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0長官?能幫我做什麽事?”
就在麥肯錫一臉期待看著斯凱勒,等待斯凱勒誇獎的時候,斯凱勒卻不鹹不淡的反問,這讓麥肯錫愣住了,他說的可是cp0的長官耶!
四舍五入,那是可以控制整個cp機構的人,別看這些年cp落魄得緊,在早些年,乃至現在從地位上說,cp和海軍都是對等的。
為什麽斯凱勒口中的cp0長官,感覺像是在說一名海軍三等兵?還說您真的那麽看不起cp組織?
雖然麥肯錫也知道,cp這些年的沒落,斯凱勒要絕對的主犯,斯凱勒算是親手將cp打壓成這個樣子的。
可是cp雖說已經大不如前,但是所謂破船還有三斤釘,cp再怎麽爛,那也有著遍及整片大海的網絡,能做到的事情不要太多。
尤其是cp擅長的那些事情,比如情報、暗殺、滲透,製造矛盾,這些都是刻在每一個cp骨子裡的能力,對於任何一個人或者勢力而言,這都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在斯凱勒口中,似乎卻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東西,沒有擁有的價值。
不過斯凱勒看著陷入懵逼之中,不知道該說什麽的麥肯錫,想了想還是說道:“當然,如果你能夠做到,那也不錯。”
雖然斯凱勒的認可有些勉強,但是麥肯錫還是松了一口氣,最怕的就是自己忙前忙後,將事情做到極致,卻還是被否決。
最起碼現在斯凱勒並沒有否決他的想法,沒有讓自己的所作所為成為無用功,這就是一個很不錯的結局了。
不過麥肯錫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沒有理由繼續待下去了,畢竟他能給斯凱勒帶來的東西就這麽一點,繼續打擾下去,說不定斯凱勒就反悔,從而否定他的所作所為了呢?
想到這裡,麥肯錫看向船艙方向,萊昂正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過來,隨後將茶水、點心放在桌上。
“試試我們主廚的手藝。”
斯凱勒伸手示意了一下,隨後也沒有照顧麥肯錫的意思,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麥肯錫堆起笑容,伸手嘗了幾塊甜點,隨後將茶水一飲而盡。
雖然熱茶燙得他想起舞,但是他還是抑製了自己的本能,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斯凱勒中將,那在下便不再打擾了。”
吃點東西再說,這是尊重,即便時間再緊迫,也必須這麽做,畢竟斯凱勒已經安排下去了,他要是不吃就是不給面子了。
而斯凱勒自己倒是沒有在意這麽多,她本來就是那種有事說事,沒事也懶得說的人,於是也點了點頭,說道:“慢走。”
麥肯錫微微鞠躬,隨後帶著另一個世界政府官員離開了斬夜支隊的軍艦。
麥肯錫走後,斯凱勒這才看向布魯克,問道:“你新的佩劍要去哪裡打造?”
斯凱勒隱隱還記得,布魯克的佩劍是在哪裡打造的,但是要她說出地名,那就太難了,別說她已經來到這裡二十幾年了。
便說是上一世,她也沒有去記下那個地名,布魯克想了想,說道:“在下自己去尋覓吧,在下也只是知道一些線索,並沒有具體目標。”
斯凱勒皺了皺眉,說道:“起碼先送你到第一個目的地吧?要不然你打算跑過去?”
“喲謔謔謔~既然長官女士這麽熱情,在下也不再推辭了,還請諸位...將我送到納馬庫拉島吧,等到在下打造完新的佩劍,並且找到黃泉之路後,便回來相聚。”
聽到布魯克說出地名之後,斯凱勒看向了努爾基奇,她可不知道布魯克說的地方在哪裡,她又沒有背過海圖。
努爾基奇也是沉思回憶了一番,隨後問道:“是泰納凱納王國周邊的那個納馬庫拉島嗎?”
布魯克點了點頭,努爾基奇看向斯凱勒,說道:“長官,往返大概是一天半時間,加上尋找那個島嶼...兩天左右。”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斯凱勒問道,布魯克想了想,撓了撓額骨處的裂痕,說道:“馬林梵多正在重建,留下來也沒有什麽意思,不如就現在出發吧,也好早些完成。”
“嗯,努爾基奇,你安排一下。”
斯凱勒剛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你幫我寫一份推薦信,舉薦海軍本部上校緹娜,晉升海軍本部將領的推薦信,回來後交給鶴中將。”
“是!長官!”
努爾基奇沒有過問太多,直接答應了下來,隨後快速調度軍艦,朝著納馬庫拉島所在海域前進。
而此時有另一艘軍艦,也從月牙港灣起航,不過方向卻是瑪麗喬亞,或者說是新世界的方向。
此時才是天亮時分,哪怕是堪稱勞模的鶴,此時也才剛剛抵達本部大樓,不過今天對於鶴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大戰後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戰國休假的通知,於此一同到來的,是瑪麗喬亞那邊發來的一份述職通知,讓戰國帶著三大將去瑪麗喬亞述職。
“戰國這個混蛋,不是說過幾天才請假的嗎?那邊就這麽著急?!”
鶴在自己辦公室內自言自語的罵著戰國,她的臉色黑得就像是鍋底,畢竟戰國不再,所有事情就會推到她頭上來。
比如對於所有參戰海軍的獎賞,對參戰海賊懸賞的調整,還需要重啟一部分海賊的懸賞,還有馬林梵多的修繕工作。
這些工作都需要有人來主導,而戰國不在,這件事自然就落在作為大參謀的鶴身上了,除非三大將有意自己背起這些鍋。
但是看看三大將吧,赤犬或許根本就意識不到,青雉估計會懶得弄,至於黃猿,鶴都想好了他今天的請假理由了,估計申請的帶薪傷病假期。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有些事情,必須由戰國去完成的,比如世界政府要求的,帶領三大將去瑪麗喬亞述職。
鶴絕對相信戰國那個混蛋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他就是佔著自己已經提交了請辭報告,態度已經已經給出去了,那就不妨用行為再表明一下自己的決心。
他就是故意回避工作的!這讓鶴氣得也想當場提交請辭報告了,但是和戰國不一樣,她只是海軍中將,雖是大參謀,但是她的調動不需要由世界政府管。
也就是說,即便是鶴現在提交請辭報告,也得提交給戰國,而戰國那個混蛋,偏偏請了假!連請辭報告都遞交不了,還這麽請辭?
可是,再怎麽生氣,問題還是得解決,或許這也是為什麽戰國可以那麽放心的將馬林梵多交給鶴的緣故。
因為情緒很難影響到這位海軍大參謀,所有該做的事情,她都會完美的處理好,最多是以後被她坑回來而已。
而戰國自己是不怕這一點的,畢竟他馬上就是退役老兵了,鶴還能借由大參謀的職權,來打壓他這個無權無勢的老兵不成?
鶴深呼吸,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送信海軍,說道:“去通知赤犬、黃猿、青雉三位大將,通知澤法總教官、通知斯凱勒中將與卡普中將開會。
對了,如果黃猿、斯凱勒、卡普他們想要請假,請帶好自己的傷病證明親自來最高會議室找老身!現在,去通知他們吧。”
“是!鶴中將!”
海軍立馬轉身就跑,鶴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隨後帶上這兩份資料,朝著會議室走去,她先布置了一番會議室,隨後在心中打著底稿,一會兒該說什麽。
不多時,赤犬第一個到來,畢竟他就在本部大樓內,這一點在鶴的預料之中,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只是讓赤犬先看看資料。
第二個到來的人,倒是讓鶴有些驚訝,居然是黃猿,黃猿到來的時候,鶴還注意了一下黃猿的手,發現並沒有帶著傷病報告,這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看來是遇上黃猿的間歇性奮鬥期了,這種情況往年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實在是太罕見了,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因此鶴還是有種拆盲盒拆到好東西的快樂感,畢竟黃猿的間歇性奮鬥的冷卻期,是以年為單位記的,所以十分難得。
隨後抵達的是澤法,他並沒有穿正義披風,甚至...就連正裝都沒穿,沙灘襯衣,沙灘短褲,踩著人字拖,手裡拿著保溫杯而鋁飯盒。
他顯然並沒有做好開會或者上班的準備,畢竟新兵營的新生都還沒回來,嚴格來說,現在屬於他的假期期間。
澤法隨意挑了一張椅子坐下,隨後擰開保溫杯,打開鋁飯盒,自顧自的吃起了從本部食堂打包的早餐。
作為鶴多年的戰友及好友,他看得出來鶴的心情並不好,加上戰國不在場,鶴又坐在主位上,很顯然,戰國並不參與這次會議。
因此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觸鶴的眉頭,誰會願意過一個糟心的假期呢?
“啊啦啦~我居然忘記買早餐了。”
門口響起了青雉的聲音,一臉沒睡醒的青雉揉了揉眼睛,非常沒有眼力勁兒的對鶴說道:“鶴中將,我先去買早餐了。”
“先開會!”
鶴直接否定了青雉的想法,畢竟按照這四個人的到場時間算,自己找的那個海軍小兵效率很不錯,斯凱勒跟卡普應該也很快就會到來了。
青雉聞言,有些無奈的走過來,坐在了澤法身邊,有些浮腫的雙眼,看著澤法,仿佛在說“我昨天幫了你那麽多,你不意思意思?”
昨天青雉是可以不那麽“忙”的,但是為了給自己的老師製造戰鬥的戰場,他可是費了不少力的,澤法也看出了青雉眼神中的意思。
想了想,他從自己的飯盒之中,夾出了一個紫菜飯團,兩塊手指三明治,放在飯盒蓋上,隨後用自己的保溫杯蓋,接了一杯蓋的熱牛奶。
正準備推給青雉,想了想,澤法又在飯盒蓋之中,夾回來了一塊手指三明治,隨後才將飯盒蓋跟杯蓋推給了青雉。
青雉看著飯盒蓋中,可憐的一個紫菜飯團,和一塊手指三明治,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師,自己昨天忙了那麽久,就換來這點兒東西?
“吃,趁熱吃!”
澤法無視了青雉幽怨的眼神,語氣極為豪邁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請青雉吃山珍海味,而青雉不敢吃呢。
“唉~”
青雉長歎了一聲,果然,自己的老師,也和戰國元帥、卡普中將他們學壞了,想當年自己的老師對學生多好啊?
雖然無奈,但是青雉還是伸手,兩根冰雕筷子出現在他手中,他剛剛夾起那塊手指三明治,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在會議室內響了起來。
“咕~咕嚕~”
聲音一出,澤法、青雉乃至鶴,都朝著赤犬看去,也就黃猿若無其事,或許是想照顧這位同鄉的感受吧。
赤犬此時臉色漲紅,比自己的岩漿還紅,他也還沒吃早餐,平時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餓肚子的時候,有人在自己面前吃點東西,那簡直是致命打擊。
赤犬伸手壓低了帽簷,隨手雙手交叉懷抱著自己,同時翹起二郎腿,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同時也表現出了自己極大的抗拒。
青雉看向了澤法,示意自己的老師要一視同仁,澤法卻是看了看他,隨後看了看他手中冰雕筷子夾著的手指三明治。
同僚之間要友愛互助,他都交給這群學生多少年了?!
被澤法這麽一看,青雉的手抖了一下,好家夥,眼前的這點兒食物,就跟常人吃兩顆魚蛋一般,青雉自己都只能開開胃,自己的老師居然還要自己分享?!
尤其是,還跟赤犬分享?!
青雉十分的抗拒,但是敵不過澤法作為老師的威嚴,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將筷子一遞,將手指三明治送到了赤犬面前。
赤犬的臉上有喜色一閃而逝,不過他並沒有接過這塊手指三明治,一方面是因為抗拒,畢竟他和青雉的關系可沒有那麽好。
另一方面...赤犬盯著那塊紫菜飯團,比起手指三明治,他更愛飯團,畢竟沒有什麽食物比白米飯更棒了,如果有,那就是加了其他食物的白米飯,比如飯團。
見赤犬居然這麽不識好歹,青雉簡直想直接當著赤犬的面子,將三明治和飯團一口吃下,但是...
青雉深呼吸,收回了三明治,回手夾起紫菜飯團,遞向了赤犬,赤犬這才“不情不願”的接過紫菜飯團。
不過被冰雕筷子夾過之後,這飯團變得有點兒冷,不過這對於赤犬而言,根本不叫事,他的手上升騰熱氣,瞬間便將飯團加熱到了60℃。
這種微微燙嘴的飯團,吃起來最棒了。
不過相較於他的體型而言,這飯團實在是太小了,他直接一口就吃了下去,隨後看向了青雉,但是青雉也已經將手指三明治給吃下去了。
此時的青雉正捧著那被熱牛奶,慢慢品嘗著,這是他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地方了,起碼自己還多了一杯熱牛奶。
原本一開始想製止這種幼稚行為,但是不知不覺便看完了全程的鶴突然身體一抖,回過了神來,隨後瞪了澤法一眼,看向了門外。
按理說,這三人上演這一出戲的時間,足夠卡普或者斯凱勒其中一個人到來了,但是此時走廊靜悄悄的,並沒有人影出沒。
這讓鶴心中升起了一絲絲的不安,該不會這父女倆又給自己搞什麽事情吧?!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送信的小兵,一臉疲倦的跑了回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沒有完成任務的遺憾、畏懼。
鶴見到他的這副表情,心中的不安更甚,等到小兵呼吸稍微平複,她便問道:“斯凱勒中將與卡普中將呢?”
“報...報告,卡普中將與戰國元帥一起離開的,因為是戰國元帥特許,因此沒有上報離岸手續。”
小兵說完,鶴的臉色黑了下來,這個戰國混蛋,還有卡普混蛋!戰國居然也開始為卡普那個混蛋打掩護了,簡直就是...混蛋!
鶴極力壓製著自己的不滿情緒,畢竟她的不滿是對戰國跟卡普的,而小兵並沒有做錯什麽,不應該承擔她的怒火,她盡量平緩的問道:“那斯凱勒呢?”
“斯凱勒中將也離開了本部...也沒有手續。”
雖然鶴沒有對小兵展示自己的怒火,但是小兵此時還是感受到了,於是語氣變得有些發虛的說道,鶴聽到他這不明不白的話,皺了皺眉,問道:
“她也是跟隨戰國元帥離開的嗎?”
畢竟鶴現在已經知道,當年斯凱勒與白胡子,有過不僅僅是正義遠征的交際,而戰國與卡普可以去參加白胡子的葬禮,斯凱勒或許也會去。
不過小兵卻搖了搖頭,鶴見狀,眉頭皺得更緊,問道:“那她是因為什麽原因,你知道嗎?”
雖然斯凱勒離開沒有辦理手續,但是或許也和其他人說過原因也不一定,畢竟今天會有很多支隊離開,將領與將領之間交流一下還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小兵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詢問過了,沒有人知道斯凱勒中將帶領斬夜支隊去了哪,只知道斬夜支隊的去向了顛倒山方向。”
聞言,鶴更加的疑惑,如果斯凱勒前往的是瑪麗喬亞的方向,她反倒是能理解,去參加白胡子的葬禮,或者去圍捕白胡子殘黨。
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接手白胡子海賊團的海域,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是...斯凱勒前往的是顛倒山的方向,雖說未必她就要去顛倒山,這個范圍可以擴散到幾乎整個偉大航道前半段。
但是偉大航道的前半段,能有什麽吸引斯凱勒的東西或者事情?鶴想不通。
就算是斯凱勒想去抓捕那些從推進城逃亡到新世界前半段的海賊,也該等支隊人員補齊,等到推進城將名單整理出來,等到有了情報吧?
澤法看著鶴的模樣,趕緊將口中的紫菜飯團咽下,隨後開口說道:“老夫倒是覺得,斯凱勒所做必有她的目的在,常規的手續只會限制她對於正義的貢獻。”
聞言,鶴白了澤法一眼,這個老家夥,就知道維護自己的學生,她可還沒有對斯凱勒進行責難,甚至還沒開口說什麽,澤法居然就已經開始維護了。
更何況,就算她鶴想要懲處斯凱勒,現在的斯凱勒還會聽她的話?如今三大將綁起來,聲望估計都不如斯凱勒一個人,她一個小小的大參謀能做什麽?
昨天與其說是戰爭,實際上斬夜支隊就已經表現出了能直接力克白胡子海賊團的實力,也就是說,斯凱勒之前所說的直接衝入白胡子海域斬殺白胡子並不是開玩笑。
而這麽亮眼的表現,讓所有光芒都集中在斬夜支隊以及斯凱勒這位長官身上,其余人自然就變得黯淡了。
黃猿只出了一手,隨後便一直是眼神防守希留,赤犬多次想要出手,機會都被搶走,最後隻輪到一個去月牙港灣外抓捕瓦爾波這種早就被遺忘的角色的任務。
青雉就更不用說了,堂堂海軍大將,成為了一個“泥瓦匠”,除了製造戰場、修補戰場之外,基本上就沒怎麽發揮,當然,他似乎也不想發揮。
就這種情況, 新聞不把戰爭一方的主體從海軍,換成“斬夜支隊”就不錯了,斯凱勒在昨天一戰累積的聲望,恐怕已經沒有誰可以超過了。
不是鶴自謙,而是事實,一旦她現在就斯凱勒提出什麽懲處方案,那麽估計整個海軍從上到下都會聯名反對,甚至整個世界都會質疑她鶴的動機。
什麽嫉賢妒能、沒有識人之明等大帽子,恐怕就要直接安在她鶴身上,同時對於斯凱勒的懲處,也只會無疾而終。
這種落下一個壞名聲,卻什麽都做不到的事情,她鶴才沒有那麽傻去做。即便要做,也不能夠由她出面!
想到這裡,鶴看向了赤犬,赤犬對於斯凱勒這種行為,應該十分不滿才對,但就在鶴期待的注視之中,赤犬...一臉的理所當然。
鶴痛苦的捂臉,現在居然連赤犬都覺得斯凱勒所作所為是正常,甚至是值得認可的了,這個海軍...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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