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趙長安,孫一陽和鬱原明以及工院的幾個領導,還有校辦工廠的廠長郭成松,副廠長兼機箱車間主任嚴樹銘,參觀了機箱車間。
之後,趙長安,孫一陽,鬱原明,郭成松,四人在友好的氣氛下,簽訂了組建合資廠的意向。
趙長安為了表達誠意,將會和孫一陽一起,分別先行注資五十萬和四十萬給校辦工廠。
讓他們采購新式設備,激活機箱車間的運行。
而鬱原明也代表工院,同樣先行撥付三十萬給校辦工廠,作為前期恢復產能的資金。
這樣一來,校辦工廠就有了一百二十萬的資金,可以正式的對車間進行整改采購,在各項指標達標了以後,就可以接侏羅紀下達的采購訂單。
資金到位和意向書簽訂以後,下面趙長安和孫一陽將委托聶丹琪律師事務所,和工院校辦工廠詳談合同的細節。
不過既然鬱原明已經明確的做了表態,讓新車間輕裝上陣。
那麽校辦廠的各種歷史遺留問題,至少在現階段不會影響合資廠。
趙長安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先把合資廠搞起來,讓鬱原明和校辦廠方面看到希望,在雙方建立了足夠的信任以後,再說這五六十畝土地的問題。
其後再談工院老校區的問題。
有句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用在這件事情上也非常的恰當。
其實包括工院和校辦工廠這邊,都早就認識到了把校辦廠放在這個市裡已經規劃出來的未來二十年的近城市核心區,明顯是一種很大的浪費。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想要這塊地,首先得安排好這塊地上面的下崗工人和退休老員工。
這些年這件事情一直推進不下去,其一是根本就沒有好的載體來承接這些工人,這次用機箱廠,只要產能足夠,就完全可以承載。
其二就是就算有企業有能力承載,可用這麽費勁的承載去拿這五六十畝的土地,到最後會發現算是白替工專打工了,明顯劃不來。
不過在趙長安看來,如果用這種承載來換整個校辦工廠和工院三四百畝土地的優先購買權。
只要工院報價正常,別太離譜,那麽這筆買賣就非常值得。
雙方意向草簽了以後,鬱原明邀請趙長安和孫一陽到校辦酒店去吃飯。
席上趙長安提議喝一點紅酒養生,大家都過了鬧酒的年紀,自然更喜歡喝紅酒。
在酒桌上都收著說話,氣氛相當的融洽。
吃過晚飯,鬱原明和趙長安站在酒店門口說了一會兒惜別的話,就讓他的秘書帶著去校招待所休息。
趙長安說已經很熟悉了,去學校一路之隔的小區去看打牌,鬱原明有幾個老友就住在這個工業小區,自然知道裡面打牌的很多,笑了笑就此分離。
這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點。
“走吧,李平濤那小子估計也快來了,請你們吃小籠包,喝餛飩。”
趙長安來了工院這是這一世的第三次,每一次都得整一籠小籠包,懷舊懷舊。
“雖然菜不怎地,可我也吃飽了,咱們中午可沒吃飯,晚上吃得太飽不好消化。”
孫一陽有點抗拒,而是提議:“要不我開車轉一圈,看看你嘴裡未來二十年的城市近核心區的面貌。”
“有妞兒,裡面那個叫單珺的長得可比何丹妮舒燕玲漂亮的多,讓你也見識見識我們的中原美女。”
趙長安蠱惑。
“別和她倆比,我又不打算和她倆結婚,再說女人不能只看長得漂亮不漂亮,還得看內涵,我可不是那種眼睛裡面只有肉的粗鄙家夥;除非是漂亮的不成樣子,像你佔著的那幾個,有沒有學識都不重要,別的女人還是要多一點靈性和學識聰慧才行。”
“知道,知道,你是那種古代的文人騷客,講究個在乾之前,還得吹拉彈唱一陣兒的雅趣兒。”
趙長安突然詫異的望著孫一陽:“受啥刺激了,胃口變叼了?”
孫一陽欲言又止。
“邊走邊說,吃了小籠包想轉再轉。”
孫一陽點了一支煙,又遞給趙長安一支:“嶽蕾暑假回來了,我和她見了一面,變化真大。”
“但凡把你扔到紐約住半年,在再攝影界的最高學府學習半年,你回來了以後變化也會很大。”
趙長安隨口說著,又回過味兒來了,望著孫一陽:“舍不得了?”
“她說不準備再回來了,畢業以後就留在那邊,其間我暗示了幾次到賓館裡面說說話,她都裝作沒聽懂,而且說她在那邊已經談了一個男朋友;呵呵~,很潮流,是一個黑哥!”
孫一陽一臉的喟歎:“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怎麽想都不甘心,特麽的,好白菜都被豬給糟蹋了!”
“好好跟著哥的腳步,以後派你常駐美利堅,侵略他們,打垮他們,玩弄他們的漂亮女人;你也找一批黑妹,把仇加倍的報回去!”
趙長安極有氣勢的揮動著手臂,前面不遠就是路口的小籠包子攤。
嶽蕾這個學姐在趙長安的印象裡,是一個獨立性很強的女人,而且不虛偽虛假,有話直說。
既然孫一陽和她說了幾次想要上床,嶽蕾就不理他,那是說明真的不想和他上床;而且這次回來還和他見個面,可能下次再回來,連知道都不會讓孫一陽知道。
“這些姑娘啊,國內難道沒有男人,滿足不了她們空虛的心靈,慰藉不了她們寂寞的身體麽?”
話雖然這麽說,然而想到嶽蕾在海灘邊拿著照相機,穿著修長的牛仔褲,上面穿著箍得緊緊的緊身線衣,以著各種專業舞蹈演員般的扭曲姿勢,尋找著最佳的拍攝角度,露出專業加一流好身材的模樣。
趙長安也不免有點義憤填膺,忍不住罵了一句:“好比都叫溝槽了!”
“特麽的!”
孫一陽在邊上重重的點頭,也是一臉的義憤和不爽。
過了幾秒還是悻悻的說道:“老趙,我特麽的還是不甘心!”
“如果她現在還和你談, 跟你上床,不過你得跟她結婚,你乾不乾?”
孫一陽沉默了半秒不到,堅決的說道:“可以乾,但是不能結婚,我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兒。”
“賤人!”
趙長安做出斷語:“你是只有佔有的欲望,別把自己搞得情情愛愛多高尚似的,真要是愛得刻骨銘心,別說她和別的男人,就是她和別的男人們,你都能忍。看看人家金嶽霖,人家對林薇因那才是真愛,你差得都沒邊了。別想了,多上幾個妞兒,也就放下了。”
“嘿嘿。”
孫一陽笑了笑,不過顯然還是沒有釋懷。
不過趙長安也沒有再勸,因為在他看來,‘賤人就是矯情!’
是古代士大夫階層那種吃飽了飯,無病呻吟,強自說愁的二比。
想要治療也很容易,餓他三月,見了老母豬都是賽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