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您太客氣了!這可折煞我了!當日自由島武林大會,我也在場,盟主的風采,至今歷歷在目,能為盟主做些事情,是柳剛的榮幸!”柳剛立即回禮道。
“盟主,那您先進去看望夫人吧,順便也好好休息一下。您在金嶼島上期間,這個院子就是您的,左右還各有一間房,您可以自由安排如何使用。有什麽需要就跟我和柳師兄說,柳師兄將全權負責保護您和夫人的安全。”凌河說道。
“多謝了!”劉遠風再次道謝。
“那我去廚房安排一下,盡快做些清淡解毒的飯菜送過來,先告退了!”
凌河說著拱手施禮,然後便轉身離去了。
劉遠風送凌河離開之後,又再次向仍然守在門外的柳剛道了謝,然後便進了屋子。他其實也一直是強打精神,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但在陌生的環境裡,又不敢表現的太虛弱。
“海生,你沒事吧?”若晶見劉遠風進來,立即關切地問道。
她休息了這一會兒之後,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只是還比較虛弱,只能靠坐在床上。黃兒狀態稍好一些,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見劉遠風進來,急忙給他倒了杯熱茶。
“我沒事,這藍鯨幫的幫主凌震天是我的一個舊友,為人很講義氣,咱們現在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你們也好好休息一下吧,一會兒會有人來給咱們送些清淡解毒的飯菜。”劉遠風握著若晶的手說道。
“那就好,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的,終於可以松口氣了。”
若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但看劉遠風的眼神有些發愣,便又擔心地問道:“你怎麽了?”
“哈哈,我沒事,就是若晶的笑容實在是太美了,讓我忍不住失神了。”劉遠風笑道。
“你又取笑我!這些天你比我們累,快好好休息一下吧!黃兒姐姐,扶我下去坐一會兒,讓海生躺下休息休息。”
因為凌河等人都以為劉遠風與若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便將二人安排在了同一個房間休息,而若晶此刻自然還不好意思與劉遠風同躺在一張床榻上。
“你躺下休息,不要亂動,我只需要打坐運氣,調理一下內息即可!如果飯菜送來,你們就先吃,不必等我。”
劉遠風說著把若晶按回床上躺著,自己則喝光那一杯茶水,然後走到一旁供奉海龍王的香案前,盤腿坐到了地面的蒲團上,閉起雙眼,打坐運氣療傷驅毒。
過了一會兒,劉遠風完成了幾個周天的內息吐納,感覺狀態恢復了一些,便緩緩睜開了眼睛,卻見若晶正關切地坐在不遠處望著自己。
“你怎麽下床了,應該多休息一下的。”劉遠風說道。
“已經躺了很久了,剛才凌少幫主送了飯菜過來,見你正在運功療傷,就沒打擾你,我和黃兒姐姐已經先吃過了,你也快來吃一些吧。”若晶說道。
“好!”
劉遠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經是黃昏了,他這盤腿一坐就是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隻得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坐下準備吃些東西。
“這飯菜放的太久,有些涼了,我讓外面的侍女把飯菜熱一下,你再吃吧。”黃兒過來說道。
“算了,咱們還是少給他們添麻煩的好,況且這些飯菜都很清淡,涼一點也不怎麽影響口味。”
劉遠風說著便大快朵頤起來,與其說是他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不如說是他已經餓得不想再等了。
若晶在旁邊看著劉遠風狼吞虎咽的樣子,愈發心疼起來,想了一下後,對劉遠風說道:“今天那個讓人抓咱們的副幫主王大彪,你們有沒有覺得眼熟?”
“王大彪?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早上見他的時候,確實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他,不過我現在這記憶還有些混亂,也不太敢肯定。”劉遠風想了想說道。
黃兒在一旁也皺著眉想了想,然後說道:“沒錯,我也覺得他眼熟,既然咱們三個都覺得他眼熟,那他十有八九在最近這段時間來過鳳棲苑。”
“是啊,我是四月才到的鳳棲苑……啊,我想起來了!”
劉遠風一拍腦袋說道:“我剛到鳳棲苑的前幾天,那時候還在後廚做雜役,有一天晚上到林泉館那邊收泔水,見到一個男人非要點名找林泉館內的一個姑娘陪他。
可是他來的太晚,那個姑娘當時已經有客人了,而那個男人好像喝醉了酒,在那裡不依不饒,就站在林泉館的一樓大廳裡面大吵大鬧,還亂砸東西。
後來豔姐都出面了,叫了幾個護院去把他趕走,沒想到他武功不錯,十幾個護院都被他打傷了,最後突然來了個黑衣男子,幾下就把他製伏帶走了。
那個鬧事的好像就是王大彪,而那個出手抓住他的黑衣人,應該就是昨天我在汪家村殺死的那個年輕一點的黑衣人!”
“對,應該就是那之後沒兩天,陳奇松突然到清波水榭來,但卻沒讓我陪著,而是讓我們都出去,他和周頌要單獨見一個人。
等我和黃兒姐姐出門的時候,見到周頌帶著一個人進來,那人當時垂頭喪氣的,與今日見到王大彪的時候的氣勢完全不一樣,所以我也一時沒想起來,但那相貌應該就是王大彪!”
若晶也回憶了起來,這王大彪的長相非常容易辨認,只要是見過一面,就一定會有些印象。
“這麽說的話,那王大彪可就不僅僅是貪圖賞金那麽簡單了,他應該是在林泉館鬧事的那天晚上,就被陳奇松偷偷供奉在鳳棲苑的高手抓了,然後又暴露了身份,被陳奇松給收買了,他已經徹底是陳奇松的走狗了!”黃兒分析道。
“他已經徹底投靠了陳奇松,成了陳奇松的走狗,而陳奇松如今又恨我們入骨,那麽抓住我們就是王大彪必須完成的任務!
而且陳奇松當時收買他,為的還是借他之手收服整個藍鯨幫,可他今天還向凌幫主負荊請罪,又請凌幫主去喝賠罪酒……
遭了,凌幫主是不是一直還沒回來?”劉遠風突然站起來問道。
“確實沒見他過來!”若晶答道。
“走,快去找柳剛和凌河,帶人去王大彪那裡,凌幫主恐怕有危險!”劉遠風急忙說道。
劉遠風剛剛打開房門,就見柳剛仍然守在院子中,便立即喊道:“柳剛兄弟,幫主可曾從王大彪那裡回來?”
“師父白天被王大彪請過去之後,至今還沒回來,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一直在王大彪那裡,還是離開後去了別的地方,您找師父有事嗎?
我也納悶呢,聽少幫主說,師父原本還要在晚上為您設宴接風,怎麽會這麽晚還不回來,師父承諾過的事情可是一定都會做到的啊。”柳剛立即走過來答道。
“快帶我去找少幫主,多叫些可靠的人一起去王大彪那裡,凌幫主可能會有危險。”劉遠風立即說道。
“什麽,您是說,王大彪可能會害師父?”柳剛不敢相信地說道。
“沒錯,柳大哥,我在鳳棲苑裡親眼見過王大彪與陳奇松私下會面,他早就徹底投靠了陳奇松了。”若晶急忙在一旁解釋道。
“若真是這樣,他們就是要聯手得到藍鯨幫,師父就是他們最大的眼中釘!”
柳剛也很有頭腦,馬上反應了過來。
“所以王大彪白天做戲把凌幫主騙去,十有八九就是為了謀害他!”劉遠風說道。
“快走!”
柳剛得知自己師父有危險,自然是最著急的,立即飛一般跑了出去。
劉遠風和若晶、黃兒也急忙跟了出去。
四人跑到凌河的住處, 柳剛直接抓住一個老仆人問道:“少幫主在嗎?”
“是柳爺啊,少幫主剛才出去了,說是去找軍師聊天。”老仆人見到柳剛如此著急,有些詫異地答道。
柳剛轉過頭對劉遠風說道:“我們藍鯨幫的軍師叫李文敖,是師父最信任的人,也是近些年教導少幫主和我讀書長見識的先生。他為人足智多謀,在幫裡很有聲望,若是有他相助,咱們對付王大彪的勝算就更多一些。”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找他們吧。”劉遠風點頭說道。
“可是先生喜歡清靜,住的較遠,咱們這麽跑過去需要一點時間,尊夫人和這位姐姐恐怕身體吃不消。而且現在金嶼島上形勢不明,隨時可能會有危險,不如讓她們留在這裡,少幫主府上的弟兄都是信得過的,可以保護好夫人。”柳剛說道。
“好!”
劉遠風覺得這個提議很有道理,便轉過頭說道:“若晶,黃兒姐姐,你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又不會武功,遇到危險無力自保,就先在這裡休息,等著我們處理好王大彪的事情,再回來找你們。”
“好,你一切小心!”若晶雖然擔心,但也知道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便點頭答應了。
“柳兄,咱們走!”
劉遠風說著便與柳剛再次跑了出去,這次因為不必照顧若晶和黃兒,二人都用上了輕功,速度又快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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