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坐在沙發上,開始尋思阿基姆死亡的機率大於生存的機率了,自己如何拿到圖紙,還有日本人把那些犯人弄到那去了呢?這幫畜牲真的是用活人做實驗嗎?
圖雅終於洗澡完畢,穿著新買的旗袍是急匆匆出來,這女人一收拾倒也是個十足的異域美女。圖雅走過去就用手拿起桌子上的熟牛羊肉就開始狂吃。
石頭終於見圖雅吃的差不多了,“怎麽樣,可以告訴我圖紙在哪了吧?”
圖雅用小手摸了摸開始豐潤的薄嘴唇,“阿基姆告訴我就埋在我們被捕的第三顆白樺林下,那裡壓著一個大石頭。”
石頭笑了盯著圖雅清澈明亮的一雙杏眼,“好,到時你跟我去取。”
圖雅美目中閃過一絲不甘心的眼神,心罵道,這個兔崽子還挺滑的來。
口中卻說,“好呀,凡正跟你也不怕日本人,對了,你到底是個什麽人?”
石頭說,“鐵杆大漢奸一名。”
圖雅邊起開一瓶白酒邊說,“我尋思著也是,要不你那來的勢力可以從死亡大獄裡一下弄出4個人,還敢掌摑黑木。”
石頭“嘩“的從腰上抽出了勃朗寧大手槍指著圖雅,又摸出了一副黃銅狼牙大手銬。
“自己銬在床頭,沒有拿到圖紙,我是不會放你走的,麻利點,老子不會憐香惜玉的。”
圖雅高挺秀鼻一皺,但還是乖乖的將自己一隻手銬在了床幫上,自己歪在床上是喝了一口白酒。
石頭見圖雅銬在了床頭上,這才過去開始亂摸圖雅身子。
圖雅嬌笑,“解開我的銬子,我才好與你盡情的快活。”
石頭說,“你個小騷蹄子,黑木沒有辦滋你呀,你一出來就發騷。”
“那小日本還沒撈著呢,來,便宜你個王八犢子吧,放開我,我好好的陪你耍耍,權當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石頭一臉汗顏,可不為所動。終於從這女人腰部翻出了吃飯時,這女人私藏的一柄切肉小刀。
女人一見不吱聲了,石頭返身坐在沙發上,將刀扔在桌子上,“娘的你還準備用刀對付救你一命的恩人是不是?”
圖雅是想偷刀趁對方不備殺之,自己跑路的。可見對方已識破自己詭計,咬牙默不作聲。
“你不是與阿基姆萍水相逢,阿基姆再傻也不會將這一絕密圖紙輕易告訴不知底細的人,因為你是阿基姆的助手,伊娃應該是阿基姆的擋箭牌用來迷惑外人的,知道為什麽把你倆分開了吧,就是為了隔離審問的。告訴我實話,否則我可以把你弄出來,也可以把你再送進去。”
女人用明亮似水的大眼盯著石頭,“你憑什麽說我是阿基姆的助手,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
石頭說,“蘇維埃動用了軍情處不惜任何代價找到阿基姆,還有這枚紅寶石戒指背後頂級喑語,這一切你能自圓其說嗎?”
圖雅望著石頭左手無名指的紅寶石戒指,終於低聲道,“你如何拿到這枚戒指的。”
石頭裝b的在沙發上往茶幾一翹二朗腿,“媽那個巴子的,還不是那個叫一萬如夫死皮懶臉的請我,小爺這才出山的。”
“你是胡子,空子還是綹子(你是外人還是自己人)。”
石頭也開始冒黑話了,“鬥花子(姑娘)是哪個綹子的?到這來幹什麽?”
圖雅“噗嗤“一聲笑了,“野雞悶頭鑽。“(你不是正牌的胡子)。
二人這一切口,石頭才知道這娘們還真的是個女胡子來,
自己也就會這幾句黑話了,終於裝不下去了。 “打住,小爺是自己人,我他娘的奇了怪了,就蘇方也能收你這種女胡子。”
女人笑了,“姑娘我是他們特聘的,就是為了給阿基姆當向導及保鏢。”
石頭問,“跟了阿基姆多久了?”
“五個月。”
石頭點頭,“這樣就對上了,要不阿基姆也不會信任你,最後關頭將如此機密之事告知你的。”
床上女人笑了,“還行,是個乾胡子的料,放開我,這樣銬著可不好受。”
石頭說,“少來這套,這樣可比監獄裡舒服多了。”
女子忙說,“你放開我,我與你去取圖紙如何?”
石頭說,“這句話我愛聽。”
過去解開床頭上的手銬,“呼“的一下又把另一端銬在自己左手上,“走吧。”
圖雅氣的美目直翻,“不看你救姑奶奶份上,我給你卸下這條胳膊來。”
石頭用槍頂在圖雅細腰上,“少屁話,老實點,別惹火了我,我用槍嘣你。”
“喲,真男人有本事就用那杆槍呀。”
石頭用手抄起那件女人替下的長袍往銬子上一搭,“少廢話,快走。”
二人如一對挽臂情侶出了酒店,石頭揚手找來了一輛黃包車,扔出了二元軍票,“出城往北使勁跑。”
“好來,二位坐穩了。”
車夫邁開腿就往城北方向奔去。
此時呼倫湖牧場,小寶也是開始盤問伊娃,伊娃開始也是吱吱唔唔的不說。
小寶是又要將她喂狼,又要將她送回監獄,恩威並舉慢慢的誘導。
這才把這小姑娘給套出了實話,經過仔細訊問,小寶知道,伊娃就是阿基姆大半年前從蘇聯本士花錢雇來的一個擋箭牌,因來到滿洲裡近一年了,這中國話自然也會了不少,二人以父女相稱,伊娃也不知道阿基姆在幹嘛,反正就是每天畫畫勾勾的,阿基姆與圖雅如何認識的,自己並不清楚。
小寶怕石頭著了那女人道,心中急的火燒火燎,可當聽到巴虎一句話時,笑了。
原來巴虎說,“那個圖雅是西旗的人,我為東旗人,多年前聽說她拉了一幫人經常劫富濟貧,後來就不知她幹什麽了。”
小寶哈哈大笑,心說,輪打家劫舍還有強過石頭的嗎?這心情一好,也開始對伊娃熱情了,問長問短逗的小美人也是格格直笑。
小寶“唰“的抽出了P35拉多姆手槍,“巴虎會打槍嗎?”
巴虎興奮的說,“打過一點,不過這種手槍還真沒有打過。”
“來,我教你,男人不會打手槍還怎麽叫男人。”
小寶先教巴虎如何分解槍隻,然後又開始組裝手槍,上膛頂火,一氣哈成,對準遠處一石堆就是,“吭、吭、吭“三槍。
“巴虎換你的了,三點成一線,屏住呼吸,手腕別抖,打吧。”
伊娃也是杏眼亮晶晶的看著小寶,八月的天,伊娃雖然沒有換下破舊的衣服,可也是用湖水將臉洗的白白淨淨的,那就是個標準的蘇聯美人,要不黑木也不會留下做為大餐。
小寶犯了花癡了,咬著手指頭望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哈喇子開始流出來了。
伊娃臉紅了,“死樣。”
小寶人小可也是道聽途說不少,女人這個表情及詞語那就是絕對有戲呀。
忙對巴虎說,“哥,你先打著,我再問問伊娃點事情。”
小寶拉著伊娃鑽了士房內,不一會就開始動手又動口,見伊娃欲差還迎,這色膽也是包天,居然在伊娃半推半就情況下,二人同時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男歡女愛。
小寶望著伊娃身下的血櫻花,激動的緊緊抱著美女,伊娃害羞的伏在小寶胸下,“小寶你會對我好嗎?”
小寶說,“放心吧,我會對你與大寶還有石哥一樣好的。”
小寶摟著膚白貌美的伊娃興奮的說,“老子也有婆娘了,還是個大美女呢,沒有白來這世上一回。”
伊娃忙說,“小聲點,別讓人聽見,還來嗎,小寶?”
小寶忙愛憐的說,“不是說女人頭一次會痛的嗎?”
“你以為我們是中原女子,那有那麽嬌貴,就是痛那一小會的。”
小寶硬忍欲火,“我怕摧殘了花磊。”
伊娃幸福的笑了,“小寶今年你多大了?”
“20歲了。”
“我18歲。”
小寶戀戀不舍的幫伊娃穿好衣服,“行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婆娘了,等石哥回來,我就把你帶到青島大城市享福去,對了家裡還有別人嗎,一塊接來。”
“沒有了,父母雙亡無法生存,不得已才幹了這份職業。”
小寶如雞啄米一樣的吻著那對薄唇,“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再受苦了。”
二人恩恩愛愛好不粘乎。