侯府照看一下她們母女。”

 祝耽行禮:“是母后,之前是兒臣大意了。”

 徐太后不再理她,將身側的林頌合又拽過來,言笑晏晏地看著祝澧問道:“上回頌合進宮時小住了幾日,你想必也見過。”

 林汝行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這老太太啥意思?

 又要給皇上選妃不成?

 祝澧一臉淡定地說著客套話:“侯府兩位小姐兒子都見過,齊宣侯教女有方。”

 徐太后聽了這話更是高興,不住點頭道:“是啊是啊,當初頌合入宮陪伴哀家幾日,哀家實在是開心。”

 說完就等著有人接話,可是她看了看這兄弟二人,似乎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林頌合見氣氛有些乾巴:“那臣女日後再進宮來看望太后。”

 徐太后做出一臉愁容:“你都十七了,想必家人也要給你張羅婚事,哪會常得空來看我這老婆子?”

 這話暗示得明顯,林頌合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母后若是喜歡三小姐,兒子便讓皇后在朝中給她尋一門親事,這樣即使嫁了人,也可時常進宮來。”

 徐太后頓時不高興:“你快算了吧,這倆丫頭的婚事,你跟皇后兩人一個也不許沾。”

 說完又小聲念了一句:“之前給人家張羅的什麽玩意……”

 要不是你那個好皇后前頭將侯府嫡女丫頭指給葉氏險些釀成大禍,現在我也不用避諱著人家心裡不痛快,直接下旨賜婚就是了。

 如今要我老太婆從中周全就罷了,一個個還不識點化,說什麽要在朝臣中給這丫頭找人家。

 你就真當看不出來我什麽意思嘛?

 真是氣死人了。

 “皇帝若真有心,給你弟弟物色一門親事才是要緊,哀家像你這般大時,你都已經不尿褲子了……”

 祝澧被徐太后訓斥,隻好點頭應下。

 祝耽也覺得渾身不自在,徐太后正拿眼刀一刀一刀剜他呢。

 “母后,時辰不早了,侯府的二夫人想必也在府內等著呢,不如今日就先讓二位小姐回去。”

 徐太后雖不願意,但也知道確實不宜久留:“也是,那你親自護送她們二人,千萬別再出什麽閃失。”

 不但祝耽松了口氣,林氏姐妹聽到太后終於肯放她們回去,也都松了口氣。

 又拘束又尬聊,誰都不想再多待一刻下去。

 徐太后目送他們出了門,越看祝澧越來氣,乾脆揮揮手:“行了,你也回宮安置吧。”

 林汝行一出殿,頓時覺得渾身松快,腳下步履輕盈。

 祝耽走在她身側:“郡主好像十分開懷。”

 看來母后想將林頌合指給他的意圖並沒有影響到她。

 不過,也許是她沒明白母后的意思呢。

 “是啊,案子的事先隨緣吧,現在可以回家了自然高興。”

 祝耽勉強衝她笑笑,抬頭髮現林頌合已經走在他們前邊。

 他張了張嘴,還沒出聲,林汝行轉頭問他:“殿下,太后娘娘是多大時生的皇上?”

 祝耽道:“十八,郡主怎麽想起問這個?”

 林汝行捂著嘴笑兩聲:“皇上今年春秋二十八,太后娘娘方才說她像皇上這麽大時,皇上已經不尿褲子了。”

 祝耽不以為意,上次母后說這話時還是指著他說的呢。

 當時連太后的宮人都忍不住發笑,窘得他拔腿就出來了。

 可是她現在問這些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明白母后暗示了?

 “郡主好似很在意皇兄的事情,……”

 她輕笑著搖頭:“那倒不是。”

 “那郡主是知曉母后的意思了?”

 她笑得直不起腰:“我當然知道,按太后娘娘的說法,皇上到十歲才不尿褲子的……哈哈哈……”

 ……

 祝耽就這麽看著她不懷好意地笑了半天,心想幸虧今天母后是比著皇兄說的,若是輪到自己,想必現在也被她算出是幾歲不尿褲子的。

 ……

 夜深人靜,一直走在他們身後的祝澧跟顏公公將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顏公公一直小心翼翼看著祝澧的臉色,少不得在旁打圓場:“皇上你看,這和平郡主果然是少年頑劣, 想必是在蘄州待久了,說話沒深沒淺,皇上可千萬不要動氣。”

 祝澧停住,看著顏公公:“你何時看到朕生氣了?”

 顏公公馬上認錯:“是奴婢多嘴了。”

 說您十歲才不尿褲子,我哪知道您竟然不動氣呢?

 祝澧又想了一遍剛才林汝行的那番話,越想越覺得好笑,沒忍住又大笑了三聲。

 顏公公也十分配合地笑出聲,祝澧卻收了笑,轉頭瞪他:“你跟在朕身邊這麽多年,倒是從未聽過你替誰說情的。”

 惹……

 顏公公笑容凝滯不敢再笑,哎,勸您別生氣不行,陪您笑兩聲也引火上身,這叫怎麽回事兒說的?

 ……

 祝耽將她們二人送到府上,夜深不便進去,隻叫了曹恪又叮囑了兩句便離開了。

 橘紅從衙門回來,早已跟二夫人說了狀況,所以二夫人一直等她們回府。

 待安府好二夫人回到自己院子時,見橘紅房內已經熄了燈。

 想必她在衙門這兩日也沒有睡好,林汝行便沒有再叫醒她,自己洗漱完畢就安置了。

 這一夜她沒怎麽睡好,一直做著噩夢。

 晨起照鏡子看看有些浮腫的雙眼,喊橘紅拿塊冰過來。

 喊了三聲,進來一個院中的丫頭:“奴婢聽到郡主在叫橘紅姑娘,奴婢方才剛從姑娘院裡過來,她病著呢,說起不了身,讓奴婢代她伺候郡主梳妝。”

 林汝行起身:“我先瞧瞧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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