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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子啊別鬧》第43章:放屁
  朱六兩一頭霧水,心想陛下你明白什麽了?是我沒說清楚嗎?喂喂我說的是,不是我所做的呀,跟你們這些大人物說話這麽彎彎繞的嗎?

  滿朝上下盡皆無聲,做出此等詩詞之人,給個官身也不無不妥,只等陛下言說了,若太過誇張,一眾禦史就等著這種時候和皇帝作對呢。

  李義山趕緊站出來說道:“陛下,朱六兩已入錦衛司,臣尋才不易,還望陛下能容朱六兩留在錦衛司。”

  大業帝一頓,笑了笑道:“那就隨了李公心意吧。”

  朱六兩腦子嗡嗡嗡,陛下,你這麽好說話的嗎,好歹什麽閑差封一個呀,他的心底在咆哮,這官職多多益善,怎麽說不管就不管了呢。

  這時肖公仆突然站出來說道:“臣現在總算明白了,李公為何強闖武都衛搶人,原來是垂涎朱六兩才華,陛下,李義山視法度如無物,無法無天,陛下當製其罪啊!”

  肖公仆今日一直沉默,可不是因為懂的為官之道,不敢得罪李義山,反而他是國師一黨對李義山圍攻最積極的幾人,一直不說話,一是礙於身份,這些事不能由他起,二也是再等待時機,如今連動機都有了,他可不能在沉默了。

  大業帝聽肖公仆又提此事,當真是頭疼,本以為李義山想借著朱六兩弄些事端,可是發現這朱六兩果然才華橫溢,倒是反成了對方的把柄,莫不是李公真的就是礙於其才華搶人?

  今日種種,都讓大業帝對李義山生出各種奇怪的心思,這些皆不似李義山慣常行為,著實反常。

  見到大業帝變得凝重的表情,肖公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李公,你因何去武都衛呢?”大業帝詢問道。

  李義山此刻卻不緊不慢的說道:“陛下,臣聽聞有鬧妖禍百姓流落到武都,朱六兩心善為難民施粥,有人盡聲稱國師不允難民流竄,為其施粥是包庇罪犯,臣想國師心系家國定然不會下這等荒唐條令,便想去問上一問,可巧李闕金使也認為抓人有誤,便放了朱六兩,一應事端就是這般。”

  “胡說,李義山你無恥...”李義山話音剛落,一眾大臣又開山肆無忌憚的攻擊,對於這個背靠兩朝皇帝崛起的武朝重臣,敵對的有,眼紅的有,被其整治的更是不少,滿朝上下少有能為其說話的。

  二先生又一聲呼喝,壓下滿堂喧嘩,其站立陛下一側倒是很好的充當了朝堂消音器。

  想當初二先生初入朝堂喝止眾臣吵鬧,內閣首府張聞遠不忿其特殊地位,不但不禁聲還痛罵不止,二先生又喝了一聲,張首府就吐血倒地不起,一連兩年都上不得朝,至此以後,但凡二先生喝止,滿堂無聲。

  二先生說道:“陛下,我當時也在武都衛,李公說的...到是事實。”

  二先生說這話時內心是掙扎的,一方面事情是這麽個事情,但是李義山的目的卻是滿口扯謊。

  大業帝收檢笑意,但是依然面容平靜,內心已經憤怒無比了,他雖然是武朝皇帝,但被武宗掣肘,上聽下達皆要經過武宗,他這個皇帝做的窩囊啊,就比如現在,他...可不能直接去質問國師,看著朝堂那些等著看他笑話的大臣們,沉著氣說道:“胡鬧,是誰在造謠國師,李公可有查清?”

  然而不等李義山回答,一直沉默的國師突然開口了:“沒有人造謠,此令就是本座下達!”

  一時間朝堂再度安靜,以肖公仆李傾為首的眾多國師黨羽也是一驚,

沒想到國師直接承認了。  不過很快他們都又露出看好戲的表情,李義山和皇帝一唱一和將難民之事提出,一邊指責了此事荒謬,一邊又沒有和國師直接衝突,繼續下去定然是一次國師吃啞巴虧的局面。

  然而國師卻直接承認這件有傷國本之事,那麽就一定有了翻盤的計劃。

  果然,國師這一句,讓李義山二先生和陛下皆為一驚,就連終於不再受關注,好不容易放松一刻的朱六兩,都聽出了不對,心想這國師腦子秀逗不成,這種事情做了是做了,還當眾承認,是嫌自己聲名不夠臭嗎?

  而他胸口不消停的熱量此刻又蠢蠢欲動起來,朱六兩又冷汗直冒...感覺不妙...

  李義山早知國師處理難民一事,雖然憤怒,但是礙於錦衛司與武都衛的微妙關系,一但伸手去管,就可能演變成兩個機構正面的衝突,他對錦衛司的未來期待甚重,千辛萬苦創立而來,不能這麽無端損耗,況且成立不久的錦衛司還遠遠不能和千年而立的武都衛相比,他需要隱忍。

  朱六兩給了他一個提及此事的機會,今日朝堂對於昨日武都衛事件的這般說辭,一方面化解武都衛要人的事端,一方面借要人的契機巧談此事,將矛盾化無形,可謂一舉兩得,卻不料國師上來就掀了桌子,這倒讓他始料未及。

  國師直接的承認讓大業帝最為尷尬,心中更惱,更是生出了一絲不安,國師雖然處尊居顯,但並非蠻橫不講理,該給他這個皇帝的面子還是給的,然今日直接承認,必有後手,想到國師今日的反常安靜,皺眉的問道:“國師為何這樣做,不得逃離,那些難民豈不是都要著了妖物的殘害!”

  國師淡淡的說道:“陛下可知如今天下受妖禍之地有多少?又可知解決這些妖物需要多少力量?又可知那些難民四處逃難帶來的動蕩會有多難處理?”

  說著看了看大業帝停頓了一刻道:“我想陛下是不清楚了,因為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是武都衛,是武宗,他們為陛下的江山穩固拋頭顱灑熱血,本座實在不忍心他們白白枉死,下條令讓我大好兒郎少些死傷難道有錯嗎?”

  大業帝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隱忍幾十年一直聽話的他,從近些年開始表露出了想要脫離國師擺布的意識後,國師對他態度也越來越強硬,今日這話已經是在威脅他了。

  “裴道,你無恥,武都衛驅妖不力是你武都衛護衛不周,說什麽歪理!”慶親王朕堅憤怒的指責道。

  慶親王代表皇室集團,是少有的幾個敢正面和國師硬剛,而到現在還能活著的人,這之中的原因,也是因為慶親王是滿朝上下少有的一直和國師作對,並且鬧得沸沸揚揚的人。

  因此他若出事天下人一定認為是國師所為,也因為慶親王雖然是親王,但在朝中並無實權,國師也就對他愛答不理。

  此刻上來指名道姓的謾罵,國師反而哈哈笑道:“慶親王說的好,陛下是否也是這麽想的?的確,我武都衛和妖物對抗幾千年,何時出現過這般不可控制的局面,只是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是什麽?還不是陛下強建錦衛司,耗費大量錢財資源,致使武都衛空虛無力誅殺妖物嗎?“

  慶親王頓時語塞,表情凝重的看向大業帝,對於大業帝創建錦衛司,當年的他並不支持,武朝一個武都衛就吸食了大量財力物力,國庫本就空虛,還又要設立錦衛司,兩個龐然大物,國本損耗巨大,看在眼裡的他很不理解。

  聽國師言語,大業帝反倒是收檢了臉上的怒意,國師對於他建立錦衛司耿耿於懷,因此可沒少下絆子使手段,而他面對這些只有一個字,忍,忍到錦衛司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

  今日這事兒衝著錦衛司來了,反倒讓他慌亂的心定下不少.

  不過一時間,大業帝也不知該當如何...

  李義山同樣無動於衷,此刻的李義山,是最不能站出來幫助大業帝說話的,錦衛司需要時間成長,作為一手締造者,他需要更加的隱忍。

  面對沉默,國師頗為得意,他,一直是這座大殿中最為強大的,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一定是。

  甚至國師還有些同情大業帝,現在就無言了,想想自己給他和李義山安排的後續事件,不由得心中更是激動了起來。

  皇帝在這座大殿中失了面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管國師的人,還是大業帝的人,面對很有可能惹怒國師的局面,皆都選擇沉默,這是對實力的沉默,也是明智的沉默。

  然而此時這個大殿之中還有一個人,他不知道這裡的潛規則,甚至都不明白一個皇帝為什麽會放任國師這麽放肆!

  而在這個人的胸口,還湧動的一股衝動的熱量,這股熱量刺激著他的神經,激發著他的熱血,回憶著那些難民的慘狀,想著冷漠的官兵,如今聽到國師這般無恥的話,他忍不住了...

  “放屁,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發生什麽,做臣子的難道不應該稟明聖上?怎麽做不應該是由聖上定奪嗎?你擅自決斷不顧百姓死活,居然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不覺羞恥嗎?”

  滿堂寂靜無聲之下,突然有一憤怒少年大聲呼喝,而且所指居然是滿朝都不敢得罪的國師。

  李義山吃驚的看著這個, 上一刻自己剛剛認定懂得隱忍的年輕人,此刻卻突然發難,竟然有如此熱血正義,一時間看向朱六兩的眼中精光閃爍。

  然而他哪裡知道,此刻朱六兩這麽熱血,實在是有東西在搗亂。

  而被燒昏了頭的朱六兩,完全不管滿朝上下那殺人的眼神,繼續說道:“自己事情辦砸了不說明情況,當他人詢問時推諉甩鍋,你簡直就是無賴,也配當國師?”

  這話一出,整個朝堂都感覺瞬間冷成了冰窟,的確,國師今日就是甩鍋了,就是耍無賴了,但是那是國師,誰敢指責,誰敢說明?

  這是國師的實力倚仗,也是武宗的實力彰顯,武宗把控朝堂千年,這個天下都快忘了國師乃皇帝的臣子,這個朝堂也早已模糊到底皇帝應該做些什麽國師應該做些什麽,所以才有了國師看似猖狂,實則滿朝皆感正常的言論。

  而這其中,只有朱六兩感覺荒唐,只有朱六兩感覺不正常,也只有朱六兩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那些淒慘的難民,同樣,也只有他敢說出這些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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