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反派大佬她成了萬人迷》來源:
直到有一次丈夫的身體出了問題,在醫院病情嚴重,又恰逢重要的股東會議。
在此關頭,他無法信任別人。
便經由律師簽了全權的股份代理協議,讓深愛他的妻子全權代理。
而這才是女人多年來隱忍的目的。
她反客為主,以這份協議攪風攪雨,整合資源聯合丈夫在公司裡原本的競爭者,將公司套為空殼。
又在短時間內利用父親僅存的人脈將得來的錢用各種方式洗出去。
等丈夫回過神來,他的資產不但被妻子盡數掌握,最值錢的股份也成了妻子打理下的“負資產”。
男人當即氣得昏死過去,醒來後卻收到一紙離婚訴狀。
上了法庭後,兩人可以分得的資產竟然只有擺在明處的幾套房子。
男人多年來辛苦經營的公司覆水東流,在庭審過程中激動的幾次暈厥。
薑舒梅認識女人時,對方已經是相當成功的女強人。
眉眼溫柔,氣質嫻靜。
任誰也無法想象她竟然有如此凌厲的手段。
薑舒梅知道她和前夫充滿血雨腥風的“搏殺”過程詭異,也忍不住大呼精彩。
人和人的交往就是這樣。
沒有牙齒和爪子的善良不過是軟弱。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丈夫一開始不也存了壞主意嗎?
自以為玩弄了人心的人,最終也會被人心反噬。
有這些數不清的例子在前,薑舒梅壓根不覺得江燁做的有什麽過分。
如果郭家計謀得逞,到時候圍繞在薑舒梅身邊的閑言碎語照樣讓尋常女孩無力招架。
有些性格軟弱的,說不定真的在輿論下被迫和郭德權在一起。
按照郭德權的貪婪和郭家的家風,定然會落得個被榨乾的下場。
郭德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對自家人都能如此,對外人又將如何?
因此這一次不過是郭德權技不如人罷了,薑舒梅並不覺得江燁應該為此負責。
聽了薑舒梅堪比歪理的解釋後,江燁也沉默了。
然後……
薑舒梅的紅唇被堵住。
“真甜。”
江燁感慨著,不知道是說薑舒梅那一番在他看來是安慰的話語。
還是薑舒梅本身。
這件事後,兩個人算不言而喻地確定了關系。
第二天醒來,薑舒梅恍然覺得這一切像一場夢。
自己真的莫名到了這個年代,還和一個芝麻餡的小鮮肉談了一場戀愛?
和江燁一起出門上學的過程中,薑舒梅眼神躲閃,有些不知所措。
江燁俯下身,“想始亂終棄?”
薑舒梅哭笑不得,“什麽玩意?”
“親了我還不想對我負責?”江燁的眼眸中帶著控訴,薑舒梅頓時有種自己是渣女的恍惚。
“我沒說不負責啊。”何況要說親,她只是開了個頭,後面掌握主動權的可是對方。
男人的天性是猛獸,一步步得寸進尺想要攻城略地。
“負責就好,那我們找個時間和阿姨說一聲。”
“這麽快?”
“唉,果然你只是一時興起。”江燁腦袋低垂,仿佛很受傷。
“怎麽就一時興起了,
不喜歡你我會親你嗎?” 看著江燁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薑舒梅覺得自己入套了。
算了,她又何嘗不是心甘情願呢?
只是現在的年齡也太小了。
薑舒梅義正言辭道:“等高考結束後再告訴母親,不然我怕她會擔心。”
李曉秀雖然在其他事情上都依著薑舒梅,但對學習卻很看重。
幾次都擔心女兒因為做生意耽誤學業。
要是再加一項戀愛,得,薑舒梅都能想象到李曉秀會如何夜不成寐。
還要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行,我答應你。”江燁咬耳朵般道:“那我們偷偷來。”
薑舒梅揉了揉耳垂,莫名有種地下情的隱秘刺激。
咳,年輕人就是會玩。
——
寒小楓或許未必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藝術家,但經過薑舒梅的調教,寒小楓一定能成為一個很成功的藝術家。
她的藝術是有商業價值的。
經過寒小楓設計的春裝,加上薑舒梅參考了現代化的運營方式。
導致服裝店迎來了又一波的銷售高峰。
這天,薑舒梅在店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叫姐姐。”
查娟娟牽著兒子的手,和薑舒梅打招呼。
許久不見,但查小森還記得薑舒梅,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乖。”
薑舒梅從櫃台拿了一顆常備著送顧客的梅子糖遞過去。
查小森撕開包裝含在嘴巴裡,讓臉頰凸出一個圓圓的形狀。
“好吃!”
薑舒梅看他活潑的模樣,似是完全沒有受到蔣兵的傷害,放心了許多。
查娟娟笑著道:“我告訴他,爸爸去外面工作了。”
蔣兵的所作所為,查娟娟並不想告訴兒子。
她希望至少在小森心中,對方還是一個高大的,可以值得信賴的父親。
而不是一個拋妻棄女的卑鄙小人。
“這樣很好。”
薑舒梅摸了摸查小森的腦袋,又遞給了他一顆糖。
查小森明顯想要接過來,卻搖了搖頭。
“謝謝姐姐,我不能吃太多糖,媽媽說牙齒會壞掉的。”
小孩子總是在一轉眼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長大了,明明好像才過去幾天,查小森卻好像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再也不是那個在床墊下會偷偷藏著糖的小孩子了。
前段時間有警察叔叔來家裡。
學校裡的老師說,警察很厲害的,可以把壞人抓走。
可他們離開以後,爸爸就不見了。
媽媽說爸爸去很遠的地方了,查小森想,那他就假裝相信媽媽的話吧。
大人總是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謊言,什麽只要他們乖乖的,就可以買好看的玩具。
還會關起門來吵架,再在他們面前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大人總以為孩子什麽都不懂。
但查小森想,他可不是個笨蛋。
嘴巴裡的糖越來越小,查小森繞著服裝店裡的鏡子轉圈。
查娟娟問薑舒梅,“我可以再見見你的母親嗎?”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那是對過去已經釋懷的模樣。
“我似乎還欠她一句正式的道歉。”
薑舒梅想了想,“好,媽或許也想見見你。”
於是當天晚上,在徐大爺家的飯桌上,兩個女人再一次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