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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汙染全世界開始進化》七 泰坦之幻想
最新網址: 粉藍色的光攜帶著絲絲縷縷的符文能量,被“命理循天”探測到後。喬巡立馬開始用“暴食”吞噬,獲取能量。

 像這種整齊排列,而且數量眾多的高濃度源金屬,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自然生成的。

 多半是什麽人或者阻止囤積在這裡的。

 不過,喬巡現在也沒法顧忌這些了。他繼續一具完整的身體,僅僅是待在“X”形狀的半神級骨骼當中,是完全無法正常進行日常活動的。而且,整個意識堆積在這麽小的物體裡,也是難以發揮出其全部的思維算力和對天賦的控制。

 一枚枚結晶礦被榨乾符文能量後變成湮粉,攜帶著最後一絲粉藍色的光,嗚咽一下,潰散在倉庫之中。

 雖然是高濃度的源金屬,再近一步就是純淨符文了。但是,其中還是攜帶著不少的汙染氣息,也就是駁雜的不成系列的符文碎片。

 像這種,也還是需要加工,才能直接被人體吸收的。

 也就是喬巡有著“暴食”這種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特質,才能肆無忌憚地吸收攜帶著駁雜符文碎片的源金屬。

 龐大的能量,加上完整的生命信息,在“生南鬥”的指揮下,在“幾何操縱”的精心排布下。

 喬巡的身體逐漸形成。

 他完完整整地記得自己本來的身體是什麽樣的,有“幾何操縱”的幫助,能夠一比一完全無差別地進行重生。

 血肉、骨骼、神經……

 各種各樣的組織,逐層在粉藍色的光中浮現。

 像這種能量直接轉化為物質的跨越,也就隻好在進化者的天賦之中才能實現了。一般的人類科技,是難以突破這種根本性的壁壘的。

 打造好身體後,喬巡正打算再用“幾何操縱”給自己複製一件衣服。

 忽然,一陣鉸鏈滑動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哢嚓,倉庫的大門開了。

 阿伯特,這個微胖的,戴著單片眼鏡的男人僵在原地看著喬巡。

 而喬巡時時刻刻警惕著,可不會愣神,第一時間就用“真如”對阿伯特進行探查。

 “阿伯特·富蘭克林”這個名字,在喬巡腦海之中閃爍。

 緊接著,他的基礎信息、圖騰、天賦以及等階全部都被喬巡知曉了。

 五階進化者,

 “泰坦之幻想”圖騰,

 以及他的身份。海上列車能源采集官。

 “海上列車……”

 多麽熟悉,也是多麽讓人厭惡的名字啊。

 喬巡肩膀一抬,嘴巴一癟,

 “哦豁,被看光了。”

 阿伯特氣得渾身發抖,

 “你這個賊!”

 賊?

 喬巡吸了吸鼻子,右手一揮,一地的源金屬湮粉便飄了起來,像銀河一樣撲閃點點閃光。

 這些湮粉在“幾何操縱”之下,按照既定的順序排列,相互之間細微的摩擦聲匯聚在一起後,變得像是蜂群過境一樣。

 簌簌嗡嗡。

 幾件衣服,很快被製造出來。

 喬巡神情平靜,向前走出一步,與幾件衣服撞個滿懷。立馬,他就成了衣冠楚楚的紳士。

 人靠衣裝馬靠鞍裝,

 喬巡從來不介意把自己打扮得帥氣一點。當然,他這個心態對顏值的需求已經不高了,關鍵是他需要把自己表現成一個平和、容易親近、不會給人帶去不好的第一印象的人。

 那樣方便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喬巡卷了卷袖邊,微微一笑,說:

 “我可不是賊。進化者的事情,能叫偷嗎?畢竟,這些高濃度源金屬可沒有寫著誰的名字。”

 這叫資源掠奪。

 進化之路,大魚吃小魚,不就是一條資源掠奪之路嗎?

 金字塔的結構,越是往上,需要的資源也就越多。當然要從其他地方掠奪。

 畢竟,你不可能會覺得,一個半神是靠自己一點一點,今天找點符文碎片,明天找點符文碎片,慢慢成長起來的。

 明明偷竊了別人的東西,居然還這麽囂張,阿伯特感到更加氣憤了。他怒吼著說:

 “你會付出代價的,血的代價!”

 如果是別的人,喬巡也許還會有那麽一些愧疚,畢竟的確用了別人的東西。但是……海上列車。

 抱歉,他不僅不覺得愧疚,還覺得很有趣。

 那輛依靠盤剝他人而建立起來反烏托邦移動社會,喬巡永遠無法對其懷以任何好感。

 喬巡稍稍扭了扭脖子,活動一下自己這具剛打造好的身體的關節,一邊說:

 “那好啊,來吧,讓我付出血的代價。”

 阿伯特那片單片眼鏡泛過詭異的光芒。他試圖看清楚喬巡幾斤幾兩。

 喬巡這邊立馬感覺到有一種抽象的符文能量,在入侵自己的身體。

 他暗自一笑,對方這也是打算了解一下自己啊。

 那,給你了解吧。

 於是乎,喬巡開始用“懶惰”模擬偽造自己的存在概念。

 他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剛踏入進化者世界的二階信徒愣頭青。

 這一份存在概念反饋到阿伯特的意識之中去了。阿伯特立馬自信起來,嘴角揚起笑容,愈發變得濃鬱,一對灰棕色的眼睛也像是流淌著靜靜的河,變得猶豫而深邃。

 他重新變成一開始的那位“神奇的,受人尊敬的客人”。

 阿伯特語氣輕緩。他喜歡以這種態度面對比他弱小的人,

 “年少無畏的可憐孩子。你的確應該為你的過失付出代價,而且,我想,那樣的代價是慘烈的。你應該清楚,你的行為與強盜無異。”

 這種濃濃的說教意味,還是喬巡在上學期間才能感受到的。

 喬巡說:

 “東西就擺在這兒,也沒人來拿啊,我就自己用了咯。”

 “那是那些肮髒的家夥看管不力,居然讓你這隻大老鼠鑽進了進來。”

 阿伯特不急著殺了喬巡。他看向後面的倉庫。按照市長先生所說,高濃度的結晶礦是有五百多公斤的。但現在,全都沒了,只剩下一地沒有光彩的湮粉。他當然不覺得喬巡一個“二階信徒”能一下子用掉那麽多的源金屬,何況,“二階信徒”的身體強度根本承受不住沒有過濾的源金屬。

 所以,他認為喬巡肯定是通過特殊的方式把那些源金屬裡的符文能量釋放出來,然後用特別的容器裝起來了。

 解決喬巡是其次,關鍵是把那些能量找回來。

 阿伯特來這一趟,就是為了這些能量。海上列車常年運行,單單隻依靠盤剝乘客是不夠的,得要外在能量補充。所以才會有他這麽個能源采集官,滿世界到處尋找礦點,然後定時收礦。

 他笑著說:

 “可憐的孩子,你最好告訴我你把那些符文能量藏到哪裡去了。這可關系到你能不能活命。”

 喬巡稍稍低頭,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這是……什麽意思?阿伯特皺起眉,有些不耐煩了,

 “年輕無知可不是你裝模作樣的資本。”

 “我吃了啊,難道你已經老年癡呆到連肢體動作都識別不了了嗎?”喬巡眼神澄淨,單純得像個大孩子。

 阿伯特盡量保持自己謙遜紳士的態度,咬著牙說:

 “戲耍我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你難道會認為一個喜歡笑的微胖男士,其實是一隻小綿羊嗎?”

 喬巡嘀咕,

 “這糟糕的比喻……你是英格蘭人吧。”

 阿伯特愣了愣,

 “英格蘭人怎麽了……”

 喬巡肩膀一聳,雙手一攤,

 “你們的比喻跟你們的美食一樣。”

 阿伯特一聽,立馬暴躁起來。

 一個英格蘭人,絕對不容許他國人羞辱他們的美食。他擠著左眼的單片眼鏡,憤怒地說:

 “英格蘭絕對不止是薯條和炸魚!”

 喬巡吸了吸鼻子,

 “我又沒這樣說。”

 阿伯特頓住。他終於明白,這個可惡的小子從一開始就在捉弄他。他大聲呵斥:

 “難道你覺得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很好欺負嗎!還是說你在嘲諷我的單片眼鏡!”

 這……

 自己羞辱自己的人,喬巡還是第一次見。

 “我絕對沒有覺得你的皮鞋沾了一片口香糖的樣子很搞笑。”

 阿伯特下意識低頭看去,右腳鞋尖的確沾了一團口香糖。他惱怒地說:

 “該死的奔巴島,惡心的坦桑尼亞人!肮髒,不知廉恥!”

 他怎麽也弄不掉那塊黏糊糊的口香糖。於是憤怒地說:

 “你不說,那我逼你說!”

 話音一落。他那片單片眼鏡裡忽然伸出一隻紅色的手,像是那傳說中的赤鬼。

 這手裹挾著暴躁凶戾的符文能量,朝喬巡抓來。

 喬巡雙眼爆出精光。

 來得正好,剛醒就有試煉對象。

 全新版本的“治陽”瞬間捏造出兩個符文能量團。這兩團能量爆出尖銳的嘯聲,攜帶著龐大的符文能量呼嘯而去。

 如同巨大的海嘯吞沒高樓大廈一樣。完全覆蓋式的碾壓,將阿伯特那隻紅色之手碾碎。

 嘎吱嘎吱的碾磨聲聽得人心裡發顫。

 阿伯特臉色大變,皺得像植物大戰僵屍裡的窩瓜。他不可思議地尖嘯,

 “你不是二階進化者嗎!”

 喬巡笑著說:

 “眼睛都會欺騙人,何況你那不靠譜的鏡片。”

 得知喬巡並非一個自己可以隨便說教的愣頭青,阿伯特完全撕掉自己的紳士面具。他右腳一跺,磅礴的衝擊力踩出一道裂痕,這裂痕迅速擴大,撕開整個倉庫,分成兩截,天花板上面的加固鋼鋁合金在劇烈的抖動著,摩擦出璀璨的金屬火花。

 如同,有人給這場戰鬥點燃了煙火。

 那裂痕向著喬巡而去,像帶刀的隱身戰士,斬過去。

 尖銳的光芒頃刻抵達,

 “治陽”之下,一堵無形的符文屏障立馬被製造出來。這原本需要大型符文屏障牽引機才能實現的效果,被他抬手間使了出來。

 喬巡感到興奮,

 這是實力增長帶來的成就感。

 那壓抑了不知道多久,沉寂在“X”之中的低沉歲月已經過去了。

 他要用盡全力,活出自己新的一生。

 就用這場戰鬥,來慶祝重生吧。

 “阿伯特先生,你是見證者。”

 攻擊被喬巡的符文屏障擋住。喬巡收起之前那嬉笑惹人怒的嫌煩姿態,表情變得平靜,眼神如同深潭。

 阿伯特驚得瞳孔發顫……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會來,專門在這裡堵截我的嗎!還有,他那眼神怎麽會是,為什麽像惡鬼一樣啊!

 喬巡伸出左手,發動“主宰”,瞬間扣開上方的鋼鋁合金,彎曲成鎖鏈,將阿伯特四肢關節捆住。

 這原本能被阿伯特輕而易舉掙脫的東西,此刻,在“主宰”的控制下,變得十分堅硬和牢固。

 他被提起來,吊在空中。

 喬巡伸出右手,以“治陽”凝結一柄符文能量長槍,對準阿伯特。

 “不!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殺我!”阿伯特尖叫。他的單片眼鏡掉下來,他的眼鏡似乎有自己獨立的意識,瘋狂顫抖著。

 喬巡說:

 “我當然知道,海上列車的能源采集員,對吧。”

 阿伯特整個人像是氣球被戳爆,泄了氣。聽喬巡這麽一說,他明白,對方的確是來狙殺他的。

 盡管不是。

 但阿伯特已經知道無力回天了,他咬著牙,以牙齒縫吐出陰慘的話語,

 “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我要是消失了,列車長會將你碎屍萬段!”

 喬巡笑著說:

 “放心吧阿伯特先生,你不會消失的。因為,我將取代你,成為海上列車的能源采集員。”

 說完,在阿伯特難以置信的驚恐中。

 能量長槍戳穿了他,隨後,四溢的符文能量抵達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吞噬掉他的生命力。

 喬巡第一時間上前,發動“暴食”,

 吞噬,

 消化。

 【進化者】

 【阿伯特·富蘭克林】

 【圖騰:“泰坦之幻想”

 進階路線:“謎語”→“撕裂”→“堅固”→“巡夜者”→“臆想之手”

 其他天賦:“親吻大腦”、“優雅白手套”】

 【阿伯特的教父曾不止一次對他說,任何比你強大的人,都是你的目標;任何比你弱小的人,都是你表達善意的對象。這本來是可以當作人生格言的一句話。但阿伯特似乎有點用力過猛了:他對比他強大的人憤怒,對比他弱小人的憐憫】

 喬巡把這幾個天賦全部感受了一遍。基本上自己這邊都有上位替代了。

 像“謎語”,經典的偷聽形式的精神系天賦;“撕裂”,對抗性天賦;“堅固”,同對抗;“巡夜者”,偵查類,強化對環境的感知;

 “臆想之手”倒是有點意思,能夠凝結圖騰“幻想泰坦”的身軀,剛才那隻赤紅之手就是。

 但是,它需要專門打造承載容器。

 阿伯特就是用單片眼鏡來當承載容器的。

 這個天賦嘛,也僅僅是有意思的程度。如果還要專門費工夫去打造承載容器的話,那何不如把它融了。

 “親吻大腦”,普通的信息探查類天賦;“優雅白手套”,能讓被摸過的地方更乾淨。

 “……”

 這就是喬巡以前為什麽不敢隨便吞噬他人圖騰的緣故。

 就一句話,他要“優雅白手套”這種天賦有什麽用!去當保潔大哥?

 七個天賦,全部融掉。

 將“謎語”融進“宰陰”。一股水裝滿溢出來的感覺在喬巡意識裡升起,這是……進階了。從此,他的“宰陰”也成了五階天賦。

 將“撕裂”、“堅固”、“優雅白手套”全部融進“治陽”。 再次助力進階,收獲五階“治陽”。

 將“巡夜者”和“親吻大腦”這兩個被真武路線的“真如”替代的天賦全部融掉,整合進“真如”。

 最後剩下的“臆想之手”嘛,

 喬巡想了想,這個應該是算是信仰類,或者說是召喚類的天賦,畢竟也是跟“圖騰”直接相關的。

 於是,他把“臆想之手”跟“悲歌”相融。

 然後……他就發現,兩個天賦相融後,他既能控制圖騰為“塞壬”的汙染生物,也能控制圖騰為“泰坦之幻想”的汙染生物了。

 他大腦猛然清醒,意識到自己貌似可以專門打造一個用來控制汙染生物的天賦啊……

 於是乎,他把這個天賦重新命名為:

 “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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