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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子啊別鬧》第42章:成神了
  見朱六兩站著不動,之前一直在攻擊李義山的滿朝大臣皆漏出了嘲諷之意。

  興是第一次來到朝堂嚇破了膽,就這等人也敢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種話,簡直荒唐,倒要看看李義山和二先生,現在又加了一個陛下的笑話了。

  朱六兩已經感覺到自己遲遲不動,引起的朝堂騷動,實在不能等了,那公公已經急的冒汗了,朱六兩心想只能這般了...

  當下腿不能動,但腰可以,朱六兩以平生最深的鞠躬狠狠的彎了下去,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大叫道:“小民朱六兩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稱呼可不符合當下朝堂規矩,立刻引得滿朝震驚!

  朱六兩古裝電視劇看多了,一時心急信口說來,可惜這一世的皇帝和前一世不同,朝臣可不能這般恭維皇帝。

  果然一些言官就要發作。

  大業帝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朱六兩簡直不能更喜歡,此子句句說到他的心坎。

  萬歲,萬萬歲,生為一個帝王,對於這一句話是多麽向往。

  “平身吧,此話不妥,日後可不能再說,朕操勞國政,可不能貪圖長生,倒是國師可以享受這句話。”

  大業帝看向國師,言語上雖然在恭維國師,內裡卻是抓住任何機會表明他是皇帝,天下的事兒歸他管,國師一心修煉長生就好。

  然而今日國師果然很反常,大業帝這樣挑釁的言語,盡然還是一臉平靜不發一言。

  而朱六兩也才第一次抬眼看這位皇帝。

  站在大殿中望向金碧輝煌的龍椅皇位,大業帝的形象是那般高大威嚴。

  而在其一側的國師,更是一副仙人之姿,讓朱六兩嘖嘖稱奇,不由的對比起那日世子身邊的老道和這位,那個更像仙人。

  朱六兩想要俯身做個聽命的姿態,然而由於被熱量控制了身子,著急之下言語有些沒過腦子,想想倒是後怕,現在的他可不敢再亂說了。

  這一次熱量好像接受了朱六兩深鞠躬的教訓,竟然連腰都彎不下去,只能低頭拱手,冷滿直冒,心想這熱量是嫌他死的不夠快嗎,怎麽這麽鬧騰。

  大業帝當然不會和一個草民計較這些,倒是公公已經後背發涼,心呼哀哉,這小子在外時問東問西,自己都不需要仔細教導就自己問了清楚規矩,他還開心的想著遇到了個識趣聽話的,現在上了朝卻如此魯莽,他怕是要倒霉了。

  “朕聽說你為難民施粥,並且說這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可是事實。”大業帝再看向朱六兩問道。

  此刻朱六兩被熱量整的滿心驚慌,這麽一問更是一臉懵,心想這話是自己說的嗎,雖然這句話大概率是自己說的,怎麽就不記得了呢,而且怎麽會傳到皇帝的耳朵裡?

  這一點還是不得不佩服天監院眾人的口碑營銷之強,他前日與王老三一句扯皮言語,居然變成了今日能夠面聖的契機。

  見朱六兩又是站著發呆,李義山微笑說道:“陛下,這朱六兩實乃我武朝大才,其書法獨特一流,連天監院三先生都誇讚不已,而其詩才,更是可稱之為我武朝詩神,可揚我武朝文壇之名。”

  這話一出滿朝震驚,尤其一眾文臣,更是氣的滿臉潮紅。

  剛才攻擊李義山的群臣,都想著這李義山瘋了不成,一個毛頭小子,說其書法不錯也就罷了,還弄出一個詩神,簡直荒唐,當我武朝文人都死絕了嗎?

  武朝依靠武宗而生,

而武宗雖然強大,卻無多久歷史,而且偏距南方,遠離中原腹地,在武朝建國之前,這裡絕大部分都屬蠻荒之地,連識字的人都少有。  雖然有了千年的開化,但依然文壇非常薄弱,加之以武立國更是少有人安心讀書,被天下嘲諷莽夫之國,其渴望文壇大賢已然太久。

  內閣大臣,大學士李傾段然不能忍,作為文臣首領之一,其也多有詩詞問世,也算是武朝文人楷模,怎能讓李義山這般妄言,一步跨出,憤怒說道:“陛下,一黃口小兒能做下什麽樣的詩,盡被其說成詩神,李義山滿口胡言,實乃大不敬,陛下定要治他的罪啊!”

  大業帝也是一臉震驚,心中是真的生起了不好的預感,想著李公近日是真的昏頭了嗎?這種話怎可胡說。

  國師也同樣一改平靜的面容,稍有動容的看向李義山,又看了看朱六兩,心中仿佛明白,為何這李義山會親自去武都衛撈這個小子了。

  李義山微笑著說道:“李大人太心急了,誰說黃口小兒就做不得詩,我大奉年紀輕輕就名動天下的人還少嗎?”

  此話換一個人說也許會被懟的體無完膚,可就是眼前這個人說來,沒人敢說什麽。

  李義山十六歲得武狀元,十九歲再次加封文狀元,二十二歲就隨先帝掃平北方侵略,安定武朝今日之太平,一人獨佔武朝近百年風流,滿朝文武那個能比。

  見滿朝安靜,李義山乾脆朗誦起了朱六兩背下得詩詞:

  “照日深紅暖見魚,連村綠暗晚藏烏,黃童白叟聚雎盱。

  麋鹿逢人雖未慣,猿猱聞鼓不須呼,歸來說與采桑姑。”

  ......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盤飧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隻舊醅。

  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

  ......

  ”歲暮陰陽催短景,天涯霜雪霽寒宵。

  五更鼓角聲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

  野哭幾家聞戰伐,夷歌數處起漁樵。

  臥龍躍馬終黃土,人事依依漫寂寥。“

  一口氣將昨日六先生賣弄的三首詩詞,都是誦了出來,一時間滿朝寂靜無聲...

  朱六兩更驚,心想:“李公你可以背的更多一點,全靠你背詩湊字數呢...”

  通過剛才李公所提到的詩詞,和書法,到了現在,朱六兩終於算是明白,自己這兩日是怎麽這麽風光了。

  先不說詩詞自己只在六先生面前提到過,而書法到現在格外在意的只有邋遢先生,也是天監院三先生,看來自己這些不經意得瑟的本事還是發酵暴漏了。

  大業帝激動的問道:“李公,這些詩難道是...”

  滿朝大臣也和大業帝一樣,有著同樣的問題,這些詩詞皆為萬世流芳的名言,任憑那一首,奉他個武朝詩魁都不為過,而這一連三首,他們不願意相信,盡然是眼前這個小兒所作。

  李義山緩緩點頭,說道:“正是朱六兩所作。”

  得到答案滿朝再度寂靜,大業帝登基幾十年了,像這般反覆如此多次的寂靜無聲,還是首次。

  此刻他驚訝的望著眼前的年輕人,心底又是震撼,又是欣喜,又是驚異,各種心情雜糅無法平靜...

  緩緩問道:“此詩卻為你所作?”

  大業帝終究還是要問個清楚的,武朝出了詩神可不是小事兒,尤其文壇的事情更是講究頗多,一個年輕小輩怕是招架不住洶湧而來的悠悠眾口。

  朱六兩一上朝來就狀況頻出,先不說熱量的瞎搗亂,就是左一句又一句所謂的自己所言,自己都不清楚。

  忽然又冒出來這些詩詞,還要給自己扣個詩神的帽子,這自己哪能受的了。

  一定要實話實說,朱六兩心底明確想著。

  可是給自己扣這頂帽子的,就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自己將來要緊緊抱住的大腿,現在承認詩詞不是自己所作,那不是當場打自己大腿爸爸的臉嗎,情商再低也不是這麽個做法。

  可是若不老實交代,自己又哪裡有什麽詩才,皇帝若當場考教那還不露餡兒,說不定又是一場牢獄之災。

  老天啊,你非要玩死我嗎?

  面對兩難朱六兩好像沒的選了,言道:“回陛下,這些詩並非我所做。”

  這一句頓時更是引得滿朝嘩然,以李傾為首的一幫文臣此刻漏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著李義山心中想著,你也有這般窘迫的時候。

  朱六兩說完,偷偷的撇了一眼李義山,卻見他面帶微笑著,也在看著自己,一時間頗為尷尬。

  大業帝失望的點了點頭,這才對嗎,如此年輕可以有不俗的修為,可以有廣博的學問,但是若說能有這般經天緯地的詩才,確實太過驚駭,古今沒有。

  當下又問道:“既然不是你所做,那這些詩詞出自於誰?”

  這些詩詞那一首問世都會帶來莫大反響,既然朱六兩之前無有流出,那麽做詩之人定然也與朱六兩關系非凡。

  那麽這人必然也是武朝人士,總之武朝出了詩神是一定的了。

  眾大臣也望向朱六兩,他們不能接受一個黃毛小子是詩神,但是並非接受不了武朝出一個詩詞大儒,對於到底何人所做頗為好奇。

  朱六兩卻搖了搖頭,他總不能說這些詩詞是一個叫杜甫的唐朝詩聖所著吧,還是老回答道:“小民不知,小民曾失憶過,對以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只是最近稍有回憶一些詩詞文章,賣弄的說給了天監院六先生。”

  朱六兩所說再次引得一片喧嘩,什麽叫不記得了,什麽叫稍有回憶,這小子太過可惡,既然詩詞無主,又經他口流出,那麽詩詞就可以說為他所做,這樣既不用受拷問之責,又換了名聲,小小年紀這般狡詐,果然跟了李義山的都不是好東西。

  而李義山這時果然笑的更是神秘,看向朱六兩的眼神也是越加有趣。

  他的心中早認定詩詞出自朱六兩,而不承認實乃明哲保身之舉,小小年級不貪慕虛榮實屬難得

  而由此想法的可不止李義山,大業帝哈哈笑到:“朱六兩,你的意思朕明白了,嗯,如此賢才可不能埋沒,朕封你個什麽官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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